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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舅母瞬间面色大变,蹭的一下踢到腿边的小圆凳,站了起来,丈夫来的时候就叮嘱过自己,这个外甥女是个不好惹的,她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再怎么说,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在宋家那么多年寄人篱下,性子强不到哪去,谁知道竟然这般不留情面,牙尖嘴利的。
神情马上就转化成了凶狠的样子,厉声说道:“不管你怎么否认,你现在住的这房子是胡家的,而我家老爷是胡家唯一的男嗣,理应继承这一切,还有那两张秘方,现在马上交出来,这房子我们就不要了!”端的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宋浅语忽然就笑出了声,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失望,“胡家的,真是好笑,谁能证明,房产证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你要那两张秘方是吧?”她诡异的问了一句。
有些迟疑,可是那位舅母还是耐不住说了句:“是!”
宋浅语起身,转身回了里屋。
面色一喜,在看到宋浅语果然拿着一个盒子出来时,她猛地就伸长了脖子,是那个化妆匣子吧?
等到走近了一看,果然是的,忙伸手准备去拿。
宋浅语就像是没有看到她般,直直的从她面前走过去,一直走到院子中央,竟然伸开另一只手,里面是一个打火机。
等舅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想要去阻止时,宋浅语已经打开了匣子,拿出两张泛黄的绵帛,“嘭”的打着火,直接点了起来。
绵帛老旧,一遇火,就迅速的燃烧了起来。
舅母的脑袋一疼炸开了花,整个人猛地跳起来,面色狰狞的扑了过去,“你这个败家的小贱人,你知道那东西值多少钱吗,快还给我!”
她刚要碰到,宋浅语躬身一躲,闪了开来,一手还拿着正在“扑哧扑哧”燃着火焰的绵帛,温热的气息下,映照的她脸上很红润,秋水般的眸子满是笑意。
意识到自己的美梦已经支离破碎了,舅母整个人都散发出浓烈的恨意,双手长长的伸着,整个人都扑了过去,就要掐住宋浅语的脖子时,郭姐忽然从一边闪了出来,直接一把将她摔到了地上。
“小姐,要不要报警?”郭姐询问道,小心谨慎的注意着躺在地上的女人。什么狗屁舅母,竟然想掐死自己的外甥女。
宋浅语摇了摇头,她一步一步走过去,郭姐力气很大,躺在地上的女人这会正难受的□呢。
蹲□子,宋浅语压低声音,“东西已经烧了,你们还是另想出路吧。要是不知好歹,我可是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当年因为什么事躲去了国外,不要以为没有人知道!”
听到宋浅语后面那段话,舅母原本有几分假装的□马上就成了真,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她从宋浅语冷漠的眼神里看出来她不是在开玩笑,不由的在心里摸了把汗,忍着疼痛,挣扎着起身,临走前,恶毒的吐了一句,“如此对待长辈,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别忘了你娘,你姨,还有你那短命的表姐,等着天打雷劈吧!”
宋浅语冷哼一声,“天打雷劈会不会有,我不清楚,可是你要是还赖着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只要一个电话,你们可就别想安全脱身。”
那位舅母的脸上涌上一些恐惧,她是真的害怕了,当年公公算是潜逃出国的,虽然她们两夫妻可以进入这个国家,可是也是那人的关系,若是被那人知道他们两个已经没有用处了,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将两人交出去的。她拖着有些疼痛的腿,快速离开了这里。一心就想快些回酒店,然后订机票回去。
宋浅语拿着匣子回了房间,原本的方子她是烧了,只是不想再惹祸而已,凭舅舅那样子,这么多年能紧追不舍,背后肯定还有人,自己这么做,也是想明明确确告诉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没了东西,念想都打消吧。
赵冉松感觉最近施恩雅有些神经紧张,对自己是一刻都不放松,马上就要毕业实习了,他想去的地方和家里的意见相左,正闹的很不愉快。
这个周末,他想了想还是叫上秦政,让他带了宋浅语,四个人一起做游乐场玩,毕竟以后这样的日子也不多了。他不想和施恩雅吵架,他很清楚施恩雅没有坏心思,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子而已,在有精力的情况下,他不介意花心思哄她。
四个人是在游乐场门口碰面的。
施恩雅一脸的兴高采烈,原本的黑密的直发烫成了栗子色的小波浪卷,披在肩上,身穿一件白色吊带及膝裙,腰部有些窄小,肉往外挤着。
“浅语,我这样穿好看吗?”做了个鬼脸,因为赵冉松的亲近,她对人的态度又恢复到了正常。
微微有些诧异施恩雅的改变,真心的说,施恩雅并不适合纯白色,她穿牙黄,嫩粉更显得娇俏些,白色显胖,她原本就是身形丰满的那种,穿上倒是更加圆润了起来。
“还好!”宋浅语疏离的一笑。
施恩雅装作没有察觉出宋浅语的客气,挽着赵冉松的胳膊,“我想吃棉花糖,我们去买吧!”拉着就朝那边走去。
赵冉松对着两人歉意的笑了下,就由着她往前走。
秦政也伸出手,拉着宋浅语的手,“媳妇儿,我们也去!”眼里闪着孩子气的光彩。
宋浅语点了点头,微侧过脸,就看到淡淡的太阳光下,秦政的嘴角微微抿着,笑纹明显。
等拿到了棉花糖,秦政一脸讨好的递到宋浅语面前,心情很是不错。
宋浅语觉得这个时候的秦政就跟个孩子一样,欢喜的这般真实。不由得,她脸上也荡漾起幸福的笑意,接过棉花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一股甜意溢满整个口腔。
走在前面的施恩雅,边吃着棉花糖,边往后看,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侧过脸去,看着毫无所觉的赵冉松,心里一下子很不是滋味,脸色微恙,走过垃圾桶时,将还剩很多的棉花糖直直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怎么不吃了?”赵冉松皱了下眉,刚刚吵着要吃,这还没吃几口呢,就扔了。
施恩雅甜甜的一笑,“好甜哦,吃多了会长胖的!”
