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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若有所思“哦,清王爷还真是爱兵如子,重情之人啊!近身医侍?我知道了,娄太医曾经禀奏过了,说有一个世外高人,手法奇特,诊病如神,就是他?”
袁清眼内一寒,我还没有到城门口,他就已经禀奏过了!
但是仍旧面不改色,嘴上回答道:“是的,她诊病确实手法高明!”
皇帝微微点头“好,等他的病好了,进宫给朕看看身上的顽疾去!”
袁清只得答应“是,陛下!”
两名侍卫牵过了两匹马,皇帝和袁清双双上马,向皇城内慢慢行去。
望着道路两旁夹道欢迎的京城百姓,皇帝微微淡笑着说道:“清王爷这次息兵止戈是大快人心,京城百姓都夸赞清王爷英明神武,菩萨转世呢!”
荒谬
望着道路两旁夹道欢迎的京城百姓,皇帝微微淡笑着说道:“清王爷这次息兵止戈是大快人心,京城百姓都夸赞清王爷英明神武,菩萨转世呢!”
袁清强自打起精神,面带微笑地说道:“没有你这佛祖的点化,我这菩萨还怎么转世呢!”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阳光下微眯的眼睛掩藏了太多表情“清王爷过谦了,现在全国军民最敬仰的人就是你这个活菩萨了呢!”
话落似是想起了什么,皇帝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转过头对着袁清缓缓说道:“有一个消息我隐瞒了你,因为你在前线征战,我怕你分心,所以没有告知你。淳太妃殁了。”
袁清猛然一怔,面色立时惨白起来,碧惜宫内,母亲胸口喷涌的鲜血,猩红着呼啸而来,淹没了他的眼睛,撞击着他的胸口,心脏猛地疼痛起来。
皇帝还在目光炯炯地望着他,袁清只能佯装惊痛,咬牙问道:“什么时候?什么病?”
皇帝似是忧伤地说道:“八月二十,我下了早朝听闻此事,实在是伤心啊!我已经按着皇家祖制,将太妃厚葬在了先皇陵寝!”
袁清定定地望着皇帝,一字一句地说道:“多谢皇兄为我尽孝!”
皇帝淡淡一笑“这是寡人份内之事,何须言谢。寡人一向主张以孝治天下,这次六弟征战在外,我更要尽儿子之孝!”
听见这句尽儿子之孝,袁清的脸色更是苍白的刺眼。
皇帝却又继续说道:“你问起太妃的病,我就实话告诉你,她是被她身边的女婢忆云害死的!然后,忆云又畏罪自杀!”
“什么?”袁清大吃一惊,惊骇万分,满脸的不可置信!
皇帝端坐马上冷冷一笑,本来温润清爽的脸色因为眼内的冷毒变得令人心惊“寡人往好的地方想,就是忆云不忍看太妃遭受病痛折磨,每日里辗转疼痛,所以,先害了太妃,又自杀的!”
“怎么会?她是母妃身边最亲近的人,断不会伤害了母妃!”袁清为忆云争辩着,他比谁都清楚母亲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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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
皇帝盯视着袁清,漆黑的眸子仿若两泓潭水,深邃冷寂“难不成太妃会自杀?皇家的规矩你忘记了?后宫嫔妃不得自裁,否则诛九族!”
袁清脑中瞬间想起了自己的舅父,姨母,所有母亲的亲人,立时呆呆怔愣着,说不出话来。
皇帝冷笑一声“我厚葬了太妃,但是那个贱婢,我派人拖去喂了狼!”
听到这句话,袁清的身体猛地一晃,巨大的愤怒与仇恨惊涛拍岸,狠狠撕裂了他。
面前的人竟然可以这样狠毒无情,残暴恶劣,他是故意的!
胸口的刺痛顷刻蔓延到全身,眼前发花,袁清再也坚持不住,终于身形摇晃,一头从马上栽倒下去。
正在进城的兵士立时乱了起来,皇帝急忙招呼身边侍从“快来人,急救清王爷,他得知自己母妃噩耗,晕倒了!”
