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虽然屡次前来,可也没真切地在自己面前提及过想要跟自己重新在一起的字眼,都是自己跟旁人的推测。
要是他真的开口,被她拒绝,是不是极为的难堪呢?
不是没有这个勇气,而是怕被拒绝了以后她再也不会上门来看他了,下午这样幸福的时光,自然而然会成了奢望。
他似乎又缩回了他的保护壳中,以然以为下午两个人轻松的对谈,无形中已经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了,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了。
她告诉自己,不能操之以急,这已经是个很大的进步了,循序渐进才是王道,下午便是一个好的开端。
她心里略带失望地离去了,却没有察觉到她亦步亦趋离开时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目送她离开。
他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眸中,满是浓浓的痛惜之色。
何时,他才能够正大光明地将那个所爱的女人拥抱在怀中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态度的转变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然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想着下午跟冷宸瀚共度的美好时光。
或许在旁人看来,跟美好是一点也沾不上边,可是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却是如此难得。
以然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然是没有察觉姜振东的跟踪。
姜振东打算下回不亲自来了,免得引起怀疑,下一趟就让私家侦探盯着方以然的反常举动。
最好在这小区租套房子下来,以备不时之需,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方以然是他最后的筹码了,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只是这女人不懂惜福,这也不能怪自己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方法对她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姜振东也是一样,他不想坐牢,只能放手一搏了,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
他不是没想过找几个见风使驼的朋友,给他们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可是他们的经济状况,他也是知晓的,一个两个哪怕倾家荡产也无法填补自己那漏洞。
所以,在他遇到方以然的时候,愈发肯定她便是自己选择最有利的对象了,女人比起男人来,总是好对付些。
何况她跟陆晋鉨闹掰掉了,给过自己颜色看的冷宸瀚又死翘翘了,她如今也没了背后撑腰的人了。
老天爷都为自己扫除了障碍,成与不成,就看自己的表现了。
以然正好在小爵放学前赶到了他的学校,两个人当晚回了冷宅,冷母有些时日没见到孙子了,想得紧,明知道以然都不住冷宅还是提了提,没想到这一回出乎冷母的意料之外,以然痛快地答应了下来了。
冷母的欣喜之情,不言而喻,只当以然今日个心情好。
以然是自从获悉冷宸瀚没死的消息后,对冷宅的排斥性没有原先那么强烈了,本来觉得一跨入冷宅就会不由自主想到他的死,连带地这儿的空气都夹杂着浓浓的哀伤。
他没死,这悲戚之色,豁然一空,偶尔回来陪下冷轩逸夫妇也未尝不可。
他们两个,已经垂暮之年的人了,喜欢含饴弄孙也在情理当中,以然并没有那么可恶到要剥夺掉他们唯一的乐趣。
小爵本就招人疼爱,多两个人疼他,以然哪会反对。
冷母跟小爵饭后去宅子里散步去了,以然陪冷轩逸在客厅里聊天。
冷轩逸其实也是个博闻强识的人,各个方面都十分的精通,以然以前跟他聊得也多半是冷氏公司上头的事情,要不也是跟冷氏有所相关的事情。
今天,冷轩逸一反常态,跟以然天南地北胡侃,或许是寂寞驱使,以然看得书也算挺多的,有些生僻的,她还真跟不上他跳跃性极强的思维。
冷轩逸倒是对她能够跟他对谈如流挺满意的,不吝惜赞叹道,“你想来也是看了不少的书。”
“爸,我没你看得那么多,我只不过是好奇心驱使下小打小闹下。”
以然谦虚地付诸一笑。
自从冷宸瀚假死后,她跟冷轩逸夫妇的关系莫名就拉近了不少,当然,一部分是小爵的缘故。
他们的相处,渐渐有了亲人的味道。
以然不知道冷宸瀚知道后,会不会强烈反感,他此前跟冷轩逸夫妇一直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她过去,也对冷轩逸印象不佳,觉得他既然跟冷宸瀚的生母生下了冷宸瀚,便要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而他却没能做到。
现在,相处交流多了,也有些明白了他的无奈,他始终没有寻找到与冷宸瀚和睦相处的方式。不知道以后,他们还有没机会培养起来呢?
以然叹了口气,引来冷轩逸的猜忌,她倒是花了一番巧舌才打消了他的疑虑。
当冷母带着小爵手牵手回来的时候,以然才起身告辞,带着儿子回了冷宸瀚原先的院落。
冷宸瀚假死之后,这一处院落便没了生机,不过每天还是有下人过来清扫卫生的。
所以,并没有积满了灰尘,小爵跑他的小卧室里转了一圈,回了主卧室,目光在床上梭巡了一圈,忍不住抬头问以然,“妈妈,晚上我们睡哪里?”
他的小床,是根据他个人量身定做的,肯定容不下他跟妈妈两个人,可是这个院落,正房就爸爸原先的主卧室了,客房顾芊芊搬走后就被另辟用处了,床都搬走了。
小爵也不是没有在这张床上睡过,可一想到这张床是爸爸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忌讳。“就睡在这。”
以然挑了挑眉,一脸的高深莫测。
以然自然是看出了小爵的迟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耐着性子道,“小爵,你在害怕什么?”
