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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下一秒钟,我就感觉到凛冽的剑气从我头旁边略过,因为与此同时我被人拉了一下,躲过了那一剑。我看到司马文若与我站到了一起,我们周围是四个黑衣人,没得我调节好心态,他们又向我扑了过来。司马文若挡了上去,与他们打了起来。
我看着心惊,虽然昨天才与萧元康玩了一次绑架游戏,可是这次遇到了真的杀手,我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正在发抖呢,我真想骂自己,以前总是崇拜那些武功高强的大侠,现在一看到刀剑就傻眼了,我第二次发现我很胆小。
司马文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人打败了,他们看到这种形势,居然与我昨天自导自演的绑架戏一样,逃跑。看到司马文若一点伤都没有,我有点怀疑,这是众人口中的“天下第一才子”吗?原来他武功这么好,以前都以为他只会文呢。
他跑到我面前,关切地问我:“西公子,你没事吧?”
我条件反射般地摇摇头。
他又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我又摇摇头,我正郁闷呢,我什么时候得罪了这邦炫?
他还问:“你家住哪儿,我看还是我送你回去比较安全吧。”
我点点头,真是好人一个,不过我怎么可以让他知道我住哪儿呢,我又摇摇头。
他看到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以为我被吓怀了说:“西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吧,你是不是被吓坏了。”
我确实有点被吓坏了,可也没有严重到不能说话吧:“我是想问你,你原来会武功啊。”
司马文若大概没有想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一句话,他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下,然后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是将军府的人,怎么可能一点武功都不会呢?”
对哦,他是将军府三公子呢,怎么可能一点武功都不会的,看来我平时对他的关注确实很少,现在看来,他还是个文武全才呢。
他看我不出声,又言归正传:“我还是不太放心你,我们相识一场,今天就送你回去吧。”我想想,也是,如果再让我遇到那些人,不死也残废了,反正我现在住异世酒楼,料他也猜不到我是谁。我就点点头说:“好吧。”
于是我在他的护送之下安全抵达了异世酒楼,赵晃看到我带了司马文若来时,有点诧异,但还是恭敬地向我打了个揖说:“准备雅房吗?”司马文若看到赵晃对我恭敬的样子就问:“原来你就是这座酒楼的幕后主人啊?难怪……我就奇怪这座酒楼布局这样特别,现在见到它的主人,也就不奇怪了。我看你今天受惊不小,早点休息吧。至于酒菜,现在就不必破费了,我明天再上门讨教。”我疲于应付他就说:“那司马公子好走,我就不送你了。”
正文 有人闹事
回到屋里,越想越奇怪,我刚刚从宫里出来,又是穿着男装,除了西风啸、婉如姐姐、萧元康,根本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连他们三个恐怕都不知道我今天晚上的行踪,怎么会有人要杀我呢?
看到桌子上的匣子,我联想到今天的种种,肯定与这个东西有关,或者说与今天的灯谜大赛有关。我确认门关好了,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稀世珍玩,只有一本书,打开一看,既不是什么绝世武功,也不是什么藏宝图,只是一些人名,这些人名我一个都不认识。
头痛啊,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什么神秘礼物嘛,还不让我当场拆开,明摆着就是在欺骗人。我气恼地把那本书扔到角落里去了,匣子也随手放在桌子上。
回想今晚与司马文若的偶遇以及后来遇到杀手的经过,看样子司马文若应该没有认出我来,而那些杀手,究竟是来杀作为莫惜惜的我,还是来杀作为异世酒楼幕后人的我呢?显然,作为莫惜惜的利用价值似乎高一些,可是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我女扮男装跑去灯会的呀?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清早起床,这已经是出宫的第三天了,得把要交待的事情交待完才可以,也不知道萧元康有没有办法把婉如姐姐从太庙里面救出来,我只能在这里等他消息。
这天早上,查看了一下异世酒楼的各个环节,又想了几个现代菜肴给厨师,还叮嘱赵晃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已经接近中午,酒楼里面的人也多起来了。
这时,我看到异世酒楼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里面走出一个白衣男子,接着又走下一个戴着大斗笠看不清楚相貌的女子,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个白衣男子是西风啸,我赶快叫赵晃下去请他们到我的房间里面来。
不一会儿,西风啸他们就已经进来了,赵晃带上门出去了。进来以后,那个戴斗笠的女子把斗笠上的白纱揭了起来,我一看,这不正是婉如姐姐吗?我冲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婉如姐姐,你出来了啦?”婉如姐姐回握着我的手说:“你看你,都快成亲了,怎么还跟个孩子差不多呢?是逍遥王爷救我出来的。”我往后一看,没有看到萧元康。婉如姐姐说:“惜惜,别看了,他没有来,他说我们在一起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他晚点再过来接你回宫。”原来是这样呀,萧元康向来都很细心,也不奇怪。
我问西风啸:“你们有什么打算?”西风啸茫然地说:“暂时没有,我想找个地方,和婉如过平静的日子。”我掩嘴而笑,这一对璧人儿,真是天作之合,只是误了那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了。
婉如姐姐看我这个样子,有点害羞地说:“惜惜,你别笑了,我们都不好意思了。”我知道婉如姐姐脸皮薄,就不笑了,我说:“不如去江南吧,那边气候好,而且离天都也远一些,应该不会有人认出你们来。”
西风啸点点头说:“也好,反正离天都远一些就是了,关外气候恶劣,婉如恐怕受不了,也只有去江南了。”我立刻叫人拿来笔墨,修书一封之后就把它交给西风啸说:“这封信你拿着,去到凌州异世酒楼找一个叫许修的人,他看到这信,自然会给你安排。”西风啸虽然奇怪,可也没有多问,因为他素来知道我行事独特,就接过信装好。
叫赵晃准备了一桌好菜,我为西风啸和婉如姐姐饯行,希望他们能够永远这么幸福下去。正吃饭时,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叫你们能说事的出来,我有事要找他。”我示意赵晃去处理一下。
赵晃出去时,我也打开自己房间的窗子,当初设计的时候就特地在这屋子三面都做了窗,打开其中任何一面的窗子都可以观察外面的情景。
我看到外面有一桌坐着一个浅棕色服饰的男子,指着一碟爆炒土豆丝气愤地说:“你看看,你们酒楼怎么弄的,这里面怎么有头发?”赵晃陪笑说:“对不起,这位客官,这许是伙计们一时疏忽,我在这里向您赔不是了,这样,我们再给您补上一碟,而且今天的酒钱算是我们请的,不收钱,您看怎样?”那棕色衣服的男子不屑地说:“这样就可以了?你们做出的菜吃坏了人,想这么便宜就完事?”