袁清被紧急送回清王府之后,吃了安斗拿出的急救药丸,就清醒了过来。
其实,袁清的身体在江心月一直持续不懈的照顾下,已经大好,只是这次听到皇帝的话,一时气结,急怒攻心,才会晕倒!
而且,当他重又看见皇帝望着他的眼神的时候,他已经心下雪亮———这个身为皇帝的哥哥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的底线已经被那个满嘴仁义,孝字当头的人狠狠戳破,他怎么可以把忆云的尸身拖去喂狼?
他怎么可以如此残暴?
袁清知道,皇帝是故意刺激他,本是同根生,对待自己的手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
所以,那个时刻,三军百姓面前,袁清必须晕倒,以后的事情才会好办!
于是满朝文武,京都百姓,全都知晓了清王爷凯旋回京时候,得知母妃噩耗,伤心晕倒的事情。
于是,袁清安静地待在清王府内,称病不出!
就连皇帝亲自设宴为凯旋的将士洗尘,袁清都没有去,由手下的李将军和裴副将代劳!
拒绝治疗
江心月终于病倒了,连续的高烧,剧烈的咳嗽,无力的昏睡,令她本来就很单薄的身体更加瘦弱。
这个一直带给身边人快乐开朗信息的小人儿,似乎真是累了,一直昏睡着,躺在床上不愿意睁开眼睛;似是铁了心要睡一万年。
袁清派了两个小丫头照顾江心月,可是,江心月却拒绝喝黑黑的汤药,清醒的时候,就算袁清逼着她喝药,甚至以砍脑袋相威胁,她都不肯。
后来病的严重,神志不清的时候,才在袁清的监督下,由两个小丫头强喂进去几碗药,但是病却不见起色。
发烧虽然控制住了,但是咳嗽还是那般剧烈。
神色也是萎靡的,每日里沉沉昏睡,没有精气神的样子。
每次听见江心月咳嗽的暗哑的嗓音,袁清都焦虑的眉头皱紧,可是,接连换了几个郎中,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
黄昏的时候,大片的橘红光芒染的窗子一片灿烂,房间里的光线也昏黄着,朦胧清幽。
安斗非常担心江心月的病情,每日里总要来看望她几次,随着江心月的情况越来越糟,他也越来越急躁。
现在,面对床上依旧昏睡着的江心月,安斗终于忍不住对着袁清说道:“爷,我有句话,想要对你说!”他的眼神炯炯,表情严肃,语气很是郑重。
袁清从江心月的脸上收回目光,有些微愣,但口里仍声音低沉地说道:“说!”
安斗深吸一口气,不敢看袁清的眼睛,说道:“我觉得这丫头的病是心病,是因为爷引起的!”
袁清剑眉微蹙,疑惑地问“心病?因为我?”
安斗继续说道:“没有回京之前,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些怪异,都不怎么说话。她虽然口里没说,继续和我扯东扯西的,但是,我看得出她的心里很难受!”
袁清的面色有些微变,一双眼眸深邃若潭水,湮灭了太多表情。
良心发现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家,背井离乡的来为你治病,而且,她真的救了我们好几次,生死攸关的相救啊!我觉得爷应该对她好一些!”
安斗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压抑心头的话,他一直暗暗在为江心月不平,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但是他从未在王爷面前说过任何多余的话,所以虎虎生气的大眼睛里,满是心虚的神色。
听到安斗的话,袁清面色一震,随即,一丝复杂忧郁掠过眉间,将脸转向江心月,口里淡淡说道:“我从未忘记过她的相救,你先下去吧!”
安斗低低“哦!”了一声,看了看仍旧昏睡着的江心月,有些无奈地走出门去。
主子的心思,真是让人猜不透啊!
