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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庄主和众位宾客除了叫好之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不能说:“你把墙壁玷污了吧。”虽然在大多数人眼里,他确实是把墙壁玷污了。人家本来雪白明亮的一面墙,硬是被他弄得黑糊糊一片。写的又是狂草,认不清楚。
写完字之后,文焕之摇摇晃晃走到叶萱儿面前,拉着她的手说道:“弟弟,你看为兄的书法-字字欲仙,笔笔欲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岂不妙哉?岂不妙哉?。。。。。。”
“嗯!非常妙哉!绝对妙哉!大大的妙哉!”叶萱儿连连点头:“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领书之风骚!”既然这个哥哥喜欢听人赞美他的书法,她就使劲赞呗。赞的越多,这座靠山就越稳。叶萱儿别的本领没有,投其所好的本领还是有的。
叶萱儿念了一首诗大力称赞文焕之,却不知这首经她改编的唐诗正巧说到文焕之心里去了。文焕之一直都怀有这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领书之风骚!”的感概。现在被叶萱儿说了出来,心里欢欣得不知如何是好。暗道,原来,这世间确实存在着一个懂我文焕之的知己啊。幸甚至哉!我绝对不能把这个知己放走了。一定和要他做好兄弟!
“小兄弟,人生难逢知己!我要和你义结金兰!来来来,现在我们就歃血为盟,同生共死!”文焕之借着酒劲撒泼,硬是在秦庄主的宴席上,和叶萱儿跪天起誓,结拜为兄弟。
。。。。。。
晚膳后,叶萱儿心情很好地回到客房。想不到刚来几天的功夫,就给她认了两个武功厉害的哥哥。这下,她在古代的穿越之旅应该没那么难走了。她现在要考虑的是,她跟哪个哥哥走。
霍不缺这个双面邪客,憨厚的时候倒是挺可爱的,对她很好。但是一旦喝了酒就邪恶起来,会欺负她。
文焕之这个狂书秀才,酷爱书法。喜欢听人赞美他的书法。对美色不感冒。似乎更容易相处一些。
如此说来,跟文焕之走比跟霍不缺走似乎更好一些。但是也不尽然。如果文焕之整天拿些字来让她鉴赏的话,她会觉得挺烦的。
分析来分析去,叶萱儿觉得这两个哥哥都有欠缺之处。她应该继续认哥哥。嗯!下次一定认一个比这两个哥哥都要好的哥哥。样子帅帅的,武功高高的,性格温柔的,不会欺负她的,没有特殊癖好的。。。。。。叶萱儿怀着美好的愿望,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是秦庄主的五十寿辰。秦贤山庄的下人们,从天没亮就开始起床忙活,这边挂上大红灯笼,那边敲敲打打换上新的匾额。管家更是早早便去门口,接待着还未住进庄里的其它宾客。
作为贺寿的客人,叶萱儿也是早早起床。她倒是想睡懒觉,可是古人都有早起的习惯。外面已经是喧哗一片了。两个结拜哥哥也都过来敲过她的门了。她再睡也不可能了。
秦庄主的面子还真大,给他贺寿的人居然有一百有余。
二十多桌酒席摆的错落有致,不断有丫鬟穿梭其中,将山珍海味和美酒佳酿流水般端上来。
宾客们纷纷向秦庄主敬酒,说一些祝寿的话。
这个说:“祝秦庄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那个说:“祝秦庄主福寿安康,寿与天齐!”
还有的说:“祝秦庄主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
等宾客们一个接一个地说完了贺词,霍不缺对叶萱儿说道:“弟弟,你也敬秦庄主一杯酒吧。”
叶萱儿一想,确实,不能白吃白喝白住人家的。该说贺词的时候还是应该说一句。嘴甜吃四方嘛。
于是叶萱儿便站起身来,举起一杯酒对秦庄主高声说道:“在下叶轩,祝秦庄主--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寿辰快乐、后福无疆,吉祥如意,富贵安康,事事顺心,幸福长伴,寿比天高,福比海深,日月同辉、春秋不老!”
