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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祸水,让你二个哥哥要反目而行,又平白的惹出这些事来,挑动了二国的战争?”都这样说她,她不在乎,嘴长在别人身上,要说什么,她无法阻止,不在乎的原因是,她们根本就不是她在乎的人,何必管人家说什么呢?左耳进右耳出,无非是想气她而已。
十四叹口气摇着头,再深深地看着她的眼说:“晚歌,我怎么会那样说呢?我是担心你啊,你心里要负担多少的事,晚歌,你多累啊,这样对你真的很不公平。”
她嫣然一笑,美得如轻烟:“十四,最懂我的,还是你,无论是和我生死与共的观王爷,还是共枕共眠的皇上,他们只想贪求我的爱,霸占我的心,只有你,才会想到我会不会累。”是讽刺她吧!她本就不是清纯之人,也想做清纯之念,十四才是会飞的天使,只要他知道,她真的很累,很累。
“晚歌。”他心疼地叫着:“如果当初没有进宫多好啊,都怪我,拉着你去杏园弹琴,最后没有看好你,让向青海抓走了,不然,岂会让你如此的愁眉不展。”
“十四,能分享我心事的,也只有你,世上有那么多的如果,很多遗憾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不要为我的事担心,这些不算什么?我每天都尽力不去想,我更不想看到的是纯净的十四变得唉声叹气,到时候必是一个老得最快的王子,没有公主会来爱你的。”她打笑地说着,心中却有很多感触,十四心思其实很细腻,谁嫁给十四,必会幸福一生。
她的笑,让十四看痴了,谁不想用心来呵护这绝美的笑啊,他看到的,不是她真正的笑逐颜开,是无可奈何的笑:“晚歌,为什么你会不开心?”他不解啊,真的不解。
众人都以为她开心,平步青云地升到了昭仪,后宫三千,独得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知道,她一点也不开心,笼中鸟有着金屋,美食,它始终和折了翅膀不会飞的鸟没什么区别。
“十四你知道菊花的花语吗?是隐逸,是淡泊的意思,很美,很清艳也很绝丽,将冷秋妆扮得绚丽缤纷,可是菊花又代表着不详,在我所知道的知识里,菊花是用来悼念过世之人,人之如菊,从一面看,能看到它的美,从另一面看,能看到她的哀,不过晚歌是一个自私的人,不喜欢伤脑筋,无贪无求的人,才是最开心的,我可能做不到这样,所以我请求十四一定要开心,把我的开心一块开心着。”
十四瞪大眼摇着头:“晚歌有够赖皮的,连这个也要逼着我做。”
她也笑了,这一次是舒心地笑了:“对,不然罚你抄经书。”
十四一听果然又皱起了眉头:“晚歌也变坏了,竟然学起皇兄,要十四抄经书,你知不知道抄起来,累死人的,呵,不过晚歌要看经书的话,十四帮姐姐抄一份,那些经书字太小了,看了会眼睛痛,十四写的字是很大的。”
“可是你写的很丑,不好看。”她嫌弃地说着,那时还赞她的草书呢?
