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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还有绿髓泉这个作弊利器。
宋浅语被调到了第一排,成了全连的示范排,受人瞩目倒没关系,可是方子扬老是徇私舞弊让她深感困扰,只能用眼神射杀,再加上赵冉松受秦政所托照顾她,倒是不那么难熬了。
学生怕军训,最怕军训中的站军姿。
大太阳下,方子扬在上面喊着“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两肩向后张,两脚分开六十度,两脚挺直,大拇指贴于食指第二关节,两手自然下垂贴紧。”犀利的眼神扫视着整个队伍。
宋浅语努力平顺着呼吸,采用冥想法,忽视放在自己身上灼热的目光,这几天方子扬明里暗里的手段,再加上班里一些同学别有深意的眼神,让她深受其扰,摈除一切杂念,幻想自己在水中穿梭,这样就会觉得时间快点。想到苗乙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参加训练,倒是有些羡慕了。
“你,嘴巴动什么呢?”赵冉松走过施恩雅面前,虽然面容严肃,可是眼睛里却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施恩雅紧抿住嘴巴,如果手可以动的话她肯定会用双手捂住,脸颊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赵冉松侧歪着脑袋,故意厉声说:“动,还动?嗯?”故意拖长了音调,显不出威严,反正很是老气横秋的。
“噗!”施恩雅愣是没有忍住,喷了,而且唾沫口水QQ糖,呈放射状,全都送给了正将一整张脸都放在她眼前的赵冉松。
“啊,哈哈!”“哈哈!”这下整个方阵都笑了出来,特别是看到赵教官顶着一脸口水张大嘴巴傻住了的样子,特别逗趣。
方子扬一看乱了,心里抱怨赵冉松尽瞎搅和,刚想发火,就听到主席台上想起了休息的哨音,一泄气,“解散!”甩手走了。
施恩雅趁赵冉松还在回味,伺机而逃。
“浅语,我觉得那只臭猴子就是我的克星,灾星!有他的日子里我就没有顺利过,你说今天多险啊,要是那哨子不响,我的结局就是站上主席台当猴子给广大观众看。”施恩雅吃着饭,不停的抱怨,米饭粒都从嘴缝里掉了出来。
宋浅语将嘴里的饭菜细细的咀嚼完,拿起手帕擦了嘴巴,这才慢条斯理的回答:“你要是不偷着吃东西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事啊!”
施恩雅是所有甜食的忠实FANS,无甜不欢型的,每天嘴里有空就嚼着QQ糖,还说特有嚼劲,可是锻炼脸上肌肉,减肥。
、45V二十
可怜的施恩雅找不到安慰;努力嚼着嘴里的米饭寻求安慰,总算是吃完了最后一口饭;将半碗汤全都喝到了肚子里,才撅着嘴说:“那我宁愿站在主席台上当猴子!”扫视了下宋浅语;
“哎;像你这种是不懂吃的乐趣的!”叹气,再叹气,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是不懂!”宋浅语将施恩雅面前光溜溜的盘子和碗看了一遍,再看了看自己面前几乎还剩一半的饭菜,淡淡的说;“你是光盘行动的鼎力支持者!”
最近学校食堂那多媒体大电视;整天都在滚动播放一个光盘行动的公益广告,就是一堆人吃饭;还剩好多,后面打包带回去,坚决不浪费,别人看了什么感觉宋浅语不知道,只是自己有次和施恩雅刚好坐在电视附近,有幸一看,那家伙的心声是:“那么多好吃的,干嘛要打包,给我不就行了!”
