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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未必深如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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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只是陈景然忌惮小生手中有兵,多多防范,这次征讨沙南扁只,若非小生之前得了些密报,怕是早死于陈景然的阴谋之下了!”


韫玉听了此言,也知陈景然行事作风一向如此,当下只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岳明渊接着说:“江小姐与舍弟即使有这么一段渊源,如今小生初登大宝,这后宫之事劳烦小姐费心了。当初小姐亦是与小生有过文定之礼的,小生也曾听闻小姐为了小生在相国寺住了半年之久,抗旨不遵,不肯入宫。小生承蒙小姐厚待至此,感激不尽,如若小姐能再次接纳小生,还是请小姐继续掌了这东宫之印!”

岳明渊面上表情诚恳,言辞恳切,但是韫玉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子,虽整日用布束着,也即将难以掩藏。陈景然终究是他的父亲啊,至于以萧敬身份出现的岳明渊,韫玉并无三分信任。当下装作沉思了片刻的样子方说:“贱妾已是蒲柳之姿,这东宫之主非同一般,还请圣上另则贤明!”

萧敬正要开口说几句,突然看见瑶敏穿了一件睡袍揉着眼睛进来道:“母妃,瑶敏觉得有些饥了。”唬的韫玉急忙过去搂住她道:“你如何过来的,要是饥了只管让宫女们去准备些吃食。”瑶敏看着韫玉奶声奶气的说:“女儿起来后不见菊颂,恰巧看见母妃宫里亮着烛火,女儿就过来了!”

此时看见菊颂和采珊两人急匆匆的赶到韫玉这里,看见瑶敏长舒一口气,向韫玉匆匆一福道:“奴婢两人突然有些内急,回来后便不见了帝姬,看见娘娘这里亮着灯想着许是帝姬到了娘娘这里,幸好寻到帝姬,请娘娘治奴婢失职之罪!”

江韫玉看见岳明渊看瑶敏的眼神,心下叫了一声不好,也不多说,将瑶敏往两人怀里一送,悄声道:“你们速速带帝姬去别处!”话音未落,听见岳明渊一声喝喊:“等下!”

江韫玉转身,看见岳明渊拧着眉一步步向瑶敏走来,急忙对菊颂采珊道:“你们这两个没有规矩的,还不速速见过圣上!”

接着走过去,不动声色的挽住岳明渊的手臂道:“圣上,这两个奴婢跟了我有些时日了,还请圣上宽宏大量,莫计较她们对圣上不尊之罪!”菊颂和采珊也是个伶俐的,急忙向前一步,叩首道:“奴婢不知圣上在此,请圣上赎罪!”


谁料岳明渊一把将手臂从韫玉手里扯开,对这两个奴婢看都未看一眼,径自向瑶敏身边走去。

瑶敏有些害怕,退了几步,抵到墙上,再也退不动了,惊恐的看着岳明渊向她步步逼近。

菊颂和采珊一看如此情形,晓得岳明渊怕是要对瑶敏不利,一时也不顾身份,急忙起身护住瑶敏。菊颂笑着对岳明渊说:“帝姬惊扰了圣上,奴婢这就带帝姬下去!”说完拉着瑶敏就要离去。

“唰”的一声,一把剑横在她们的面前,虽不是惊鲵,却也剑锋幽冷,刺人眼目。岳明渊看着韫玉冷冷的说:“我知你与陈景然成亲之后并无生育,这个孽子可是陈景然其他妃嫔所生?”
韫玉张嘴要说什么,岳明渊断喝住道:“你只管说是,还是不是!”

江韫玉无奈,半响点头到:“是!”

岳明渊听了此言,手腕发力,挥剑欺身向前,转眼之间把闪亮亮的宝剑转眼就要刺入瑶敏胸膛,突然听见韫玉大喊了一声“不!”

岳明渊只觉得持剑的那只手被江韫玉生生拉了下来。扭过头去,看见韫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道:“她的母亲亦是被陈景然的母亲和发妻活活逼死,如此才在我宫中养着,可怜她小小年纪便再见不到生母,如此说来,和陈景然虽是骨肉,却未曾护她周全,亦是仇恨不泯,求圣上看在她是一位帝姬,将来不会对圣上皇位不利的份上,就放过她吧!”





