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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老婆,你怎么流口水了?”安心压住身体的悸动,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想你想的。”我想也不想地回答,完全化身为狼外婆。不理会安心一头的黑线,我继续摸啊摸。
反正都已经被我吃掉了,你就从了爷再来一次吧。嘿嘿嘿嘿,人家还挺怀念的说。
“老婆……别……”对我的挑逗,安心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心里却还是止不住渴望更多。在为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感到惭愧之余,安心又不自觉地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最后,在我得逞的奸笑中安心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把我扑倒在床上。
正在我们吻得难舍难分准备下一步的时候,门被哗啦推开了。
一股寒风吹进来,红色的衣衫随风猎猎飞扬。
收回视线,安心与我相互看了眼,随后他拉好我半解的衣衫,起身迎向慕离魅。
寒风冷月,映着慕离魅那张勾魂的脸,邪魅嗜血的笑,让这个夜空看起来格外阴森。
丢下一团血呼呼的东西:“听说你们在找我?”视线却放肆地越过安心,直直地落到颤抖不已的我的身上。
“慕离魅,你滥杀那么多人,早该伏法。”安心不着痕迹地移了下身型,恰恰地挡住了慕离魅的视线。
慕离魅微恼,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管那么多不累么?成天只知道正义,正义,为别人的事终日奔波追逐,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杀人狂魔好!”就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心心,我强忍着颤抖斥责。
“……哼。”慕离魅袖子里的双拳紧握,指甲不知不觉间掐进手心,“总比有些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好!”他口不择言。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为什么要说出来?该死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她还会接受这样的他吗?滥杀无辜之后再加个趁人之危?不,不,他,他只是,只是——
慕离魅思绪完全乱了。
安心闻言,脸色煞白,身型一震,努力绷紧颤抖不已的肌肉,勉强站稳:竟然,是他——
诡异的气氛让我觉得不安,充满压抑,仿佛暴风雨前片刻的宁静。
“你们——”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却没工夫去平复,只是继续用那残缺不全的颤音问下去:“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安心惨白着脸看向我,不发一语。
从他的眼神里,我读到了痛苦、无助,以及,绝望。绝望?为什么?
我迅速把头转向慕离魅,显然他比谁都清楚这到底是在唱哪出戏。
慕离魅勾起一个动人心魄的笑,笑容深处竟也是——绝望?他身影一闪,来到我的耳边:“落儿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忘记我了,恩?真让人伤心呢。”说罢,还不忘在我耳垂上轻啮一口,引起我一阵轻颤。
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慕离魅又继续,邪魅勾魂的声音仿若还带了一点点委屈:“人家可是好心把咱的大媒人送给落儿做礼物来的呢。”
睁大眼看向地上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那个采花贼!瞪大的眼睛似乎还在讲述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我的胃一阵纠结,忍不住扶住床沿干呕起来。
“你——你这个——恶魔——离我远点——”晚饭全吐出来了,恐惧复又袭上心头,我迅速往床后退去,企图与他拉开距离。
慕离魅似乎看穿了我的念头,一把拉住我,让我一头栽进他的怀抱,有些邪魅又有些动情地呢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怕我,我有多伤心,而看你吓成这样,我又有多心疼?”
根本没心情听他说什么,我拼命挣扎着要脱离他的钳制。
“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呢,难道是我上次咬得不够深,让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不记得我了?”状似疑惑地说着,不理会我震惊的表情,嘶啦一声撕开我肩部的衣衫。
反复抚摩着那个深深的齿痕,慕离魅双眼有些迷离,又有些渴望地看着我:“或者,我再咬一口落儿就会记得我了?”
湿热的唇便印上了我肩头的齿痕。我眼泪刷地决了堤:上次那个人,是——慕、离、魅!
“恶魔——我杀了你!”安心终于从震撼中反应过来,失去理智地一掌劈了过来。
慕离魅迅速放开我,与安心缠斗在一起。
一红一白两条人影迅速交错过招,打得难分难舍。
不是安心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眼神空洞地拎起外衫,直直地走出门外。走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而房里逐渐被绝望吞没的人儿,脑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字:杀!
我在黑夜里奔走,树枝不时在我脸上身上划过,我毫无所觉,只知道——逃!逃到没有人的地方就安全了!
不知这样奔跑了多久,我脚下一空——
“啊——”
[江湖卷:慕离魅的番外]
我叫慕离魅,三岁时被师傅带回无忧谷。无忧谷是个很特别的地方,与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仿若另一个奇妙的世界一样,让人进去了就再也不想离开。
很快我便喜欢上了那里,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无忧,每天有饭吃,有人陪我玩儿。只要我乖乖地练武,乖乖地让师傅试药就可以了。
师傅是个很漂亮的男人,漂亮得近乎邪恶,属于那种让人看上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的。我想,这样一个绝世的人儿,如果真流落那肮脏的世间,也只会被玷污吧。难怪师傅要躲到这个地方了。
谷里的仆从老喜欢私下里偷偷地说师傅多邪恶多残忍,可是我觉得师傅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供我们吃饭穿衣不说,谁受伤了,只要诚心求他,他一般还是会赐药的。
师傅就是江湖上人称圣手邪医的无忧谷谷主。当然,这是我后来闯荡江湖时才得知的。
我五岁那年,师傅带来回了三岁的师弟。师傅说师弟冰心玉骨,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这才带回来的。我对这个毫无概念,只是觉得很高兴,因为又有一个人陪我玩儿了。
师弟是个很特别的孩子,他总是一个人站得远远地看我们游戏。问他要不要也参加,他总是摇摇头。
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亮晶晶的眼神里闪烁的是渴望呢?我想不明白,也没有多想。
师弟很可怜,来到无忧谷后就一直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整天东躲西藏的。
而他最怕的,竟然是师傅。我有时真不明白,像神一样的师傅有什么好怕的,至于每次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吗?