这就是一个整天嚷着减肥却照吃无误的吃货的真实写照。
“小哥,我问过了这次可是你搞得手段让你们这批人来军训的!”方雪茵拿着粉扑在脸上轻拍着粉。
方子扬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现在是午休时间,方雪茵说找自己有事他才过来的,手里拿着的烟已经快燃烧干净了,可是方子扬却毫无所觉,目光有些涣散。已经好几天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束手无策,可以每天都看着她,可以将她放在自己眼前,可是却一点进展都没有,他每次要上前借着纠正动作做点什么时,赵冉松总会在一边冒出来,就像是安装在自己身边的监视器,尽管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却不能撕破脸。
看方子扬并不理会自己,方雪茵对着镜子的脸拉下了一些,心里不屑的很,自己这个小哥,表面看着什么都好,就是个心软的主,当时家里放他去国外就是想他变得心思果断些,现在回来进了部队,行事作风得爷爷称赞,可是她却很看不上,堂堂方家大少,看上一外地村姑,随便动动手指就有人争着把这事给他办了,可是自己小哥却是藏着掖着,搞得还真像追人家一样。
扔下手里的东西,身上的真丝睡裙流光潋滟,走到方子扬跟前,“怎么,还玩真的啊,要是真喜欢,先哄上床再说,女孩子啊,嘴里说着不愿意,要是真跟你上了床,那什么心啊身啊可就是全都在你身上了!”
方子扬冷笑了下,侧过头眼睛盯着方雪茵,“就跟你一样,跟柳元辰上了多少次了?小心思倒是越来越多了!”方雪茵找人调查宋浅语的事,方子扬也知道,他其实早有这个心思,可是这个调查不能他来做,即使以后得到了她,若是被知道自己调查过她,那么她那性子肯定会翻脸的。所以他纵着方雪茵调查,就是想知道结果。
方雪茵狼狈的调开视线,上次看到那一幕后,她就忍不住找人做了调查,可是资料上显示柳元辰和她有来往,倒是因为生意上的关系,双方还有一纸保密合约,不过所在柳元辰的保险箱里,见不到内容。
柳元辰是对宋浅语多有照顾,可是目前看来并没有逾矩之处,这个宋浅语还是个订了亲的,更为戏剧的是这订亲对象和自家小哥是同学,还受到赵楚两家看好,赵楚两家的心思她也打听到了,所以这才没有动手。
“说说吧,你都调查到了什么?”方子扬表面淡漠,心里隐隐有些心焦,他想彻底了解宋浅语,这样才能找到办法去打动她,即使是从亲人身上下手也可以。
“表面看起来很简单,农户出身,父母早逝,寄居在叔叔家,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原本性子极度自卑胆小,可是高二后半学期,与秦政订婚后,倒是变得淡漠了起来,和家人关系不好,在祁县没有把柄可抓。”方雪茵似乎心有不甘,她当时也是想着在B市柳元辰在,她无法明着做什么,可是祁县若是有问题,自己可以拿来要挟,可是没有,学校里交好的同学不多,毕业后就没有联系了,家人也是,高考完早早就来了B市,这说明这个宋浅语很冷清,根本就不关心那家人。
方子扬示意方雪茵继续,他知道这个妹妹可不是吃素的,要不三叔也不会打算让她进公司帮忙了。
“不简单的就是她在B市的那幢四合院,你也知道,现在那片四合院的情况,经过□那段混乱时期,产权到现在都很难搞清楚,我让人四处打听了,很早之前那里是住着一对年轻夫妻,男的姓宋。后来大多数时候就没有人知道情况了,住在那里的很多人都搬去了国外,或其它地方。前段时间柳元辰帮着她把户口落在了老柳树胡同那,房子产权也快办下来了。”方雪茵说到后半段时牙齿咯吱响了下。
方子扬若有所思,“没有什么怀疑的!”他总觉得宋浅语身上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就连秦政都不知道,所以他才想尽量多的接近她,找到那个秘密。
方雪茵眼神闪了闪,迟疑了下,“祁县那边有老人说宋浅语的母亲并不是当地人,而是她那做老师的父亲捡回来的,后来两人成了亲,宋浅语爷爷一直不喜欢这个来路不明的大儿媳,刚结婚就分家出去了,不过宋浅语父亲对她病弱的妻子很好,平时在县城里上课,每天都要爬山路回去,两个人在村里盖了房子,开了个杂货铺。不过好景不长,生了宋浅语后身子越发不好了,水灾丈夫救人死后,她撑了没多久也就去了,留下宋浅语一个人。两人死后,身前的东西都被宋老头做主烧掉了,连照片都没有留,所以无从查起!可是有人说宋浅语的母亲出身不俗,平日里说话做事很讲究,能开杂货铺和盖房子也是她的钱,老宋家分家时根本就没有给儿子多少钱!”
