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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原来是妙缘真人!您怎么也进来了?是与明月和好了?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呢!若要我说,一定要珍惜眼前人么!别像我,到了如今想见一面都不能!”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原来竟是妙缘真人!只是,他是来帮明月取心的么?
“您是,来帮忙取心的?会不会很痛?不过妙缘真人想必剑法一流,不会慢悠悠的令我有痛感了!”
“呃……不会很痛,初时会有些刺痛而已,后来便妙不可言了!”妙缘真人沉声回答。
“刺痛?是要用刺的?原来剜心也可以说妙不可言啊?!妙缘真人还真是个有趣的!”我平躺在冰凉的水晶地面上,双手拇指按压额角,只觉那额角一蹦一蹦的,痛得很。
“是要用刺!不过我一定会很轻!”还未听过妙缘真人如此说话呢!只觉那嗓音有些沙,似强自压制着什么。
“那就拜托妙缘真人了!”想了想,觉得还有话要说,于是我强撑着支起上半身,却发现压根瞧不清妙缘真人的脸。
屋子里已经非常黑,若不是他穿了双亮闪闪不知何种材质做成的十方鞋,以及同样料子的袍子,我定然瞧不清是他了!但此刻他的脸确是藏在阴影里的,第一次觉得,此种光线下瞧这有了半仙之体的真人,竟有阴森之感。
“你不用拜托我,你该谢我!以我如今这具半仙之体,会令你得益良多!”他突然大笑,那笑声在黑暗中听来格外刺耳。
虽喝了不少酒,但我还是发现,这个妙缘真人,不对头。
但没给我机会多思考到底何处不同,就试着脖领子被揪住,而整个人被提起,顺势去瞧,却真的是妙缘真人,只是那张脸上表情与平日不同,不但狰狞,还有着种说不出的淫/邪。
“你不是妙缘真人,你是谁?你要做何?”我拼命去挣,却悲哀的发现压根控制不了手脚,猛然便想起桌子上水晶瓶中的液/体,猛然便忆起明月今日的不同!
心凉入冰点,头嗡的一声,任是我在蠢,也该知晓眼前这“妙缘真人”要做何了!
而身子已被他打横抱起,离我们身后几步远处便是那张床,床很大,床上铺着料子最柔软的云锦被,还记得当初随明月回来时,明月曾痴痴瞧着这张床发呆,我只当她总是为情所困,时不时的发发呆,如今想来,竟果然是有用处了!
似一块破抹布般被扔到床/上,气急之下只觉心口发堵,而那一脸淫邪的“妙缘真人”已欺身上前。
想要躲却躲不开,只听得那一阵高过一阵的讨厌笑声:“一会你就知道,什么都不重要!只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才最重要!”
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上头顶,黑暗中他的手格外有力,仅一下,便撕开了我那身料子不错的罗裙。
拼尽全力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喷上他脸,如今我有裴少玉那厮的仙眼,若这“妙缘真人”是化形,我总该能一窥究竟。
但血雾过后,眼前人仍是那“妙缘真人”,只是这口血越发激起他的欲/望,我竟清晰可见他眼中腾起的两团火。
随手抹掉那脸上血雾,他竟万分享受地轻轻舔/舐:“没有哪个食材可以违背我!你别怪她,她并没有骗你!只不过她要的是心,我要的是人!”
咬破舌尖的痛楚令我手脚有了些微力气,而“妙缘真人”已俯身覆过来,拼尽全力朝他抓去,却只抓到他左袖。
“刺啦”一声衣锦撕裂响,他左袍袖竟生生被我撕裂,而借着月光,就可见靠近腋窝处一点似星光般的印记。
青山秀水图中的一切涌上心头,那只受了伤,被陆少卿救治的白兔,那只临出图前咬住裴少玉肩头的白兔,苍鹰阿采偷袭时,突然出现的妙缘真人,那点星光印记,都在我眼前无限放大,重叠。
窗未关,风自窗外灌入。
很凉的风,很冷的屋子……
☆、XOOX
肌肤上密密麻麻起了鸡皮疙瘩;这样的冷风下,只觉心也沉入结了冰的湖。
原来;明月是个骗子!而最大的骗子;却是妙缘真人!
