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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几乎是吃了睡睡了吃补眠的,他倒是还马虎,没有留下来骚扰他,一个人去了书房办公。
这女人的体力,明显就不如男人,昨晚还是他出的力多,可到头来吃不消的还是她。
睡到傍晚,她觉得体力恢复了七八成。
当晚,以然刻意佯装精神抖擞在客厅里看电视,迟迟不进主卧室。
冷宸瀚十分体贴地在客厅陪她看无聊的肥皂剧,以然以前还真没什么空看,不过这些没内容空泛的玩意,她也觉得脑残,故事的情节乱七八糟,毫无逻辑可言,却红遍大江南北,收视率一流。
现在的人,欣赏能力比起古时来,真的是倒退了无数步。
她看了没几分钟,就实在提不起劲来,于是手中的遥控板开始乱按,频道是一个换一个,这个时间档,多半电视台都在放电视剧,都是些不入流的大妈剧。
连个新闻都没找到,以然不禁有些气馁。
可是她都老神在在坐在这了,自然不会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自己下不了台的。
何况她眼角的余光扫到某人居然看得津津有味,这视线一瞬不瞬一直罩在荧幕上。
她却殊不知某人的心思早就游弋到太虚幻境去了,哪会专注在这些上头,他的品味还没有这般的低俗。
冷宸瀚神游了一圈归来,发现以然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荧幕上了,于是低低地露出浅浅的笑容来,“累不累,困不困?”
她睡了一整天,哪会这么快就困了,至于累,倒是还有些,不过想必也不会一时半会就会消除。
“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我再看会,这个电视挺感人的,我想看完再睡觉。”
以然口是心非地敷衍。
冷宸瀚并没有拆穿她的谎言,当他离开客厅背对着她的时候,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起来。
他心不在焉的人都看出这部电视剧重点是搞笑幽默,她倒是还能看出感人来,他也真心敬佩起以然来。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暂时放她一马。
以然见他没有死皮赖脸留下来缠着自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坐到屁股僵硬,计算着时间过了两小时了才起身回房,冷宸瀚一整天没有休息过,都在工作,应该累了睡了吧。
没想到,她还是失算了。
当她推开主卧室的门一脚进去,便一眼瞧到床上那个靠着似笑非笑望着她的冷某人时,大气都不敢出了,这情景,跟昨晚她入内时的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他不会一直坐在床上等她吧?
他请君入瓮,来个瓮中捉鳖,她是不是只有束手被擒的份呢?
不行,她不能放任他为所欲为,不然以后有的她苦的,她要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
“你怎么还没睡?”
以然先发制人,就怕自己一个不慎又被床上那只露出危险气息的腹黑色狼给下了套,乖乖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等你一起睡。”
某人很诚实,很欠扁地道,还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你不在,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以然额头上顿时落下好几条黑线,这算不算是甜言蜜语呢?
这男人,啥时吃了蜜,先前他不是嘴拙得厉害么,寡言得厉害么。
怎么才一天过去,他就来了个大变样呢?还是说他骨子里原本就有这样恶劣的因子,之前一直潜在存在着,此时被自己引燃了导火线,就汹涌爆发了吗?
“我讨厌油腔滑调的人。”
以然一本正经地强调道。
以然的眼神,丝毫没有杀伤力,可冷宸瀚的眼睛却眯了起来,射出如鹰一般锐利的光芒。
他的脸色,并不轻松,“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了。”
他面色冷凛,荣子初的只言片语活脱脱浮现在脑海中,他在心里却把荣子初骂了无数遍。
要不是荣子初在自己面前耳提面命说女人需要男人嘴巴甜点,说他嘴里出来老是那些硬梆梆字眼,迟早以然会无法忍受下去的。
所以,在两个人进展又进了一步,他打算慢慢地改变自己,把荣子初的话当成了金玉良言。
没想到,这才一句,以然就不待见了。
荣子初根本就是找茬的,见不得他过得好,他家以然,跟那些莺莺燕燕又不一样,哪能同日而语?
此时正在打电话给苏茹套近乎的荣子初猛然打了个喷嚏,发出好大的声响,背脊处生出了一股凉意。
到底是谁在骂他?
