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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接着吃下去了。
安叶礼看到闯进来的两个人,放下筷子将谢双琪从对面的位子上拉起来,让她站在自己身后。
跟在两人后面进来的秘书急急忙忙的跟安叶礼解释:“总裁,对不起,夫人说不用通报了,她们自己既来,我拦不住。”
安叶礼眼睛直直的看向殷蓉蓉,嘴上却问着秘书:“哪来的夫人?”
秘书被安叶礼的一句话问住了,夫人就是殷蓉蓉,当然,以前安杏芳没有去世的时候是安氏的总裁,公司里也一直喊他总裁,然后喊唐志文总经理,两个人虽然是夫妻,但是因为在公司里面都有职位,所以从称呼上看不出来他们的关系,但是这样叫也没有冲突。
知道唐志文娶了殷蓉蓉进门,虽然这是安家的企业,但是当时确实唐志文在管理,每次殷蓉蓉来的时候,大家就自发自的称呼起了夫人,当然,大家理解的是殷蓉蓉嫁给唐志文代替了安杏芳的位子,所以也算当得起一句夫人。否则大家也不知道该称呼她什么好,总之不能叫殷蓉蓉名字吧。
秘书被问的说不出话,安叶礼也就不说话,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殷蓉蓉。
夫人,笑话。一个间接害死了他母亲的人还妄想在安氏大楼里面被称作夫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看着站在对面的母子俩似乎还是理直气壮的样子,安叶礼笑了。将身后的谢双琪轻轻拉过来站在自己旁边,跟秘书说:“这才是夫人,安氏的夫人,出去跟所有员工说,记得他们是在为谁工作,记得是谁给他们发工资,要是还有人连人都认不清,就收拾一下走人。”
一直以来在员工眼中的安叶礼都是温文有礼的,好脾气的上司,突然发起火来助理秘书也吓了一跳,赶紧低头说记住了。安叶礼点点头说:“出去吧,记得把我的话传下去。”
房间里还有四个人,分别是安叶礼,谢双琪,唐荣信和殷蓉蓉。安叶礼坐在办公桌的后面,谢双琪站在他的左边,伸出右手握着安叶礼的手。殷蓉蓉和唐荣信站在刚进门的地方,殷蓉蓉气势汹汹,唐荣信跟在她身后搀扶着他。
殷蓉蓉见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四人,开口说:“你爸爸死了,他的位子让你哥哥来坐。”
谢双琪明显感觉到安叶礼的手下握得更紧了,可是表面上还是一张平静的脸,看着对面的两人开口说:“怎么说。”
殷蓉蓉看安叶礼好像根本没有答应的意思,又叫嚣着说:“你们是兄弟,你爸爸也不在了,他来公司难道不应该么?”
“看来你还没有认清现实,唐太太。”安叶礼本来就对小三上位的殷蓉蓉没有什么好感,对于唐荣信就更不用说了。特别是知道原来他们一家三口早就谋划着安家的财产之后,安叶礼冷哼一声,根本就不用对他们客气。“你要知道,这个公司姓安,而你的儿子,姓唐。”
殷蓉蓉一听安叶礼根本就不跟他们客气,这次可一定不能白来一趟。于是改了战术:“你爸爸好好的跟你出去了,结果回来的却是冷冰冰的尸体,你说,要不是你爸爸他跟你出去结果出了车祸,怎么会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这样,我没你妈妈富有,没办法给荣信留下这么大一个企业,我们一点收入也没有,可是你不能不看在你们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外面这么多媒体,要是知道你爸爸还尸骨未寒,你就让我们孤儿寡母差点流落街头,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么说你呢;”
她边说边哭,哭的伤心欲绝,要是一个不知道内情的人站在这里还真会以为安叶礼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呢,可是在这里的人包括谢双琪在内都是很了解实情的,特别是安叶礼,对着殷蓉蓉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安叶礼一点都没有被她的话所影响,微笑着说:“你一说流落街头我才想起来,你们住的还是安家的房子呢。还请你们尽快搬出来。”
殷蓉蓉一听,急了:“你不能这样,要是让大家知道你爸爸刚死你就这样对待继母,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安叶礼依然应付的游刃有余,丝毫不用站在旁边的谢双琪担心:“既然你这么想让大家知道我是怎么对待你们的,那么好啊,我就开个新闻发布会,把这些事情的始末跟大家说清楚道明白好了,爸爸的遗产可还没分呢,刚好让大家做个见证,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安氏的百分之七点五的股份我还是很有兴趣的。”
听到安叶礼说股份,殷蓉蓉有瞬间的慌乱,唐志文手里的股份是私底下收购的,他怎么会知道。如果真的召开了新闻发布会,那这些财产岂不是还要跟安叶礼平分,那本来就不多的东西到了自己和儿子的手里岂不是更少了。殷蓉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愣在那里。
唐荣信站在旁边狠狠的咬了咬牙,本来以为能利用安叶礼的愧疚之心让他妥协,毕竟两人一起出去的,唐志文因为车祸面目全非,而安叶礼却连一点轻伤都没受。对于唐志文的现任妻子殷蓉蓉他应该有点愧疚的吧,可谁知到殷蓉蓉的眼泪攻势也不管用,今天的安叶礼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心硬的可怕。
看着母亲被安叶礼的回答逼得无话可说,只好摆出笑脸开了口:“叶礼,爸爸是为了你才这样的,我妈突然失了主心骨也不好受,你就让着他些,我们会记得你的好的。”说着还给站在旁边的谢双琪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谢双琪帮他说说好话。
谢双琪看到他的眼神,扑哧一下笑了,虽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下笑出来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谢双琪就是忍不住,当安叶礼听到声音像她看过来的时候,她开口:“老公,他在跟我使眼色让我帮他说说话呢,嘻嘻。”
唐荣信听到谢双琪就这么将他的意图毫不掩饰的说给安叶礼听,而且是就当笑话一样那样说出口,唐荣信的脸都黑了。
