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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棋无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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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一会儿,平远侯世子迫不及待问道:“冀飏世子,不知有何感想?”

我莫名其妙,看到他的视线落在关心身上,方才明白,答道:“还好。”

看我无动于衷,他摇头道:“唉,你怎么变得跟个木头似的。”

我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关心,忽然想到了借口,便说道:“我这不是正在烦心呢嘛。”

“世子烦心所为何事?”

“我那妻子还没要回来,正头疼呢。”说着,我叹了口气,这倒不是在做戏,一想到以后还要到书宰相家要人,就头疼万分。

“冀飏世子说的可是书宰相的千金?”关心问道。

“不错。”

忽然,雁汾王世子插口问道:“听说书家千金才色双绝,文家小姐也是万中无一的人儿,不知道关心姑娘比之两位尊夫人又是如何呢?”

关心转头看我,眼中之色更加明亮,众人也感兴趣地竖起了耳朵,只有见过书金屏和文晴湖的太子微笑不语,似是料到了我的答案。

我犹犹豫豫地瞅了关心一眼道:“关心姑娘毕竟化了妆,也没表现什么才艺,实在说不好。”

众人大笑,起哄道:“就比长相,就比长相!”

我更加为难,想了想道:“书金屏和文晴湖是我的妻子,我做丈夫的应该第一个为她们撑腰,所以关心姑娘,对不起了,我认为她们比较漂亮。”

这算什么回答,众人不满,纷纷要罚我。罚酒?元开泰仗着世子妃的河东狮吼名义替我拦了,有人想起了我曾经做过诗,便要我也当场做一个。我傻了眼,连连摆手说做不来,太子不知为何也笑着要我做一个,而且不但要做,还要唱出来。

看太子都发话了,我只好使出了杀手锏,学习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呆霸王薛蟠的著名的哼哼韵,唱道:“一个蚊子哼哼哼,一个苍蝇嗡嗡嗡……”

众人一愣,哄堂大笑,连声呼道:“罢了,罢了,这比杀人还难受!”

太子哭笑不得:“冀飏世子怎的不进反退。”

我一脸正色道:“没办法,所有的才气都用完了,如今也只能做这样的诗了。我觉得还不错,很押韵……”

众人摇头,甚至有人狐疑问道:“冀飏世子,那首咏月诗该不是你请人做的罢?”

我只好喊冤道:“太子就在眼前啊,我上哪儿找人做去!真要做了,不成了欺君之罪吗?诸位难道不知道‘才子之气总有尽时’的典故?只怕我的才气才够一杯酒哪。”

“好了,好了,算冀飏世子说得有理,大家也别为难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了。”鲁山王世子出来打圆场了,众人方才放过我。

关心倒是心里明白,眼中黯了黯,在众人不注意时向我低声道:“谢世子顾全。”

我默默无言,又听她问道:“世子打算怎么要回妻子呢?”

说起来,书金屏曾对我说过,万一有人问起这个就这般这般回答,于是我依瓢画葫芦说道:“找上门问岳丈大人要,他若不给,我就是用骗的,用偷的,用抢的,也要把书金屏要回来!”说完,我汗颜得很,这么坚决的话真不是我的风格。

众人顿时露出了有好戏可看的表情。

不过加点料也无妨吧?以后要想要痛快骂也骂不成了,于是我放下手里的筷子气愤道:“书老儿欺人太甚,世间哪有当天子的面打人的宰相!这等气度狭小之人,居然能做一国的宰相,怕是孝敬了哪路神仙才有这等福气吧!”

众人均都露出了怪异的表情,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真要论起来,骗了书家父女的冀飏王父子也不是好货,我这个冀飏王世子、当事受益人实在没资格批评书宰相。

雁汾王世子失笑道:“这下冀飏世子当真要名动京城了!”

我尴尬地拱手道:“到时还请诸位助阵帮忙!”