而苏茹却对此兴致勃勃,笑得神采飞扬,她莫名喜欢荣子初出糗,不管哪类糗,只要出自他本人,她就觉得有趣极了。
经历了这一插曲,冷某人跟以然之间的轻松氛围冷窒了好几分。
以然才不管冷宸瀚内心是否犹如寒冬般冷冽,反正她想要达到的效果达到了,这样的气压,很好,想必冷某人是不会碰她了,偷得一个清闲的晚上也是好的。
她洗了个澡后,并没有穿上昨晚穿的那套保守的睡衣,相反,选了一条最为性感热火的黑色蕾丝吊带露背睡裙穿了,而且这光滑的没背对着的还是冷宸瀚。
关了灯后,冷宸瀚并没有安份太久,不到半小时,他在被子下的手,蠢蠢欲动了起来。
滚烫的触感,情不自禁地贴上了以然纹理清晰的秀气美背,不禁倒吸了口气,紧紧咬住嘴唇。冷宸瀚手下的动作更加频繁,同时脑袋凑近以然弧度柔美的颈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气。
以然困难地躲避着耳边那些浓烈的男性气息气息,只觉得混身发麻,他似乎对她的敏感地带了若指掌,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她的喘息变得急切了起来。
她是压抑了再压抑,强忍了再强忍,可哼出来的调调,听在她的耳中,似乎明显变了味,似乎急不可耐地邀请他攻城掠池。
当他的动作顿了顿,手掌覆上她绵软的腰肢,滚烫的薄唇如蚂蚁般细细啃噬着她小巧的粉嫩耳垂地带时,以然觉得身下似乎有一股温热的暖流狂涌了出来,是那般的急。
渐渐地,她顾不上他的恣意撩拨,开始觉察到不对劲了,那一股暖流并不似快感包裹,而更像的是大姨妈来了。
她怔了怔,神色古怪,也不知哪来的气力,倏然一把推开了他,快速地坐了起来。
冷宸瀚被她这么一推,身子有些不平衡,差点往一边栽倒,他全身心都沉浸在她身体带来的快乐感知上,谁叫她穿那么性感引诱他犯罪沉沦,他本是打算今晚要当柳下惠的。
可还是情不自禁被她的气息给牵引着,一发不可收拾……
他都能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软化,明显被自己带动了起来,可她的叫停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就跟刹那往他的头上兜淋下一桶冷水没个两样。
他的气息,依旧炙热,狐疑地抬头望向她。
以然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眼神复杂,“我姨妈好像来了。”
冷宸瀚闻言,只觉得心中微微一震,原本满溢在身体里的情欲,正在一点一滴毫不迟疑地垂下了脑袋。
他伸手绕过她的身子开了灯,掀开了被子,鲜红色的液体染了一大片,黏糊糊湿答答的,方才他太过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居然没有感觉到。
他怔怔地望着她,难得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样的局面,饶是他毕生,也是头一回碰到,前戏都还没做完就经历了如此晦气的一遭。
也是她方以然,胆敢在他面前这般。
以然过了几秒钟,幡然醒悟了过来。
以然叹了口气,该死的,她的姨妈早不来迟不来,本来三天后才是正常的周期,肯定是昨晚做了太过剧烈的运动,导致大姨妈提前来了。
冷宸瀚此刻,跟个呆头鹅没两样,刚才还热火朝天地撩拨她的敏感地带,现在木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本也没指望他帮忙,郁闷的是他这,她并没有准备大姨妈的用品,想必他也没有闲来无事屯着未雨绸缪。
可要是没有卫生棉,她肯定晚上是彻夜难眠了,一番踌躇之后,她打算出门自己亲自采购去。却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去买不太好,这血要是一直流,那你的裤子不是也要印出来了吗?”虽说是晚上,可万一量多的话……还是有着不少的尴尬。
“我不去难道你去啊?”
她也是苦于没有办法,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也不想自己亲自去。
他自从入住这后,连门一步都没有跨出去过,她根本就不会去想这种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会坐着轮椅去给她买卫生棉。
“我去。”
出乎以然的意料,没想到他真这般说,这下轮到以然震惊了,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直觉认定方才肯定是自己的幻觉使然。
“我没听错吧?”
“没有。”
他的胸膛有节奏似地上下起伏个不停。
渐渐地,他的呼吸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轻声道,“我戴假肢去。”
他回国后还没有戴过假肢,之前在瑞士那阵子极度不适应,可并不代表他就离得开假肢,短暂的时间内,应该不会出意外。
以然此刻心里翻江倒海,她发现当他愿意为她如此付出,愿意为了自己顶着异样的光环出现在旁人的视线中,她突然开始舍不得起来了,莫名为他心疼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再生个娃也不是一件易事
第一百四十八章
以然从强行闯入他后来的生活中后,虽然是在房间里见到过假肢,可并没有一次见到他穿到身上去,这就足以说明假肢并不适应他。
以他这样强势霸道的男人而言,肯定是宁愿选择假肢也会拒绝轮椅,然而陪伴他的一直是轮椅。
以然曾经也特意去查过一些截肢后病患的情况,的确有一类人是对假肢有着明显的抵触性过敏,并不是源于精神上,而是来自身体的本能反应。
这一类人通常选择轮椅代步,假肢最好是不建议用,当然也是有例外的,也有少许成功的例子。
但就以然目前的观测,冷宸瀚显然还没能与例外并驾齐驱。
她之前总是动不动就试探他,想要逼迫他一步步向自己靠拢,最终成为自己所亲睐的那一类人。
其实,他本质上就是自己所亲睐的那一类人,只是自己没能承认而已。
就冲他这一举动,以然是满心的感动,她动容得想要将他扑倒,让他尽情蹂躏,为所欲为,她也甘之如饴。
冷宸瀚见以然愣愣地盯着他看个不停,有些疑惑,“你怎么了?”声音里还伴随着一丝的关切。
“是不是肚子疼?我去给你煮点红糖姜水。”
他迫不及待打算下床,被以然给拦住了,“不用了。”
“我这次肚子不疼。”
她们两个因这对话共同回忆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一幕,以然那时由于痛经昏倒被不知情的陆晋鉨送入医院,以然想到的是那个时候他傻里傻气地去跟超市老板娘花了大价钱买了一碗红糖姜水。
而冷宸瀚眸色一沉,对自己的自责又不禁多了几分,她落下痛经这个病根跟自己的绝情冷酷脱离不开关系,她是因生小爵留的后遗症。
“那我去给你买卫生棉。”
他仔细观察了下的细微神色,貌似真如她所言的,并没有不适,提起的那颗心稍稍落回了原处。
“还是我去买吧。”以然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的举动。
他知道关心她,知道心疼她,这就够了。
他不愿意自己被人顶礼膜拜,她同样也是见不得他遭人笑柄。
“你那个来了,不方便。”
他还是没有妥协被她给说服,反而难得态度坚决了起来。
“你身体不便。”
她知道说这话会伤他,可是比起他在外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