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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吗?”莫任情带着笑意的话从头顶上方传来,而我的脸就又蓦地一红——刚刚用孩子拒绝他的人可是我,怎么现在只看见他就又觉得饥饿难耐了?突然就发觉,自己八成不会成为了一个禁欲的好母亲,可莫任情却看到了我蹙起了眉,同时不解的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强制性的将我躲闪的目光锁定在他的眸下,轻斥道,“又躲什么……”
“哪有!”狡辩的咬出两个字,然后垂眸不怀好意的嘟囔道,“你以为自己很好吃吗,充其量也就是……勉强……而已。”
莫任情一怔,唇角却是轻轻挑起的笑,张开嘴却又极其认真的问道,“青商你在看哪里呢?”
哪有哪有……我哪有在看哪里?只不过……是不过是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的往他身下飘而已!
“怎么不说话?”轻笑着,迈开脚步,他的手却不老实的揉上我的胸口,押着鼻音轻哼,“嗯?”
什么嘛!他竟然……还开始脱衣服!
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漫不经心的拽下身上湿答答的长衣,现在就连薄如蚕翼的那层棉帛也从他的胸口滑落,一直掉落在脚踝,然后轻轻地着陆,他却不理不睬一步跨过,修长的手指却还在逗弄着我,突然却又好像克制不住了一般,讲唇瓣压上我耳垂,暖烘烘的低哼,“青商,你到底饿不饿?”
吞吞口水,抓着他肩膀的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肌肤了,终于咬着牙,别扭的低哼,“嗯。”
眯起的眼睛中带着迷离的笑,长长卷卷的睫毛扫过我的脸颊,莫任情的唇角压上我的耳侧,轻吐出一口气,“青商,我听不到——”
“我要!”恶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清醒的握紧主导权,哼,这一次我才不会再让你骑到我身上来!
莫任情的眸中却闪过一抹奸计得逞了的笑,他任我咬着他的唇瓣,修长的手指却又按上我的唇角,将一粒柔柔软软的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里面。
“唔……”甜甜腻腻,卷在舌尖上,却是我最讨厌的感觉!可还没等我吐出来莫任情的舌就已压住我唇瓣,堵住我的嘴巴,低喃,“晚上除了酒什么都没吃吧……你就一点都不饿么……”
“喂……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一颗甜蜜蜜的柔软被硬挤着塞进嘴里面,好不容易才强忍着咽下去,莫任情的唇角已高高的扬起,“多吃点蜜饯对孩子比较好。”
“蜜……饯?”回想起嘴巴里面甜腻腻的柔软,我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可“最讨厌甜食”这句话还没出口,便已被莫任情放进水池里面,温热的水席卷而来,包裹住我,刚从水波里浮起来,就迎上他高扬起的眉,“青商,我回来前,把它们都吃完,要不然……你也可以等我回来喂你吃——”
愤恨的看着他,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移到面前,水池边上,整整齐齐的一排矮桌子,慢慢的都是装着食物的小碟——
从褐黄色的蜜饯到金红色的玉枣,再到莲子、荔枝……慢慢的全是甜食,可我的目光却又回到那碟褐黄色的蜜饯上面。
错觉么?恍惚中我却又看到了那个穿着洁白的公主裙的小女孩——
可,他又怎么会知道……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蜜饯?
温情(4) 追情
轻轻吐出一口气,将自己沉入水底,然后再像个鱼儿一样跃起吐出一连串的泡泡。
晶莹的水面,泛着淡淡的蓝光,跃然于眼底,亮晶晶的气泡在视线中逃离,升出水面融入氤氲的水汽。
垂眸,看着自己脖颈胸口甚至小腹、大腿内侧的一片片吻痕,火焰般的红色便一下子烧上了脸颊。不是没有过激情的夜晚,也不是没遇到过技术好又强势的男人,却……从来没有这样一种感觉,结合的那一刻,就好像我的心和身体都与他紧紧的相连在了一起,也再也分不开了。
爱么?
原来……这也是爱……爱到分不开——可是,我们明明才爱上啊,明明才……在一起!
