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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姐脸红着扔下手里的棉被,推了推坐在床上正睁着眼睛犯迷糊的女儿,“死丫头,叫小姐,傻掉了?”又折回去将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叠好塞到包里。
宋浅语看着瞪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小女儿,不自觉就走过去,“你叫什么名字?”伸手摸了摸小脑袋瓜,两只辫子朝天扎着。
小丫头看了眼宋浅语,咧嘴一笑,竟然又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咯咯的笑了出来。
手伸在半空中,不知道这是怎么呢,宋浅语求助似的看向郭姐。
“小姐,你别管她,那丫头从小她奶奶也不管,性子扭的很,这是偷着乐呢,习惯了自己玩,一会就好了!”郭姐小心的将唯一的一张全家福照片也收到了包里。
无语!果然不到一会,小丫头自个又抬起了头,看了眼宋浅语,又低头,又偷看一眼,忍了好久,终于小声说:“春花,我□花!”脸蛋红红的。
忍不住就乐了,宋浅语嘴角弯弯。
带着春花和郭姐回了老柳树胡同的院子里,这座空寂的小院因为又增加了人气多了些生气。倚在柱子上看着春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宋浅语从宋氏公司那带来的压抑减少了很多,小孩子,无忧无虑的真好。
“总裁,早上公司接到一通电话,说是您若是对宋氏公司感兴趣的话请和她联系,对方是一位姓宋的小姐!”柳元辰刚进了办公室,秘书就说了这么一条信息。
挥了挥手让人出去,他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整个B市尽收眼底。柳元辰这家投资公司的办公地点在做繁华地段写字楼的最高层,他喜欢从高处俯视的感觉。
想到那通电话,不能是宋珍珠,而知道自己对宋氏感兴趣的人并不多,模糊的闪过那天看的的身影,他拿出手机拨了秘书给自己个那个号码。
柳元辰的电话打过来时,宋浅语刚吃了饭,陪着春花看动画片,接起电话就走了出来。
“你好!”清清凉凉的声音,又恢复了一贯清冷的样子。
“你好,我是投资公司的柳元辰!”电话这头的柳元辰整个人都仰躺在高级皮椅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注视着窗外。
“柳总拔冗来电,不甚感激,明天下午三点我们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详谈!”宋浅语记得这个柳元辰应该是见过的,只不过以前聚会时父亲给自己介绍了好多人,她都不感兴趣,所以印象不深。
柳元辰眯起了眼睛,片刻的眩惑一闪而过,习惯性的“嗯”了一声,刚想继续问什么,对方已经果断的挂了电话。
忘记了放下手机,如此相似的声音,一样的清冷,一样的不疾不徐,再联想到上次看到的身影,他忽然对明天的见面期待了起来。可是他已经拿着照片去问过火葬场的师傅了,虽然面容有破损,可是那师傅很肯定就是一个人,难道真有死而复生。
柳元辰早早的就到了咖啡厅,想要给来人打个电话,可是他又忍住了,坐在包厢里,心里一点都不平静。
跟随服务员的指引,宋浅语进入包厢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背对着门口,眼睛望着外面,一身铁灰色的合体西服,听到响声,转过头来,嘴角微微轻抿,眼神深邃,一双狭长的眼眉,薄唇,挺拔的鼻梁。
“你!”看到熟悉的身影,柳元辰惊呼出口,不过在看到宋浅语只是打量了自己一下,就再无表情后,他努力使自己激荡的情绪缓和下来。
“你是谁?”他双眸阴沉了下来,心里牵肠百转,如果不是她,这个如此相似的人是谁?他又打量一遍,可以确定只是长得相似而已,若说宋珍珠和她有三分相似,那么眼前这位就有九分相似,同样清冷的气质,高高在上的表情。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一致的目标,你想要宋氏,我想要宋珍珠母女不好过。”宋浅语走过去坐了下来,挑了挑眉。
“我问你是谁?”柳元辰不依不饶,他急切的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开口,宋浅语望过去,竟然在柳元辰的眼里看出来挣扎,懊悔,她心里一凛,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遗漏掉的。
一样倔强的表情,柳元辰看到了宋浅语眼里的沉思,他长舒了一口气,若是她,不想说绝对不会开口的,他在赌。
