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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子,敢偷你爷爷我,就一个铜板我都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迈开长腿就要上前将人给抓下。
“哎哎哎····你这秃熊,你给我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将这小女孩给办了!”小偷一听急了,暗暗骂了句,看到壮汉居然还想朝他走过来,赶紧对着他怒吼威胁了声,随即搁在温晴细脖间的匕首不禁紧了几分,面上虽力图镇静,但眼底的惊慌还是出卖了这个小偷的心情。
温晴面上一派从容淡定之色,一点也没有生命被人紧拽在手里的危险自觉,她那两汪清水似的凤眼,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如果壮汉没急着和小偷争执,就可发现温晴眼中快速闪过的诡异光芒。
“你····”壮汉看着小偷那么嚣张的将匕首搁置女孩身上,他脸上出现了恼怒的神色,似是想好好干一架的**就被人狠狠的掐制住,不得动弹的憋屈感,他利眼看到一些经过的路人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后还不肯离去,似是准备留下来看好戏的时候,怒火不得发泄的他,此刻就像一个暴躁的狮子,朝着那些虽然惊恐却因好奇而频频不肯离去的路人一声大吼:“看什么看?再看爷爷将你们也一并给办了!”
一道狮吼顿时将林中的鸟雀惊得四处逃飞,本来还想观望的路人甲乙丙一看见壮汉这副凶神恶煞的摸样,心里一颤,立即灰溜溜的走人。
一时之间,狭小的街道就剩温晴三人。
“嘿嘿,要我放了这女孩可以,但是不准再跟着我,还有,看你追小爷我这么累的份上,不多,就道个歉吧!”小偷看到壮汉发怒的摸样,还踌躇不前的样子,顿时得意的一笑,原本矮戳的气势霎时万丈高升起来,他挺直了萎弯的背板,将温晴更加抓进怀中,居高临下的斜眼吩咐道,仿佛只要怀中这个小女孩在手,他就不惧怕这个壮汉一般,末尾,小偷还嘿嘿的阴笑几下,又道出了一句让壮汉几欲吐血的话:“不然,这匕首可不长眼睛啊,要是一不小心的话,这白嫩嫩的脖子出现了一点点的红丝,就不要怪我了!”
“你这死兔崽子,还不赶紧将人给放了!”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放她?”小偷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仰头嗤笑了声,随即嘲弄的看着壮汉,“你脑子没生锈吧?你脑子生锈我可可没生锈,我脑子坏了才会放她!”
他气咻咻地站在原地,因为怒气非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只是用眼睛严厉地看着那个小偷,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死命瞪着小偷,似要将小偷戳出个窟窿,还对这样侮辱他的话一点回应都无法,只能站在这里干瞪着眼。
气氛一片箭拔弩张,形势紧张到一触即发,气流萦转僵硬。
“我说。”
倏地,一道清越娇媚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响起,显得格外清亮有力,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息,壮汉与小偷霎时将视线投往说话之人,眼中的震惊之色一展无遗。
“你们演完了没?下次麻烦将匕首威胁人的时候不要那么小心翼翼,更不要将匕首正好放到正好远离动脉两厘米处,ok?”那道清越的女生带着些许嘲弄,从小偷的怀中缓缓道出。
小偷身子忽地一震,那细长的眼眸蓦地闪过几丝明灯般的光彩,当他接收到对面壮汉的大眼里传来的一阵责怪之气,心里一窘,倏地低下头,双眸牢牢的锁住了温晴。
只见怀中的女孩已经抬起淡然娇艳的面容面向他,小偷一个躲闪不及,霎时就被这副忽然跳进瞳孔里的美丽小巧脸庞给煞到了,他只感觉心里重重一跳,蓦地一股热流就传到了脸上。
趁着身体上的禁锢送了些,温晴眸光一转,娇小身体倏地蹲下,身子快速一闪,顿时就从小偷的禁锢中滑落出来,随即站起身,看着小偷与壮汉呆呆傻傻的摸样,她霍地嘴角扯出一抹轻笑,道:“既然是这样,我还有时间,就不陪两位了!”
