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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些悲悯的目光看着我。
“靠你爷爷的,不是吧?”我顿时就急了,妈妈的,竟然是个gay!那我那么多如花似玉的老公落到他手上……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快,我们快去找他们!找……”我急得团团转,顾不上脚下的疼痛,我匆匆推门就往外跑,跑了没多远,又折回来,“他们在哪啊?”
魅皇手腕一转,再摊开时,手心竟已多了几枚绿豆。一一弹出,速度快得根本看不见,只听见豆子深深钉入木头的声音。等看清时,只见他中指与拇指夹着一粒红豆,作势欲弹。
“这啥呀?跳大神?”我好奇地上前,戳戳他手上的红豆,结果一不小心太用力了,红豆啪嗒掉到了地上,滚了好几步远。
“呃?”魅皇一愣,然后对上我急切的脸色,笑得甚是邪恶,“天机不可泄露。”
“啥?”我有些郁闷地看着他,这些天命者都喜欢玩玄乎么?
“总之,就是该干啥干啥。“宫紫落拍拍我的肩,”节哀顺便。“然后抱着小小流氓离开。结果刚跨出门,又回头:“如果到时候你嫌弃他们了,可以考虑给我。”说罢,迅速一缩头,避开我掷过去的花瓶。
“找死!”我继续飞身一个连环踢上去,然后房里的几人就听丁零哐啷一连串的声响。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跌得鼻青脸肿,满头是包的人儿爬了回来,坐在门口直喘大气,指着宫紫落的房间破口大骂:“宫紫落!你丫的给爷记住!爷跟你没完!”
原来刚才宫紫落这丫的比泥鳅还滑溜,一见形势不对,哧溜一下就给钻跑了。而可怜滴我啊,忘了俺房间对面是楼梯的说,结果刚才那一踹,没踹着宫紫落,倒把自己给踹下楼梯去了。这一段楼梯滚下来,不死也塌层皮好不!
恍惚的世界,一间很黑的屋子里。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无头尸体,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人的鼻端,恶心的感觉从嗅觉器官开始蔓延开来,激荡起一圈一圈的战栗。轻轻踢开尸体走进去,墙壁上斑驳的血迹显得那么刺眼,那么触目惊心。
一阵邪恶刺耳的沙哑笑声硬生生扎进这死一般的沉寂,就像黑夜里嗜血的蝙蝠,忽然就迎而扑来。压下心底的瑟缩,挺直脊背,僵硬地举步上前,撩开内帘。
一张床,一张漆得红艳艳的床上,还在往下滴着血,床上的红色纱幔在微微招摇,像深海的水草,美丽、诱惑,却是死神的召唤。
乱蹬的白靴渐渐丧下来,最后缓缓搭落床沿,再不曾动过。红得诡异的床单早已残破不堪,像恶魔的眼睛,又像地狱的火焰,灼得人心跳如雷。
跪趴在床上的恶魔慢慢转过头,一段红色的液体从他嘴角涎下,更衬得他惨白的俊脸阴森诡异。提起刚锯下的那颗头颅扬了扬,竟是杜铭轩!睁大的眼写满不甘,张开的嘴似在呼救,脸部的肌肉骇人地扭曲着。头颅下的脖颈上,是血糊糊的锯具痕迹,还在淋淋落落地滴着血。那一袭白衣,早已被喷洒得猩红片片,尽染红梅了。
惊骇地后退,一边退一边捂住嘴摇着头,不信,不信!恶魔,他是恶魔!
忽然脚下一绊,后爷摔倒。滚爬起来,却发现眼前正对着的,却是祸水的头颅!睁大的美眸,微张的红唇,诉说着他的意外与惊讶。一阵反胃涌上心头,却来不及去呕,只因身后脚步的逼近。
猛一回头,却见那个恶魔露齿一笑,诡谲的红眸里滚出两行艳红艳红的血泪。
“啊啊啊——”我尖叫着猛然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气。汗珠,从额头簌簌滑落。按住擂鼓般跳动的心儿,我一边擦汗一边告诫催眠自己: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在做梦而已,做梦而已。
“怎么了,怎么了落落?”龙衍慌慌张张地踹开门冲进来,见我没事,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怎么了?夜生活好累人哦。”苡纯也揉着眼睛跑进来。这么累人,都睡不好的,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呢?