唇瓣就这样不经意的高高扬起,而眼底还停留着那人离开前的画面——
换上一身干净舒适的长衫,胸口处的衣襟还微微敞着,露出挂着晶莹水滴的白皙胸膛。他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牵起的唇角在我唇瓣印上一个浅浅的吻,低低喃喃,“等我回来。”然后,优雅的转身,任沾湿的瀑布般长发披垂在脑后。
虽然很想问他去做什么,却还是止住了这种冲动,硬生生的闭上张开的嘴巴。叹口气,心知如果他不想说是不会说的,而开始不说……是否也代表着本就不想说?那……我问他,应该也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吧?这么想着,心里就有了些淡淡的失落,虽然已确定了爱意,却总觉得我们之间还少了些什么,就好像……明明看着对方,却在担心在对方的眼里看不到自己那种惆怅——
莫任情。
开启唇瓣,默默念出那三个字眼,却又淡淡的笑了,是否……他总把自己的心埋得太深了?就像……即使知道他爱我,却还是会在他眼中发现不易察觉的隐匿,那种,无关信任的隐匿。而一切没有说出口的话,也只是因为习惯。因为一直是一个人,所以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就像……一直是一个人的我,养成了不会哭泣的习惯。可我终究是学会了哭泣的……那么,是否,也可以让我,改掉你的习惯?
携起一颗蜜饯放入嘴里,褐色的金黄在舌尖缠绵,甜甜的化开融入心底。
有多少年没有吃过蜜饯了?就有多少年没有哭泣了……也有多少年,忘记了幸福的感觉了……可这一切,却都在这一刻被我重新找回来了,而同时来到我身边的,还有那样一个优秀的男子。
抚摸着胸口的黑莲,心里却突然充盈了一种满足感。
抬脚踏出水池,离开温热的泉水,莫任情早已体贴的把洁白的绵绸挂在池壁的架子上面。擦拭着不断滴着水滴的湿发,目光却不经意的掠上资金及白皙纤细的手腕。那条没入手掌的红线就这样悄然褪去了,而浮影幻花的毒也已经被隐哭彻底解开了,可看着我光润如玉的手腕,心中的疑惑却慢慢升起——
显然莫任情一开始是不知道我中这种毒的,不然本可以由隐哭解开的毒,他又怎么会舍近求远,跑去求萧荷……而他之所以把我交个萧荷,也是因为要萧荷教我武功做我师傅,所以他那时候应该是不知道我中了毒的,而这样……自然也就可以说明为什么衣樰遥还能出现在这里——浮影幻花是衣樰遥下给我的,这一点已毋庸置疑,而刚刚她怯懦的表现也说明了这点,呵……七天早已过了,可她却还能见到活着的我,其实这才是吓坏了她的根本原因吧?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挽起了一抹轻笑,显然莫任情也想到了这点,因为衣樰遥明明是他安插在左清扬身边的暗线,却为我下了致命毒药,事后还对他只字未提……那么,他刚刚出去,就是去找衣樰遥了?
原来他也有失算的时候,因为没有预先算到衣樰遥会下毒害我,不管是因为迫不得已还是形势所逼,她事后并没有如实上报,而这样,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是不忠,而对于一个不忠于他的人,他又怎么会放心的留她在身边,甚至还命她布置浴房里的食物?
扫一眼身后的小桌,果然在密布的碟子下面发现了一根细小的银针,而针身却并没有沾染上黑色的痕迹,显然这些食物并没有异常,所以,他才会说回来时候要看到我把这些都吃完了,放心的离开。
擦着身上的水泽,然后将湿发裹起来揉到再也滴不下水来才把浴巾放在一边。眉目却不经意的蹙起,这脚步声音……也不像是莫任情!