不理会他们俩即将出现什么反应,温晴抬眼再次看了他们两人一下,便转身走人了。
但令温晴震惊的是,她迈起步伐抬起的一只脚居然就这样直接定在半空中,整个身体就像是被人点了定穴一样凝固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整个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的温晴蓦地听见了小偷得意的声音:“嘿嘿,我们俩就是一伙的又怎么样?老子打劫的就是你!”
这片空间中除了小偷和大壮汉外,所有有生命的物体全部都被凝固在当场,完全不能动弹,连想都不能想,空间当中包括时间在内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
温晴没理会近在耳畔的这嚣张的声音,她不但感觉自己的思想没被凝固住,身体内部的血液居然在慢慢的运热起来,她赶紧聚精会神的感受到血液在体内潺潺流动的方向,于是,一股细微的慢热从心脏部分缓缓开始解冻开来,忽地,她似乎能清楚的听见了‘啪’地一声,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似乎瞬间破碎开去,呼吸吐纳之间一股崭新的力量充斥着在自己身体之中,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像是被这股力量所覆盖,就连原本覆盖在自己身上使自己不能动弹的能量霎时噼里啪啦就像刷甘蔗皮那样(额···原谅菜实在想象不出来更好的比喻了!)节节退去,而自己眼中的世界仿佛就此不同了起来,她居然能清晰的看到空气中流动的细小分子能量波动在缓缓萦绕,在她面前飞舞离去,霍地,原本禁锢在身上的僵硬瞬间打破!
只是一个呼吸之间,温晴在小偷错愕瞪大眼睛的注视下缓缓收回脚,然后傻傻的看着她慢慢转回身,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空间凝固法?异能?”温晴清亮的双眼紧紧的盯住小偷不可置信的面容,轻轻扯出一个似是嘲弄的笑容,冷淡的声音缓缓在空中响起。
“你、你居然没被我空间控制住?”小偷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完好如初的少女,心里的惊悚让一向冷静的他此时也结巴起来。
“一开始是被控制住了,可是后来····”温晴非常好心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后面的话就没必要告诉这个小偷了,看着小偷和壮汉,她眼眸一暗,脑子在飞快的转动,能使用异能的,而且和她有关系的,不是骆森那帮人就是····‘夜’组织的人!
如果是骆森那帮人,一上来只会直接下杀手,不可能还陪她玩什么抓小偷劫持人质的把戏,她坚信,骆森那帮人不知道她有异能的存在!所以这么看来,结果就只能是‘夜’组织的人了!
倏地,温晴忽然想起之前那乞丐和小贩,她漂亮长长的眼睫轻垂,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原来如此,既然想要考验我,那我岂能让你们失望?
“你们既然这么想和我玩,那我不配合配合,岂不是让你们失望无比?!”