他一直隐藏在我们身边;陆少卿一次次的金化加剧,恐怕便是拜他所赐!青山秀水图中,鬼面郎君的无缘无故受伤,也一定是他所为!想来定是当日鬼面郎君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于是去追那只白兔;却发现白兔并非兔精,反而是已有半仙之体的妙缘真人了!
于是妙缘真人觉得事情败露便伤了鬼面郎君;接着又随我们出画,那么放走阿采一定是他故意为之,恐怕阿采背后的主使人并非三锦,而是这有着冠冕堂皇身份的真人!
但他既然已是半仙之体,为何还需女子?!
难道,淫/欲竟是连半仙也不能渡的劫?!
那么,妙缘真人与此次点金术事件又有何关系呢?是否他一手策划?他又为何要如此做?而我,不过一介小妖,又是灵山脚一痴儿,无才无貌,为何他要我这具肉身?!便是为了快活,也可以饥不择食么?!
心中有万千个问题,却无时间去想。凉凉的风拂过裸/露的肌/肤,便控制不住的战/栗,而妙缘真人已不客气地覆上我身,想要推开他,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手脚!
“呸!好不要脸的真人!竟白白污了这半仙之体的名头!哪有还存着俗心的半仙?!要我说,你分明是骗子了!”情急之下也不知该说何,只希望尽量拖延时间,明知此处是明月结界,便是拖得了一时也断然拖不得一世,偏还存有一丝幻想。
裴少玉裴少玉!你可听到我唤声?!可知晓我处境?!
青山秀水图还孤零零的躺在水晶地面上,就连装着陆少卿金魂的瓶子也在地上!若他们随便哪个在,定然不会令我受此屈/辱了!
眼中已有泪,但我却强忍着不哭,狐媚子曾言过,男人奇怪得很,你越是挣扎越是示弱,他便越不肯放手。
那么,如今我该如何脱险?!是要故作镇定么?!
妙缘真人的唇已密密覆上我额头,鼻梁,脸颊,如蛇一般游走,一路向下。
脖颈,锁骨。他每一下或重或轻的亲/吻都令我心中更紧一分。
如今,还有谁能救我?!
四肢不能动,心一点点收紧,头脑却异常清醒起来。我在他唇移向那两团柔软时,终于冲口而出:“空空老头,救我!”
他动作顿住,身子僵直,立刻警惕地抬起头朝身后瞧,而我便用这片刻功夫再度咬破舌尖,剧痛之下手脚虽仍觉软绵绵,却终于可动。
滚下/床,奔了那地上瓷瓶以及青山秀水图去,只想着今日死活也要带着他们逃出这地狱。而手将将触及瓷瓶,脖子便被人掐住。
气息立马不接,我深知那句谎本骗不了他多久,却不想他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努力朝那瓷瓶伸了几次手,终是触不到半点。而掐住我脖子的手又大了几分力气,只听得妙缘真人夸张的笑声,竟满满皆是讥讽了。
“倒真是痴儿,临死都不忘带着他们!可惜他们如今谁也救不了你!”
手上力气再次加大,眩晕随之而来,但我知晓,此刻却是万万不能晕的!便是死,也该留着个干净身子!总不该稀里糊涂便宜了这伪君子!
可有些事,却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了!即便我强撑着,要命的空白还是如期而至。晕倒前,我依稀瞧见脚边的青山秀水图发出一阵强光。
那光线,仿若凄凄夜幕中一盏明灯,牵引我,沉入黑甜梦境……
吻柔柔覆在我额头。
明明睁不开眼,偏能清晰感觉那两片柔软冰凉的唇,每过一处,便在那留下燃烧火种。身子越发烫起来,似被人扔进了煮沸的汤里,极度痛楚中又夹杂着丝丝期待。
呼吸声平稳,当那两片唇擦过我脸颊时,清晰听到他呼吸声。是平稳至极的,此人竟是心如止水了!即便如今正经历这惹/火之事,偏镇定得超乎常人。
他是谁?!
