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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着那变态男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接着,那原本是被他握在手里的烛火已经是顺势的滚落在了地上。
眼见着那烛火向着一旁的窗帘给靠了过去,花荫双目圆睁,赶着蜡烛将窗帘引燃之前将蜡烛拿在了手里。
“花大!”阿九奔了过来。
花荫冷着脸,冲着阿九吼道,“把这个人给我绑起来!”
阿九迟疑了一会儿,终究是手脚麻利的行动了起来。
当花娘走进屋子的时候,看着的就是花荫手里拿着一只红蜡烛,而那变态男正被人五花大绑着发着冷颤。
“哎呀,我的宝哎,你这是做什么啊。”花娘差点没把心给吓出来,急忙跨前了几步,想要将花荫手里的红蜡烛给抢过去。
花荫反手一躲,躲开了花娘的攻势,道,“娘,你别阻止我。”
“可,可这客人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啊。”一直以来,花娘的心里都很是清楚,这客人是她这花莺阁的主儿。
花荫冲着花娘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附在了花娘的耳旁,低声道,“娘,你别怕成这样,花莺阁不会因为这么一个人就砸了招牌的,你信我!”
花娘迟疑。
花荫阴沉着脸,拿着烛台缓缓的踱到了那早就是吓得冒起了一层冷汗的男人面前,“你说,若是,待会儿,就这样给你淋上这玩意儿,再带你去洪都的大大小小地儿逛上一圈,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场景?”
那男子本就是爱着面子的,此番,听着花荫说了这话,眸子里也是渐渐的布满了惊恐。
“你,你想要,想要做什么?”他颤抖着声音,身子也是跟着颤抖了起来。
花荫耸了耸肩膀,笑的很是天真,“很简单,银子留下,从此,再也不踏入花莺阁半步。”
花娘扯了扯花荫的衣袖,她不支持花荫的做法。
她着开着楼子不就是为了招收客人吗,这要是拒绝了客人不就是断了她的门路了吗?
花荫冲花娘眨了眨眼睛,转眸,警告道,“你别想着要用什么不良手段来对付花莺阁,我想,你不应该不知道,我们这楼子是由着安侯爷保护的吧!”
安侯爷是洪都出了名儿的人,就连着县太老爷都是得礼让三分。
而花荫能够这般的说,那倒是因为安侯爷的七公子,安炀跟她走的相当近!
那男人一听了安侯爷,顿时,整个人都是吓的冷汗淋淋。
“你,你,公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给你。”
花荫狡黠的笑了笑,冲阿九道,“阿九,带他下去,没收他的银子,然后,就这样将她光着身子丢出花莺阁!”
“闺女,我说,你这这么做了,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花娘看着那男人被抬了下去,有些着急了。
花荫自然是听出了花娘语气里的无奈,她不在意的笑了笑,道,“花娘,我这不是在维护咱们莺花阁的秩序吗?”
“花娘?”花娘有些恼花荫这般唤她。
花荫知道花娘的??滦宰樱??呕?镄钍拼?5拿睦镆桓觥?┼狻??偈币徽帕扯际嵌焉狭诵σ狻?p》“娘啊,快出去收银子了,你就不怕待会儿有人藏了你的银子?”她用手推攘着花娘。
花娘开始的时候还不曾想起这事儿,此番,被花荫一提醒,方才是想起了这件事儿来。
转身,她立马的往屋外奔去。
花荫摇头,走到门处,轻轻的将门给关了上来,复又疾步向着床榻处走去。
床榻上,紫儿苍白着一张脸,虚弱的看着花荫。
“小姐。”紫儿本是想要起身,可却被花荫快速的制止了。
花荫从衣兜里拿出了药膏,冲她摇头,道,“不用起身,紫儿,我给你擦拭伤口,这年头,这些变态确实是多了,不过,你别怕,往后,我会保护好你的。”
紫儿笑了起来,一张脸上全是感激之色。
正文 3看不完的春宫
花荫安顿好了紫儿,迈出屋子,沿着水榭行廊往前方走去。
许是因为天字一号房里那健壮男子的原因,她总觉得怪怪的。
那人竟然还是一个将军,叫做什么来着?她倒是忘了,不过,一个堂堂大将军,竟然会和男人做那样的事儿,那还真是奇怪的紧。
不过这话又是说回来,这楼子里什么时候做起了男人和男人的生意,她还真是得找个时间去问问娘亲。
随脚踢开了脚边的碎石子,她忽然之间,又想到那白袍少年。
两年前,她醒来的时候,那白袍少年就已经离开了。
直到现在,她依旧是想不通那么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怎么就成了一个春宫师。
越过水榭,一道斜开着的房门涌进了她的视野里。
她好奇的往里面张望了一眼,顿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里。
依旧是那如墨玉一眼的发丝,那宽大的长袍。
看着他手里握着的笔墨,她凝了片刻的神色。
是他吗?是他回来了吗?
