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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笑得灿烂,直望着他:“晚歌说要什么,你就能给我什么呢?好,晚歌不要你的金银财宝,向宰相在大月朝也说得上是国之栋梁,你要想补偿,就求皇上让我出宫。”
这他根本就做不到,如果他能做到,就可以赖死不让向仪和亲,现在这样来求她,让她冷嘲热讽于他,想必是非她不可,他有什么事办不成,还有向姬,向姬在皇上面前说一句也能顶她说上十句,即是宰相,朝里能有几个人比他的官大,她能帮到的,不是他的事,如果没有错,就是向仪了,向仪远嫁在契丹,而四王爷曾经说过,契丹动荡不安,二国随时可能交战,和亲的妃子会让人杀了祭旗,难道向青海就是要她在四王爷的面前说什么吗?能知道她和四王爷有交情,想必是调查过一番她。
他低垂下头,恳求着说:“晚歌,求求你救救向仪吧!”
水流得差不多了,底下白玉蒙上了一屋黑泥,只要扫走,放水冲掉就好,晚歌拿起放在一边的竹扫,赤着脚到下面去扫,急得上面的向青海团团转:“晚歌,你救救向仪吧!我求求你了,以前都是我们错了亏待了你,就帮我向家最后一次吧!”
晚歌抬起头看他:“向宰相,你以为我有本事吗?”
“可是四王爷有啊,晚歌明人不说暗话了,现在契丹和大月关系紧张,朝上有攻有守二方争议,以四王爷之意,就是要攻打契丹,晚歌也知道,向仪是无辜的,做父亲岂能看着她、、”他说不下去。
“想不到铁铮铮的向大人也如此有父女情深,你要找的应该是四王爷,晚歌一介女子,深居宫中,无力能帮你,向大人身上大月朝的宰相,应该比晚歌更明白,后宫之人,不应参与政事,更不应与男人多加接触。”她可没有这个本事,去欠四王爷的人情,他本就有意于她,她现在感情都像线一样缠成一团,不想让自己精神分裂。
“晚歌,我知道这些,可是向仪毕竟是我的亲女儿,我岂能不管啊?”他老泪纵横。
是啊,向仪是他的亲女儿,他不能不管,就让她这个爹不爱,;姥姥不疼的人去送死,向青海,你打错算盘了,向晚歌其实奢望亲情的感情弱儿,他给的,她不屑,仰起头,依旧是淡淡然地说:“像大人请回,这里地方脏污,莫让脏水溅到了你的衣服上。”
他拉下老脸,不顾颜面求她帮帮忙,她还是不肯,向青海长叹一声,垂下头往未央宫走去,如果他说的有用,何必来求她,四王爷,他只有一个软肋,那就是她啊!
唉,他的向仪啊。原本想出宫,又想到向夫人一脸的哭哭啼啼不休,又是厌烦,还是往玉梨阁走走,去看看他最疼的小女儿也好。
“父亲。”虽是玉梨阁,住的不只是她向琳一个,她依然不顾众人的面子将向青海迎了进来,有些炫耀家世地叫着。“到女儿的厅室里去,杜春上茶。”
向青海看看一边的丫头,是向府一直是侍候着相邻的:“杜春,你先出去。”
“是,向大人。”她点点头,顺手合了上门。
“父亲有什么事?这般无精打采的,她站也不站,当自己是妃子一般,坐在软椅上径自喝着茶。
向青海叹口气:’琳儿,看来要出事了,你二姐要出事了。”
“什么意思啊?莫不是姐姐昨天提了一下子的事,二国之争就有危 3ǔ。cōm险,父亲,这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如此了。”她关心的并不是向仪的生死,对于她来说,向仪的生死并不重要,反正是远嫁番外,说出去名声是好听,对她也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好处,风光的背后自是要承担某些风险她费尽心思,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就好了,别人,她才没有时间去理会。
他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就是因为仪儿,我才奔波,毕竟是生养了十几年,四王爷主张打,这一打,契丹更是有借口杀了你二姐,四王爷想必琳儿也知道,如果不是他,仪儿岂会远嫁。”
向琳瞟了他一眼说:“刚才我还听人家说你去了未央宫,父亲求皇上不就好了,不然,下次琳儿陪父亲去未央宫。”她眼一亮,因为就凭她的身份,是不能进那里的,但是如果借着父亲的关系,她也能进去。