谢双琪对于唐荣信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色视若无睹,这个男人就是记吃不记打,不当面让他难堪他就记不住教训。
当然安叶礼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可是在谢双琪的方向上却看不大清楚。
安叶礼再看向唐荣信的时候就更不顺眼了,感情自己的妻子从头到尾都盯着别的男人看呢,不然怎么连人家使了个眼色都能及时的看到。所以说恋爱中的男人也是可怕的。
因为不想再跟对面的母子二人纠缠下去,安叶礼一句话秒杀了唐荣信,他说:“爸爸的死可不是因为我,说不定他在四年前就跟这位碰巧两次肇事的司机结缘了呢。”一句话说的唐荣信和殷蓉蓉脸色都白了。
什么意思,他已经知道四年前的车祸和唐志文有关了么,怪不得这次安叶礼的手段如此的强硬,那他会怎么报复他们?母子俩想着就觉得有些恐怖,特别是这种时候殷海天也被搞得背井离乡了,唐志文也已经死了,他们还有什么靠山,一无所有的他们跟安叶礼强硬的碰撞起来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所以在安叶礼下了逐客令之后,两人也没有过多停顿就准备先回去想办法了。刚准备出门,安叶礼又说:“还有,尽快从安家的房子里面搬出来。”声音中带着的是毫无感情的冰冷,于是殷蓉蓉和唐荣信的脚部之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走出去了,因为现在安叶礼的手里有他们的把柄,他们在挣扎,也都是徒劳。
作者有话要说:搞定了搞定了,,这两个人暂时翻不出什么风浪了。,
下章小琪琪要怀宝宝了哦,,
亲们希望他们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还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啊,,嘿嘿嘿,,,
41第 41 章 晚上;谢双琪在厨房洗碗,安叶礼在旁边帮她把碗擦干,两个人之间环绕着的默契让人心里很温暖,小叶叶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门前摇尾巴。
淡淡的光线下谢双琪的睫毛影子印在肌肤上;低低的眉眼里带着笑意。看着安叶礼安然的表情,哪怕就是重生前自己站在世界顶级的领奖台上,也没有现在这么有滋有味。每天吃晚饭的时候,他能陪着她一起洗碗,然后两个人一起看电视。偶尔交流几句,或者有时候她会喂给他她喜欢吃的零食,让她忽然觉得;其实自己最适合的不是五光十色的浮华的生活,而是就这样在他身边的日子。
等待安叶礼擦完最后一个碗后;谢双琪将因为洗碗而冰冰凉的手恶作剧似的贴向安叶礼的脸,而安叶礼却没有表现出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只是将她的手拉下来握在自己手里,有类似他体温的热度透过双手传过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关了灯,谢双琪拉开被子向安叶礼靠过去,感觉到他似乎是想转过身子跟自己面对面,于是从后面伸手环着他的腰,用行动阻止了他。直到整个卧室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的时候,谢双琪开口:“安叶礼,嫁给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我想陪着你,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想帮你生个宝宝。”
感受到安叶礼瞬间的僵硬,她继续开口“将来我们最好可以先生一个男孩子,再生一个女孩子,这样他们就不会孤单,哥哥也会保护妹妹。如果男孩子一定要像你,要有一颗包容的心。如果是个女孩子也要像你;因为如果像我一样这种性格就没有第二个你来爱她了。呵呵。”谢双琪说着说着傻笑了两声缓和了下气氛。她知道安叶礼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父母之间的悲剧肯定让他心里留下了伤口。最大的那个伤口一定是他的腿,好好的人生成为了父母斗争中的牺牲品。
虽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暂时的退出了他们的生活,但是也不能够抹去他们曾经发生过的痕迹,其中受伤最多的,肯定就是这个男人。想一想他要接受的事实,她就替他心疼。就算车祸是意外,都让他一度不敢接受,用了很久才缓和过来,何况他现在知道了那原来是人为的,而且是他的亲生父亲。
虽然谢双琪能想出十种办法安慰他,但是那些作用肯定是有限的,最好自己能生个宝宝来安慰他,让他通过孩子带来的欢喜冲淡家庭不幸的事实,然后,他就会忘记从前的那些不快乐,全心的投入到新的家庭里。
因为谢双琪又裸睡的习惯,所以她从很久以前就要求安叶礼也和她一起裸睡,她打着‘肌肤相亲的感觉才是最好的,两个相爱的人中间为什么好隔着一块布呢?’这样的旗号,让安叶礼半推半就的也加入了裸睡的庞大队伍。
在听到了这段极其富有情感的话语后,安叶礼红了眼眶,感觉到她从自己腰间环过来的双臂有着源源不断的力量传来,感觉到了她支持着自己的力量。然后,在安叶礼还没有想好应该说什么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谢双琪从自己的背后落下的一个又一个的吻。
谢双琪表白完之后也没有想着得到安叶礼的什么回应,她知道安叶礼这回纠结的心情,如果自己和安叶礼换个位置,估计这回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谢双琪也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轻轻的就像他的后颈处落下了一个吻。自从刚才环上安叶礼的腰时,他光滑的背部就在向自己招手了。于是到了现在,正事办完之后,就急不可耐的响应了它的号召。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从他的脊椎一路向下,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线条完美的背部上,让他一阵颤抖。最开始的那一个吻,吻在他的后颈上,然后他听到她凑在他的耳畔说了一声:“不许动。”
当然,他也心甘情愿配合他。她的吻一直向下,一个接一个细密的表达着女人对于男人的喜欢。在她的唇流连在他的腰部久久没有离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