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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姐你好!”他冷冷地注视着我,嘴角浮现出一丝萧杀的笑容。
我没有多说什么,埋头吃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随口问了出来:“我们离开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不知道小王爷是如何得知的?”
明煦嗤笑道:“神不知鬼不觉?是谁在南城门撩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
我顿时噎住了。那个白痴就是我!
“一名守城的士兵认出了你,连夜赶来王府向我报告。只是我昨天刚从京城回来,累得很,早早就入了睡,府里人没惊动我。直至清晨,我才得知你出城的消息,我一路追到渡口,遇到燕公子,邀他一同前往寻你。询问过很多人,才得知昨晚有四人上了罗家商船,我就借用马副指挥使的官船追了过来。”
“算你厉害!”
“那当然!”他得意地笑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明煦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你十岁生日宴会后认识的。”
“十岁生日宴?”
“我也去了,可是你没认出我。你一进芙蓉厅就和他搭讪。”
“我没看到你。”
“我父王不准我来,我易容了。”
“哦。”原来他第二天和我说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到扬州后,明煦送我回府。
奶奶一见我回来,大发雷霆,怒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他们人呢?”
奶奶是怎么发现的?初晓不是说奶奶暂时不会发现吗?“奶奶,怎么了?我不过是出去玩了半天。”
“还敢撒谎!这是什么?”她将一只木偶扔在我面前。
我捡起来一看。这只木偶娃娃正面写着我名字,反面写着我生辰八字。我疑惑道:“这只是个木偶。怎么了?”
奶奶脸色阴沉:“有人想用这个变幻成你模样来蒙我。”
“哦?怎么回事?”
“早上,我刚到前厅。丁宁拿着这个来找我,说是有人用这个变成了你模样。我没相信她,觉得她在胡扯。不久后,初晓、媛儿等都过来吃早饭。丁宁指着初晓、媛儿还有冬阳说他们都是木偶变的。我不信。她说用黑狗血喷一下他们就能现出原形。看她说得煞有其事的,我就派人去弄了些黑狗血,他们三人果真都变成了木偶。”
可恶的丁宁!“我的是谁变成原形的?”
“不知道。丁宁拿过来时就已是木偶了。”
我这只木偶干干净净的,并没有沾上黑狗血,应该不是用它变回原形的。那是丁宁解的法术?还是圣偃月已来过这里?
奶奶严厉地问道:“他们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
奶奶疑道:“你难道没和他们在一起?”
“对不起,奶奶,我无可奉告。”我坚决不当叛徒。
奶奶淡淡说道:“就算你不说,你姑父也会把他们找回来的。我已用信鸽通知了他。”
完了!筹备这么久的私奔就要功亏一篑了!我一人回来也就罢了,若是他们都被抓回来,那可怎么办才好?我焦虑万分。
奶奶狐疑地盯着我:“你在想什么?”
我慌忙道:“没什么,奶奶。我吹了冷风,有点难受,想回去躺一会。”
“哦。去吧。”
回到房间后,脱去外衣,我钻进被窝。丁宁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我见到她很是心烦,用被子将头蒙住。
她叽里呱啦地嚷了起来:“圣女你回来了!我可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昨晚教主看到那个木偶变的你发了多大的火?”
我没理她。她唠唠叨叨地说了很久。我没有听进几句,倒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睡得正酣之际,感觉身上一凉,耳朵被什么人拧住了。我努力睁开双眼。
哦,是圣偃月!他眼中正燃烧着可怕的怒火。“现在睡觉!夜里做什么了?”
我冷冷一笑:“夜里做什么?那你说夜里能做什么?”
我的态度明显激怒了他。他左手一把勒住我脖子,怒吼道:“你们在船上说得那么暧昧!是不是你已和姓叶的小子做了?”
我依旧冷笑道:“他是我夫君,我不和他和谁?”
他用右手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贱人!我为了你变成这副模样,你却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我是贱,可总比某些人给别人当走狗强!”
“我只不过是结识了他,何曾投奔于他?我连自己真实的身份都没透露!你若不提他还好,一提他我更来火!” 喉咙一紧,他右手勒了上来,“说!你到底勾搭上了多少男人?”
“你说有多少就有多少!”
“混账!”他两只手狠狠地卡住我脖子,越卡越紧。我快要窒息了,不由手脚乱蹬。他高大的身驱压下来死死制住我手脚,我不能再动弹分毫。
丁宁急忙叫道:“教主,你这样会把圣女勒死的!”
他闻言缓缓松开了手,放开我手脚。
我终于缓了口气,只觉得喉咙处火辣辣地疼。我差点就被他勒死了,真可怕!
他目光一沉,施法将我的衣服全飞了。
身体暴露在他面前。我愤怒异常!尽管屋内有火盆,可是阵阵寒意还是快要把我冻僵了。我缩成一团。
“丁宁,你给我出去!”他伸手抚摸着我□的神焰,面上露出些欣喜,“还在啊?为什么骗我?”
我不言。
他眼里闪过一抹妖邪的危 3ǔ。cōm险光芒:“看你身边围着这么多男人,我真害怕哪一天你会被他们先占了。不如,今天你就给了我吧!”
“我身体才十一岁!”我强忍住喉咙疼痛,狂骂道,“你这个变态!你怎么不去死!”
“骂得好!我变态!我因为你几乎走火入魔,你却背着我和别人勾肩搭背!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他将自己衣服亦飞尽了。
我从没觉得他身体这么可怖过。他是要来真的!我惊慌失措,恐惧渗透到我的五脏六腑,搅动着我胃内东西不停地翻滚。“你说过,会等我长大的!”