就在小偷和壮汉错愕不解的看着温晴的时候,她缓缓举起两双手,眼神诡异,红艳的小嘴上扬了一抹美丽的弧度,然后,在俩人震惊的眼神中慢慢转动两条纤细的手臂,然后,一股暗红色小波浪型的浓烟出现在那美丽似白葱张开的五指中,像滚动的龙卷风一样玄波转动。
“该死!小心!”壮汉暗道不好,壮硕如山的身体霍地动了起来,如果此刻身旁有路人的话,肯定会震惊的眼珠子都掉出来的将这一幕放进眼里:那个壮硕的男人居然像古代那些会武功的侠客一样飞了起来,快速在半空飞行的身子轻飘诡异的如同一片残影,那原本壮硕的身材此时一点都不累赘。
呼吸间,壮汉便快速飞到小偷头上,一把抓起小偷即刻远离了温晴。
可惜的是,他再快,也不可能逃脱的了温晴的攻击,于是,半空中以为逃过一劫的两个大男人霎时在半路跌落,俩人的惨叫霎时在空中响起。
“风珩你丫的,这是再飞不是在坐飞机,你松什么手啊!”小偷哀怨的惨叫随着地面重重的一扑相映相成,惊起燕雀无数,原本立在树梢上的鸟儿一得到禁锢的释放,又加上这声诡异的叫声,乌压压的身子一颤,赶紧噗扑着翅膀呼朋唤友叽叽喳喳的飞走了。
“去你的,你以为我想啊,爷爷我疼啊!”风珩委屈伴着痛呼的声音在落地前凄厉的响起。不多会,原本飞在半空的俩人不到几秒就与地面光荣的零距离接触。
“哎哟我的妈哎····”小偷惨兮兮的地上缩着身体捂着屁股如同虾米一样哀嚎低吟。
“唔···老子的手··老子的肚子··”风珩的形势不比小偷好多少,只见他侧着身子摊着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肚子表情就像痛苦的便秘中一样。
“对了,你的空间控制力不应该是这样啊,你在使用之后怎么会手无寸铁呢?”温晴慢慢走到俩人跟前,蹲下身子看向他们,眉头稍稍蹙起,将心中的不解说了出来。
峂峪闻言不禁翻了翻白眼,丫的,你以为只是商讨大会啊,没看见我们此刻是伤残病患吗?而且,哪有变态像是这样居然不受我的空间凝固束缚,不到几秒就跳转出来,打击!严重的打击到我了!
可是,当峂峪看到女孩清澈的眼眸露出的不解时,鬼使神差的,峂峪居然将不想说出的话给说了出来:“虽然这招看起来那杀伤力很大,但实际上在空间凝固之下,我也无法攻击别人,因为时间暂停中,所有的物体都将处于不可破坏的无敌状态,就好像所有的物体都蒙上了厚厚的能量层,所有外力都不能破坏这防护能量层,所有空间中大大小小的物品摸上去都是如同石头一般,估计除了空气以外,没有东西会是正常的。”
温晴恍悟,意思通俗点就是说,空间凝固这一招虽然并没有杀伤力,但是这一招在特殊情况下使用出来,却会有救命的效果,试想一下,当敌人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万箭齐射之下,用出空间凝固把所有的物体凝固住,所有的箭都将停留在半空中,而你却可以从容地脱离战场,让敌人失去攻击目标,要是换了别的异能力者就只能死扛到底了。可是施者一旦施展这个异能,变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他能在这凝固的空间中自由行走,而其他物体不能动弹半分。但施者却是无法再使用第二次空间凝固,就好像负负得正一样,第二次使用会使空间凝固解开来,万物就会苏醒,回到冻结前的一秒。
“那老子怎么会飞到半路浑身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特别是肚子?”窝在一旁的风珩蹙着眉头将心中的不解之意说出来,雷声一样的声音就算是正常音道也照样似是会洞穿别人的耳膜。
温晴听到隆隆的雷声响在耳畔响起,她暗暗一叹,纤细白皙的小指掏了掏耳蜗,清声道:“金属操控力,我所拥有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峂峪与风珩双双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温晴。
金属操控力啊!
同属于异能者的他们当然知道这异能代表了什么意思,而且与越凌相处了这么多年与自己实际的实战情况了解,身体里面的金属微元素是人体内不能或缺的一小部分,成分虽少,可是作用却是相当大的,轻者全身不能动弹,重者则是凌迟处死。
而且,除非是机器人,只要是人的**组合而成,就会受金属操控力的束缚!
这世上死亡或许可怕,但如果是一招毙命或是马上就死,不用接受任何的痛苦,这样的死未免不是幸福的。但是,如果知道自己即将要死了,不仅忍受着体内不知名的割肉凌迟,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腐烂而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