“我怕梦到爸爸。”
小爵很诚实地低下头,吐露了实情。
“爸爸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怪物,梦到就梦到,何况有妈妈陪你睡。”
以然突然兴起一股冲动想要把事实告知儿子,可到了嘴边又想到了跟冷宸瀚的君子之约,咽了回去。
早知道这般的为难,就不跟他做这个约定了。
小爵没有起疑过,她都不知道如何引导小爵去猜忌了。
“妈妈,我怕睡了一张床后,又会经常忍不住想起爸爸来。”
原来,儿子真正忌惮的是这个。
以然心里莞尔,可还是装出了一张苦瓜脸来,“这代表小爵有孝心,你爸爸都不愿意入妈妈的梦来,看来你爸爸最喜欢的还是小爵。”
“才不是呢,我觉得爸爸还是最喜欢妈妈的。”
小家伙的安慰,还是挺宽人心的,以然听着还是挺受用的。
儿子看来是长大了,知道疼妈妈了。
她记得有一次在喝咖啡听到有两个女人在对谈,一个是生了女儿,一个是生了儿子,生女儿的嘲笑那个生儿子的,“别老是动不动就夸你儿子,你花了五年的工夫让他学会穿裤子,等到他长大了,五秒就被别的女人脱下他的裤子。”
那个生儿子的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至少有女人脱,总比没人脱来得好。”
以然听得乐不可支,这两个人你来我往,都得不亦乐乎,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是不欢而散,很恨地离去了。
咖啡厅周遭的人,却在她们走后,笑得乐不可支,以然也是一脸的愉悦。
她有点恶俗地想,那女人说得没错,有人脱,总比没人脱好,被女人脱,总比被男人脱好。
“妈妈,你在想什么?”
以然出神没几秒,就被小爵给拉了回来,她情不自禁地可乐道,“没事,不过是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来。”
“妈妈,也跟我说下。”
小爵这话一出,以然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嗽个不停,还真的是难受极了。
她这龌蹉的思想,岂能告诉儿子?
小爵拉着她在床沿坐了下来,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然舒服得都想要眯起眼来了。
幸好,等她咳完,小爵忘了刚才的事情了,没有追着她继续发问了,她不由松了一口气,以后在儿子面前,也不能太过随心所欲了,免得带坏小孩子,误人子弟。
她其实也还挺纯洁的,就是偶尔灵魂出窍不那么纯洁下,看来要去蹲角落画圈圈去。
这一晚,母子两个人依偎而眠,以然一夜好眠,小爵也没有梦到爸爸。
这孩子,先前还在苦恼梦到爸爸,经由以然劝解之后,没有梦到,又闷闷不乐了。
以然提起精神,好言安慰了一通,他才稍微听了些进去,她苦逼地想,以后不能自作聪明忽悠儿子了,这小子是越来越精明了,自己那套骗孩子的对他有点不受用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教育孩子也不能随性而为。
早饭是在冷宅吃的,冷轩逸夫妇一向晚起,难得起了大早,就是为了一家人共进早餐。
吃完后,以然跟小爵才跟他们告别。
去学校的路上,小爵认真地问以然意见,“妈妈,以后我们经常回来看下爷爷奶奶吧?”
因为在开车,以然仅是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小爵径自往下说下去,“我不小心听到下人们说,爷爷奶奶经常会拿我的满月照看得老泪众横呢,他们估计是想我了。”
“要是爷爷奶奶知道小爵用心良苦,知道心疼他们两老,肯定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妈妈知道了,以后有空就回来。”
之前是怕被束缚,跟冷轩逸夫妇还是有点隔骇,现在相处还算不错,何况冷宸瀚又没死,以然也乐意照顾到两老的心情。
小爵毕竟是他们的孙子,血缘关系浓于水,为他们考虑也是正常的。
以然目送着小爵小小的身子进入学校,才浅笑着离开他的学校。
她在去公司的路上,在一个红绿灯转换路口停下来等指示灯转换时,忍不住想,如果冷宸瀚小时候也跟小爵这般招人喜欢,或许冷轩逸夫妇对他的抵触也不会那般的大了。
昨天下午的相处,以然昨晚睡前还在脑海里慢慢地过了一遍,可今天她却没了昨日的懒散,抽不出空来了。
只能逼迫自己提高工作效率,早点完成,最好今天能把明天的事情也给做个大半,明天就能抽出空来了。
只是到了下班时间,她悲催地发现居然连今日的任务都没能顺利完成,才做完了一个上午的活。
下班的时候,她发誓,明天不能这样了。
接下来的一星期,她都忙于工作,连一天时间都没能抽出来去光顾冷宸瀚。
冷宸瀚那边,第一天他的心情还可以,第二天还算勉强,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脸色阴沉得不行,小吴都瞅着都胆颤心惊的,行事愈发的小心翼翼了,就怕踩了地雷。
期间,苏茹跟郭斐来了两次,做例行的检查,郭斐脸色也没加掩饰,“你最近的恢复不行。”
直接点了出来,苏茹把郭斐赶出去,端着一张冷凝的脸问他,“宸瀚,你必须要顾惜你的身体,别的我不管,也管不着。”
苏茹是真的生气了,她最见不得他糟蹋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本就经不起折腾,他这样无异于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苏茹,我知道。”
在尝到了甜头之后,他也舍不得就此罢休,他也知道要养好身子才有明天,可是思想上的消极懈怠让他提不起精力来好好对待自己。
“宸瀚,你要是想见她,我可以主动帮你联系她。”
苏茹知道他拉不下脸来,也愿意帮他一把。
“苏茹,不必了。”
要是她真的是没有这个意愿,她只不过是耍着自己玩的,他不想强求。
“宸瀚,可你……”
苏茹还有话要说,冷宸瀚忙不迭地打断了她,“苏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感情的事情,我想要自己来处理。”
这一点,他想得很明白,推波助澜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需要的,可在不明白她的心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