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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们一看到这样的场景,也都跪了下来,各个哀求着。
慕容晨曦和慕容凌旬心头深深的一紧,关步辽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
竟然没有把朝廷的赈灾款发下来,还告诉百姓朝廷对他们不管不顾,竟然还让百姓们说他尽力了?坑了难民,还能让难民替他说话?
“你们大家都起来吧,我们两个来这里就是为了救大家的,现在我们需要赶去月牙潭救人,还麻烦你们带路了。”慕容凌旬扶起老人,大声地对难民们说道。
“真的吗?谢谢,谢谢你们……”老人激动地抓紧了慕容凌旬的手,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
“快带我们去月牙潭吧,晚去一会儿就可能会多死一个人。”慕容凌旬说道。
“好,我们快走。”
半个时辰后,月牙潭。
此时的月牙潭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到处是泥洪留下的痕迹,以前清澈的潭水和小型瀑布,山洞,全被泥土覆盖,到处是脏兮兮软软的脏水和泥土。
月海城:(瘟疫6)
一步一个泥坑,一脚踩进去,很不容易再太抬起脚来,如果不稍微用力,大概鞋子都会掉在泥土里。
不远处,一个类似山洞的边缘,一个巨型的捕鱼网,渔网外围站着四个看守的官差,网内是一些奄奄一息的难民,他们有的躺在地上,有的坐在石头上,有的是男人,有些是女人,还有些甚至是孕妇和小孩儿还有花甲老人……粗略看去,大概有三十多个人。
原来的月海城住着三万多人,这里是个富饶的城市,现在有一大半的难民被迫离开了家乡。还有一半被关知府留了下来,那些人好像都是些富人,有些钱有些势的人。
这么说,被赶走的也全都是穷人,那为什么百姓们还说他好?说他尽力了?这就是尽力了?泥洪随时还会来,听说南街比北街离泥洪点要远,而且位置高,所以受到泥洪的几率也就小。
看来果然这件事情里的蹊跷很大,关步辽?哼!他慕容晨曦和慕容凌旬一定会让你的脑袋搬家的。
慕容凌旬强忍着怒气走了过去,抓住一个官差的领子怒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没看到他们病了吗?为什么不救?”
太可恨了,这些人简直是禽兽不如,如果他们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家人中了瘟疫还被囚禁在这里等死,他们会是什么心情?
“你……你是谁?大胆,放开我!”官差怔了怔,也大声地吼道。
此时慕容凌旬眼眸之中透露的那种神色不禁给人形成了压力,让人一看,就望而却步。
站在一旁的三个官差愣了愣,有一个黑瘦黑瘦的,跟非洲难民很像的官差扶了扶帽子,大声地说道:“你……你……你放手!大……大胆!他……特……他可是……”
“闭嘴!”慕容晨曦实在是受不了结巴说话,大概是从上次武馆的事开始,只要有人用说话来憋他的,他就会发怒!
慕容晨曦一怒之下,一脚踹在了那个非洲难民的脸上,可怜的非洲难民呈抛物线飞了出去,牙掉了好几颗。
“噗——哈哈哈哈……”难民们看着非洲难民的逊样儿,不禁一阵哄笑。
其他的官差一看慕容晨曦和慕容凌旬都像是身怀绝技的大侠,下意识地心里没底了,气势也开始变软了起来。
慕容晨曦掏出金牌摆在官差的面前说道:“揉揉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
月海城:(瘟疫7) ; ;
三个官差瞪大眼睛看着那块金牌上一个大大的“晨”字,除了五王爷慕容晨曦能有这块牌子谁还会有啊?三个官差眼睛又瞟了一眼他手里皇帝御赐的“尚方宝剑”。
三个官差立刻跪在地上吓得屁股尿流,哆嗦的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哼!你,去把关步辽那个狗官给本王叫来!”慕容晨曦指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官差说道。
官差立刻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朝南街去了。
“你们把他们放出来。”慕容晨曦对着剩下的三个官差说道。
“王爷,他们都有瘟疫万一出来伤到您的……”
“闭嘴!本王说的话你没听到是不是?”慕容晨曦怒吼着打断了那个想拍马屁的官差。
官差们面面相窥无奈地把那些灾民全都放了出来,网子一开,灾民们就像是疯了一般蜂拥而出,跪在慕容晨曦和慕容凌旬面前,高呼救命。
看着眼前的情景,看着那些孕妇,老人,孩子,慕容晨曦恨不得将那个关步辽给千刀万剐了。
这么多条人命就被扔在这里不管不顾吗?
朝廷发的救命钱他也敢贪,良心竟然昧到了这种地步,死了多少老百姓了?杀他一万次都赔不起一条人命!
“赶快治病吧?不然会扩散的。”慕容凌旬率先走到瘟疫比较眼中的一个老人身边。然后对着难民们说:“我知道你们都很痛苦,但是要排队,我们要先救治重患!”
