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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第一回合交手,霍不缺稍胜一筹。
公孙涯却并不担心。因为他刚才对霍不缺存有轻视之心,没有使出全力。如果他全力以赴的话,估计霍不缺不会是他的对手。
“怎么?你还有弟弟助阵吗?要不要你们兄弟俩一起上?”公孙涯目光扫向刚才喊话之人。只见人群之中,站着一个又矮又小,灰不溜秋的小子,正满脸紧张地望着霍不缺。他见叶萱儿打扮得十分土气,也就没有过多地关注她,又把目光投射到霍不缺身上。
“对付你这畜生,本尊一个人就可以了!”霍不缺邪恶地说道:“本尊的铁棍,已经尝过你两个女弟子的屁股了,现在又想尝你的屁股了!”
公孙涯被他气得双眼喷出火来,怒骂道:“你这小子才是畜生!本掌门的金枪要把你的屁股戳得稀巴烂!”
金枪和铁棍又斗在一起。
这时,公孙涯已经收起轻蔑之心,使出十成功力,将一杆金枪,幻化出数千条枪影,数千朵枪花,疾射霍不缺周身各个部位。
霍不缺见枪花来势汹汹,铺天盖地,不敢大意,将一根铁棍,舞得水泄不通,像一个黑色大盾牌,把枪花“乒乒乓乓”挡了回去。
霍不缺本来以内力见长,但是在公孙涯全力以赴的幻影枪法下,他现在毫无进攻机会,只有被迫防守的份。
斗了半个小时左右,公孙涯的金枪愈发凌厉,枪影越来越多,枪花层出不穷,果然当得起“金枪不倒”四个字。
霍不缺虽然内力雄厚,但是一味的防守,让他脚步不断后退,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退到一面墙跟前,退无可退。
叶萱儿见到霍不缺落了下风,生怕他被金枪扎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恨不得自己有武功,有武器,那么她就可以冲上去,帮哥哥一把了。
“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兮?匪适株林,从夏南兮!驾我乘马,说于株野。。。。。。”这时,一个文绉绉的吟诗声朗朗地传了过来。头戴方巾,一袭白袍,儒雅俊朗的文焕之握着一杆精钢所铸的判官笔走进后院,对公孙涯说道:“公孙掌门,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也。你之做法,为人不耻。不若就此离去,从此改好色为好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你必能得佳偶。。。。。。”
公孙涯却不理会他,只管向霍不缺攻打,想要尽快解决了霍不缺,然后再对付这个酸腐秀才。
“先送公孙掌门一幅草书罢。”文焕之举起判官笔,向公孙涯身后划去,嘴里念道:“寻花问柳败身家,缘因耳目喜贪邪,阳世纵然有漏网,阴司难脱罪刑枷。”原来,他在公孙涯身后划的竟是一首戒淫诗。
公孙涯身后突遭劲敌,身子拔地而起,飞到他两个女弟子那里,一手抓起一个,从高墙飞了出去。
他人虽然走了,但是他的留言很毒:“霍不缺,文焕之,今日你们坏我好事。明日我必要弄你们的娘子一百次,一千次!水流成河,水流成河。。。。。。”
满庄之人俱都听到公孙涯毒辣的话语,尤其是“水流成河”四字,仿佛有回音一般,在空气中回荡了好几次,带给人们一种的感觉。人们似乎可以看到,在不久的将来,霍不缺与文焕之的娘子,被公孙涯肆意玩弄的场景。。。。。。
文焕之哈哈一笑,毫不介意地对众人说道:“在下钟爱书法,惟愿一生与书法相伴。笔墨纸砚乃是我之娘子。浪子莫非会去弄笔墨纸砚乎?”
众人皆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担忧的目光全都聚焦到霍不缺脸上。
霍不缺沉着脸,无比邪恶地说道:“若是浪子敢弄本尊的娘子一千次,本尊就弄他的娘子一万次!水流成江!”