十四脸微赫:“虽然不如晚歌写的让我看不懂是什么字?不过上书苑的师傅倒说还不错。”
“骗你的啦,我哪里会写毛笔字啊,你叫我用电脑打字还差不多。”她好笑地看着他,自然的将在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这不该说的电脑,他们那里知道是什么东西啊。
十四正要问个清楚,她赶紧转移话题:“十四,这菊花好漂亮啊,我要白的也要紫红的,还要黄的,什么颜色的都要一种,插在宫里,闻着香气,不知多香。”
十四站起来:“好,你要什么?我便为你采什么?如果我是一朵花,估计你也会连根拔走。”
惹得她咯咯笑:“男人哪有把自己比成花的,你顶多只能算是草,女人是花,男人是草。”比如校花校草之类。
十四采了满满一怀,她招手让湖青过来将花抱住,叫她拿一些到听雪宫,让宛宛赏玩,自个带了一些到未央宫去,在未央宫里,有她的房间,他说听雪宫是宛宛母妃以前所住,她要做贵妃,不能住在那里,要住就住在未央宫或是建章宫,等藏爱宫做好再搬进去。
他还真是注意身份这些问题,但是要封一个贵妃,岂是那么容易,还要很多的手续,她倒是没有向他求名分,他就是要把这些冠在她的身上,就是要压得摆脱不了,她想要不认命也不行。
今天也不知为什么?她会带着菊花回宫,她一向不太喜爱的,是因为它的二方面,她都不喜欢,隐逸是她所想,可她无法做到,至于那不详的一面,相信没有多少人会喜欢的。
配上一些长长的绿枝儿,几种色胡乱地插在一起,还搬了一个瓷瓶到他的书桌上。
楚天一踏进未央宫的大厅,就闻到菊花的香味,几外的大花瓶中似乎还随意地插上了二三枝,先前尊贵的翎毛不知所终,他皱起眉:“周公公,为何将花换了,朕不喜欢这花。”
周公公一躬身:“皇上,是向昭仪所插的花。”所以他们都不敢阻止,皇上对她是千依百顺。
果然他一听,眉头都跃上了喜色,心里有些美滋滋的,晚歌开始为他扮状这些了吗?那娴雅独处的菊花,看起来也摇曳多彩,顺眼多了,幽香阵阵的,原来不是不喜欢这花,而是他从来没有细看过这些。他的爱,终于没有白费,她还是有回应了,忍住喜色,他放下手中的菊说:“昭仪呢?”这个小心肝宝贝啊,总是不按理出牌,不经意地还会让他有着无限的惊喜,那怕这些是她无心之举。有些距离会让她认识到他的重要吗?这倒是好事。
周公公小声地说:“向昭仪大概在书房睡着了,刚才还在那里看书来着。”
他大步朝书房而去:“朕也该去处理些政务了,别吵醒了昭仪。”
“皇上,那晚膳呢?皇上先前已允了姬妃娘娘,去玉姬阁用膳。”他尽责地提示着。
他挥挥手:“你去转告一声,朕今晚在未央宫用膳,让姬妃不必等朕,还有今天晚膳素一点。”
周公公笑着:“莫少了笋,是吧!皇上。”
他笑了:“你倒是会揣测朕的心意,去办吧,你吩咐下去,看吃什么能让昭仪怀上朕的骨肉。”
周公公恭敬地说:“奴才明白,皇上的心意,奴才都放在心上。”他挥挥手,让守在书房门口的几个宫女退下。
她睡得好沉,在一张软椅上,手上还抓着书卷,半开的书卷遮住一半的脸,只露出如扇子般的长睫毛,细细浅浅的眉,光洁如玉的额,鸟丝如绸般地荡在一边的椅栏上,真厉害,居然这样也能睡得着,脚曲放在一边的椅栏,横坐着也睡了,他喜欢这样自然的她,半点防备之心也没有,安然睡着如同花中仙子一样。
欲想抽走她手中的书,让她好好安睡,她咕哝一声眨了眨眼醒来,好大一会脑子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不雅的姿态,脸一红赶紧站起来:“皇上,臣妾失礼。”
他一手顺着她的发,含笑说:“何有失礼之处,朕喜欢看这样的你,不过这样睡,脖子会痛的。”在他的脖子上一捏,晚歌果然痛叫一声,含嗔地看着他。
“朕让人搬贵妃椅进来,让你躺着看,更舒服。”轻轻地揉捏着她的颈,看到桌上方,那开得正艳的花,他又心花怒放了:“这花是你插得吧!还不错,闻起来很香。”
“放上花,皇上累了,看着也能休息一下眼睛,不会产生视觉疲惫,而且还可以清新空气,闻起来神清气爽的。”她就喜欢在房里放上花,在现代,她也有买花的习惯,喜欢花的香味围绕着,很轻松,又安神。
“朕要赏赐你。”他倾下头轻吻着她的颊。
晚歌回头一笑:“该赏赐的是十四,这是十四的功劳,都是他采的,臣妾不过是把花带会宫来。”
似乎在云端的心让她一击,无奈的叹气:“真想要你为朕心甘情愿做事,真难啊。”
“皇上,你想要臣妾做什么啊?”她努力的睁大眼睛:“臣妾为皇上捶捶肩,让皇上处理政事,快快处理完,臣妾才有饭吃。”
捏捏她的鼻子,无奈地坐下,他要的不是这些啊,不要她刻意地讨好他。
翻开折子,细看一下,又赶紧合上脸色深重地说:“晚儿,让周公公陪你去戏园看看戏。”
晚歌摇摇头,双手还小力的捶捏着他的肩,叹着气说:“皇上,何必让臣妾走开呢?皇上看到了,臣妾自然也看到了,皇上要怎么解决,臣妾无权过问。”
那是一个奏折,四王爷意图谋反的奏折。
第一卷
第八十九章
他一叹气,拦腰将她抱住,坐在他的脚上,眼如火地注视着她:“你如何看待此事?”
