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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那支凤凰玉钗,做工非常精美,一看就不是一般物品,可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个故事,于是我问:“这个玉钗有什么作用?仅仅就是为了证明我是公主?”他摇摇头说:“此钗的威力可大着呢!父亲说这个钗是天花王朝的皇室信物,由于先王只有一个王子,所以这支玉钗是独传。公主如若想要复国,可以拿着这个玉钗,找到前朝地图,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去一个叫花天的小村落,那里不仅有富可敌国的宝藏,还可以号召能毁灭一个国家的部队。”
我一听,倒有点兴致了,虽然前朝与我没有关系,可是如果可以毁灭一个国家,那我倒可以借这个力量来报仇,所以我立刻问他:“那这个前进地图在什么地方?”他有点气馁地答:“父亲跟我说,当年天花王朝里面还有一个臣子也跟父亲一起投靠了新朝,地图由他保管,他把它打进了一个玉镯子里面,作为传家之宝。可是这个人包藏祸心,想要独占那些财宝,所以父亲才将他谋害了,可是那个玉镯也不知流落何方。父亲在那个人的所有儿女身上都找不到那个玉镯。”
我想了想,问他:“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嘴里的答案让我惊讶,“那个人就是司徒长卿,是司徒毅的父亲,当初你才嫁过去的时候,父亲也曾想让你暗中查找一下这个玉镯的下落,可是你对父亲一直有敌视的态度,父亲没有机会跟你说清楚这些事情,不想司徒毅动作这么快,我们一家都受到了迫害,就连娘也因为受不了迫害而服毒自杀了。”悲戚之色浮现在他的脸上,大概是想起那可怕的变故吧。
正文 亚瑟公主
让阿莲奴安置好三哥后,我一起在思索他说过的话,如果这具身体真的是前朝公主,那么我倒真的可以好好用一用。摸了摸手上的玉镯子,这还要谢谢司徒毅曾经喜欢过我,才把这么贵重的传家之宝送给了我,还要谢谢老天没有让我把这个玉镯子在被运送的路上当作痕迹扔了,最后要谢谢格桑把这个玉镯子还给了我。
想到这种种,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想复仇的时候就有了这么一个前朝公主的身份,还有了一笔宝藏和一支军队。想到这里,我找了个小石头,把玉镯子摘下来放到地毯上,抬起石头就那么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然后在碎片之中找到了一张很小的纸,展开一看,果然是一幅小地图,画工真不错,虽然很小却很清晰,足以辨认出上面的地址,而我惊讶地发现这个地址居然就在天和和卓图的交界处。这么看来,三哥没有骗我,可是这些年过去了,那些军队和财宝还在不在就说不定了,就算在,也不一定还肯效忠前朝吧,我想找机会还是要亲自去试探一番。
只是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这里,毕竟卓图是除天和外最大的一个国家了,我只能让它庇佑我,说利用也好,说自保也好,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用心不纯。
第二天一早,三哥来见我,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齐整多了,不像之前看到的那样落魄。他一见我就行了个臣子的礼节,我要阻拦都来不及了,我就淡淡地说:“三哥,你不必如此,前朝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而且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难堪罢了。”
三哥恭敬地低着头说:“不管公主承认不承认,公主确实是天花王朝唯一的皇室后人,父亲交待的事情,多少人背负的使命是不会改变的。”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满腔复国热情的三哥,他此刻的表情那般向往,就好像眼前就是那个百废俱兴的天花王朝一般。我突然有点明白那个宰相大人的用心了,也明白了这一生经历的坎坷。
受不了这么沉闷的气氛,他自坚持他的,我一个人出了帐。天空依然像卓邪走时那么蓝,这一次格桑也跟了卓邪去出征,我这边就更是冷清了,我也自得其乐。
信步走走,呼吸一下草原上的新鲜空气,也不妨是一件美事。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也多半不认识我,只是相互望望就走了。
可是,正当我决定回帐的时候,一个穿着非常明艳的年轻女子拦住了我的去路。远处还有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等待着她,我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有着少数民族女子深深的大眼睛,浓浓的眉毛,脸色是非常健康的小麦色,身材比我稍微高一些,壮一些,是个现代版的健康美人。
她有点不耐地说:“喂,你为什么这么打量我?”
我有点无语:“是姑娘你拦了我的去路,我不看你看谁呀?”
她气愤地说:“你怎么如此蛮不讲理,我是尊贵的公主,而你只是一个被软禁的囚犯,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看着我?”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问:“既然我没有资格看着你,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屈尊来与我这个囚犯讲话呢?”
她不屑地说:“你以为我没事找事干呀?我是来质问你的,你用什么法子勾引了我姐夫?”
姐夫?难道这就是众人相传的亚瑟公主,也就是当今卓邪大阏氏的妹妹,号称草原第一美女。如此一看,还果真是美丽的女子!
她继续说:“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与我姐夫在一起?”
“对不起,亚瑟公主,我想你误会了,我与你姐夫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不是他硬要把我请来卓图王国,我相信我与你也不会相见。”
她不依不饶地说:“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现在姐夫看你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以前他那双眼睛从来都不看女人的,他帐里的那些女人都只是他的职责所在。现在却那样看着你,姐姐说是你偷走了姐夫的心。”
我平静地对她笑笑问:“你是为你姐姐来讨理的吗?怎么我看着像是你自己更喜欢你姐夫呢?”
