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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这个必然也是一个奸细,阿七没有白受苦,不过你知道还有谁在定都吗?”他挑眉问着。
“谁?”为什么要告诉她,有关联吗?
“贺兰淳。”
“他,为什么?不是好好地在向家吗?”晚歌轻叫出声:“他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向夫人,向仪的头早就让契丹人割下来,作为礼送到定都,你想向青海,还有那恶毒的向夫人能不恨我们吗?向青海倒也不怕,他胆小怕死,这一次倒是没有跟着她夫人来定都。”
晚歌一听,心里一阵难过,向仪也是一个美丽多才的美女,契丹真的那么凶悍,居然杀了她,她知道,耶律烈的心狠之处,连来使也会杀掉。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看着楚观云,在这里,她迷惘了,只能跟着他的方向走。
太多的事,无论是战场还是阴谋密布的定都城,她都看不清了。
“我已派人去跟着贺兰淳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绝不留情。”
她叹气:“一到这里,我似乎变得没用起来,什么也看不清。”
“这里的诡谲风云,自是不会比后宫差,将军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死在酒欢中,明白吗?”她点点头,却是忍不住的恐惧,如果没有他,她怎么办啊。
战争中,不会比后宫的争斗少上几分,只不过是由暗转明,总是有鲜血围绕着。
两仪式
第二卷
第二十章
连着三天,都是契丹来犯,幸好他一早就有准备,战战连捷,让人越战越勇,越来越有胜心,而契丹估计这风头火势中最好避避锐气,又没有再来。
楚观云在战场上的狂猛真的让她想哭,身先士卒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回来让她上药,再包扎上布,照样提剑上战场。
而现在,最后一战,他居然受伤了,箭从后面穿过了他的臂肉,据说那耶律烈是百发百中的好手,估计就是他所为了,晚歌的泪怎么也止不住,那染上鲜红血液的白色纱布刺激着她,浓浓的血腥味充溢着整间房,浓的化不开,浓的她想吐,可是她忍住了。
“对不起。”她只能这样说,如果可以,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她最怕痛了,她可以知道,伤在他的身上,会有多痛,一定是痛彻心扉,她在恐怖,楚观云这般为她拼命,如果她说,她要回皇宫,会不会将他伤得更深,她又怕,这定都的血染风云,会将月城皇宫那在等待她的皇上给忘了,那里有着醉人的梦,这里有着残酷的现实。
他一手抹着她的眼泪,心疼地看着她:“傻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一字一句都会将我推得更远,你要是心疼我,就给我端点水来。”她的泪比战场上的刀剑还要厉害,将他的心一片片地哭化。
晚歌飞快地端来一杯水,支起他的头,轻喂他喝着:“很痛吗?”
“不痛,这些伤算什么?上次你不是看到了,我背上的那伤,才真的差点要了我的命,不是我不回去,皇兄下了那么多旨,我想回也回不了,我怕你看到我苍白的样子。”
“傻瓜。”她泪流得更凶了:“我真的好卑鄙,居然也像别人一样误会了你。”
“别哭,你笑给我看一看,虽然这张脸的确是讨厌,不过我还是记着你的样子,你一笑,我就什么也不会记怨,也不会痛了。”真是爱哭的人儿,头窝在她的怀里,真是舒服,这是一个最美好的梦,如果每天可以这样,他不会厌倦这厮杀的生涯,每次上战场的时候,他知道,这里有一个他最心爱的女人在等他回来,他要尽快地打赢契丹兵,尽快地回来,就能看见她,哪怕是擦伤一点点,她也会哭,他就喜欢放下架子,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任她包扎,她的手很灵巧,触摸在他的肌理上,将所有的痛都会忘了。他想,这是他打过最幸福的仗,他不去想,仗完结后,她会怎么选择,只是现在的晚歌是在他的身边的,那就够了,以后的事,以后去处理。
她得坚强啊,不能碰到这恶劣和血腥的战场就变得软弱,她依然要是一个谈笑风生的人,她说的分担,不是负累,虽然他喜欢让她闷在屋子里,不让她碰到什么危 3ǔ。cōm险,她还是不想这样,如果这样,和皇宫有什么不同呢?出来又为什么呢?和凌然的对抗,似乎都变得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她只知道,现在的她,不要成为他的负累,她要帮他,一定要。
“想睡了吗?”她轻抚着他的发,泪早就没有流了。
“嗯。”他低声应着:“想睡又不想睡,我怕睡着后,一醒来你就不见了。”
晚歌咬着唇,埋下心中的柔软:“你睡一会,我不会不见的,观云,我和你说过的事,还记得吗?如果你整天只是要我守着你回来,那么你和皇上也是一样的,你喜欢的我,应该不是这样的对吗?”
楚观云睁开眼眸看她:“晚儿,你想要干什么?”
“我会出去,虽然我不能上战场,至少我可以看看定都城里,城外厮杀是关键,可城内也怕有什么事变动,现在的向晚歌还昏迷不醒,我估计也就这么几天,还有人会动手,只是别人会想,为什么我一个书童总是和你关在书房里,不是想不妥这其中吗?”
他满眼是担心:“我是怕到时候你一离开,有什么危 3ǔ。cōm险怎么办?”
“就凭我,还脱不开身吗?”她一笑,取来他放在桌上的玉箫:“如果再有什么事,我吹这玉箫,你必会赶到的,不是吗?你试探过了,皇上依然对我信任,你呢?你对我信任吗?”
他无奈地点点头:“总是说不过你,你拿我和皇兄对比,那我问你一句,我和他,你都一样爱吗?你在他身边那么久了,是不是多分点心给我呢?”
