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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着朱丽叶并且可以为她而死的罗密欧。
“朱丽叶,我……我还是爱你的。”她脱口而出,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安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她的灵魂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罗密欧,因为你是我的罗密欧。”朱丽叶喜极而泣,紧紧地抱紧了她,用一个深刻的吻来封住了她的思索。
她蓦然看见,朱丽叶的头发像水底的海藻般飘了起来,渐渐的,变成了水妖模样。她猛然一惊,想一把推开,可是朱丽叶的双臂竟然力大无穷地攀住了她,她感到呼吸困难,快要窒息了。
“罗密欧,你是逃不掉的。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朱丽叶终于松开了吻,幽幽地道。
“为什么我会逃不掉?”她惶恐地反问。“我有那么多的钱,那么雄厚的背景,我还受过训练,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为什么我偏偏就是逃不掉?”
朱丽叶鬼魅一笑,轻轻道:“这个问题,只需问你自己——一开始为什么你要来找我?为什么你这么需要我?为什么你总是离不开我?”
“因为……”她很想把那个理由说出来,话到嘴边,却已顿忘。她苦苦思索,到底是什么原因,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朱丽叶纠缠不休呢?
“罗密欧,我亲爱的罗密欧,因为,你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朱丽叶发出一声叹息。她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受伤的孩子。“你还不明白么?因为除了我,没有人会爱你。除了你的钱、你的背景、你的身体外,没有一个人会像我这样,纯粹的、深深地,爱着你……”
朱丽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循循诱导。
“嗯……”她终于平静了。原来只有在朱丽叶的怀里,她才会感到有被疼爱的感觉。
“那么,你还想离开我吗?罗密欧,离开了我,你又会成为世界上最孤零零一个人了……”朱丽叶轻轻地问。
“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在迷蒙中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是什么让她这样迟疑呢?然而,她实在害怕孤零零的感觉,“朱丽叶,我不会离开你。”
“真是一个好孩子呢。”朱丽叶重新把她吻住,她纠缠着她,慢慢堕入深渊。当她们一起抵达那深不可测的所在,朱丽叶猛然翻身向下,引导着她的手扼住自己的脖子,“杀死我,罗密欧。”她的眼里喷发着惨蓝色的火焰,变态的肉欲和扭曲的表情让她几乎幻化成地狱的魔物。
她的罗密欧只有照办。随着双手的扼紧,她越来越亢奋,咬牙切齿,高声呻吟。“用力些!杀死我!”她急切地道。
罗密欧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她在痛苦的挣扎中获得阵阵不可抑止的快意,“还不够,还不够!”她强烈催促道,然而她的罗密欧却害怕了,退缩了,“朱丽叶,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朱丽叶狠狠地把她的罗密欧推到在下面,翻身在上,她自己掐上了罗密欧的脖子。“那么,就让你死在我的手上吧!”
这是一双无情的、完全被**所控制的冷酷之手。无论罗密欧如何挣扎,都不会再放开。
“陪我一起下地狱吧。我亲爱的罗密欧……”朱丽叶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她终于记起,这不就是她来东非前一晚,去跟朱丽叶道别的情景吗?那时,她是怎么做的?对了,她被朱丽叶缠住,终于又败在她的手上。只有在天亮的时候,才鼓起勇气求恳道:
“朱丽叶,你能不能放过我?”