她突然之间红了脸,想来是被我这么一说,说到了她的心思了。
我绕开她继续走,走出一段路,她才反应过来,在后面喊:“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头也不回对她说:“那就好好发挥你的魅力吧,看能不能也做了他的阏氏。”
正文 闪电湖行
回去的时候,三哥果然已经离开了,阿莲奴说:“姑娘,您这样做会不会太绝情了一些?您三哥毕竟也是一片忠心啊!”
我说:“如果我今天不对他绝情,他日会伤他更多,他一心想要复国,且不去追究深层意思,只是这一条我是做不来的,我不想利用他,改日让他更加失望。”
阿莲奴点点头说:“姑娘这样想也是对的,只是阿莲奴看您三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里,不知会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我也觉得右眼皮直跳,可还是安慰阿莲奴一般地说:“且由他去吧,走不了多远的。”
晚饭时间,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来到我们帐外,阿莲奴把他请了进来,他紧张地对我说:“大阏氏让我来通知您,说您的哥哥好像出了事。”
我立刻站了起来问:“出了什么事?”
他擦去额头上的汗说:“有人说下午看到他向闪电湖那边走去了。您也许不是太清楚,那边是一大片的闪电湖,不管是人还是马匹,只要进入了闪电湖,就会有去无回。”
我也有耳闻,这闪电湖是草原上一大禁区,湖里都是腐草根之类的东西,不知有多少米深,常常有一些牲畜掉进去,不挣扎还好,越挣扎沉得越快,直到窒息而死。
一想到三哥有可能掉进那湖里,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虽然我对这个哥哥没什么感情,可是他确实是因为我而出走,我不能不管。
我立刻冲出大帐,牵了匹马,还好之前跟元方学过一点骑术,勉强可以应付,爬上马背,却看到阿莲奴拉住了缰绳说:“姑娘,您不能冒险,让阿莲奴去吧。”
那个侍卫也跟了出来,站在我马后,我本想跟阿莲奴说我们一起去吧。可是还没来得及说,那马就箭一般冲了出去。
我紧紧地抓着缰绳,防止自己被摔出去,马儿速度太快,颠得我很不舒服。可是我一刻都不敢放松自己,因为我不想因此而丧命。
不知马儿跑了多远,我只知道我全身都快散架的时候,马儿的速度才缓和下来。我跳下马背,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是去闪电湖的方向吗?
好像我对方向一点都没有概念。
我牵了马想要往回走,却发现草原一望无际,马跑得太快,我连来时的路都不记得了。
我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大意,现在仔细想想,才记起那个侍卫是今天跟在亚瑟公主身边的那个侍卫。这样想来,这件事有可能是亚瑟公主想要捉弄我而为。这样想着心里反而轻松了,想来三哥应该没有出什么事。
牵着马,只能凭感觉往回走,回不回得去不是主要的目的,只要能找到人家就一定能找到回王庭的路。
可是走了一程,我就心寒了,因为这里居然一户人家都看不到,而且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好像都可以听到狼的叫声了,我胆战心惊地。
不知怎么,居然下起了雪花,难道突然就变天了?
我一步都不敢停,深一脚浅一脚地牵着马儿往前走,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一人一马可以依靠。
雪居然越下越大,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我觉得我快要走不动了,每走一步都好艰难。
终于,我看到了一座小山坡,似乎还有个洞,就立刻牵了马走了过去,即使不是人家,至少也可以躲避一下这寒冷的风雪。
进到洞里,我开始后悔了,即使进来又怎样,一样非常寒冷,外面的雪还是很大,好像要把这整个天地覆盖起来一般。
渐渐地,我感觉自己好像想要好好睡一觉,好像在梦中看见元康了,他依然温和地对着我笑,我向他走了过去。
就在我即将触到他的时候,一个声音却叫住了我,接着我就醒过来了。我睁开眼睛,居然看到了卓邪在我旁边,他居然抱着我。我想要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手脚跟不听使唤。
他看到我醒来了,眼睛里面散发出来的惊喜是不容忽视的,可是突然间却不知应该怎么办,躲避开了我的眼神,却依然抱着我。他解释说:“你终于醒了,可是你的手脚冻僵了,现在还不能动。”
想想他现在是抱着一个冰块,我也就不再介意了,反而有点点的感动。他是怎么赶回来的呢?他不是已经出征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可以利用的人啊!
我又觉得有点困了,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可是卓邪却在我耳边说:“你不能睡,一睡就醒不来了,坚持一下。想想你还有大仇未报,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走呢?”
一想到婉如姐姐和她未出世的孩子和那一夜我们所受的耻辱,我的意志立刻就清醒了。我不能倒下!
正文 镜花水月
渐渐地,我的身体有知觉了,卓邪的身体非常暖和,让我感觉很舒服。
可是我能动的时候就推开了他,我不想贪恋一时的温暖而迷失了自己。
他也没有介意,只是去在山洞周围捡了一些比较干燥的柴草来起了火,让山洞不再显得那般寒冷。
。我想要走到火堆旁边,可是却走不动。
—炫—他扔了一把小刀给我说:“你的鞋袜已经结冰了,你把鞋子割了吧。”
—书—我只能照做,割完后却发现袜子也是结冰的。
—网—卓邪走了过来,把我抱了起来,我一时没有防备,却依然尖锐地问他:“你也不说一声,就不怕我一刀刺伤你?”
他不在意地爽朗一笑说:“你不会伤我的,我这么老远跑回来找你,你就不说一声谢谢吗?”
我装作不知地问:“是凯旋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