许是周围人受不了这种得寸进尺的人,有几个摇摇头说:“这位兄台,算了吧,不就一根头发吗?又吃不坏人,这异世酒楼我经常来,也没有见过有头发呀,可能刚好今天就被你碰到了。”那位棕色衣服的男子说:“这事与你们无关,掌柜的,我只要你一句话,你们是不是做错了?”赵晃说:“是我们的疏忽。”棕色衣服的男子说:“那就行了,我要见你们当家的。”赵晃愣了一下,显然这个人是冲我来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出现在人们面前,他找我干什么呢?
赵晃笑了一下说:“这位客官,我就是这个酒楼当家的,您想怎么样就直说吧。”棕色衣服的男子说:“带我去见你们当家的,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正文 出手相救
赵晃一时也摸不清状况,没有回答他,我看到这样的情景,知道这人是有备而来,就走了下去,对着那个棕色衣服的男子说:“听说有人要见我,说吧,什么事?”那个男子似乎早就料到我在上面一般,又将菜里有头发的事情重复了一遍,我说:“难道客官对掌柜提出的赔偿不满意?”那个男子说:“当然不满意了,他这种赔偿又不能让我回到原来的我。”
“哦,原来你是想回到原来的你呀,那好办啊,你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不就得了。”我看到他脸色一暗,又说:“吐不出来呀,那也无妨,我无偿送上泻药给你,如何?”众人在旁边哄堂大笑。
我看到那人的脸都气绿了,觉得没有必要再这样下去了,我打算转身回楼上。那人一掀桌子,大喝一声:“站住,你这样就想走?”看到客人们慌恐的样子,我知道我惹麻烦了,都怪刚才一时高兴,不该捉弄人的。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我就转回身问他:“那你想怎样?”那男子说:“怎样?我要把这异世酒楼拆了。”我望向他,这人是谁啊?这么大口气,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看到我打量他,就得意地笑着说:“怕了吧?我是太师的儿子,我看你还是乖乖按我说的做吧。”太师的儿子?他究竟想干什么?他把嘴凑近我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把昨天花灯会得到的神秘礼物给我,我就放过你。”
神秘礼物?就那个匣子吧,里面一本破书,我向来不喜欢参与这些我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给他也罢,可是,我把那个破书扔到哪里去了,我记得昨天晚上看到那本破书,不感兴趣就随便一扔,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正想着,那个棕衣男子就扯住我的衣领问:“你不愿意?那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他的手垂了下去,而且鲜血淋淋,一根筷子飞了过去**旁边的木头柱子上,西风啸飞奔到我的身边问我:“惜惜,你没事吧。”我安慰他似的笑笑说:“没事,你不是很及时地出现了吗?”
西风啸说:“不是我,是他出手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身材魁梧身着墨绿色衣服的男子坐在窗边,他居然戴着斗笠,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这天都城是个开放的城市,各族商人来往,有很多戴斗笠的人,我也不奇怪,就向他说了一句:“谢谢!”他依旧掀起斗笠下面的黑纱一角,露出刀锋一样的嘴角,拿起酒杯喝酒,听到我这句话说:“不必客气,我只是不想被人破坏气氛而已,你不必挂怀。”说完又继续看着窗外。
那棕衣男子见识过了那墨绿色男子的武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又看到西风啸在我身旁就撂下一句:“走着瞧!”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又看了一眼坐人窗边那个墨绿色的身影,他依然不紧不慢地喝着酒,西风啸叫我回房间。回到房间,婉如姐姐问我:“惜惜,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我摇摇头,西风啸问:“刚才那个人在你耳边跟你说了什么?”我把昨晚的事情与他们说了一遍,他们也没有猜出是怎么回事,西风啸说:“惜惜,我当初教你各种技艺,就是希望你能够留在后宫,我觉得你即使留在后宫,都比卷入朝堂斗争要好,因为莫相的心思,你自是比我要清楚。我希望你嫁入司徒府后,尽量不要管朝堂上的事情,即使莫相想要你做什么,你也尽量少做,知道吗?”我点点头,原来他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千方百计让我那样出众吧。可是,该来的,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送走西风啸和婉如姐姐,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