向宰相头痛地道:“琳儿,要是有用,父亲岂能不用,全权交给四王他打理,父亲是去求向晚歌去了。”
向琳一笑,上下打量着他:“瞧父亲这样子,准是不成功了,你去求她,她不过是个贱人,死不要脸,昨晚上还借着醉酒一事勾引皇上,我呸。”
“琳儿。”向宰相皱起眉:“在宫里不如家里,要有点贤淑之样。”
“谁让你去求了,而且看父亲这样,必也是不成功了,那贱女人,我有法子压住她。”她胸有成竹地说。
向宰相眼睛一亮:“琳儿有办法?你是说你有办法,能让她去说服四王爷,这太好了,仪儿有救了,琳儿,太好了。”他激动地说着。
向琳拈起一粒珍珠,笑着说:“是别人,我也就不操那个心了,是向晚歌,我自不会不管。”
“难得,你们姐妹在皇宫里就是要互相关心。”他有些得意:“我的琳儿懂事多了,好,我就出宫去告诉你娘,叫他莫要烧香拜佛了,有什么用来着。”
他那里知道,向琳打的是什么心思,没错,别人的她是没兴趣,可是向晚歌,他如何能放过,长青树下,那不该牵的手,不是牵起了吗?向晚歌,永远是她的死穴,害怕让他做不了事,只是现在向晚歌在未央宫,她无法见到她,耐着性子,等上二天也不会有什么大变动,向仪的事,她没有办法,制服向晚歌,她有兴趣。
珍珠的价值不是用来看,而是用在有用的地方,做成有用的事。
白玉湖里还有这些水,晚歌泡在水里,真是舒服,都把这当成了苦差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面子的问题,她拿着竹扫,推着水,将那残泥往一边扫过去,这么大的湖,估计不知要几天才扫的干净,没关系,反正她有时间多得是,这样也好,不会让自己胡思乱想了。
“宛宛也要下去玩水。”小睡过后的宛宛兴奋地叫着,一个劲地要睁开季嬷嬷的双手,去玩水,在她看来,晚歌是在玩,而不是扫。
“不行,公主,那池里有水,还有泥。”季嬷嬷苦着张脸:“不然,向才人,奴婢让人帮你可好,你陪公主玩会。”
晚歌走到池边,洗洗手,虽是入秋,可是秋老虎还在肆虐着,太阳将她的脸晒得红扑扑的,擦擦汗说:“谢谢季嬷嬷了,不用,皇上罚我清洗,就不能然别人替我干,宛宛听话,在上面呆着,要不然,姐姐不理你了。”
“可是,姐姐,宛宛也要玩水。”她不依地叫。
“这不是玩,姐姐是在干活,跟季嬷嬷到树下去歇着,不然,宛宛就给姐姐那点心吃可好。”没事做的宛宛就是太闲,一天到晚就想着玩。寻些事打发她去,免得让季嬷嬷难做,她一整天水米未进,还真是肚子饿了。
宛宛点点头:“哦,那姐姐快些做完,陪宛宛玩。”
快些做完,那么大的湖,她没有打算累死自己,没有三二是做不完的,除非她不要命了,而且泥石越推越多,就越重,她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慢慢地将泥用竹扫子推到出口处,顺水推了出去,如果还有鱼在这里的话倒是好,还有些生趣。
“你没有吃饭。”朗朗高音的男声。
晚歌和季嬷嬷侧身叫:“四王爷。”
楚观云扫视着晚歌:“你一天没吃东西,是想证明什么?”一手端着盘子,上面赫然是宫女端在树荫下供宛宛吃用的各色小点心,一手还拿着一杯茶。
晚歌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呢?我只是忘记了。”
他坐在池边,拈起点头递过去:“最起码,你也要吃东西,不能因为是惩罚,就连吃饭也省了。”
楚观云还是那样精神,看出他的某些不安,不死死地逼问,也是她欣赏他的另一点,就着他的手,她咬下点心:“很香,奉茶吧,四王爷,呵,晚歌真有福气,让四王爷侍候着。”
“宛宛也要。”她学样地拿起点心,伸长了小手,还是够不着,急的扭着身子,让楚观云哈哈大笑,接过宛宛让她的手够着晚歌。
“好吃,呵,晚歌何来的福气啊,让王爷和公主这样对我,得干活去,不然吃不下去不安心啊。”接过茶,大饮了一口,冲淡口中甜腻的味道。
“听说昨晚可精彩了,你的诗很出色。”他放下宛宛在池边坐着,不重不轻地说,却似有所保留。
晚歌听得出他是在试探她,那他必然知道她醉酒让皇上抱到未央宫去的事,而楚观云进宫,就只为了说诗好吗?当然不是,她笑笑,阳光下的她,美得近乎透明:“是啊,为了那诗,胡说八道也一通,现在晚歌不是在清洗白玉湖吗?”
