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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儿,琴弦少了断了一根,等我接回去再弹给你听。”他垂下头,心里却是重重的叹气。这份情,他只能埋在心底,不会让她知道的,她的烦恼够多了,他不要让她更为难。
晚歌讶然,“十四,琴弦断了还能接回去吗?”
“能的,只要有心,还是可以接回去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待我拿出府去好好接,就弹少一根弦的你听,呵呵,可别觉得怪哦。”他干脆拨开那一根断了的,轻轻抚着,弹将起来。
虽然少了一根,还是那么动听,如珠如玉,如高山流水,如沐春风,十四就有这个本事,一曲可以让人醉春风。晚歌趴在桌上心里直叹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听到十四弹琴了,打仗并不是想象中的易事,她一点把握也没有,靠的全是楚观云,这等闲情逸致,恐怕也只是回头往事远了。
“晚儿。”楚天大踏步上来,早已遣走了宫女,晚歌跳起来,朝他盈盈一笑,“来的正好,听十四弹少了一根弦的琴,倒也好听的让人着迷。”
他笑着走近她:“看朕给你带什么东西过来了,猜猜看。”
“吃的,好吃的,是不是?”她像天真灿烂的小女孩一般,二眼寻思着,“在哪里,不会是荔枝吧。这倒好,我也做了一回杨玉环,妃子回头一笑百媚生。”
宠爱地敲敲她的头,“不是,再猜。”
“难道是耳环,还是珠链,还是马,还是珠钗之类的。”
“都不是,再猜。”看来他的兴致是极好,瞧瞧十四,十四知趣地退了下去。
她仰搞头摸着他的下巴,有点扎手:“我不猜了,天,你告诉我,是什么?说嘛说嘛,我好好奇啊。”有点神秘的礼物,他从来不会吊她的胃口,直接给她看,让她惊喜。
低下头用下巴扎她的脸,微疼让她躲着。他才甘愿地说,“周公公,拿进来。”
周公公捧着一堆白色的东西进来放在小桌上退了下去。
他不让她过去拆礼物,指指他的脸,晚歌脸一红,低低地叫,“色天。”还是应他要求,踮起脚在他的脸上飞快地亲了了一下,一旋身,人已到小桌边拆开那棉布内的东西。
“天啊。”她尖叫出声。亮亮的红色软甲,闪着些金光,他竟让人做了一件这样刀枪不入的铠甲背心,看起来冰冷而硬,可是摸一摸却又是柔软如丝,好一件宝物,蛮如一件贴身的小衣服。
“叫我的名字,不用加个啊,是不是很感激,这是宫里的宝贝,只此一件,可以防水火,刀枪不入。”
“真的吗?”她睁大了眼,“不如你穿上,我拿着菜刀砍砍看。”
他开心的大笑:“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砍得下手吗?”