众人一愣,不知如何接招。中书令的儿子出来解了围笑道:“不瞒冀飏世子,宰相大人喜欢打人,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要一个意见不合,他就爱抡拳头。我们做小辈的,哪有冀飏世子的胆子,敢对宰相撸管子动武哪!只怕到时候不等宰相教训,在座的各位家长就第一个教训我们了。”

众人齐声道:“正是!正是!”

“冀飏世子,我们当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哪!”

我于是不再提此事。

很快宴席上便飞觥献斝,凤舞鸾歌起来,,关心助阵弹琴一曲,气氛炒得高涨至极。渐渐场面变得不堪,各各偎红倚翠互相调笑,淫。声。浪。语四处飞散,我正坐立不安,关心适时邀请我去她的小楼坐坐,我答应了。在太子和众多世家子弟的哄笑声中,我忙不迭地和元开泰离席,出了雅间,送关心到其所居住的白萍楼后,便告辞离去了。




。。



第16章 第十六章

正如雁汾王世子所料,我当真名动京城了。

自挽云楼酒宴后,我天天到书府大门前蹲守,行贿不成,就当场棒打看门人,雇佣泼皮无赖骂街,找住前门后门正门角门进出的主人客人仆役各等人物的麻烦,和书宰相派出来的护院互相斗殴,甚至当街和岳丈大人掐架,无所不用其极,只是为了要回书金屏。自然这样的妨碍京城治安的大事惊动了执金吾,来来去去了几次后,他们也烦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撒手不管了。

不满一个月,这事很快在京城传开,甚至还传到了外地。看我如此坚持不懈,京城人每天都要来围观我的卖力演出。老实说,我觉得很丢脸,这么张扬的表演就为了塑造一个极其矛盾的纨绔子弟的形象嘛?先前在朝廷为文晴湖辩护的美好形象早在这一个月来的泼皮无赖的行为下荡然无存。

期间鲁山王和雁汾王的世子都过来看望我,神色复杂地对我说,你小子还真的干上了啊。我耸耸肩,面子早就丢光了,现在只能听文晴湖的话,要死要活都要把书金屏弄回来。



一个春风晴和的晚上,正是挽云楼之行后的第十五个日子,当日和书宰相掐了一回架,自初次拜访书府、朝廷大打出手后延续了脚踹岳丈的壮举。这两样加起来,想不印象深刻都难。折腾了一日后,我疲惫归来,吃完晚饭,和元开泰打了一会儿拳,泡了澡,便要回房倒头狠狠睡他一觉。

可我没能睡成,文晴湖推门走了进来,一副满怀忧虑的样子,道:“夫君,我这里有一件事始终放不下。”

文晴湖对我而言,像姐姐,像母亲,像老师,我哪敢怠慢,睡意不翼而飞,急忙问道:“什么事教你这么担心?”

文晴湖慢慢道来,原来我和她迄今依旧分房睡觉,叫丫鬟仆役们很是奇怪,流言渐生。芳柳为人爽快仗义,又很尊敬文晴湖,便私下跟她说了。文晴湖为我辩护说,她久病不愈,得到治疗调养也不过这半年的事,身子还很虚弱,不适合行房事,又加上我血气方刚,怕忍不住骚动,又为了体贴妻子,只好分房而睡了。众下人听后心服口服,自然不再提了。

可是书金屏在上京路上和我关系日渐缓和有目共睹,按照计划又会回到世子府,作为我的名正言顺的正妻,又负有传宗接代的责任,两人总有一天还是要圆房的。为此,文晴湖问道:“夫君,我知道你以前是女人,可是如今当真不能和女子圆房吗?”

我仰头思考了半晌说:“我不清楚……晴湖,你知道凤林、佳颜的事吗?”

“我听香茗、芳柳她们说了。”

“我对被推倒的事情,心里还有阴影呢,”我挠了挠脸颊说道,“老实说,做那事是挺'炫'舒'书'服'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疙瘩。虽然这样说对凤林、佳颜很失礼,可那天的她们,我觉得很——难看。”

文晴湖沉吟着问道:“身体并不排拒,可是心里有疙瘩?”