夜已深,桌上的蜡烛瑟缩地睁着眼睛,发出微弱浅浅的光芒,映照着静谧房间内的两个人。
江心月缓缓睁开眼睛,慢慢清醒了过来,微一转头,就看见床边伏着一个人,头枕着胳膊睡着了。
江心月看见了那冠在发间漆黑的石墨玉!
不仅面色有些微愣,袁清怎么会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他在看护她吗?
刚想要坐起身来,嗓子一阵刺痒,江心月大声的咳嗽起来,惊醒了床边睡着的袁清!
剧烈的咳嗽,令江心月的脸憋的通红,不时大口喘息着,很是辛苦。
袁清急忙从桌边拿来一杯水,慢慢喂江心月喝了一口,然后,轻轻为她抚背。
江心月好容易止住了咳嗽,眼神却有些迷糊糊的,这是那个一直对她冷漠无语的拽王爷吗?
怎么又这么关心我?
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袁清看着安静下来的江心月,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疼,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一定有治疗风寒的法子,是吗?你是郎中啊!可是,你为什么就这样拖着不治疗自己呢?是因为我吗?”
说服自己
江心月垂下头去,不看他的眼睛,嘴里淡漠地飘出来一句话“没有,人应该适当的生生病,能提高免疫系统的抗病机能!”
袁清有些恼怒,眼神变得凌厉激愤,他抓紧江心月的肩头,使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你胡说什么,谁没事找点病来生?其实,我这些天不是冷淡你,我是在说服自己!”
江心月一愣,漆黑的眼珠瞪大了,下意识地问道:“说服什么?”
袁清的目光灼灼地望着江心月,眼神里面有无奈有渴望有赤诚“说服我自己,如何的放开你!”
江心月呆呆地望着袁清,满目不解之色“放开我?为什么?”
“你是将军的女儿,你父亲甚至为你定了亲,你有一个完满幸福的未来。而我,前途未卜,宿敌在侧,我留下你,就是我太自私。”袁清的目光中有无尽的愤懑不甘与无可奈何。
江心月的眼神内闪过一丝光亮,面上的表情由惊诧到了解再到疑问“那么,你说服自己了吗?”
望着江心月通透清明的眼神,袁清一阵)恍)然(网),那张俊俏的笑脸,已经深深镂刻进他的心底深处,他的说服已经虚软的没有任何意义。
袁清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去“我……”
我之后,没有了下文,江心月满含期待的眼睛有些失望地盯着袁清,他终究还是不会说出口的!
他就是这个样子,从来不会表达出自己的内心感受。
从来不会对她说出他心底真实的想法。
江心月脸色有些晦暗,懊丧地向后缩了缩身体,正准备下逐客令,却猛然间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萎靡的面色立时一震,眼光向袁清腰畔的那个玉佩看去。
玉佩还是那个青色玉佩,墨绿的佩带,青色的丝结,下面是淡蓝色的穗带。可是,又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江心月径直向袁清伸出手,有些急切地说道:“把你的玉佩借给我看看!”
连理枝
江心月径直向袁清伸出手,有些急切地说道:“把你的玉佩借给我看看!”
袁清微微一愣,随即身体向后一侧,有些闪躲地说道:“玉佩有什么好看!”
见他这个模样,江心月面色有些愤懑,秀眉蹙起来,嘟着嘴责怪道:“你竟然这么小气,我也……”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袁清急忙去抚她的后背,等她好一点,才扯下腰间玉佩,递给江心月,口里硬撑着说道:“看就看吧,急什么!”
江心月唇边绽开一丝得逞的笑容,拿过玉佩在鼻子下面一嗅,然后脸上的笑容更大。
暖暖的烛光下,白皙脸上的笑意清丽动人,令袁清的目光变得有些痴迷。
玉佩的香囊内,是江心月极其熟悉的栀子花的香气,袁清已经悄然将自己的香囊更换了。
而且,换的香料是江心月最喜欢的栀子花!他肯为她改变!
江心月目中带着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