“当然砍不下,我让杨公公砍,天,你不会要我穿吧,好像我不用带兵上战场吧。你认为我骑马的技术到了那个可以打到敌人的地步吗?只怕会让人掠夺了去做压寨夫人。”
他沉下脸,“向晚歌,我可不喜欢你开这样的玩笑,谁敢抢大月朝的贵妃,朕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不回来,你最好洗净屁股让我揍你。”
双手挂上他的脖子,拉下他的手,“真是的,开开玩笑啊,你不喜欢,就不说了,我回来的,信任,空间,ok知道吗?”他真是太紧张过头了,连这样的玩笑也不能开。
楚天挑起眉,“你说什么鬼话,朕听的一头雾水。”总是说着听不懂的,他倒是好好去查一查,免得跟不上她的思想。她太独立了,让他没有安全感,像只小猫多好,只是那就不是他爱的晚歌了。唉,男人也是自私的。
笑嘻嘻地拉他一起坐下,晚歌解释着,“信任呢,我们彼此经历过,空间呢,应该也算有。就是给互相活动的自由空间。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会生厌的。距离会产生美啊,免得看久了你会尖叫。ok呢,就是好的意思。好吗?明白吗?呵呵。”
楚天看着她,“就算天天看着你,我也不会生厌,更不会尖叫。”
这像是沙发一样的长长软椅也是她想出来的,他真的相当不了解她的脑瓜子还有什么,“晚儿,等你回来,给朕生一个孩子好吗?”孩子会让他更安心。
晚歌点点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好,只怕到时你又要守身如玉了。”
“你脑子还想些什么东西,什么也不怕,什么也敢说。”他笑着,“晚儿,你是不是很迷恋我的身体?”这是男人的骄傲,他高兴,唉,真想剖开她的脑子看一看。
晚歌脸一红,“你少得意了,才不是呢。我不理你了,我去喝粥。”
他又拉回她,叹着气,“晚歌,我们还有几天啊,马上你就要离开我了,我只允许你去一个月,一个月后,无论如何你都要回来,不然我就去找你。”再凶险的地方,他也不怕。
“别说的生离死别一样,高兴点。对,就这样,笑得好看些。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当我回娘家了。”是啊,还有六天就要出发了这期间,还有准备很多的东西,楚观云没有进宫再找她,他知道她答应的事,她一定会做到的,而招兵买马之事,在月城倒是轰轰烈烈的,当然关于他不好的谣言还是四起。说他要趁乱谋反,这当时,还是有不少的人想要打击他,要想皇上和她误会,不让四王爷上战场的人,她心里明白,就只有凌然。
头放在她的膝上,让他舒服的不想睁开眼,“你这个娘子回娘家,难道连夫君也不要了。”
“好吧,连夫君一起打包带回娘家。”
每一天,都尽可能的和她在一起,带着她听召见大臣,让她知道现下的时势。掐着日子过不是难过,而是过得飞快,一转眼,马上就要出发了。天亮,就要走,无法让黑夜多留一分钟。
倚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她连手指也不想动一下,可是他要上朝,要去敬将士,然后是送她出宫。早就准备妥当的东西全放在另一室,免得看了谁都不喜欢。
“天亮了。”她轻轻地说着,推推他,“你该起床了,快去上朝,皇上不能迟到的。”
他装作没有听见,将她的头又压回胸前,“别吵,朕还想睡呢。”
“春宵苦短日渐高,从此君王不早朝。起来啦,我发下你真是超会赖床的。”真是让她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都说他自己快三十了,还这样孩子脾气,拉他又拉不动,推他,他还乐意来着。
他故作呻吟,“晚儿,是不是朕昨晚让你不够累,还有力气再吵。”
天啊,晚歌脸埋了下去,“你这个色皇上,人家不会说你的,只会说我贪欢,不知羞耻,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请周公公进来请你了。”看他能赖到几时,·书·网·提·供每天早上最大的任务变成是催人起床了。为她,他都破了不少的规矩,没有在未央宫宣人侍寝,而是夜夜到藏爱宫宿到天亮,谁也不敢在她的面前说三道四。不过,总是这样,恬太妃也颇有意见,召见两次晚歌,都让楚天挡下来了,并且打发她和太后一起到天山去求神,没有一两个月不会回来的。
“我贪欢,行了吧。”他睁开眼看着她,“每天这个时候,朕觉得最幸福,让你催着朕起床,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晚歌直尖叫,“你一直都在耍我,很好玩啊,你几岁了,皇上,你还十七岁还是九岁啊,你当我是奶妈不成啊,天天催你起床,天天都迟到,又早退,要是你是上班的话,看你会不会饿死。”
“奶妈,我倒是喜欢,奶妈。”他邪气地看着晚歌的胸,“当我是三月婴孩吧!”