她不是一个矜持的人,可是,面对着他,她却是有着莫名的无可适从感。
迈着步子,她缓缓的踱到了那白袍男子的身后。
“嗯·····嗯·····。”女子销魂的娇吟声猝然传来。
花荫下意识的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眼前是足以让人血脉扩张,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的香艳场景。
场景中,有着一个高大柔软的床榻,在床榻上躺着两个人,毫无疑问,是一男一女。
男的长相一般,女的细皮嫩肉,媚眼如丝。
男人看着那女人含着期待和邀请的眸光,脑子里一个激灵,俯身用力的挺着臀部向着他身下的女子冲刺了过去。
女子被男人一阵一阵的冲刺弄的一阵娇喘。
看着眼前的一幕,花荫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毕竟,她是在这花楼呆了两年的人,什么大场面是她没见过的。
忽的,她想到了两年前这个场景似乎也是发生在她的身上过,只是,她已经不记得那个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是谁了。
不过细想开来,那时候是她穿错身子了,若是真的算下来,那时候,身子不是她的,她也只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动作而有了感觉罢了。
耳旁传来了声响,花荫侧眸望向上了那白袍男子。
可是,在对上那陌生男子的面颊之时,花荫失望了。
那男子微微的冲她笑着点了点头,将笔墨收好,从她的身旁离开。
他的笑好温柔,只是,他不是两年前的那个他,两年前那个谪仙一般的男子已经消失了很久了。
“花大。”阿九唤她。
“恩?”花荫望向了阿九,思绪也是恢复了不少,再去看那白袍男子之时,还哪儿见得着那男子的身影,看着的也不过是阿九那张清秀的脸颊罢了。
“花大,快换身衣服,花娘让你登台。”阿九有些着急。
花荫哪儿有心思,不满的嚷嚷道,“娘的银子收好了,这番这么早就要登台,登什么台,恐怕客人都是没有到齐的吧。”
阿九似乎是对她的问题有些应接不暇了,还不曾回答她,屋子里顿时传出了一阵惊呼。
这惊呼乍一听来,有些像是奸夫淫妇被人抓包之后的声音,花荫脑子一转,早已看向了床榻之上原本还是在做着活塞运动的男女。
那原本还是脉动着的男人此时已经是提起裤脚往外跑了,而那媚眼如丝的女人,此时正躺在地上,眉头高高的耸起,看来,是方才给甩落在了地上。
“安公子来了。”耳旁传来了阿九低低的声音。
花荫正诧异之间,却见得一个长得很是光洁的男人从软床上支出了一个头来,他身着浅色华贵锦服,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那眼神很是熟悉。
花荫愣愣的迎着那个男人的目光,脸上则是带上了笑容。
安炀,洪都安侯爷的七公子,经常和她厮混在一起的男人。
那被吓着的女人现在已经是安定了些许,屋子里弥漫着欢爱之后的余味,看来,方才是安炀的到来太过突然了,将那正在欢愉着的一对儿给惊吓住了。
这想归想,花荫倒是没有兴致再去管这些了的,转身,她迈着步子离开,忽的,手腕一紧,她被人给拽住了。
那力道紧的很,花荫能够感觉到从他的身上传来的霸道韵味。
转首,花荫望向了那正拉扯着她的人。
是安炀,没错!
花荫正要开口,却听得他道,“小荫,陪我去竹苑。”
“竹苑?”竹苑可是人才辈出的地儿,她不明白安炀去那里凑什么热闹。
“恩。”他拉着她走,一点儿都不提方才那床上的男女。
“哎,等等。”她立住脚步,心里有些不爽了,“我去那个地儿作甚?”
安炀转眸看向了她,脸上先是带着些许的诧异,再而见着她冷硬的脸色之后,顿时是冲着她讨好的笑了起来。
“小荫,花伯父还说着要让我来看看你的,你看我这不专成来看你了,你是不是也得陪陪我?”他在耍美男计!
花荫的嘴角暗暗的抽搐了一下。
花伯父,是在说她那个混混爹吗?
见着花荫不为所动,安炀,再次贴了上来,脸上是笑的更加的殷勤了,“小荫,这次在竹苑你还会看到各地的春宫大人,那里有着看不完的**。”
花荫的脸上呈现了一丝僵硬,她是一个这么猥琐的人?
不过,春宫大人······会有那个如谪仙一般的白衣男子吗?
貌似,她平日里和安炀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少提那**啥的。
“那行。”她笑着爽快的答应了他。
他倒是一点儿都不惊奇,反而是笑的越加的灿烂了,拽着花荫的手就向着屋外走了去。
“哎,花大!”阿九追了上来。
安炀转首,瞪了清秀男子一眼,道,“阿九,没你的事儿,我带小荫出去一会儿便回来。”
花荫看了清秀男子一眼,心里在盘点着若是见了那白衣男,她该说些什么话。
阿九看着他们两人离开的背影,目光是久久的散不开去。
正文 4樱花下的紫衫男子
到了竹苑,安炀去办事儿了,花荫懒得跟着他转悠,一个人沿着小径慢慢的走着。
繁花飘絮,点缀着些许的嫩叶慢慢的飘落了下来。
花荫慢慢的沿着行道走着,她有直觉,若是按着那谪仙男子的性子,他会寻一个偏僻的地儿躲起来。
所以,她若是要寻上他,还真的到偏远的地儿来。
远处,一棵高大的樱花树迎风摆动,而在那落花飘飞的樱花书下有着一个男子,他一身的浅紫色长衫,头顶一本书页,正好那书页将他整张脸都是掩藏在了书页之中。
花荫看着,心里一阵的触动,迈着步子也是渐渐的向着他走了过去。
他好像那个白衣男子,可,真的是那个男子吗?
步子渐渐的靠近了,脚下确是忽然被什么东西给箍住了,继而,用不着她多想,她的身子已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反拉着,往树上窜了去。
耳旁有着‘吱吱啦啦“的声音,那是绳子和树枝摩擦所发出的声音。
花荫的鼻子从地上蹭了一下,鼻孔里吸了不少的灰。
只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