楚观云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眸子也柔了:“我来帮你推泥,这些重活,你哪里能做。
晚歌一踢水,往他身上招呼了过去:“四王爷,你可不能小看了女人,女人是伟大的。”
打心底的赞美:“是啊,当然不能小看了我,尤其是你呢?敢踢水给我,你给我等着,别跑。”他来了玩兴,要怪,就怪她的笑太美太美了,闪闪发着光,他想看她开怀大笑的样子,把她眉头深外的纠结给打开,跳下水,双手泼起水就往她身上不留情地泼:“下雨了。”
“啊。”晚歌大笑着往一边避去:“四王爷,你太没有风度了。”不示弱地又泼回去。
湖水在太阳底下晶莹剔透,都惊叫着,躲闪着,他还是让她比较多,不然,他身上岂会湿成一片,而她也没有好处,帘发都湿了,二人玩德兴致高昂。
池边却是宛宛嚎啕大哭的声音:”我也要玩,我也要下去。“如果不是季嬷嬷抱得紧紧的,恐怕早就不怕摔痛的滑下来。
“嘘。”二人有志一同地叫停,看着宛宛:“不哭了,我们没玩了,没玩,你看你四叔叔好坏,姐姐的头发都湿了。”趁他不注意,还是掬了把水泼了过去。
“宛宛还是爱哭的公主,羞羞脸。”楚观云哈哈笑着,毫不留情地说。
刚想停哭的宛宛又拉高了声音,看得晚歌真像敲他:“看看,你惹了什么祸,宛宛不哭,明天姐姐让你下来玩水。”
果然真有效,再细看,晚歌惊叫了出声:“宛宛,你哭那么大声,连泪都没有,岂不是骗我的感情吗?”
“难不成,你还真想要他哭个不停。”楚观云一敲她的脑袋:“衣服湿了,去换衣服,不然会着凉的。”
还是一样会关心人,晚歌娇嗔着说:“还不是你泼湿的,乖乖站着让我报复回去。”
“这样岂会公平,看样子,再不上去,宛宛真的又要哭了,没吃饭就别逞强,你是干活的料吗?”他还在嘲笑她,就是想要让她开心,她笑,他开心。
“又来说我,别走。”掬起水,往跳上岸的他泼上去。
“姐姐。”宛宛软哝的声音威胁着,不让她参与玩,就有哭的趋势。
“起来。”他一手扶着白玉栏,一伸出手。
她伸出手,让他拉住,一个手劲就将她拉了上来:“真是没吃饭,轻得像是羽毛一样。”
“我起换衣服,你先回去吧!你很忙。”
他笑笑,摸摸她湿显得发:“脏兮兮的。”
“还笑我,快走啦。”她推着他,莫不要一会皇上回来,看到了他,又说些什么?
“送四叔叔出宫。”宛宛挥着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