朱丽叶轻蔑地笑了一下,“我是永远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情景重现,她又能怎么样呢?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的软弱无力,不堪一击。只要不想成为世界上最孤零零的一个人,朱丽叶就能把她完全控制住。
“宁宁……宁宁……勇敢些,不要怕。”一个声音从遥远传来。
是谁在叫我宁宁?她举目四顾。这个声音越来越大,穿透了她纷乱的思绪,在绝望中给予她不可思议的勇气和力量。
她使劲推开了朱丽叶,她与她四目对峙,她再也不想被她控制,任她摆布。“朱丽叶,我不会再做罗密欧。我也永远都不会是世界上最孤零零的一个人。因为,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我愿意真心去爱的人。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
朱丽叶的神情顿时变得恶毒起来,她的脸开始扭曲变形,一边是姣好的脸,一边化成骷颅头,她的双臂变成两张各异的翅膀,她飞在空中,发出阵阵冷笑。“那么,就让我杀死你吧。”她从嘴里吐出一管长矛大小的针,猛地朝下掷去。
杨宁闪身避开,朱丽叶又吐出几管长针,疯狂地投掷下来。杨宁闪避不及,被一管长针掷中了脚板,对穿而过。她终于无法逃脱。
“呵呵,你认输吧。你永远斗不过我。因为,你最怕寂寞。只要你一寂寞,就会乖乖地回到我的身边来,是不是?”朱丽叶慢慢地飞下来,飞到她的面前,吻住她的额头,“只要你认输,我就放过……”
最后一个“你”字没来得及说,杨宁手中的长针骤出,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心脏。穿心而过。
“你……”化成魔物的朱丽叶捂住心脏,颤抖着,不可思议地望着她。原来她刚才的闪躲,不过是为了隐藏武器,“以子之矛”刺子之心。
“我说过,我不会再怕你。我不会再屈服于自己的懦弱,我不会再跟你堕入地狱!”
朱丽叶绝望地尖叫着,忽而,她的身影幻变,竟然变成了杨宁自己。
原来,一切的魔物,都是被我们的内心吸引来的。心灵的软弱和**会成为它们幻化的温床。你越是怕它们,它们就越要趁机侵入,等你再也离不开它们,它们就要杀死你。
杨宁渐渐醒了。醒来的时候,女巫师就站在她的身边。
她看到沙蝎仍未苏醒,着急得冷汗直冒。可是女巫师却指了指她的手。她打开手掌一看,那里竟然闪烁着一管小小的刺针。
“这是什么?”她不解地问。
女巫师又指了指沙蝎的手,做了一个拔出来的动作。
是的,魔物退却了。所以诅咒,也解开了。
“但他为什么还没醒过来?”她又问。
忽然,她感到沙蝎的手动了一下,他真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第二十三章我的忏悔
沙蝎一醒来,就让他们把摄录有鬼蝶的映像资料都删掉。“因为我们无需再打扰它们的安宁。”他宁可不用这些图片来扬名立万。
一周后。
从内罗毕到苏木的道路也出现了多处塌方,按照肯国的救援速度来看,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够清理好道路。
一想到这,杨宁就不由得庆幸起来。如果那晚不是下定决心步行来苏木,而是原地等待救援,不仅沙蝎会没命,连他们也会完蛋。
后来他们回去看过,房车居然还好好地摆在那里,没有被泥石流冲到大裂谷下面去。真不知是他们的幸运,还是神的眷顾。
“我早说过我的运气一向很好,不会连累大家。”沙蝎又开始摆弄起他的baby来了。他们干脆把车内的拍摄器材都搬了过来,在苏木搞起摄制来。
外面传来一声声的击鼓声。然后像比赛一般,四周的鼓声纷纷响起,你来我往,?锵有力,连绵不断。
“总是这样。这几天他们一天到晚都敲个不停,到底要干嘛呢?”杨宁觉得很好奇。
他们在赫赫族的小屋里暂时住下了。当然,对于半开化了的村寨来说,租金是要付的。可女巫师却怎么也不肯收下他们的酬劳。她说,一切都是天神的意思。
沙蝎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他的体质本来就很强健,第二天就可以下地满村溜达了。他甚至向他们请教起打猎的技巧来。
赫赫族不同于马赛族,传统的马赛人不仅不狩猎,甚至只在庆典的时候才吃肉,从来不吃包括鱼类在内的野生动物。所以和阿塔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经常只能吃素。但是赫赫族骁勇善猎,整个村子的成年男子,都是狩猎好手。沙蝎刻意靠拢,又多加馈赠,最后他们竟然允许他随他们外出打猎,并随时拍摄。
这个人的口才,还真能把树上的鸟儿都哄下来。杨宁心想,原来那些赫赫族人对于相机还十分嫌恶的样子,谁知在他这么又吹又捧之下,竟然底线尽失,听而任之。如此看来,他对女人,岂非更有一套?