第62章 欢~情(佛蛮)
此番言语恳切悱恻,撼人肺腑,江韫玉因出于无奈,悲泣不已。瑶敏自小在宫里长大,查人悦色的本领比平常家的孩子不知强许多,居然也跪了下来,向岳明渊端正叩首:“瑶敏甘愿受死,只是母妃教养瑶敏已久,瑶敏今后不能侍奉已是不孝,但请圣上不要为难我母妃!”

小小年纪却说出如此沉稳的话语,诸人深感惊讶,韫玉的心里更是涌起几分感动。因韫玉腹中已有了孩子,母子之情看的各外重,瑶敏在她宫中许多时日,早已视如己出,韫玉暗自下了决心,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一定要瑶敏好好活着。

正在韫玉迅速思索如何让瑶敏全身而退之计时,看见岳明渊慢慢的将手里的剑按了回去。意味深长的扫视一眼宫中跪了一地的人,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待韫玉扑过去抱住瑶敏之时,岳明渊只剩最后一抹明亮的背影,转过宫门,便再也看不见了。

韫玉抱着瑶敏半响都没有撒手,欣喜的眼泪顺着面颊滴下来,湿了瑶敏的睡袍,只喃喃的说着:“好孩子!”

春日夜里的风吹在面上,已经有了些许暖意,岳明渊自韫玉宫中离去,因方才一幕,心里百感交集。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要打算对陈景然的子嗣赶尽杀绝的,如何在最后关头却收了手?

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不过是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如今一切尽是囊中之物,却平白生了些无谓的妇人之仁。许是幼年造变,多年看尽时间冷暖,受了不知多少遭暗箭明枪,心意黯淡。瑶敏这个小姑娘与江韫玉并未血缘,却能如此时刻互相舍身维护,着实让岳明渊心里狠狠痛了一下。

举步在宫里行走,突然觉得偌大的后宫除了御书房居然无处可去,陈景然的妃嫔他是不屑动的,撇去韫玉,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站在风里将宫中几个相识的人脑海里过了一遍,略一思忖,径自去了。

佛蛮只着一件裹胸裙正在宫里对了铜镜卸去珠钗首饰,地上丢了一件百花镂金丝绸罩衣,铜镜之中的丽人纤腰丰乳,香肩微露。

突然铜镜之中映照出一个清俊的身影,佛蛮吃了一惊,定神一看,当即旋身下跪:“奴婢参见侯爷!”

岳明渊微微一笑:“如今你也算有功之臣,可要什么封赏?”佛蛮低着头恭敬的说:“侯爷对奴婢有救命之恩,奴婢为侯爷做事是应该的。”说完抬起头,热辣辣的眼睛看着岳明渊道:“只要侯爷不嫌弃奴婢,奴婢愿一辈子跟随侯爷!”

话音刚落,一直粗糙的大手已经抚上那软滑如缎的肩头,接着佛蛮便被岳明渊一把抱起,只听佛蛮低声娇颤颤的喊了一声“侯爷!”,话音未落便被丢到铺了三层锦缎的榻上。

吹熄了烛火,挥落了纱帐,便是一夜苦短春~宵。

岳明渊那多年征战有力的手解起女子那层层底衣居然灵巧异常。片刻身下的女子已经只剩一件合欢襟。温热的唇吻在身体上,佛蛮心里柔情如水,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

月色透了薄纱照入帐中,映的佛蛮的肌肤如霜似蜜,引的岳明渊上下细细抚摸,片刻听得翠云喉中喘嘶,若小儿啼咽之声,岳明渊亦情动难耐,挺身而进,如玉兔捣玄霜一般重重用力,佛蛮云鬓鬟松,双眼微眯,一双玉臂缠绕上岳明渊的脖颈,心里竟是感慨万千。

多年前姐妹两人尚在父母膝下承欢,家中虽不富裕,却其乐融融,只有父母去山中采药竟多日未归,后来被邻村的人发现尸首,竟是自悬崖摔下,面目已不可辨认,姐妹两人年岁尚幼,哭的死去活来。

家中遭此巨变,亲戚居然起了歹心,合伙分了她们的家产,还托了牙人要将姐妹俩卖入勾栏瓦肆中去,正在交易之时,姐妹两人哭喊不止,誓死抗争,结果被狠狠的当街抽打,正逢武安侯路过,买下她们姐妹,还悉心加以教养,虽是府中奴婢,确不曾受到丝毫屈辱。