师弟对谷里的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可能是年岁相近的缘故,他对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排斥,但也只是若即若离。
直到有一天,我捉到两只小白兔,找到他,说要跟他一起养,他才露出欢欣的笑容。看到他笑得灿烂,我也很开心地笑。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呵。
小兔子雪白雪白的,纯洁得一如我们的童年。
小兔子的眼睛也血红血红的,妖冶得一如十五岁的我。
十五岁那年的月,特别的圆。
不知道为什么,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底一阵阵兴奋在上涌,一次次地冲击着心脏,很快,血液便沸腾了。
感觉灵魂深处有另一个我睁开了眼睛。他邪恶的笑。是的,是邪恶。他说,他要洗干净这个肮脏的世界,用血。
我好害怕,我缩在角落里颤抖,他一把拉起我,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个世界上,只有血才是最真实的东西。
没有人会真心疼你爱你,师傅是为了拿你试药,仆从是惧怕师傅的惩罚,所有在你身边的人都是有目的的。
我捂着耳朵哭着喊着:不对不对,你骗人!大家都是真心对我好的!
他笑,笑得有点苍凉,但更多的却是邪魅,像极了师傅:是与不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忽然就想起了那些仆从因我受罚时的样子以及他们陪我玩时)畏)惧(网)的眼神。
他的手伸过来,生生地掏走了我的心。看着空空的胸口,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你这个恶魔,恶魔!我才不会相信你!我师弟,师弟是真心对我好的!
影子却笑得更诡异,他拇指摩挲着我的唇:那你知道是谁害你变成这样的吗?
我的血液顿时冻结。
我记得,记得今天晚饭时师傅叫师弟去他书房。我以为师傅又要毒打师弟,偷偷潜过去,却听到师傅在训斥师弟:“你把药水弄哪去了?我还没试药性呢!”
师弟只是淡淡地:“我帮你试了。”
师傅大骇:“什么?!你竟然——”
“全部。”还是那样淡漠的声音。
“你——”师傅最终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打师弟,只是愧疚地朝我藏身的地方望了一眼。
影子掐着我脖子狰狞地笑:可想明白了?
我扯着已经嘶哑着声音抱头狂吼: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之后只是影子吃吃的笑声。
当我再度清醒过来时,我的面前,挂着两只被剥皮抽筋的兔子尸体,血还在一滴滴地往下落着。
再看双手,满是血迹,地上两张完整的兔皮控诉着我的罪恶。
我惊恐地睁大眼,抱着头拼命跑会房间。
关上门,把自己裹在被窝里颤抖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我好怕,谁来——
救救我?
————————————————我是痛苦的分割线———————————————
我一直以为这个事情没人会知道。
可是不知为什么,第二天起床时,仆从看见我都远远地绕开了。平常他们即使)畏)惧(网),也不会表现得这样明显的。
我很恐慌。
看到师傅欲言又止的神情,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看向师弟,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态度。
我怒火陡起,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师弟这才抬眼看了看我:“不过帮师傅试药而已。”
“这——”一向自负的师傅竟然也会露出苦笑?!
我惊骇莫名。
“我想弦儿或许可以出师了。”
我们一起疑惑地望向师傅。
“你比我更清楚那药的功效,不是么?”师傅又恢复了一贯的邪魅与洞悉人心。
“只不过放出那只影子而已。”师弟依旧不轻不重地回答。
我却惊呆了:真的是他干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好了,魅儿,只要你努力克制,也就月圆之夜会如此而已。等你找到气息相克的人便自然会渐渐恢复。”师傅说得轻松容易,终究事不关己呵。
你可知我那一段时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而等到清醒过来看着那鲜血淋漓的画面我的心有多痛苦?!
我的理智渐渐地远离自己,脑海里只剩下一片妖艳的血红。
我好恨,我好恨他们的无情,都是骗子,只是利用我!
……
望着地上挣扎着却咬紧牙关不吭声的师弟,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像师傅,却更像那个恶魔。
“为什么?”我浅笑着勾起他的下巴问他。
“因为我比你更适合待在这里。”留在这里?为了谷主之位?没想到竟是这么无聊的回答。
“你明明不喜欢这里。”还记得他来时的怯弱以及一直以来对所有人的排斥。
“我喜欢这里。不喜欢的,只是那些人而已。”说到那些人,他露出的,竟是嫌恶的表情?
“包括我?”贴在他耳边,我状似亲密地问。却“顺便”抬手捏碎了他的肩胛骨。
“包括你。”很好很诚实。
“那你就一辈子留在这里吧。”我的笑容更深了。出于礼尚往来,我彻底毁了他的冰心玉骨,让他永远与武学绝缘。
好了,从此大家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