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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的笑意,他在想着她支手,朗诵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诗歌。意识到了自己走神的离谱,花荫急忙摆了摆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混着晏憬温润的目光给甩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她总是不间断的会想起晏憬,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醒来的场景来过刺激人,所以,她才会那么深刻的记住了晏憬,可是,若只是因为这个,那她为什么记住的不是嫖客,而是晏憬?
安炀从没觉得自己有那么烦躁过,他触碰不到花荫的心,即便他一次有一次的告诉自己花荫对他一定还是有感情的,可是,花荫的沉默,让他那颗期盼的心是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沉到了谷底。
忽然之间,他又想到了;那个白发紫衣男人,那个和花荫有着莫名暧昧的男人,花荫说她不爱他,那花荫爱那个男人吗?她怎么可以爱那个男人,她和那个男人不过才认识多久,他这个活生生的人可是在她的面前晃荡了两三年了,难道还比不过那个男人吗?
虽然他在极力的否定着这种可能,可他的心里还是偏想于那种可能,他妒忌那个男人,他憎恨那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就把花荫给抢走了,那个男人抢走的可不单单是他的玩伴儿了,是花荫,是一个他想要得到的人!
一种浓浓的怒嫉渐渐的淹没了安炀平静的心,他瞪着一双不再如平日一样平静的眸子,伸手大力的将花荫的肩膀掰了过来,让她正对着他,吼道,“是那个男人对不对,是那个妖孽对不对?”
花荫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哪根经又不对了,“你在说什么,什么男人?”因为安炀这近忽于无理取闹的摸样,竟让花荫觉得好生恼火。
安炀苦笑,他就算是完完全全将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那又如何,那只是徒给自己增加心伤罢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咬着字眼儿,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小荫,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走,就算只是想想,你可有想过。”
花荫转开了头去,冷声道,“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安炀,你还是回去吧,以后,当你遇到你该爱的人之后,你就知道,你今天所有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值得,因为,我不是那个你该爱的人,你知道吗?”
安炀的目光固定在花荫的身上,稍作停留之后,他便默然的离去。
花荫松了一口气,耳旁却又传出了安炀从房门处传来的坚定之声,“小荫,你放心,有我在,你可以不用进宫。”
花荫被安炀的话语一惊,急忙开口,“安炀,不要,你不光是你自己,你还是安侯府的七公子,将来侯爷的继承人!”
安炀听了她的话语,嘴角微微的弯起,可却因为嘴唇少了血色,将这抹笑意衬托的很是虚无。
“放心吧,我知道这些。”她能说这些话语,那就是说明,她的心里还是关心着他的,他就不信这么几年来的相处,他还比不上那个男人了。
“喂,等等。”花荫想要阻止他,哪曾想,安炀已经走远了,门处,阿九进来,看了安炀离去的方向,又缓缓的踱着步子走到了花荫的面前,“花大,紫儿找你。”
正文 89女人=500只鸭子
“紫儿?真的吗?”自从紫儿和二黑成亲之后,花荫很久没见到过紫儿了,这一听见紫儿的名字,竟还有些惊喜,倒是将先前那些添赌的事儿给抛在了一旁。
这厢正开心着,紫儿已经从门处走了进来,见着花荫站在屋里,身上穿的还是女子的衫裙,神色之前很是娇艳,她勾起了唇角,唯一不喜的地方便是花荫好似廋了。
“紫儿,你可好?”一段时间没见了,紫儿长得比前些时日丰满了,花荫也高兴紫儿如此,看来,紫儿是过的不错了,她问也是多余,那二黑是紫儿的良人不假。
紫儿羞涩的垂头,静静的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之间顿时多了一抹愁色,“只是怪我肚子不实在,这都这么久的时日了,还没没有多大,肚子里的小家伙也爱动,我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还在我肚子里,二黑哥陪我去检查过,大夫也没给个结论,只是给我开了一些药方,让我好好调理调理,我心里有些慌,我害怕孩子不能健康的生下来,二黑哥家就只有他一个,我怕若是不能给他一个健康的孩子,我对他会有所愧疚。”
花荫蹙眉想起这楼子里的姑娘,有时候接客之前为了避免怀上客人的种,大多都会喝一些含有避孕药物的凉茶,难道,是因为那些茶水的原因让紫儿的肚子不稳定?
似是看出了花荫的忧虑,紫儿抚了抚微微突出的肚子,似在安慰花荫也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小姐,别担心,我会好好的调养的,二黑哥对我那么好。我一定要为他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这样,我和他也会过的更加幸福,更加完美。”
“恩。”花荫点头,她也只有祝福紫儿了,紫儿生孩子的时候,她应该都已经不在了吧,真羡慕紫儿,虽然以前受了那么多的苦,可现在好歹也是苦尽甘来了。肚子里有了喜欢的男人的孩子,身旁还有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陪伴,这样真好。或许,她一辈子都是没有办法享受这样的生活了吧,原本,她想,她还可以想想法子。可是,现在,那所谓的法子已经越来越飘渺了,她似乎只有进宫这一条路了。
手上一阵温热,花荫垂头,却只见紫儿的手搭在了她的手上。
“小姐。我,我听说那件事儿了。”紫儿面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了,带上了一层和花荫一眼浓厚的愁色。
花荫一愣。方才明白紫儿话里的意思,她抿唇,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转而开口道,“其实。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你看。进宫之后,我就是妃子了,就可以一人之上,很多人之上了,那权力大的,往后,还有谁敢欺负花大我?”