前年武安侯寻到她们姐妹俩,说出这个秘密任务,两人惊异之余当即允下,尚不说救命教养之恩,早在这几年里,佛蛮自己早对武安侯情根深种,只是当时前路坎坷,只想如何保命完成任务,从未想到,有一天心爱的人能躺在她的身边。

思绪至此,佛蛮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岳明渊,此番举动终于引得岳明渊喷薄而出,伏在佛蛮身上一动未动,片刻之后,方滚落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

佛蛮静静的躺在岳明渊的坏里,带着甜蜜的笑沉沉睡去。

这一夜,江韫玉抱着瑶敏,亦睡的香甜。

第二日待瑶敏下学之时,韫玉亲自携了菊颂去接。远远看见瑶敏下学之后抱着课业对齐姜躬身告别,忍不住微微一笑,心里似有暖流涌过,经昨夜一时,更加觉得骨肉至亲弥足珍贵。

齐姜着了女官的服饰,看见韫玉随即牵着瑶敏的手走了过来,韫玉弯腰抱住瑶敏道:“帝姬乖,先随菊颂回去可好?母妃和你的老师有话要说几句。”瑶敏点头,向两人再次鞠躬便随着菊颂一同离去。

韫玉和齐姜看着两人慢慢走远了,方一同回到室里。齐姜给韫玉斟了一杯明前茶,开口问道:“想必娘娘过来,不是与我讨论帝姬课业的罢!”

韫玉叹息:“如今我已经自顾不暇,昨夜帝姬差点连命都保不住,那里有空管那些课业?”

齐姜听了这话眉毛一挑道:“昨夜帝姬究竟如何?”韫玉叹息一声,左右巡视一番见四下无人才将昨夜之事和盘托出,末了又将已经把陆清澄和皇子偷送出宫一事告诉齐姜。

齐姜沉思片刻说:“如何看来,昨夜你那番话必是戳中武安侯的软处,瑶敏即使逃过一劫,今后应该不会有事,只是清澄和皇子之事。。。。。。。。”

随即深深叹气,“韫玉,你要晓得这事瞒不过三日,武安侯如今已得大宝,宫里眼线又多,想必他必要对小皇子赶尽杀绝的。”

韫玉面色一变,旋即一切如常道:“我懂,如今时间紧迫,难寻个两全之计,特意才来问你。”

齐姜起身左右踱步片刻,将右手握拳往左手掌心用力一击,道:“即是如此,只有你铤而走险了!”





第63章 重重阴谋
韫玉抬起头,幽兰之姿现出严厉神色,看着齐姜道:“老师可有计谋?”

齐姜道:“为帝王者,心思多疑,岳明渊初初夺权根基不稳,正是草木皆兵之时,猜忌尤甚。事到如此,只有你先行去给他请罪,尚有一丝旋寰之地,虽有些铤而走险,但若是等他察觉,必会气愤难耐,非但对你信任全无,难保不会将罪,恐怕会派人四处搜寻清澄和小皇子,到时你们一切被动,只能任人宰割了。”

韫玉思忖半响,幽幽的说:“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齐姜话锋一转,突然问道:“相爷可否得知此事?”韫玉缓缓摆头,遂将武安侯夺宫那日的情形再次一说,最后道:“我父自那日被武安侯软禁在府中,便称病不出,一直未曾露面。”

齐姜一向温暖和煦的神情露出几分鄙夷的意态,鼻中冷哼了一声,“岳明渊尚为武安侯时,倒是显得为人光明磊落,没想到坐了那龙椅之后,原形毕露了!”

韫玉托着一盏白薄的定窑茶杯,用杯盖撇了几下青青浮沫,黯然道:“我自是知道他三番五次提到当初与他有过文定之礼,这些不过是他的说辞罢了,我爹爹三朝为相,朝中门生无数,即便有些跟从了岳明渊的,亦有不少气节颇高之人,夺宫那日被金瓜武士击顶的便有两个是我父亲的门生,更不论挂冠离去的官员。岳明渊不过是想用我稳住我父亲!”

齐姜道:“你也算看的明白,江相爷的高足不少都是四品以上大员,若是江相爷有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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