别人说寿辰贺词不过说几个字,而叶萱儿居然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贺词。
秦庄主见他贺词比别人多了几倍,不由心下甚喜,举杯一饮而尽:“多谢叶公子给老夫祝寿。叶公子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啊。”
叶萱儿听他夸奖自己,笑嘻嘻地朝他拱了拱手,复又坐下,举起筷子大快朵颐。
“庄主,外面来了一个化斋的小和尚。听说庄主今天五十大寿,他想面见庄主,贺寿献礼。”管家走过来向秦庄主禀告道。
秦庄主笑着说:“请他进来一起用膳吧。”
不多时,管家带了一个十五六岁,身着黄色僧衣,背着一架瑶琴的小和尚走了进来。
只见这个小和尚生得甚是俊美。圆溜溜的脑袋,亮得耀眼。肤色白皙,双眉秀气,眼神澄净。鼻头很尖,好像往外突出一块似的。
据说鼻头尖的人嗅觉灵敏。这个小和尚大概在老远的地方就闻到这里有美酒酥肉,所以特意跑来混吃混喝。叶萱儿打量着他的相貌,在心里暗自思索道。
“小僧了真拜见秦施主。祝秦施主仙福永享,万寿无疆!”小和尚对着正位上的秦庄主深深作了一个揖。
“了真师父免礼。请坐下来一起用餐吧。”秦庄主命人在自己用餐的酒席上加了一把椅子,请小和尚入席。
“多谢秦施主。小僧打算弹唱一曲为秦施主祝寿,不知秦施主意下如何?”小和尚恭敬地问道。
“小和尚要弹唱一曲?好好好!有请。老夫洗耳恭听。”秦庄主高兴地说道。
了真不慌不忙地解下瑶琴,盘腿坐于秦庄主面前的地毯之上,琴架在双腿上,手指轻轻一划,一串美妙的音符流泻出来。
大厅内的宾客登时停止了喧哗,目光全都好奇地投射到这个小和尚身上。
了真边弹琴边唱道:“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南无悉底悉底苏悉底,悉底伽罗,罗耶俱琰,三摩摩悉利,阿什摩悉底,娑婆诃。。。。。。”
琴声清幽婉转,歌声纯净空灵,琴音和歌声交融在一起,仿佛一股清泉流水,将神圣之歌送进每一人的耳朵,涤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绝大多数宾客听得如痴如醉,面露笑容,一副欢喜的样子。
霍不缺和文焕之没有完全投入到此曲中,所以面上的表情比较平淡。
叶萱儿是所有宾客中感觉最不好的一个。越听心情越烦躁,脸上的表情越难看。
她锁着眉头,恼怒地瞪着那个弹唱不停的小和尚,真想打烂他的琴,缝上他的嘴。本来这个小和尚的声音很好听,宛若天籁,奈何老是念经念个不停。烦死她了!
小和尚一边唱着,一边抬眸四下观望。当他的澄净眼神对上叶萱儿的横眉冷目时,他突然说了四个字。这四个字差点把叶萱儿气得吐血三升,恨不得冲过去将他打死!
大家猜猜是哪四个字,惹得女主如此生气。
第九章小僧法号不叫流氓
了真小和尚抬眸望见叶萱儿难看的表情,突然启唇对她说道:“你不是人。”
“什么?你骂我?!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你祖宗十八辈都不是人!”叶萱儿气得跳将起来,指着小和尚大骂起来。唱难听的歌曲荼毒她的耳朵也就罢了,荼毒完她的耳朵居然还骂她,真是忍无可忍!这算什么和尚?简直是坏蛋,混蛋加王八蛋!
宾客们见小和尚和叶萱儿突然吵起来了,甚感奇怪。莫非这二人有仇?怎么一见面就互相骂开了?
