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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掩饰般地扫了一眼这三室一厅的房子,南面两间卧室一溜排开,中间是一间长方形的客厅,东面靠墙上挂一液晶电视,两组棉式白色沙发,分别告别依在西墙和北墙上,四五个不同色的方形靠垫挤在一块儿南边沙发上,一堆换下来没洗的衣服乱乱地堆在西边沙发沿镍,几本读者文摘在衣服下探出头来,中间是一玻璃长方形茶几,四五个碗吃完的康师傅碗面,白色的小匙漂在没倒掉的汤汁里,开启了的罐装雪碧,啤酒瓶子,横七竖八歪在一起,一个方形玻璃烟缸里烟蒂堆得小山一样,外面还散落下几个,几盒光碟满是灰尘挤在烟缸另一边,遥控器的包装塑料纸上全是土,茶几一端下有个敝着盖子的小不锈钢垃圾桶,里面倒着几盒硬盒将军的烟盒,烟盒上有风干了的茶叶片,另一端一株大叶子的不知名的植物,没有一丝生气地耷拉着头,不知道多久没有浇水了,如盖的叶片黄中带绿,绿中带黄,还有蜘蛛网似断非断的绕在上面有些干枯的叶片倒在地板上。标准的一个乱室英雄的狗窝。
钟岩想把带来的饭放茶几上,根本找不着地儿,丁雨薇笑着看他,“这儿久无人烟?”
“嗯,标准刑警察本色,帮我去厨房拿几个碗”?钟岩自嘲道,两只手分别提两只袋子。
厨房里的碗也好象经年未用,满是尘土,丁雨薇捡了三四个在水池子里洗了两遍,来到客厅,麻利地把茶几上的方便面盒子折了放回垃圾桶,打火机之类的小物件集中到茶几另一头,其它临时不用的杂物统统放下面,用才洗的抹布抹了两遍,清理出半边,示意钟岩放下饭菜。
看着丁雨薇弯腰忙碌的样子,钟岩有些走神,心里莫名其妙地发酸,又很温暖,在他的这个所谓换之为家的地方,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女人做家务的身影。
正文 065意乱情迷
以前紫云一起过时,她根本不会做这些,她总说做家务会伤手,每次都是他看不下去了,稍微收拾一下。家里的永远是乱七八糟,离婚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住队里,后来时不时回来住,也没心情打扫,也就象小狗小猫一样随便扒拉个窝能睡觉就行了。
丁雨薇接过钟岩手里的东西,解开方便袋的口,放碗里,忽然他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她。她触电般全身一震,感觉到一股激流汹涌着拍岸而来,瞬间涌遍了全身,一颗心都要融化了,她的身体软软地,摆放盘子的手停住了……
钟岩的下巴轻轻抵住她的脖子,有湿热的气息如发丝拂过痒丝丝的,他的呼吸有些加重起来,火热的唇吻有些霸道地地吻着她的脖颈,头发、耳垂,“想我了吗?”
“嗯!”丁雨薇瞬间无法呼吸,她的手定格在茶几上,一只手痉挛般地摁住茶几沿儿。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双手上沾满怕菜袋子上的油,脸正贴住钟岩的脸,他的脸很火炭样地烫,他的手还在她的腰上,她整个人还在他的怀里。她轻轻用脸贴贴他的脸颊,回眸……几乎是挣扎着低吟,“我洗洗手……!”
钟岩不舍地慢慢地松开丁雨薇,她快步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她靠在门上,闭着眼睛,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她的理智受到冲击,她听到心房的震颤,意乱情迷的感觉,要被巨浪冲击到沙滩上,此时丁雨薇想的完全比钟岩多,也复杂,她无法抗拒地喜欢这他,思念他,要命地喜欢那种心与心微妙碰撞的感觉,可她有家有男人,她也从不认为这两种感情可以相互并存,她放纵自己的思想,却又压抑自己的行为她很矛盾,所以她失眠,她消瘦,她拍拍胸脯让自己静定了下,对着镜子摸了摸红得发烫的脸颊,她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脸,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先是听到钟岩在客厅接电话,后来就没动静了。
看到丁雨薇进了卫生间,好半天才听到水流的声音,钟岩的心慌慌的,她怎么了?是不是他吓坏了她?