她轻轻地挣扎:“皇上,这是政事。”
看着她脸上的变化:“不是瞧见了吗?倒是可以说说,朕几时反对过你谈论政事,你是特别的,你可知。”她一眨眼,波光一流动,他都能看到些端倪。
晚歌一抬眼,对上他漂亮的眸子,不躲不藏地说:“皇上,政事就有治理政事的手段,家事有处理家事的手段,臣妾不知皇上会用哪一种。”他在探测着她,她知道。
“军事上来说,不得不防,那就是削掉他的职,去掉兵权,当然最好的还是斩草除根,杀一儆百。”
晚歌心一紧:“那如果是家法之类的呢?”
摸着她的脸,他轻声说着:“他是朕的亲四弟,亲手足,有所谋必有所求,尽可能的满足他,或能召回他的心,为我大月朝效力,如若不能满足他,就废了他的封号,召他回京,软禁着,你说,朕要选择哪一种呢?”把玩着她的发,似是满不在乎地询问她的意见。
晚歌捉住他的手,他依然是多疑的皇上,她摇摇头:“皇上,臣妾不知道,皇上必有方法处置不是吗?”
“你倒是把朕看得那么胸有成足,岂知这事在朝上让人团团乱。”
她笑着:“皇上是皇上,别人是别人,皇上的事,皇上能解决。”
“你啊。”他无奈地笑,用力亲她的脸:“就是这般的了解朕,说说你的见解吧!”
见他放松了心,晚歌轻声说:“皇上,这只不过是传闻而已,如果是契丹散播的消息,为的只是皇上废了四王爷,那么定都攻起来,就轻而易主了。”
“倘若不是呢?”他眼含着笑意说。
“倘若不是,皇上也有办法,莫要伤了臣妾的脑筋,早生了白发。”反正烦的不是她,她只要做一个金丝雀便好了,什么也不用管,这种日子很悠哉,也可以说是幸福,可是她很怕,怕很快就腻了这种日子。
他手把弄着她的乌丝:“晚儿岂会有暮成雪的时候,朕看见你的时候,实在月色楼里,十四叫住你,你往上一看,这容颜就陷进了朕的脑子里,尤其是这滑如水的乌丝。”
“原来皇上那么早就打着臣妾的主意了,怪不得,臣妾如何躲也躲不过皇上,可皇上还真是可恶,竟然在杏园调戏臣妾,用钱打发臣妾,虽然臣妾是冲着那十万两赏银去的,但也要靠真本事赢回来。”没有了相互的猜测,推开了心防,他们还是可以很轻松地相处。
他哈哈大笑:“晚儿不是不甘示弱地打了朕一巴掌吗?”
“我,我的手根本没有力气的,岂会打疼你,谁叫皇上要污辱臣妾。”她有点羞赫。
抓住她的手细看,纤细如玉的手上,什么也没有,淡红的指甲也是自然的美,不是艳红红的蔻丹,爱怜地亲亲:“晚儿指甲可长着呢?朕的脸上可是有了细痕,回宫里,便有人问起了。”
“那皇上怎么说?”她睁大眼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