“若是柳总没有合作的意思,那我就先走了!”半响,宋浅语拎着包,站了起来。
柳元辰脸色一变,忙说到:“等一下,宋小姐是吧?你想怎么合作?”他脸上的表情挂上了平日里精明的商人样,心里却是想留下她,即使只有那么一会。
宋浅语眼角一扬,又转身坐下了。她找柳元辰,她这两天找人调查了所有对宋氏感兴趣的公司,相比较之下柳元辰手腕高超,背景不容小觑。
柳元辰看到这样的她心情根本就平静不下来,太像了,虽然这个人明显年轻了好多,大概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可是刚刚眼角扬起的动作又是一模一样。记得有次聚会,他站在一边看着她和自己的父亲说着什么,最后应该是父亲答应了她什么,那时她也是这个表情。
宋浅语说了大概的意思,柳元辰眼里只有她一张一合的樱唇,清凉的嗓音挠着自己的心,他努力的将手握着藏在桌子底下,才能控制住不去上前抱住她,明明只是相似,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好像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人就是她。
、38V十三
宋浅语说完;想了想,没有任何遗漏后;她才点了点头,“那我们就这么说好了;到时有什么问题柳总给我打电话;钱到帐了我会马上划到你们公司的户头上!”轻抿了下放在面前的咖啡,已有离开之意。
柳元辰心下不舍,可是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他心里放心的就是只要她还需要用到自己,就会来找自己;现在他倒是希望宋氏公司维持的时间久些;不要那么容易就垮了。
起身,伸出手;“合作愉快!”手心里有着微湿的汗意。
宋浅语礼貌的一笑,并没有伸手,正色的回了句:“合作愉快,柳总先忙,那我先走了!”转身推开门而去,她出钱,他出力,很公平的事。
柳元辰自嘲的看了看自己伸在半空的手,放在桌面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烦躁的挂断了电话,以前觉得应付方雪茵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可是这会他实在没这闲情逸致。
见完柳元辰后,宋浅语的生活又进入了正常轨道,教春花识字,弹琴,等着开学的日子,这种日子就像流水一样,平淡得让人心里舒适,这个季节的B市太阳每天都是火辣辣的晒着,慵懒的躺在摇椅上,翻着古书,比在大街上汗流浃背的要舒适很多。
秦政也没了音信,宋浅语想起要打电话时,打过去就是一个机械的女声回答着“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祁县那边,她只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小姑和秦红,报了平安。
这天,她刚教完春花弹琴,就接到秦政他妈打过来的电话,说是人已经到B市了,现在在秦政二叔家,让自己过去。
拦了辆车,宋浅语坐到家属院楼下,就看到秦政他妈正站在一个树荫下,搭个手望着自己。
脚步不由的加快了起来,再次见到竟然有几分亲切,宋浅语心里有些莞尔,好像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让秦政母亲满意过,可是这个有些粗蛮的农村女人,在外人面前又很维护自己。
“浅语啊,快上去吧,伯母看着你怎么瘦了呢?”秦母抓着宋浅语的胳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下了这么个结论。
微微弯了弯嘴角,“阿姨,没有啊,我这几天吃的好着呢!”尾音禁不住有些上扬,确实自从郭姐来了,每天是里里外外的收拾的很妥帖,又换着法子的做菜给宋浅语吃,她昨天进空间泡泉水时就觉得自己有肉了。
秦母瞪了她一眼,“一个人跑来,能吃的好什么!你要是听话考到省城的话,还可以经常回家,现在这么远,我和你叔这次过来,坐了好久的火车呢,要不是老二媳妇非让我们来,要不我才不来遭这个罪呢!车多人多,从火车站出来没憋闷死!”有些责怪的意思,唠叨着眼神里也含着一些傲气。
宋浅语浅笑着,并不接话,接触过这么多次,宋浅语就觉得秦母是个话多的,遇到什么事都能说说,可是也不记事,就是嘴上厉害心里软和的那种。
宋浅语和秦母一起进去,就看到宽敞的客厅沙发上坐着秦父和一个稍显年轻些的中年男子,另一边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还有一个一身水蓝色长裙,梳着梨花头的女孩,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不过两人都是眼色不善的看向自己。
有趣,看来叫自己过来是别有用心啊!