其实,这时他并不太了解丁雨薇复杂的心情,他至少是个自由人,一心一意地迷恋上这个女人,男人的思维比较直线,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以后会如何,这么长时间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很自然地向前发展的,虽然并没有什么过火的举动,不是他不大胆,想得到又怕失去。
正文 066入室偷情
每一次看到丁雨薇就会想起歌里唱的那初恋时的感觉,“我是你闲坐窗前的那棵橡树,我是你初次流泪时手过的书”,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从心里喜欢。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成了他的精神支柱和心灵的依靠,只要想起她,心里就会暖暖的,甚至是踏实的。
有十分钟之久,丁雨薇拉开卫生间的门,看到钟岩站在窗子前一只手扶着窗棂,在拼命地抽烟,淡蓝色的若有若无弥漫的烟雾里,挺拔的背影落寞又孤独,她的心猛地一紧,心疼地低唤,“钟岩——?”
钟岩蓦地转身,脸色很凝重,表情有些懊恼,深遂的眼神有些凌乱,象被什么灼伤了,他两步迎向她,双手扳着她的肩,有一小块烟灰不小心掉在她的肩上,他帮她轻轻弹落。钟岩钟岩低沉的命令丁雨薇看着他,他马上得去队里让她等他。
“你还没吃饭呢?”
“对不起,你自己先吃,等我回来,”钟岩强调着,很自然地搂了搂丁雨薇的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转身把烟掐灭,并在烟缸里狠狠的捻了几下,抓起车钥匙要走,又回头被充道,估计九点前点半能回来让丁雨薇一定等他,看到她点点头,他才咚咚地向楼下跑去。
一下子置身于一个从没有来过的空间里,丁雨薇变得六神无主惴惴不安起来,害怕还是……说不清楚的一种感觉,她在凌乱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万一有人敲门,该说什么?万一钟岩的家人有来的,她说她是谁……?满脑子纷乱的思绪麻花般扭着,拧着,想把它拉直,又怕这根紧崩的弦会扯断,剪不断,理还乱……
两个卧室间上方的时钟此时分外清楚,嘀嗒转着,一下一下,重锤样敲在她的心坎上。扫一眼,还不到六点半,起身去厨房取了三个碗把饭菜盖起来,打开电视,胡乱调了个台,走过去跪在沙发上,拉上窗帘,先把沙发上钟岩的衣服拣了下,拿起两件浅色的衬衣,她闻到淡淡的汗味和烟味混在一起的味道,不禁一阵意乱神迷……许久,才抱着一堆衣服进卫生间,泡进盆里,找遍卫生间发现没有洗衣粉,只找到半瓶羽绒服清洗液,倒了稍半瓶;剩下的大半倒洗衣机里,尔后把深色的衣服泡进去,称洗衣服的空儿,找了两块抹布,挽起袖子,她开始帮助钟岩打扫卫生。
正文 067女人做贼的心理
收拾完客厅厨房卫生间,先打扫最西头通向阳台的那间堆放杂物的卧室,丁雨薇提着帚拿着抹布,轻轻拧开中间卧室的门,淡绿画着竹子的窗帘拉着半边,一张电脑桌上没有电脑靠东墙上,零乱地放着几本书,一盏和窗帘颜色接近的台灯。台灯边上也有个烟灰缸,里面孤独地躺着四五个烟头样小的烟蒂,还有大半截半支的烟,看样子是临时有急事没抽完捻灭的。
一组白色衣柜孤独地站着,丁雨薇的目光落在紧挨着衣柜的单人席梦思上,床头一非常漂亮的包装袋,她迟疑了片刻,抽出了里面的衣服,这是一件女式小款的墨绿休闲装,她的手莫名其妙的抖了两下,象被电着了一样迅速按原样叠好装进去,一定是钟岩送给别的女人的,他那么优秀肯定有不少女人的,可丁雨薇内心又不愿意钟岩如她所想有好多女人,其实到那时她只听钟岩说过一次他离了,但依然不知道钟岩的妻子是做什么的哪儿去了,这回敏感的丁雨薇想别处去了,那是钟岩从外地捎给她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让她试呢。
