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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万卿斐才吐出一句话;
“大姐,您变心的速度可真是快啊!”
“哼……”
不是老子变心快,而是……老子似乎从来没有变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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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卿斐带着何苗苗一路马不停蹄,吃喝睡基本上全在马车上解决,鲜少住客栈。
生怕百里明裳突然从天而降,堵住他的去路;
”人质“被解救是小,最关键的是,他这次触了那位冰块王爷的逆鳞;
只怕被他抓住,就甭想活着回去见他那个小主子;
唉……你说人家叔侄俩的家务事,干嘛要把他给牵扯进来,遭罪啊,真他妈遭罪;
好在他料事如神,提前给何苗苗准本了足够的小淫书,否则她早就闹腾起来了;
从郾州城到京城,原本需要走将近一个月的路,生生缩短了一半;
万卿斐原以为,只要他速度够快,尽量隐藏踪迹;
……
孤男寡女,同睡一张床?
他原以为,只要他速度够快,尽量隐藏踪迹;
一定能赶在被百里明裳堵截下前,回到皇宫;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个世界上冤家他妈的总是路窄的,而且总在你意料不到的时候出现意料不到的人;
那是一个灰蒙蒙的一天;
天上全是一坨坨黑黑的棉花糖;
为了不被雨淋,万卿斐忍痛带着何苗苗住进一家貌似黑店的客栈;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进了门,看见大堂内的景象;
何苗苗立刻躲在了墙头后面,虽然仙人掌不能碰,但是墙身挡挡刀枪,还是很有用的;
万卿斐没有料到,这么个小地方,竟然聚集了那么多……人;
大堂内满当当的全是,一群拿刀佩剑的凶神恶煞的俗称江湖中人的武林人士。
何苗苗伸手拽拽万卿斐的腰带:“喂喂……我们,还……还是走吧。”
万卿斐啪一下打掉她的爪子。
“别拽了,裤子若是掉了,在下春光乍泄,你负责啊?”
何苗苗一听撒丫子收回手,赶紧背到身后,再也不伸爪子;
看着她生怕招惹他的模样;
万卿斐心头划过一抹不怎么明显,有一丁丁小苦涩,带着一点点小忧郁的感情线;
小二欢快的跑来,相当专业的问:“两位打尖啊,还是住宿啊。”
万卿斐看了一眼大堂内的人,说道:“两间上房。”
这些人虽然大多凶神恶煞,但是,却不算什么大恶之人;
有一些,他还能叫出名号来,所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那小二一听十分遗憾的说:
“哟,不巧了,别说上房了,小店现在只剩下一间下房了,您也看了,今天小店人有点多;”
何苗苗一听立刻从万卿斐身后跳出来,大叫道:“神马,一间?”
…………
你不准毁我清白!(3)
何苗苗一听立刻从万卿斐身后跳出来,大叫道:“神马,一间?”
一间房,靠啊,老子不要;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她实在不敢相信万卿斐那头狐狸的人品,因为他是没有人品的;
二:她……也不敢相信她自己的人品,因为她还真不知道人品,素个毛东西;
万一真像小黄书里些的,一男一女,同睡一张床,那本身就不是个纯洁的事;
即使没有春药这档子东西,也难保不会发生啥干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
万一真发生了,她还怎么回家见那块冰疙瘩;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
小二呆愣了一下,看看何苗苗又看看万卿斐,压低声音对他们说。
“这荒山野岭,两位孤男寡女,共乘一辆马车,想必也早就不干不净,
索性,今晚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发生点实实在在的啥,这不正是天时地利人和。”
说完后,那强悍的小二打量了何苗苗一遍;
“而且……姑娘,就您这样,跟着公子,其实赚了。”
何苗苗气的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你……”
靠,我靠,赚你妹啊赚;
老子是嫁过人的,老子的男人,他妈的比万卿斐还要好一万倍;
老子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小妇女;
老子跟着狐狸没关系,没关系……
熟料万卿斐眉眼轻挑,带着一股子轻浮下流的。
“好,一间就一间……”
何苗苗一把拉住万卿斐,义正言辞的说。
“万卿斐,我警告你,我可是有男人的,我可是有人家的,你不准毁我清白。”
某墙头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在马车里过了那么多夜,跟在房间里过一夜,有什么区别吗?”
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清白这俩字;
一只私奔的红杏!(4)
一只私奔的红杏!(4)
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清白”这俩字;
她何苗苗的”清白“估计早在八百年前,随着她猥琐的翻开第一本小黄书的时候,就鄙视的飞走了;
万卿斐的这一句话不轻不重,恰好能让在座的大爷大叔们都听见;
一时间四面八方鄙视不屑唾弃的眼神像臭鸡蛋一样,噼里啪啦纷纷砸在何苗苗头上;
砸的她一身臭不可闻,臭名昭著;
她缩缩脑袋,躲在万卿斐身后,小声嘀咕;
“呃……好像……好像没有。”
而且在马车里,比现在更加亲密暧昧;
毕竟那才多大一点地方,时不时都能不清不白的肢体接触一下。
何苗苗耸拉着脑袋,接受着大堂内无数双鄙视的眼神,一遍遍扫描凌迟;
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她才是应该被同情的好不好;
要不是这混蛋劫她出来,她现在还在王府内和他家王爷欢快的滚床单沟通夫妻感情呢;
呜呜……王爷,伦家好想你,好想和你滚床单,好想和你困觉,伦家好想回家;
出了门,伦家才知道,还素你好;
王爷,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没有背叛你啊!