“来来,这就是你二婶,那边那位就是你二叔,这是秦政他对象,宋浅语,这孩子啊,考上了B市的传媒大学!”秦母语气是掩不住的自豪。
“大嫂,这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这二叔二婶叫的有点早了吧?更何况这人都来了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来我们家看看。这世道啊,乡下孩子来了大城市,还不准变成什么样呢,每年传媒大学那么多新生,我们家冉佳也是今年的新生!”楚青梅语气不虞的说着。要不是自己姐姐出主意让秦政他爸妈来看看冉佳,比较下两个孩子,倒是就可以让秦家找借口退了亲事,自己才不会自找麻烦,让老大两口子上门呢。大哥还好,就这大嫂,典型的无知村妇,咋咋呼呼的,让人受不了。
秦母尴尬的一笑,扯了扯宋浅语,坐到了沙发上。
“说什么呢,怎么和大嫂说话呢,没让过来是我的意思,秦政要去特训,还不准人家好好处处了,姐和姐夫的生活你又不是不知道,聚少离多。更何况佳佳那是转学,又不是今年的新生!”警告的看了眼自己老婆,秦护国没有好气色,就赵冉佳那事,还好意思提出来,在原学校出名了待不了了,这才托关系转了学校。
楚青梅眼睛一瞪,刚要发火,就被坐在一边的赵冉佳握住了手,轻轻的安抚着,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小姨,你不是说要给秦阿姨买几件衣服吗,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楚青梅一个赵冉佳的眼色,明白了这是佳佳自己要讨好秦母呢,点了点头,客气的对着秦母,“那大嫂我们走吧,去大商场给你买几身好衣服,你看佳佳这孩子多孝顺,我就说了一句,她竟然记到现在,这要是谁娶了她当媳妇,可是享了大福气了!”楚青梅转头看向赵冉佳是盈盈笑意,一眼都不看宋浅语。
秦母挑剔的看了眼坐在自家弟妹身边的女孩子,早上来就一直秦阿姨,秦阿姨的叫着自己,听的她就腻得慌。
乍一看吧,长得很好,□的,就是有点太好了点,听说还是弟妹姐姐家的孩子,家世好,人又长得好,看上了自家儿子,笑话,她没读过什么书,不懂别人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可是也知道娶了这样的姑娘肯定不得安生。
自家是找儿媳妇呢还是找尊佛爷供着呢,浅语这丫头长得是单薄点,可是话少,不招人烦,饭也做的不错,起码不用担心儿子以后饿肚子吧。要是真按弟妹的意思娶了这位主,别过日子了,喝西北风去吧。
昨天刚下车弟妹就拉着自己亲热的说了意思,她还想着以为是这两口子关心大哥大嫂叫着来玩玩呢,谁知道人家这热情是别有所图的,怪不得大家都说无利不起早。
晚上躺在床上,她就和自家男人商量了,说了弟妹的意思,其实她对于宋浅语这个儿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是觉得吧父母早逝,身子单薄了些,现在弟妹一分析,儿子毕业的路那么难走,她就又开始摇摆不定了。
谁知自家老头就说了,官当多大才是头,秦政要升职,要过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