紫儿一愣,竟是被花荫的摸样逗的一乐,笑道,“花大在这儿也没见得受过谁欺负,谁要敢欺负花大,花娘一定会百倍的欺负回去的。”
花荫泄气的耸了耸肩,“对啊,以前也没见得谁欺负过我,这里有娘护着我,要是进了宫,那还怎么好,没人护着,反是要受欺负的。”
紫儿抿唇,细长的眉头微微的并拢,“花娘没有办法了么?可以让人代替吗?”
代替的字眼再次传入花荫的耳里,花荫猝然的又想到了晏憬那所谓的办法,太过危险的办法,她不敢冒险,确实是她太过胆小 了!
摇头,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转开话题道,“紫儿,你们那村子里可有灯会?就是那种晚上异常热闹的灯会。”
她话音刚落,阿九便端了一杯茶水进来,显然,他是听见了她的话语的,顿时又想起上次他对她的承诺,嘴唇翕动,带着承诺般的开口,“花大要是愿意,往后,我还是可以带你去的。”
花荫郁闷的望了阿九一眼,他这是什么话,他明明就i知道她现在只有进宫这一条出路了,她可是听说过宫里的规矩,没见得进去了就好出来,那些野史电视什么的,说皇宫里的女人是多么多么容易出来,可是,现实哪儿是那么回事儿啊。
看着花荫恹恹的神色,阿九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心疼,他看着她,低声道,“花大,很多事儿都不是定数,或许,你又不进宫了也不一定。”
阿九的话说来蹊跷,让花荫猝然的想到了安炀那厮在走的时候也曾说过这般的话语,她正想问他意思之时,阿九已经转身离开了,因为紫儿还在身旁,她也不好就此去寻阿九,只有说服自己是自己多想了,阿九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在劝她, 让她不要太过难过吧,一定是,一定是,因为,阿九不想安炀,阿九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他的胆子应该不似安炀那般大才对的。
紫儿将视线从阿九的身上转开了,笑看着花荫道,“小姐,阿九真好,以前我在楼子里的时候,阿九对你便是很好了,只是,那时候的阿九还没有表现的这么明显。”
花荫瞪了紫儿一眼,故作生气的道,“说什么呢,好什么好,阿九对你不好了?阿九这个人对谁都好!”
紫儿笑,没有再继续和花荫揪扯这个问题,两人不说话的时候,她才想到自己是带了饼饵来的,忙拿起先前放在一旁的饼饵,拿在花荫的面前,不急不慢的打开了盒子,笑道,“这是今年二黑家新丰收的谷粮做的,我觉得味道很好,就带了一点儿和你尝尝,也没想到,来了就听见了皇上赐婚的事儿。”
花荫现在只有听见皇上赐婚这几个字眼儿,头就开始发痛,咬了咬牙,她伸手拿起了盒子里的饼饵,一大口并着赛了下去,将紫儿吓的不轻,忙给她递水加劝慰,“小姐慢点吃,往后要是进宫了,我还是可以让二黑捎人帮着带进京都的。”
紫儿想着以往花荫对她的好,心里更加的心疼花荫。
花荫鼓了鼓腮帮子,有意将自己要进宫的事儿给抛的远远的。“紫儿,你和二黑将来有什么打算么?你婆婆待你好不好,还有你的爹娘,他们对你可还好?”
紫儿点头,心里充满了复杂,但占多数的还是幸福之感,“婆婆对我一向很好,因为我有身子的原因,她什么事儿也不让我做,在吃的方面。她也从来不会亏待我,我爹娘也很好,可能是以前有愧疚于我。所以,很少了看我,只是,看我的时候,都是眼睛红红的。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有哭过的,而每次看我,也会带很多吃的,说是要让我好好的养身子。”
“恩。”花荫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紫儿过的是很幸福不错了。
两人又沉默了,紫儿催促花荫快吃饼饵,花荫不好佛了紫儿的好意。便点着头,一个劲儿的吃饼,紫儿的饼饵做的很好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花荫总觉自己没有胃口。可能,是心情的原因吧。
她要嫁人了。要嫁给一个她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那个男人虽是长得好看,可是,在她的心目中并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象,自古帝王,谁能成一个好的夫婿,他们的心里有着太多的东西,她觉得自己不可能一国之君走近。
很久以前,在她还在现代的时候,她没少看那些关于帝王和女主的小说,苏妲己红颜祸水,还是没有将帝王魅惑到底,花蕊夫人虽然和后蜀国皇上喜为良配,蜀皇可以说是将她宠到了天上,可也没见得蜀皇的后宫就只有她一个女人,或许,蜀皇也只是看中她的才气,根本无关男女之情吧,还有唐后主李煜,他不是很喜欢周娥皇么,后来,他还不是娶了娥皇的妹妹女英,所以,从小说中也可以看出,那种真的能够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付出全身心,即便是举国上下都认为哪个女人是祸水,可还是可以信誓旦旦的说他的江山养一个祸水还绰绰有余的皇者应该是没有的吧。
所以,她不期待,她不期待哪个将她选入宫中的男人!
“小姐,你在想什么?”花荫原本吃着饼饵,可这时却是愣愣的坐了这么久,是在是诡异,让紫儿感到了担忧。
花荫摇头,半是调笑,半是怒然的开口,“你担心什么,我们相处这么久,难不成,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了,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上吊,或者选择抹脖子,更或者是更痛快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