不过无论如何,沙蝎对她已经不再冷眼待之,他总是“宁宁、宁宁”地称呼她,对于她感兴趣的东西,随时都热心指教。
“这里过两天就要举行鼓会了,鼓会,你知道吗?就是几个村寨在一起狂欢,昼夜不停,要连续好几天。一起打鼓,一起跳舞,一起……”沙蝎最后那句话还没有说完,几个男人已经不约而同嘿嘿地笑了起来。笑的模样,还相当怪异。
“哦。原来是狂欢晚会。”杨宁点点头。“到时候我们会去拍下来,是不是?”
沙蝎还没回答,胖鲍勃就抢着道:“这个嘛,你就不用管了,因为巫师婆婆已经说了,这几天,会教你几个很高深的法术,你尽管去练,拍摄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好了。”
不知为何,自从见到杨宁之后,那个干瘪的巫师老太婆就认定了她很有学巫术的天赋,竟然强烈要求她跟着自己学法术。杨宁觉得这种事情实在不可思议,不过看在受人之恩份上,勉强跟她学习如何煮草药,如何装模作样地喃喃叨叨。
如果这种事情传了出去,说一个现代女性,受过最好的现代教育,一个军工集团高管,居然在非洲一个小村寨里学习莫名其妙的巫术,这怎么得了?
不过幸好,赫赫族人都不懂得上网的事,更加不懂发微薄。而bigfive小组则以性命担保不把此事传出去。她才勉强呆了下去。
“但是,我也很想去看看鼓会是什么样子的嘛。”她仍是有些不甘,好像他们把她扔在这里似的。
阿塔急了,阻道:“你去,不好!”
“为什么不好?”她莫名其妙。
胖鲍勃赶紧圆道:“总之就是很多不方便,你一个女……”他忽然觉得这种事情越说,杨宁必然问得越多,干脆道,“反正沙蝎也不会去,你们留下来谈谈情上上床多好,省得我们一天到晚都在这里笃着……”
“我去你的!”沙蝎立即把一个瓦罐朝他扔了过去。杨宁脸上有些发滚,偷偷瞥了沙蝎一眼,他倒是一脸自若,还笑嘻嘻的。
“就这么说定了。你俩留下。我们去拍。”瘦汤姆好像怕他们反悔似的,立刻定下了话。
于是,果然在第二天傍晚,三个男人就跟随着赫赫族人,一起出发到数公里外的丛林里,参加他们的狂欢鼓会了。
那晚的鼓声,此起彼落,响彻整个苏木。而杨宁,只能呆在简陋的小屋里,跟着巫师婆婆不停念咒,晕晕欲睡。
最后,连巫师婆婆都看不惯她那种消极学习的态度,挥挥手,让她尽早滚蛋,自己则长袍一披,也优哉游哉地抱起达姆达姆鼓去参加鼓会去了。
整个村寨,好像只剩下了杨宁和沙蝎两个人。
本来她还可以去找他东扯西聊的,可是胖鲍勃偏偏说了那样的话,她只能故意绕过他的小屋,走到溪头边,在满天的星斗下,抱着膝,发起呆来。
草原空阔无边,四处虫声一片,在大自然的面前,人,显得如此渺小。哪怕你家财万贯,哪怕你权势无边,哪怕你打遍天下无敌手,哪怕你拥有再多的东西,在浩瀚的时空面前,不过是沧海一粟。又有什么可骄傲的呢?
她叹了一口气。“你在叹什么?”背后传来声音。
“没什么,不过觉得人很渺小,大自然很伟大。”她知道是他。
沙蝎爽朗地笑道:“原来你也会有觉得自己渺小的时候啊?”
“我从来就没觉得自己伟大过。好不好?”她反驳道。
“不过,我在叙利亚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