我的妈呀!这个更狠!众人被他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差点吐血外加再来一场华丽丽的晕倒秀。
既然公孙涯和霍不缺都已经发下狠话了,那么将来做他们娘子的人,就自求多福吧。千万别被榨干啦。
文焕之望着霍不缺那张眉眼邪恶的脸孔,奇道:“霍兄弟,你的憨厚面孔怎地变得如此邪恶?一个人岂有两张面孔乎?奇哉奇哉!你的江湖绰号以后不如唤作“双面邪客”。你看好否?”
“双面邪客?这个绰号果然符合霍不缺!”
“是啊,此人居然拥有憨厚与邪恶两张面孔。真是一大奇事!”
“那以后我们就喊他”双面邪客”好了。”
。。。。。。
围观的宾客们议论纷纷,对霍不缺的江湖绰号表示同意。
叶萱儿也觉得这个绰号不错,于是拍掌赞道:“文掌门不仅字写得妙,绰号也起得好!在下佩服!”
霍不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文焕之听她赞美自己,心里很是喜欢,问道:“小兄弟,你也懂得书法吗?”
叶萱儿硬着头皮答道:“略知一二。”
文焕之眼睛一亮,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副字来,问道:“你觉得这幅字如何?”
叶萱儿仔细看去,发现那副字是又是一幅草书,字体苍劲飘逸,有如一个飘然于水上起舞的仙子。只是太过潦草了,她仔细辨认了良久,才确定上面写的是这样两句诗:“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
“小兄弟,你觉得这幅字如何?”文焕之见她但看不语,于是又问了一遍。
叶萱儿抽抽嘴角,心道,我又懂得甚么书法?只是觉得你写的字过于潦草而已。只是,她却不好意思说出“潦草”二字,以免打击到文焕之。
“这幅字,可谓--字字欲仙,笔笔欲飞。”叶萱儿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句优美的措辞。
文焕之大喜。这八个字的赞美可谓让他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虽然以前也有人说他的字写得好,却从来没有一个人给予他的书法这么好听的赞美之词。
“小兄弟,你果然识货!在下还有一幅字,请小兄弟一并鉴赏了罢。”文焕之说话间,又从怀里掏出另一幅字。
叶萱儿头上冒黑线,心道,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书法鉴赏家!
这幅字却是一幅行书,字体如行云流水,流畅自然,洒脱不羁。比草书好认。上面写的是这样两句诗:“蝴蝶梦中家万里,杜鹃枝上月三更。”
可怜叶萱儿刚才已经绞过一次脑汁,现在又得绞一次:“这幅字,可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哎呀!妙哉!妙哉!小兄弟,真是我之知己也!”文焕之惊喜地上前几步,一把抓起她的手,紧紧握住。
神马情况?她成他的知己了?还没等叶萱儿反应过来,霍不缺黑着脸走到文焕之和叶萱儿中间,将叶萱儿的手从文焕之手中抢救出来,沉声对文焕之说道:“不许碰我弟弟!”
“霍兄弟,这位小兄弟真是你弟弟吗?怎地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文焕之疑惑地问道。
“我和他是结拜兄弟。”霍不缺沉声答道。
“结拜兄弟?”文焕之沉思片刻,问霍不缺道:“在下对霍兄弟的结拜弟弟一见如故,引为知己。不知霍兄弟是否可以忍痛割爱,让你的弟弟到在下家里小住几日,鉴赏鉴赏在下的墨宝?”
“不行!”霍不缺拉着叶萱儿大步离去:“本尊绝不割爱!”
文焕之在后面边追边喊:“小兄弟,小兄弟,你也认我做哥哥罢。我一定比霍不缺更疼你!”
叶萱儿乐了。多认哥哥没坏处。哥哥越多,靠山越多。足吃足喝,管住管睡。而且还能保护自己周全。何乐而不为呢?
“你这个哥哥,我认了!”她扭过头来,朝文焕之笑着挥挥手。
“你说什么?!”一道阴冷之极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她的脸色刷地一下变白:“哥哥,你干嘛那么用力拽我?好疼!”