难民们互看了一眼,很坚定地点了点头,争着让那些比自己病重的人先被救治。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跟那个妇女是一样的症状。慕容晨曦用毒的手段远远要比救人的手段高,所以他身上能救人的药真的不多。
没办法之下,只能用点穴来让那些人呕吐了,但是这样会痛一些,那些男人女人身体素质比较强的就用点穴,老人、孕妇、小孩儿就用药,很快大家都吐的差不多了。
月海城:(瘟疫8) ; ;
慕容凌旬从附近的客栈安排了房间,那家客栈位置较高,所以没有受到泥洪的破坏,等灾民们恢复些体力,就可以去客栈歇脚了。
慕容凌旬又弄了些吃的来救济灾民,就在这一切就快好的时候。灾难再次发生了。
泥洪犹如从地狱来的魔鬼一般,疯狂地朝人群涌来。
“不好,大家快往高处跑——”慕容凌旬大叫,扔下手里的食物,抱起一个小孩子朝比较高的山石上飞去,把小孩儿放下,自己又飞下去继续救人。
慕容晨曦抱着两位老人紧忙也飞了上去,然后两个人来回救人,知道山石全都占满了难民。
大树一颗接着一颗全都倒下,一些已经被泥洪袭击过几次的房屋,再次被泥洪覆盖,灾民们哭声连连,他们的家园再次被大自然给无情的破坏了,他们不甘心,真的……
突然就在慕容晨曦又救回一个人的时候,一个孕妇微弱的声音,喊起:
“救命啊!肚子、肚子好痛……阿斌,阿斌快救我啊……”孕妇平躺在地上,抱着九个月的肚子痛苦的大叫着,不是快生就是快流产了,此刻所有人都屏息勒紧了心口。
“相公……阿斌啊……啊——”孕妇痛苦的声音从微弱变得强大,撕心裂肺地吼叫着。可惜她的相公还是没有回音。
突然一个声音从泥洪那边传来:“秀慧!秀慧我在这啊!救命啊——”阿斌抱着一颗快要折断的大叔,大声地求救。
现在的泥洪比刚才的要更加凶猛,用不了几秒,那棵大树马上就要断了,慕容晨曦刚想下去救那个男人就被慕容凌旬拽住。
“你不想活了吗?想下去找死吗?”慕容凌旬怒吼道。这种凶猛的程度,下去别说救人了,下去他自己都有可能上不来,因为已经没有施展轻功可以垫脚的石头了。
“我去救他,你踩在漂流的树干上接应,我一个人能回得来!”慕容晨曦甩开慕容凌旬的手,不由分说的飞了下去,踩过那些一点就陷的树干,迅速落在快要倒的大树上。
月海城:(瘟疫9)
慕容凌旬一落地就看到慕容晨曦踩着的树陷进了泥里,慕容晨曦的脚也跟着陷了进去,拔不出来。
照这样下去,慕容晨曦就要陷进去了,怎么办?就在慕容凌旬紧张地时候,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啊!好痛,我要生了……”秀慧捂着大大的肚子,在地上呻吟着。
阿斌看着慕容晨曦又看看秀慧,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跪在地上,大吼着:“恩人,快回来,不要啊,千万不要死啊……”
慕容晨曦半个身子已经全都陷了进去,他咬着牙,寻找着可以抓的东西,可是没有用,泥洪早就淹没了所有的支撑物。
“该死!慕容晨曦我……”
“不要!别下来!慕容凌旬我要是死了,就给我好好照顾筱露……呃……”泥洪淹没他的脸,只感觉自己的眼睛,耳朵,喉咙,全身都溢满了泥沙的慕容晨曦,慢慢地失去了知觉啊。
我就要死了吗?筱露,我就要死了,你知道这件事会不会难过,会不会为了我掉眼泪,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你可以回你的家乡了……
慕容凌旬,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让自己再次陷入险境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人在自己孩子出世的时候死掉会很心痛。会想要挽救他们……
“啊——”灾民们看着被淹没的慕容晨曦都瞪大了眼睛,尖叫着,甚至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似得。
“啊……好痛,肚子……救命啊……”秀慧还在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慕容晨曦——”慕容凌旬支起身子想要冲出去,去救慕容晨曦,但是却被所有灾民拦住了。
“不要啊,你要是下去,你会死的啊,不要……”
“慕容晨曦,你给我出来啊……给我出来……”慕容凌旬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眼泪从眼角掉出。
慕容晨曦你别死,你以为你死的很伟大吗?把那么麻烦的女人丢给我一个人就很伟大吗?你敢死就试试看,如果你敢死的话,我就再也不会理那个女人了。
你以为我会觉得你死了就好好对她吗?你要是死了,我每次看到她都会想起你,我会讨厌她,我会恨她,你以为我们的感情是一个女人可以介入的吗?
你给我出来,不要死,不要死啊……
不好的预感
机关山,河底屋。
这个是在河底建造的一件小房子,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在河底自由游来游去的小鱼,小虾。
“啊!”筱露的手被机器上的木头尖刺破了,手指上的血一下子用处,筱露看着这刺眼的红色心抽痛了一下。
“嘶——”筱露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心痛苦的皱眉,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你走神了。”机关老人一边检查机器,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
“师傅,我突然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又说不上来,就是突然很想哭……”筱露有些心虚的看着机关老人,她不是很想哭,她的眼泪早就不知不觉的掉出来了。
“擦擦眼泪,继续跟我研究。”机关老人看都没有看筱露一眼,扭头走上了机关梯。这是个跟电梯一样的东西,坐在里面,拉动机关,就可以通过轮轴上下移动。
筱露吮吸了一下手指的血,却发现十指连心,轻碰一下都会把痛链接到心里。筱露皱眉疑惑地这个机关老人上了木屋。
机关老人坐在书桌前,这个桌子是个很低的桌子,坐在草席上必须盘腿。他一边喝茶,一边悠闲地摸着他身边的陌恋。
“师傅,我知道走神不好,可是你教的那些我都学会了。”筱露走到机关老人身边,不服气地说道。
“学会了?”机关老人皱眉问道,这个丫头当真是学会了吗?虽然只是机关术入门的知识,可是慕容晨曦这样的天才也用了一年的时间啊。
“这东西,我都学了都很久了,白痴也能学会的好不好?”筱露得意地说道。毕竟是21世纪的,对于机器见惯不怪的,只要知道机器的原理,其实是很好掌握的。
而且,这机关人跟现代的机器差不了多少,只是有的地方要比现代简单些罢了,可能是古代人对这种新奇的东西不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