“你。”晚歌拿起枕头埋下脸,“我没脸见人了。”
“最好是你不见人呢。别埋了,亲我几下,我就起来,我保证。”
晚歌闭上眼,胡乱地亲他几下,“别想赖床,快点起来。”
他叹着气,“真如你所说,春宵苦短日渐高,要是不用早朝,倒也是一件好事。”
晚歌拿起衣服替他穿上,手忙脚乱中,他还相当的不合作,“快点,很晚了。”
“你自个来啊,叫你起来又不起,活该。”十指飞快地扣上他的纽扣,“好了,快出去吧,莫让周公公等急了。”
他拉过她,又是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才放开,神清气爽地说,“你再睡会,朕阅军之后,就回来给你送行。”
她点点头,眼里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丝被上还有着他的气息,淡雅而清香。女人,会腐蚀一个男人的意志力,同样男人也是一种毒,让她爱到骨子里。她想,她的心再也不会飘摇不定了,这个男人,她很爱很爱。
第二卷
第十八章
凌然早已骑上了高头大马,楚观云也在马上等着她起程,只是,他还是不肯放开她,依旧抱得紧紧地。
“天。”她轻叫:“时间过了很久了,我要走了,千言万语不及一句我爱你。”
用力地在她脖子吮出更多的青紫,他才甘愿放开她:“保重,不为你也为朕保重。”
“知道了,这句话晚儿听了很多次了,下去吧!别让晚儿走还让人看笑话。”他一直送出月朝,是该回去了。
依依不舍地又吻别了几次,才撩起帘子让周公公扶上马。
晚歌探出头,笑着和他挥手道别,直到连最后一个队伍也看不清了,他才调马回京,心也一并让她带走了。
“周公公,朕的贵妃会回来的。”他用力地说着。
周公公差点没有摔下马,这个也问他啊,他点点头恭敬地说:“皇上,贵妃娘娘很快就会回来的。”
风尘仆仆,日夜兼程地北上,天气越来越热,她在马车不知是睡还是醒,累得连提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真的很佩服花想容和凌然,没有叫过一句累,只是途中用饭时休息下。
而今天,楚观云却让人停了下来,在离定都不远的地方,她不是很明白。
没多久,他就来请她用膳了。
杨公公扶着她下了马车,娇软无力的她连着站都站不稳。二个宫女上前欲扶她,楚观云挥挥手:“你们都下去,我和娘娘有些要事商量。”
径自扶了晚歌入那帐,只是杨公公还跟在身后,楚观云挑高了眉看他。
杨公公恭敬地说:“观王爷,皇上有令,让奴才得贴身跟随着贵妃娘娘。”
他是有话要说吧,晚歌笑笑:“没关系,杨公公,一起进来用晚饭。”
宽大的帐内早就放满了新鲜的食物和水果,他真的细心,几天没有来问一句,快到定都了,却会记得她爱吃水果类的。杨公公得了令,也不会不知趣,窝在角落的一边保护她。
“这几天累坏了吧!”扶她坐下,他心疼地说:“没让你好好地休息,是我想早点到定都,让大家在这里休息二天,养精蓄锐再进定都,军容士气旺盛,也会让定都大为一振。”
晚歌点头一笑:“我明白,同样的时间到定都,可是呈现给人是不同的精神面貌,兵贵神速,也要士气。”
他赞赏地点头:“对,今晚可以好好地休息,先吃点东西,这都是你爱吃的素菜,还有水果。”
“谢谢,其实你不必为我这样准备的,你也累了。”他也是一脸的疲累,何况是兵士。
可是她累得连吃也吃不下去,在他的瞪视下,只能胡乱地吃几口,便以想睡为名,遣他出去,他一走,她就趴在桌上动弹不得,真的累啊,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
现在知道,很多的东西,都不是可以和凌然相比的。
她依然可以跟随楚观云的脚步,跟他一样前进,跟他一样吃苦,她真是安逸惯了。
待睡了大半夜,却肚子饿将起来,四处静悄悄的,正欲掀掉被子,却看见窗里一闪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