=奇=晚歌避开他的视线:“这些事,以后再谈论,你想吃什么?我去城里为你买,番薯,是不是。”
=书=他笑了:“去吧,我相信你的,你不是小鸟,你不想依息在我们的羽翼下。”
=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一千一万个后悔在心间,如此的心意相通,为什么就没有在一起,要怪就怪当初没有强硬让她入了四王府,不然的话,也不会让皇兄点召入宫,又或者他不该送亲的,她的美,无论在哪里,都独艳照人,就在后宫那美人云集的地方,也让皇兄选中了。
到人来人往的城里,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楚观云的爱恋这般的像火一般,让她不得不感动,而楚天呢?那个她最爱的男人,现在在干什么?她发现,似乎有人跟踪她,轻巧一笑,连个书童都有人跟踪,看来有人开始怀疑上她的身份了,都怪楚观云,总是想和她多相处,这样让人不怀疑也难。
是凌然的人马,还是那暗中奸细的,她不甚清楚,四处都张贴着榜,谁能救昏迷不醒的贵妃娘娘,重重有赏。那个傻子一样站在画面前的正是贺兰淳。
楚观云不是说向夫人假贺兰淳之名,和他回来省亲,明明不在定都,却跑定都来了,向夫人估计是恨她入骨了,不仅姬妃死了,二女儿也因为战争死了,连向琳也发配在那死人的地方去,她向家算是倒了一半,也没有什么指望了,只是这贺兰淳,他一身的净然和单纯,不该让他参与到阴谋中来。
他看得真是入神,这个呆子一样的男人,只是将自己的珠钗也送给了她,让她用来打点,这珠钗,她一直带在身边,感恩于他的一片心意。
她寻了个茶楼,这里是消息最广通的地方,在这里能听到最快最新的消息,而跟着她的人,看她没有和谁接触,讨了个没趣,也没有上来。
在楼上,看见凌然骑着高头大马经过,有几个人凑了上去,小声说什么,凌然没在意,几个人一起走了。
向夫人到这里必是有什么目的,一个妇道人家,她能做什么?必也是暗中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凭她的力量,如何扳倒楚观云。
她将小儿叫到跟前,让他去请那贺兰淳,只告诉他一些话,让他转告,打发他一些银子,贺兰淳听到那些话必会来的,只是这个与世无争的少年,也会让她拖下水,没有办法,她不想惹出什么大的乱子,现在楚观云受伤,一有应战,只能作指挥,不能参与,她不会让他去参与的,这样更是让人担心不已。
贺兰淳急匆匆地来了,紧张的神色让她有些羞愧,她站起来,她现在只是一个书童,还要想着理由来搪塞贺兰淳,笑着说:“贺兰公子,请坐。”
贺兰淳疑神疑鬼地坐下,一肚子的疑问:“你是谁,明明不是晚歌,怎么知道什么是花能送走烦恼?”
晚歌轻轻一笑,倒了杯茶递给他,然后说:“贺兰公子,你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是我们的贵妃娘娘,岂能叫她的闺名,这是失礼,也是不敬,不过贺兰公子不是外人,我倒也不会见外。”
贺兰淳眼一亮:“你认识她?她现在怎么样?”满脸的关切,不是作假的。
晚歌心一笑:“别急,其实我是娘娘身边的侍从,娘娘的事我也清楚,所以我认识你,因为娘娘曾画过你,还跟我提过你送她珠钗的事,她对你印象还蛮好的。”
“真的吗?”他有些窃喜,很快又沉下脸:“只是到处都是这些,已经好几天了,还没有好起来吗?”
她也沉重地摇摇头:“一直都没有,所以我出来转转,看能不能碰上什么能人异士,毕竟是国难之时,自愿来定都抗战的人不在少数,如若遇到,便是我好运了,谁知会遇到公子。”
他看着他:“你谈吐甚好,应该也不至于骗我,她一定是你的主子了,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焦急的眼看着她。
晚歌摇摇头:“不可以,以我的身份还不能带人去看她,你应该明白,贺兰公子,你在这定都做些什么?”她故意漫不经心地问,天知道,要想打探这单纯少年的口风,其实让她心里很难过。
贺兰淳没有心机地说:“是我娘说在这里要办一些事,就逗留在这里久一些了。”
娘,晚歌颦紧眉头:“我听她说,向夫人只是你姨娘。”
贺兰淳心里一阵失落:“姨娘三个女儿殁了两个,还有一个想必你也知道了,就让我认了亲,我也会一心孝敬姨夫姨娘的。”
真是让她白白捡到了,贺兰淳可是一个孝顺的人。他们倒是会寻依靠了为自己以后留一手,向青海虽不得皇上的重用,却也离不开大月城,所以能陪向夫人来,又可以让她有个好名义打发那些探子,就只有贺兰淳了,借什么省亲祭拜一事,却在定都逗留不短的时间。
“来几天了。”她淡淡地问着,再为他续上一杯茶。
他叹着气:“来了十多天了,这定都战乱,只是我娘要留在这里,我也无事可做,就出来乱逛,真的好担心她,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呢?”蹙紧的眉是他关心的证据。
来了十多天了,那不是自从决定会来定都开始,向夫人就开始出发,好一个向青海,明里是唯唯诺诺,却要陷害楚观云,他堂堂一个宰相,食君之俸禄,却做这些危国害兵的事,向夫人在这里,必然没有什么好的目的,她的恨,她的狠,晚歌是知道的,连十四都敢下药,还有什么她是不敢做的,这关头,想整出事,不难啊,毕竟兵荒马乱中,谁能注意那么多,大小事也不分,实在是让人唾恨。想必朝中的四王爷谋反之事也是经由他传出去的,谁会相信,一个年老德高望重的宰相会造谣呢?不是吗?“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啊,不过现在时势不稳定,最好还是先离开这里。”
贺兰淳彻底地相信她:“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