……
何苗苗踩着楼梯闷闷的上楼,没看见上面有人下来,硬着头皮,一脑门一头撞了上去;
正赶上何小姐心情不好,她还没抬头,便破口大骂;
“擦……谁他妈走路不长眼,敢撞老子……”
脑袋上响起了一个很骚包的声音。
“老子?老子在哪,小侯怎么就没看见,只看见……一‘只’……私奔的红杏。”
这一句话说的很有技巧,那声音,高低起伏,抑扬顿挫,“饱含深情”,听的何苗苗,想要拔腿就好。
有时候,人真的不能太聪明,就像她,肿么对听过两次的声音,记得这么清楚;
一只私奔的小红杏!(5)
有时候,人真的不能太聪明,就像她,肿么对听过两次的声音,记得这么清楚;
何苗苗的聪明脑袋,支配她不怎么发达的四肢,转身想要逃跑;
可还没跑一步,后脑的衣襟被人拎起;
她在空中青蛙一样乱扑腾;
左边的小耳朵一阵热气,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百里……夫人啊,可真是巧,居然能在这碰见。”
这一句话让何苗苗身子花枝乱颤了足足一分钟;
擦擦擦……你妹的,这声音,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妖孽;
何苗苗嘴角抽着筋,抬起了头,然后瞬间被秒杀了;
虽然已经知道后面的人是谁,但是看到他的脸那一刻,何苗苗还是有一种想要shi过去的冲动。
为毛在这么苦逼的日子里,还能遇到不让她苦逼到极点的男银;
何苗苗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中,真的丧失语言功能了;
“你你你……”妖孽,妖孽男;
妖媚,阴柔,貌美如花的连弋连小侯爷;
朝过早呈老年痴呆症的何苗苗抛去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
“哟,新夫人,这才几日不见啊,难不成是,发现你们家那口子实在不适合过日子,
所以变心了,重新勾搭了一墙头。”
“哎呀呀,你怎么不跟小侯说一声,小侯一定十分乐意您效劳。”
连弋可惜的直摇头,好似错过了这辈子最重要的日子;
说完后,慢慢转过头斜睨了一眼站着没有动的万卿斐挑衅道;
“啧啧……百里夫人,你这眼神可不怎么好啊,你说,你怎么就找了这么一……只狐狸……”
何苗苗咕嘟吞了一口口水,这跟她眼神好不好,根本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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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呐……本文不会中途换男主啊,不会一女N男啊(虽然瓦很想写),男主永远只有一个……
你到底还勾搭了几个?(6)
何苗苗咕嘟吞了一口口水,这跟她眼神好不好,根本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我我我,他他他……我没有……”我没有私奔,我是被劫持,劫持你懂不懂;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没有上前救急的万卿斐,在连弋的手,即将搂住何苗苗的腰肢时,上前将小红杏从吃人的小侯爷手中抢救了下来。
“没想到,连小侯爷和百里夫人是旧相识啊!”
眼神像刀子一样,撇了何苗苗一眼;
似乎是在责问她:你到底还勾搭了几个?
万卿斐的确没想到,这何苗苗竟然还跟连弋那臭小子有牵扯;
看来,这小子是得到消息,特意跑来堵来了;
但是他奇//。345wx。怪的是,连弋虽然和他不和,可毕竟也是小皇帝的人,来此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苗苗心虚的脖子一缩,不看他;
可是低下头后,她忽然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她跟那连弋统共就见了两件,算上这一次也不过就三次,哪来的什么纠葛。
充其量也不过是结婚当天,她头顶上自己耐不住寂寞的红盖头,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擅自从她脑袋上离开,去勾搭妖孽美男;
可这跟她也没有关系啊对不对,又不是她自己去招惹的;
而且,为毛万卿斐剜她那一眼,她会觉得被老公抓到自己偷人的错觉;
她老公是百里明裳,不是他万卿斐好不好;
真是的,老子堂堂正正,清清白白;
一点都没有跟谁谁暗通款曲,勾搭不清楚;
想到这些,何苗苗的腰板立刻硬了,抬头挺胸看着两个正在比试斗鸡眼的男人。
“我说两位,这三更半夜的,你们这样瞪,不嫌眼珠子疼啊……”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回不去啊;
连弋妖媚的脸上忽然,开了一束的烂桃花,那叫个火树银花,勾的人心里跟,,猫抓似地。
嫁了一个“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