“我,我梦见他们——”想到那血淋淋的人头,我颤栗不已。急急拉住龙衍的袖子,“我们,我们去找他们好不好?我,我好怕——”说到后来,我掩面泣不成声。
心,慌得厉害。他们是天下最出色的男人,最好的老公,得以一个都该庆幸不已了,而我却一下得了七个,可以说,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我得到的幸福是无与伦比的!可,是不是正因为得到太多,所以才会让老天都嫉妒了呢?我不要,我不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出事啊!而现在,他们却都在那个恶魔手上受着不知道什么样的虐待呢!不,我,我要去救他们!
“半夜三更,又吵嘛吵?”宫紫落衣冠楚楚地出现在门口,旁边是同样衣冠楚楚的魅皇,显示着他们的“清白”。不过,如果那靴子没有穿错的话,会更能说明他们没有睡在一起,也没有顺便干点什么。不过还是很感动,俩人想是以为我出事了,慌乱中把对方的靴子穿去一只,就匆匆赶了过来。朋友,真好!
心渐渐暖了起来,因为有他们。我又开始有了活力:“看某人夜生活滋润,俺也想男人了呗。”
“呸!”宫紫落嫩脸飞红,半恼半羞地朝我轻啐一口。他旁边的魅皇因为有面具遮挡,所以看不出表情,不过那微泛的桃花还是偷偷出卖了他的微窘。
“老公,恶魔,落儿小妞在担心。”苡纯忽然就这么冒出句,吓得我本能地捂住心口往床里缩去,免得心思再被这神棍给窥去。
“落落不怕,据说做梦和现实往往是反过来的。他们现在说不定都好好的呢。”龙衍坐在床沿,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慰着。有节奏和轻拍、温柔的声音很有说服力,很容易让人平定下来,可惜那个“说不定”却泄露了他的不安。
“那个卦像是庸人……”苡纯话说了一半,便被宫紫落给强行揽跑了。就见那紫色的袖子还不时在白影的腰上背上揩几下油。
怒!我目送那俩人走远,随后抬头忿忿地瞪向魅皇,却刚好迎上他瞪过来的目光。
“管好你的男人!”
“管好你家男的!”我们同时出口,又同时一怔,最后同时泛出笑意。看宫紫落那架势,似乎几位老公有惊无险呢,那我还怕啥?
轻轻嘘了口气,抹去额上的汗珠,我转身扑倒龙衍,盯着他露出久违的邪笑。
“这就是天山?”我不敢置信地指着那个小土堆。妈妈的,小说上的天山不是终年白雪皑皑,千年冰窟不化的么!怎么,怎么就是这个顶多百来米高的小土坡?差距也忒大了点吧?小说果然不可信!