了真小和尚听了叶萱儿的骂语,不惊不恼,宝相庄严地对叶萱儿说道:“适才小僧弹唱的是欢喜降魔咒。一般人听了此咒,心里会感到欢喜,面上会露出笑容。
妖魔鬼怪听到此咒,心里会感到烦躁,面上会露出难受的表情。刚才小僧见施主听此咒时,表情很难看,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是以小僧疑心施主不是人,而是妖魔鬼怪。”
啊?这个身穿灰袍的小公子居然是妖魔鬼怪?一百多个宾客都用惊疑惧怕的眼神打量着叶萱儿,有若干个宾客脸色吓得苍白,双腿直哆嗦。
霍不缺和文焕之听了小和尚的话,也面带惊诧地看着她。
叶萱儿听了这话,也很吃惊。她心里想道,她明明是人,不是妖魔鬼怪,这小和尚为何如此说她?莫非想害她的性命?她与这里的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是穿越过来的。莫非小和尚能看出她的身份特殊?
记得以前读过一些穿越小说,女主若是遇到得道高僧老和尚,老和尚一般能看出女主是穿越来的,并且能够给女主指点迷津。
只是,她从来没有读过女主遇到小和尚,小和尚说女主不是人的穿越小说。她猜想,大概小和尚跟老和尚习艺不到家,只是半吊子,所以才会把穿越人士误判做妖魔吧。
如果她今天遇到的不是小和尚,而是老和尚就好了。老和尚应该不至于犯这种错误。
叶萱儿想到这里,心情平静下来,对小和尚说道:“我敢对天发誓,我叶轩绝对是人,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刚才你弹唱的时候,我正巧肚子疼,所以才会露出难受的表情。你千万不要误会了。现在我仍然肚子疼,需要去厕所方便一下。”
叶萱儿说完之后,捂着肚子,皱着眉,就要离席去厕所。
哦!原来这个灰袍小公子不是妖魔鬼怪啊。她是肚子疼才烦躁难受的。众位宾客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哪知那小和尚却不肯轻易放过叶萱儿,身形一晃拦住她的去路,对她说道:“你莫要借故离去!小僧的鼻子天生比别人灵敏一些。适才弹唱的时候,小僧嗅到一丝非我族类的气味。虽然很淡,可是又怎能逃过小僧的鼻子?现在小僧严重怀疑,你就是那个非我族类的妖魔!”
“靠!你这个半吊子小秃驴!你把你师傅找来,让他看看我是不是妖魔?本公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快滚开!别耽误本公子方便!”叶萱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不用找小僧的师傅。是不是妖魔,让小僧用鼻子闻一闻就知道了。”小和尚天赋异禀,鼻子不仅长得比别人尖,而且嗅觉比一般人灵敏。他使劲耸动着鼻翼,鼻子离叶萱儿越来越近,最后简直贴到了叶萱儿脖子上,嗅个不停。
叶萱儿如同石化,语气僵僵地问道:“闻好了吗?”小和尚的尖鼻头在她的脖子上动来动去,他呼出的热气让她的汗毛直竖起来,感觉既酥麻又怪异。
“还没有,让小僧再闻一会。”小和尚很欠扁地说道:“也许应该换个地方闻。”
话音刚落,他那光溜溜亮晶晶的圆脑袋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居然趴在她的胸口,使劲嗅起来。
叶萱儿低头望着那颗趴在自己胸口处拱个不停的光脑壳,面上大窘。谁能告诉她,这个小和尚究竟是在捉妖还是在吃她豆腐呢?
“闻好了吗?”这次问小和尚的不是叶萱儿,而是叶萱儿的结拜哥哥霍不缺。他看到小和尚趴在弟弟胸口,不知怎地心里很是不舒服。好想喝上几口酒,变成邪恶哥哥,然后一棍将小和尚打飞!
“稍安毋躁。小僧再换一个地方闻闻。”小和尚的光亮脑壳顺着叶萱儿胸口一路往下,直奔下身而去。
这绝对是性搔然,严重的性骚扰!先骚扰脖子,再骚扰胸部,最后骚扰下身!所用的骚扰工具就是他那与众不同的尖鼻头!
叶萱儿恨恨地想,与此同时,她两手握拳,使出全身力气,将两只拳头恶狠狠地捶到小和尚的光亮脑壳上,边捶边骂:“臭流氓!色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