待嗅觉恢复,便可清晰闻得那熟悉的香,是淡淡的,极好闻的香。头脑里一阵清醒一阵糊涂,但我深知,如今这两片正在我脸上游走的唇之主人儿,绝不是那人面兽心的“妙缘真人”!
那么,他是谁?!
本已散去的酒意又起。幸而浑身不再瘫软无力,但却仍睁不开眼。只觉得那两片唇是蛇,自我脸面游入内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闻得一道温柔的音儿,一遍遍唤我:“锦绣姑娘?锦绣姑娘?!”
很想回答他,张了张口,却发现吐不出半个字。可这样令我心安的音,怎么这般熟?!熟得好像,好像陆少卿?!难道?不!绝不可能,定然此刻是我幻觉了!
兴许,我早已死去了么!又或者我已脱险,如今正身处画中。
记忆回转,忆起青山秀水图发出的光芒,那光芒中我头脑空白,在陷入黑甜梦乡前,明明觉得有股子大力将我扯入。
想必,已脱险了吧?!
可为何我还不能睁眼?!又是哪个在一遍遍唤我的名儿?在温柔至极地吻我额角发梢?!
有些热。
没了束缚的身子虽在画中,虽已是深秋天气,偏如身处艳阳天烈火地,一阵阵的滚烫自心底蔓延,再缓缓爬上每一寸肌肤。
“很热!是有两个日头吧?!”
心底混混的,空空的。依稀忆起画中是有一处曾有日月同辉的景儿在,那处是鬼面郎君的地界了。只是不知如今那好赌的鬼面还在否?!
裴少玉呢?当初说好只是藏身画中的裴少玉,又在何处躲着呢?!这许多日子你将我独自扔着不管,着实够狠心了!
想要起身,却似乎整个人都跌在云团中,胡乱伸手摸,便触到一张脸。
那张脸的触感极好,面皮定然白净光滑了!而线条也是极柔和的!似陆少卿的面皮呢!
“是梦吧?!”我问着,舍不得挪开手,就有一只温暖手覆上我手,并有道温柔的音儿,梦呓般喃喃:“嗯……”
“定然是梦了!可梦里为何这般热?!”
他不答言,但我想瞧见他的脸,想知晓梦中,他可和从前一般!于是便拼命试了几试,终于将眼睁开一条缝,果然见面前那张熟悉的脸。
却真真是日思夜想的人!无有金化,如从前一般的陆少卿!
“陆少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高窜起来,双手便攀上他脖子,我将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只觉那身子骨僵了僵,片刻犹豫后,他的手便轻轻揽住我腰/肢。
“我很热,很热……”眼前时而清楚时而模糊,顾不得兴奋,只觉头脑中风花雪月的,竟是些狐媚子曾讲过的脸红心跳话。
双修……似乎不错呢!
念头将将划过,便脱口而出:“陆少卿,我想双修呢!”
眼前人彻底僵住,两片薄唇微微张着,令我又忆起方才那半梦半醒间的奇妙感觉。在他还未回话之前,便猛地踮起脚尖吻/上他唇,而理智更是被那体内燃起的热/浪击垮,只将羞耻心都抛掷云端。
疯狂地啃/咬他唇,起初他只是被动迎/合,而不停地摩/擦重叠中,那迎/合换做了热烈回应。清晰可听得他心跳音自平稳变作擂鼓一般,一张白蛋壳般的脸上,也飘上两团红晕。
“陆少卿,陆少卿!”喘气的空隙,我一遍遍重复那曾在心底说过无数次的名儿。这名儿是刻在我脑里心头的,曾以为我痴恋着他的心因裴少玉的点滴渗透而更改,却不想死亡,令我清楚明白的发现,原来爱与亏欠无关。
“锦绣姑娘!”他早已失了平日的云淡风轻,嗓子似乎被热情烧得沙哑,而一双眼中的情绪,更是令人浑身发烫。偏偏那样的热情中又有一丝说不出的羞涩,直令人不忍移开目光。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