我点头。

“你觉得云雨之欢中的女子很难看?”

我想了半晌道:“就那么一回。”我穿越以来只做了那么一回房事,实际上等于全部了。可我也总不能就此把天下的女人都一耙打死吧,再说我平时看凤林、佳颜也确实觉得相貌姣好,可是那和性无关。

文晴湖蹙起眉头思索起来,许久又问道:“假如对方是金屏妹妹呢?”

我想象了一下,却只能想到书金屏那张冷淡的脸庞,不寒而栗道:“我想我会缩卵。”我还没从文晴湖的基础课毕业呢,倒从泼皮骂街里学会不少粗俗不堪的骂人话。

文晴湖也是一愣方才明白过来,面色微红,迟疑半晌又问:“换做别人呢?”

我抬起头,看向文晴湖。她低垂了眼帘,不和我对上目光,映着月光,姿致娟娟,好似动荡着波光的水面撩拨着我的心。我出神了,喃喃道:“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愿意试试……”

文晴湖面色更是羞红,低声道:“那就试试吧。”

我猛然一听,终于回过神,惊出了汗,连忙摆手道:“算了吧。你身体又不好,要是弄坏了怎么办。”

文晴湖颔首,这也是一件难处,怪不得我找借口推脱。于是这事就放下了,只好等日后桥到船头再想解决的法子。

她临走时又转回身问道:“夫君,还记得我们成亲前的约定吗?”

我一边勉强记忆一边说道:“前两件事我都做到了,后一件事不就让你排在她后面吗?我也做了。这会儿子忽然提起这个做什么?”

“我怕你忘了。趁金屏妹妹不在,我就跟你说了,夫君千千万万记得要处处对她好。有什么事了,记得先找她,有什么好处,也要先给她,无论什么事,什么时候都要以她为首。夫君能做到吗?”

虽然已经听文晴湖耳提面命吩咐过了,可如今她说得更加具体了,我诧异不已,问:“你呢?”

“我……排在第二位,自然是金屏妹妹之后再轮到我。”

“为什么要这么说?”

“夫君对我异常信赖,我想回报这份心意。可是真正能够顾你周全的,不是我,是金屏妹妹。现在我所能做的,只有为你拴住金屏妹妹的身心。夫君曾经身为女人,多少也了解女人的心思吧。女人啊,只要是为了心爱的人,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再怎么聪慧,再怎么冷淡,再怎么看透世事,也不可能跳出情爱的魔障,金屏妹妹也不会例外。”

“你说的是不错,可是我觉得这好像有点对不住她。”我到底是来自比较开明的时代,总觉得爱情应该是公平、互动的事情,这样偷偷摸摸算计另一个人,心里不免怪怪的。

“她本来就是你的妻子,你要她的身心并没有错。”文晴湖忧心忡忡,可抬眼的时候,眼睛里竟是分外的清澈和决绝,“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不过夫君想要在京城得以保全性命,没有金屏妹妹是万万不能的。”

想到了当前的大势,我点点头,到底还是自己的身家安全比较要紧,有书宰相撑腰的书金屏的确是目前最重要也是唯一可以依赖的砝码。

看我明白了,文晴湖安心地微微笑了:“不过我希望夫君能做到一辈子。”

一辈子!我大吃一惊,居然要演一辈子的戏吗?不禁畏怯起来。

“不必担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夫君迟早会对金屏妹妹产生感情,到时候也不会那么辛苦了……这也算是我对金屏妹妹的补偿吧。”

现在想来,那时候文晴湖早就下定了决心吧,所以那天她的笑容才会那样哀婉动人,清浅却又深邃的映着月光的波光粼粼的湖面,湖心有一轮明月,清澈皎洁,虚幻迷离。

我和文晴湖约定今晚的事绝不说出去后,过了数日,又干下了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

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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