“绕过这个山坡。”宫紫落不用看都知道眼前这女人在想啥,不为啥,只不过他是过来人而已。(说白了就是以前也这样误解过)
爬上山坡,我下巴啪嗒掉在地上:“俺俺俺收收回刚才的话。”天山!因为刚才这山坡遮挡了视线,所以并未看到,而一登上这山坡,那恢弘的气势立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得不为之折服,又在庄严肃穆中带着一片神秘的圣洁,让人忍不住想虔诚地匍匐在它脚下景仰膜拜。
好象拔地而起的巨阙,撞入天层,消失在云雾之中。蓝天白云都成了它的背景,更遑论人了,在它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一般。
咽了口口水:“我们——怎么上去?”让你身穿T恤短裤,脚上撒拉着拖鞋去爬珠穆朗玛峰,你会怎么想?你怎么想,我现在就怎么想。
“别看我,我只知道下来的路。”宫紫落直摆手,然后发现魅皇投向他的视线,顿时干笑不已,“当初不是闲得厉害么,你也知道,那地方空荡得紧,没什么好玩儿的……”宫紫落的声音在魅皇的瞪视中低了下去。
“是美男不多吧?”我笑嘻嘻地捅破他话里隐含的意思,然后得意地看着他在魅皇几近燃烧的视线下渐渐缩成个小萝卜干。
“这山这么高,上面一定很冷啊。”龙衍说着,有些不确定地看了车厢一眼,估算着我们所带衣服够不够御寒。
“跟我来吧。”魅皇看了眼苡纯手上熟睡的小小流氓,不自觉地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然后举步走向前面山脚。
不记得走了多少个左四右三还是左三右四,反正是拐了三十七个弯儿,我们就来到这个黑呼呼的大山洞里。啧,这古代的夜明珠都不要钱么,怎么到哪都喜欢镶这玩意儿呢?只见四列夜明珠按四个方位镶嵌在这山洞的四壁,一排排如路灯般地往上延伸而去,最后四条线聚集成一个极这的光点,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夜明珠的光,还是山洞顶口的亮光了。
“你觉不觉得这像个啥?”我拱拱旁边的宫紫落,夜明珠的幽光虽然不够敞亮,却也足够让人看清周围了。
“像啥?——呃,不是吧,我又不是转世重生,你也不可能在子宫里就睁开眼睛往外看的好吧!真是……哎,你不觉得更像我们课本里学的那个龋齿么?给虫子蛀了好深一个洞,一直到底端,啧。”我一边一边摇头叹气,像在为这可怜的天山惋惜似的。其实俺是在为十岁那年那颗龋齿感慨,今天俺竟然见到个大型的龋齿啊,虽然龋的是山的齿,嘿嘿。
“不想上去还请继续。”魅皇双臂抱胸,有点懒有点邪有点无奈地看着我们。
“哇,好大一只笼子啊!”我惊叹不已,拉着宫紫落就冲了进去。左看看,右摸摸,最后很不确定地望向宫紫落,“你觉不觉得这玩意很眼熟?”
“废话么,电梯哇!”宫紫落翻了个白眼,随即惊得跳了起来,“电梯?”声音拔高了足有四五度。
“恭喜你!”我激动地握住宫紫落的手,“你答错了!”说着,指指正在摇手把的魅皇,“貌似还处在手动阶段。”
透过笼子的缝隙,宫紫落向外张望了一下:“原来只是用了动滑轮原理啊,果然很原始,不过……嘿嘿……”
我们相视而笑,有的话,意会就好了,讲出来会死得很惨的。比如说,全天下最伟大的天命者魅皇大人此刻却在认真严肃地给我们做免费苦力,再原始又如何,咱面子上光彩啊。以后老了还可以给儿孙们吹吹呢:知道那个魅皇老妖怪么,想当年,在你们英明神武的奶奶面前,也就是拉拉梯篮的苦力而已。(知道牛是怎么吹的了吧)
打了个哈欠,我很自觉地爬上笼子里的长椅,补昨天晚上缺失的睡眠去了。这几天,俺们在客栈开房都是三间,还美其名曰节约经费,其实咧,一到晚上,都该干啥干啥去了。
也不记得怎么上山的,醒来时,我们似乎就已经在山顶了。评判的依据么,就是貌似已经没有比这更高的地方了。站在这里,忽然感觉自己是天地间唯一的存在,众生都已被我们踩在脚底下,我们是最接受天、最接近神的人。
劲风猎猎,却不觉得冰冷,这让我很是诧异:“这山顶竟然不是顶冷?”四处一看,更是怔愣了:“这里竟然没有雪?”这么高的山,不可能没有积雪的!可这里,却只是一派初冬的景象,四处都是干涩的土地,沾着一些霜晶,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着莹莹的光彩。
“雪在半山腰。”宫紫落耸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办法,谁叫他是过来人呢。想当初,他下山的时候可是一路滚下去的,也所幸那半山腰的积雪够厚,才让他滚成个雪球下去,没把自己给玩死。
“哇,好壮观的宫殿啊!不过为啥俺有种到古希腊一游的感觉?”站在圣殿面前,我咋呼不已。
“因为都是白的。”宫紫落有些鄙夷地看着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