“我主意改了。”他强行将我身体展开,压将下来。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汹涌而上,我不可抑止地呕吐起来。酸臭的东西吐在了我身上,喷到了他身上。他几乎是立刻弹跳起来,极度厌恶地瞪着我。
他敲墙叫来丁宁,让她去准备洗澡水。他从我房内找出两条毛巾,随手扔了一条给我,自己仔细地擦拭起来。
我擦去身上污秽之物,穿好衣服。
他鄙夷道:“这么脏还穿衣服?”
“我冷,但我更害怕。”
“哦?”他一脸轻蔑。
“我害怕我以前熟识的人变得让我不敢相认;我害怕原本天仙一般的人物,变成邪恶的魔鬼;我害怕曾经认真对待的一段情缘,都付之东流。”
他冷笑:“是吗?那他们你怎么给我解释?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你还有没有一丁点放在心上!”
我心中泛起一阵歉意:“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初晓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也是家里订过亲的。明煦不是我想招惹的。”
“既然你从小就喜欢他,为何当初不拒绝我?”
“当初你允许我拒绝了吗?”
“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绝不负我的。难道是我逼你的?”
“我刚开始目的是不纯正,想用你来代替他忘记他,所以就答应了你。但我也对……”
“我堂堂一个教主,居然被你这个小丫头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的话彻底惹怒了他。他将手中毛巾往地上一摔,身形一飘,又掐紧我脖子。
“你掐吧!死了也解脱了!省得我左右为难!”
他松开了手,用那双满是寒意的双眸冷冷盯着我:“哼!你会也为难?”
“现在不难了。我在你们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心意。”对不起初晓,我知道这样说,肯定会给你带来无尽的麻烦。但感情这事,我不会再拖泥带水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或许从前,我还会有几分喜欢圣偃月,也曾认认真真地对待过他,但现在的他实在无法再让我生出任何好感。
“杀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够了害怕的滋味,我要你这辈子都生不如死!”他恨恨地说道。
“随便你。”我淡淡地应着,似乎与己无关。
丁宁让下人送来热水。待圣偃月洗完,我将思镜退还给他。他脸瞬间变得煞白,但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将它收回。临走时,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又让下人送来一桶。她们都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可能在好奇我大白天的居然会连要两桶洗澡水。不过,惧于我的恶名,她们谁都没敢开口问一声。
番外
因那天在万花楼的话,我有半个月没去青楼。父王非常奇怪,他说:“原来这小丫头还能让你转了性子。这样吧,若是明年你结业时,能拿到七门以上的优秀,我或许可以厚颜再去提一次亲。”
他提出的要求很难,但并非绝无可能办到。我开始下苦功。这一学年的考核,我拿到四门优秀。父王甚是满意。我听蕉儿说,那丫头汉文和书画都得到了优秀。她试卷上的那首诗,轰动整个悦微书院。她还说,那丫头的人物画非常逼真。于是,我夜里出去一趟,将她的汉文试卷带回。她人物画上是个糟老头子,我没动。若是哪天她也给我画一幅……我想起她当初欠我的人情,不由高兴起来。我将整个试卷临摹下来,第二天夜里送回原处。
学堂开始放假。她全家去了金陵,暂时是无法与她相见了。心中很是牵挂。
六月中旬,我偶然遇到七年未见的师父夏子风。当年风华正茂的他如今已三十出头,有了些衰老的迹象。他几乎认不出我来。我主动与他相认。
他不无感慨地说道:“岁月真是催人老啊。当年你就那么一丁点大,如今都长这么高了。”
我宽慰道:“其实师父一点都不老,这个年龄成熟有魅力,年轻的女孩子最喜欢呢。”
他欣然一笑,笑容如同当年般灿烂。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师父依旧散发着耀眼迷人的光芒。
我想起当年他离开的原因,询问道:“当年纠缠师父的那位女子如今怎样了?”
他微微苦笑:“还能怎样?我躲到哪儿,她找到哪儿。没办法,只能娶了。她成了我这辈子的噩梦。”
我非常同情他的境遇。
他自我调凯道:“幸好,她比较能生。如今有三个孩子缠着她,她难以分开身来管我。”
我笑了笑:“那不正好吗?”
他苦笑道:“即便这样,她也不得安宁。这次她非要我千里迢迢地带他们娘儿四个回扬州来探亲,把我折腾得真够呛的。”接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将来,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别招惹上她这样的女子。”
我很认同他的想法。我们聊了很久。
我得知他们一家在客栈落脚,诚邀他们来王府居住。
师父的剑法这些年大有进展,摈去了从前的花哨、不实、轻浮,变得沉稳踏实,又不失精妙繁复的变化,威力甚大。在他的悉心指点下,我剑法突飞猛进。他原本只想住几天就走,我强留他住了一个月。因为,我十五岁生辰快到了。
那天中午在家匆匆吃过饭,赶到快意楼。下人已经将房间安排妥当。我穿戴整齐等她到来。她果真赴约。那一个时辰,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但她一画完,就立刻想和我撇清关系。我拦住了她。没想到她竟学会了武功招式,我没有防备,被她击退数步。她夺门而出。可这是二楼!她栽了下去,我急忙去抓她,只扯到她短襦。
那个姓叶的小子飞身接住她。她非常激动。我恨死叶小子,不顾太祖遗训,向他挑战。他却轻描淡写地将我手中长剑夺去,丢弃在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