方子扬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宋浅语说老柳树胡同那四合院是父母的房子,难道是她那身世不明的母亲留下的?看来她有可能还真不是村姑,而是公主也说不定。
“她你就不用管了,管好柳元辰,她是看不上柳元辰的!”方子扬冷眉一挑,警告的说。
方雪茵听了心里不悦,什么叫看不上柳元辰,自己喜欢的人怎么会差的了,刚要反驳,就听到方子扬音量暗沉了几分。
“倒是赵冉佳,你给我盯紧了,别说以前那些旧账你不知道,现在你既然看上了柳元辰就看好了,他找外面的可以,大院里的就不用了,别给方家惹事!”方子扬想到赵冉佳敢挑着自己妹妹去找宋浅语的麻烦,就很不待见她了,老赵家这一辈人里,除了赵冉松,其它人还真是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了,只顾着争权夺利,忘记了后辈的教育,不知道是聪明还是愚蠢。
方雪茵眼里恨意很浓,就因为知道,所以上次她没有控制住打了那贱人一巴掌,若不是赵家,她早就让那贱人死了千百回了。
宋浅语再一次见到秦政是在快要结束半个月军训时,这天是军训后的文艺演出时间,在学校的大礼堂里,新生以班为单位,每个班出一个节目。
原本是没有宋浅语什么事的,张希是文艺委员,她早就准备好了古筝弹奏,可是临要上场前,她忽然一副痛苦的样子走到宋浅语跟前,说是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难受的要死,根本就上不了台,她听说宋浅语会钢琴,已经告诉主持人换了节目,让宋浅语代替班级上台表演,反正台上就有钢琴,不用再准备什么。
昏黑的礼堂内,宋浅语坐在座位上,一脸冷漠的看着半蹲在她脚边,抱着肚子,不停叫唤的张希,自己是会弹钢琴,可是自从重生后她根本就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她才哪里听说的。
施恩雅就坐在旁边,脸上急得不行,都这会了,临时换节目根本就不行,张希来这一手不是陷害宋浅语出丑吗?宋浅语会不会钢琴她不知道,可是她清楚现在这种情况她要是不上台,后面同学会怎么看她。
宋浅语思索了下,就知道是这段时间方子扬频繁示好让张希嫉妒了,在宿舍里本来四个人说话就很少,张希倒是和别的宿舍的关系很好。
现在这番动作,不过想着她是从乡下来的,不会钢琴最好,出丑是她的目的;当然自己可以不上台,可是张希都说了,有人知道自己会钢琴,却不为班级争光,存着什么心思,自己肯定会被班里同学排斥;自己上了台,碰巧会钢琴,顺利下了台,现在是没事,可是过不久她肯定就会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原本是张希的演出机会,忽然坏了肚子,让宋浅语顶了,这里面即使没有什么,在喜好八卦的女孩子之间,一个导火索,阴谋论就可以被无限的扩大。
这个表面看着柔弱无辜的女孩子,心思可真是缜密啊。想通了这一切,宋浅语就有了主意,她会上台,既然别人把机会拱手相让,她为什么不抓紧,看来大学生活不是像大家说得那么平静如水啊,逗逗小猫小狗的时间她还是有的。
“让我上台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会表演完了,回答我一个问题!”宋浅语声音里不疾不徐,尽在掌握。
张希一咬牙,“怎么样都行,要不是我的身子不争气,怕给同学们丢脸,也不会麻烦浅语你了!”装作委曲求全的样子,看了看班上同学都在观察她们,心思早就转了好几环了,不就是一个问题,到时自己再随即应变好了,先应付过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