丁雨薇抓起笤帚,逃了出来,无力地倚在卧室门口,忽然很想哭。她希望钟岩没有别的女人。可是她又了解他多少呢?她的头有些痛,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当酸酸的情绪过后,女人特有的猎奇心理,让丁雨薇又轻轻推开了最东头那间间卧室。推门进入的空儿手上沾上了半边蜘蛛网抖擞不下来,一股潮味扑面而来,她往前一走,她站的地方两个清晰的脚印,玫瑰红的窗帘把这间最大的卧室遮了个严严实实,一床蓝色格子的大床单盖在双人席梦思床上,她轻轻地掀起一角,发现床很干净,套着同样玫红的床罩,梳妆台上是口红眉笔紧肤水洗面奶女人用的化妆品零乱无章地摊了一桌子,桌面上的灰尘有一指厚,丁雨薇忽然看到了床南面竖着一镜框,也用布盖着,她轻轻扯下上面的布。
是钟岩的室外结婚照,照片上一望无际的大海,穿白色西装的钟岩坐在岩石上,低胸白色婚纱的新娘半躺在新郎怀里,新娘抬头,新朗含首,新郎的脸上挂着一丝很淡的笑,看起来有些板,新娘的娇媚的眼眸却是含情脉脉,女人比钟岩年轻好多,绸缎似的肌肤略黑,苹果似的脸光彩照人……
正文 068胆战心惊等情人
丁雨薇久久地盯着镜框里的女人,她的眼睛很媚,感觉就那种摄人心魂的那种,想起钟岩的话‘我要不起她’,这么年轻貌美的妻子,又如何要不起她呢?这是个怎样的女人?钟岩是个怎样的男人,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劳雁分飞的呢?
丁雨薇把那块满是灰尘的布又扯过来,盖好,有些魂不守舍地抬腿想到客厅去,可是感觉自己的双腿灌了铝一样沉重。走过梳妆台前,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皮肤还有弹性,只是有些发白,眼角处已现隐隐的很细小的鱼尾纹,她对着镜子自嘲了笑了笑,拾起歪倒在地上的笤帚走了出去。
她坐到沙发上,呆呆地,灵魂不知道神游在哪儿去了,墙上的钟表已指向九点,楼道里还没听到有人上楼的动静。肚子有些饿,她掀开桌上已没有热气的饭菜,用筷子夹了两口,放嘴里慢慢咀嚼着,感觉没滋没味,就是咽不下去,接着又盖起来。依依不知道睡了没有?找妈妈了吗?亚飞会不会打电话到家里?想到这里丁雨薇的身体颤粟着,额头上慢慢渗出了汗珠,她感觉心跳加速,她坐不住了,站起来,她想离开这儿,又怕钟岩回来看不到他;耳边还回荡着他临走时的话,要她一定等他。
丁雨薇从来没有十点后回过家,即使有客户来,她也是最晚九点去母亲那接走孩子。她从包里摸出手机找到家里的电话,接通时她鬼使神差地告诉母亲,有客户来了,散得太晚,她今晚不去接依依回自己家去了。母亲在电话里叮嘱她早点睡。
挂断电话,她的心做了贼一样砰砰直跳,好半天没有平静下来,为什么要打一个这样的电话呢?是真的决定留下来等钟岩回来么?她的手下意识地摩娑着脖子、头发,就在两小时前,钟岩那火辣辣地吻过的温存仿佛还在,想到他的唇,湿热滚烫滚烫的;他的脸好热,下巴上的胡茌扎在她的耳际,微微的疼,痒痒的……
丁雨薇把一只手放腰上,感觉到钟岩的手还抚在上面,他好有力气搂得她好紧,如果刚才他不出去,他会不会……她轻咬着嘴唇,过电影地胡思乱想着,不免有些意乱神迷起来,禁不住好一阵脸红耳热,两腿间湿湿的。
正文 069做贼心虚
听到楼下有停车的声音,丁雨薇欣喜地半跪沙发上,掀起一角窗帘脸贴玻璃上向外看,楼下是有车停下来,可人没朝这个楼道里来。她有些失望,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