“你居然敢在本尊面前勾引别的男人?!看我今儿怎么教训你!”霍不缺拽着她直奔客房。
秦贤山庄的丫鬟赶紧过来帮他们安排房间。
“我,我哪有勾引男人?我是男人好不好?你在胡说什么?!”叶萱儿被他拽得脚步踉踉跄跄,手腕被扭得生疼。
霍不缺将她拉进丫鬟安排的房间,松开她的手腕,对她喝道:“趴下,趴到床上去!”
第八章大大的妙哉
叶萱儿吃惊地望着他。干嘛让她趴到床上去?难道他发现她是女儿身了,想要OO她?
“不要,我不要趴到床上去!”她嘟着嘴唇,气呼呼地说道。
“本尊让你趴,你就趴!”霍不缺毫不客气地提起她的衣领,把她猛地一下扔到床上。此刻她的姿势正好是趴着的。
叶萱儿刚想翻身爬起来,霍不缺却按住了她,同时,他举起手中的铁棍,敲了她屁股一下。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是叶萱儿还是感觉到了那结结实实的一下。
“你为什么打我屁股?我犯了什么错了?”叶萱儿又惊又怒地问道。
“你已经认了本尊做哥哥,怎地又去认别人做哥哥?本尊不许!”霍不缺又用棍子敲了她屁股一下。
“我无家可归,无依无靠,所以想多认几个哥哥做靠山,免得受人欺负。我没有错。你不要打我!我不要你,你老是欺负我!我要那个从不骂我,也不打我的霍不缺哥哥!”叶萱儿十分委屈地说道,眼里泪花闪烁。
“本尊不喜欢你认别的哥哥。以后,你的哥哥就只有本尊一人!如果你敢认别人做哥哥,本尊就把你的屁股打烂!”霍不缺第三次敲了她屁股一下,然后将她放开。
虽然霍不缺这三棍没有用力,只是做做样子,但是叶萱儿的心还是被他伤了。每次邪恶哥哥一出来,都会欺负她!她真的很气!
“呜呜呜--说什么不会欺负我?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每次都欺负我!我讨厌你!。。。。。。”叶萱儿哭哭啼啼地向他身上捶了十几记粉拳。
霍不缺烦恼地扯了扯头发,一把推开她,径直走了出去。
不久,天黑了下来。吃晚饭的时间到了。
“弟弟,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大厅吃饭。”霍不缺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憨厚哥哥。
叶萱儿摸了摸肚子,确实已经饥肠辘辘了。虽然心底对霍不缺的怒气未消,但是生气也是体力活,吃饱喝足之后才有力气继续生气不是吗?她决定了,先去大吃一顿。吃饱之后,再想想如何报复霍不缺这三棍。
秦贤山庄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笑语喧哗。
霍不缺和文焕之联手打跑了弄潮浪子,挽救了秦二小姐的贞操,功劳最大,所以,秦庄主让霍不缺和文焕之两人坐在自己左右两侧,不停向他们敬酒致谢。叶萱儿紧挨着霍不缺坐着,只管埋头大块朵颐,毫不理会周遭宾客。
她很担心霍不缺在酒席间饮酒,又变回邪恶哥哥欺负她。不过霍不缺倒是很老实,硬是一杯没喝,对秦庄主实言相告,说自己一喝酒就会变坏。
秦庄主也就不再劝他喝酒,转而劝文焕之多喝酒。
文焕之喝着喝着,突然来了写字的兴致,说要写一幅字送给秦庄主当贺礼。
只见他醉态可掬地将头上的儒巾摘掉,扔到桌子上,然后将判官笔头在砚台里里浸了浸,摇摇晃晃走到右面墙壁前面,挥笔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他的书童知道他有醉酒写字的习惯,所以已经把砚台准备好了)。
真可谓“焕之数杯草圣传,脱帽露顶豪杰前,挥毫落壁如云烟。”又可谓“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恍恍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
不多时,狂书秀才文焕之已在墙壁上题了一首狂草五言祝寿诗。
秦庄主和众位宾客除了叫好之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