拉过早已准备好的红衣翻手裹在身上,刚要习惯性得扣内扣,却发现这身并不是自己设计的那些衣服,而且这红衣……也不是一贯简单的男装!哭笑不得的将自己裹起来,眉眼却已拉的长了,因为擅闯幻境城的那人已懒洋洋的站在我面钱。
“姐姐我们好久不见啊,第二次见面就看到美人出浴图,真是不容易!”咯咯的笑声适时发出,妖媚的女童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身后的白缎子就直直想我飞来。早已见过那白绫的厉害,我也不敢大意,却又因玄吟不在手边微微的恼怒,脸上却不动声色,顺手携起桌上的一盘金丝小枣掷出去,轻轻笑道,“情琼罗妹妹吃颗枣子,且等姐姐穿好衣服再陪妹妹闲聊——”
琼罗的脸色微变,那根原本直直击向我的白绫也瞬间回防,只一转一收之际,白玉盘子便被她擎在掌中,而那盘金色的小枣,也尽数被收在里面,竟没有一颗落在地上。翘翘的瓜子脸上绽出一抹甜甜的笑,却不知为何妩媚的动人,携起一颗枣子,满意的塞入嘴巴里面,琼罗讨好道,“姐姐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呵呵,红瑞国的贡品之一的‘冬月’,一颗千金也难求……记得上一次吃到,还是在闭关前,偷吃的公主的聘礼……”
聘礼里面,竟然……还会有枣子?还有千金难求?
脸上是淡淡的笑,嘴里说着“请慢用”,心里却是觉得微微的疼,一颗千金……这色泽金黄的“冬月”莫非不是枣?
琼罗也不客气,只把冬月往嘴里塞,妩媚的眯着的眼睛却在看到一旁的矮桌的时候慢慢睁大,嘴巴里面低低的喃喃,“沁怜、夕照……竟然还有玉麟果……”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哪样跟哪样能对上号,却知道这一桌子的食物估计都属于千金难求那一类了,心里美滋滋的,莫任情那个小气鬼竟然给我摆了一桌子的好东西,脸上却不动声色的掠过琼罗诧异的脸,大方的吐出两个字,“请便。”
琼罗却又妩媚的笑了,发出与那张脸不相称的咯咯声音,玩味着道,“莫哥哥终于后继有人了?”说话的时候,又将一枚冬月塞在嘴巴里面满足的嚼,眸中却闪过一抹邪意,“我那胞姐若是知道了,定会亲来为姐姐你送上贺礼的!”话罢,又低声的喃喃道,“那时候,就又有好戏看了……”
说话的时候,衣袋已被我胡乱的系上,脸上却依然是不缓不急的笑,看着面前女童样子的琼罗将最后一颗冬月塞进嘴里,心知她来这里,绝不是为了吃这碟冬月,那……又是为了什么?
琼罗依旧不缓不急,见我不回答,只当我不承认,便抬手指着桌上两个装满了果品的玉蝶,轻笑道,“夕照和玉麟果都是补胎的圣品,就是贵妃受孕也不一定吃得到,姐姐肚子里若没有莫哥哥的孩儿,那才怪呢!”话说完了,便将手中的空碟子置于指尖转着把玩,妩媚的双眸则是瞥向了我,一字一顿的说道,“姐姐,我知道他没死,你把他交给我。”
“他?”挑眉,心中虽知道她指的是谁,唇瓣却先挽起一抹诧异的笑,反口道,“哪个他?”
琼罗蓦地一怔,指尖的碟子差点落地,却又被她稳住了,她也不恼,只扬起了头,双眸正对着我一字一顿的道,“他就是他啊,天下……只有一个的他。”
“当初不想让他死为什么不把你的灵曦给他?”
后来才知道,可解奉殇的灵曦只有历代暗冥组织宫主才能佩戴,而这一代的暗冥宫主是琼罗与暗幺双生姐妹两人,所以她们两人也应该是各有一颗灵曦,而那时候被琼罗拿来交给莫任情的是暗幺的那颗,也就是说……另一颗灵曦应该还在琼罗的身上。
没有回答,妩媚的双眼中却蓦地蔓延出一抹忧色,很快的掩饰住那眸子中的慌乱,琼罗突然停了把玩的玉碟,冷笑道,“不管他现在是废是残,只要他还活着,我要带他离开这里。”
“是废是残?”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却蓦地挑起嘴角,“除了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