赵冉松脸色缓和了下来,想要顺手摸摸施恩雅的头发,在看到她新做的卷发后,伸了一半的手又放了下来。
周末来游乐场来玩的人很多,一些项目要排队买票。
赵冉松拉着秦政去排队买票,宋浅语和施恩雅就坐在一边树荫下的休闲椅上等着。
施恩雅看着面前跑过的小朋友,再看到跟在他身后的爸爸妈妈,心思一动,有些含糊的问宋浅语,“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了孩子,就会亲密很多?”
诧异的看了眼施恩雅,心里有些不安,斟酌了下,稳妥的回答道:“很多事情,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这是自然定律。一个家庭也是如此,两个人要是真心相爱结了婚,有个孩子当然会幸福很多。”
施恩雅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半响,才又开口,“如果一个女人有了孩子那个男人会不会娶她?”
“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应该会的;很多事情并不好说,就像有好人和坏人一样,男人也分负责任和不负责任两种。要是遇到后一种,吃亏的就是女孩子了!”宋浅语目光微闪,淡然的回答。
施恩雅听了这段话,眼睛里迸发出夺目的神采。
“雅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宋浅语敏感的觉得施恩雅这会的心情很好,心里漏跳了一下。
施恩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回来,有事我肯定会跟你说的!他们应该买好票了,我过去看看吧!”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有些兴奋。
看施恩雅不想说,宋浅语也没有问,可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76V五十一
施恩雅最近忙着学生会的事情;临近老生毕业,系里又开始准备各种欢送晚会。
苗乙倒是和宋浅语关系又近了一大步,两个人都不是擅长交流的人,经常一起上课,去图书馆,上自习,倒是相处的十分融洽。
不过苗乙这周回来宿舍,再看到宋浅语;就微微有些纠结。周末她从大哥那听到这次比较看好的毕业生里就有秦政;想到如果秦政真的要去那里;这以后的五年之内;要和宋浅语见面,可真的很不容易。
K城特种大队;不像B市或N市那般轻松,面临的可都些亡命之徒。地处边境,整个大队都是掩藏在山林之中,常年不见人烟。一般有关系或者只想毕业后混个资历,等到了年纪就转业的人是不会去的。
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宋浅语,可是又怕她是知道的,自己说了又有些多余。宿舍这两对情侣,苗乙倒是觉得宋浅语比较适合做军嫂。
从身边的例子来看,一个合格的军嫂,首先要耐的住寂寞的,遇事就得做好自己解决的准备,对生活积极,懂得体谅和分担,乐观情绪稳定。相处下来,这些在宋浅语身上都很好的体现了出来。秦政的家世也比较简单,只要宋浅语不生变,这份感情肯定可以长久下去。
施恩雅呢,性格是很好,可是情绪波动过大,依赖心很强,自我中心意识强烈,过于理想化了。再想到赵家人的不好相与,这份恋情能走多久,怎么走下去,要是施恩雅不改变,只靠赵冉松一个人,肯定撑不了多久的。
毕竟这些军校生毕业了,面临的环境就复杂了。新环境里有普通士兵,还有上司,还有一起毕业的同级,处理工作关系就已经很累了,还要顾着女朋友和家人,他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到时肯定会忍痛舍弃某一部分。家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是天生了,那么施恩雅,很有可能会成为被牺牲掉的那一部分。
就在苗乙正在头疼要不要告诉宋浅语这件事时,许久不见的方子扬竟然找上了宋浅语,就在下课去往饭堂的路上,直接开车拦在了两人面前。
“我先去饭堂了!”苗乙看了看,抱着书本,就准备先走了。
“你在前面等我一下!”宋浅语抱歉的看了眼施恩雅,她不觉得自己和方子扬有什么好说的,可是也不能任他挡在路中央,来来往往的全是学生,一个两个纷纷看着。
苗乙没有说什么,走到不远处的树荫下等着,对于方子扬,撇开能力那些,从做人上,她很是看不上眼。部队里最讲究的是战友情谊,这个人公然抢别人女朋友,在屡次被拒后,竟然越挫越凶,可见脸皮之厚。
“有什么事?”宋浅语淡然的问道,眼睛轻轻的扫了眼方子扬,就落到了他身后的空处。
方子扬心里的那些个舒爽,在碰到宋浅语泰然处之的眼眸后,顿时升起了一股雾霭,黑沉沉的,压得他恨不得咬碎牙齿。那件事以后,他努力不去打听任何关于她的事情,可是很多时候,越不想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用担心你舅母再来骚扰你了,他们已经走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方子扬邀功似的说道,桃花眼挑着,有些自得。
“没事我先走了!”心里是有诧异,可是宋浅语没有表现出来。
“你,等一下!”方子扬一把抓住宋浅语的胳膊肘。
猛地回过眼去,宋浅语嫌恶的瞥了眼方子扬,挣扎着往后一移,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方子扬好像对她的反应毫无所觉,往前走了一步,“秦政马上要去K城了,不出意外,他以后都会待在那里。这可是他自己申请的,我想你应该知道吧?”他的眼神闪烁,充满了探究。
强压下心头的不适,宋浅语勾起嘴角,“就是这件事吗?哦,那我现在知道了!”淡淡的,好像根本就是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那是K城,你知道那边什么最多吗,整天和毒贩子打交道,生活在毒虫蛇蚁中间,难道你也打算跟着去?”方子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退。
“不管那里如何,我知道有句古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