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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差不多了。”
孙阳清河笑道。
“难道这些日子不见你去找我。我就猜到,你的伤势很重,所以,我便四处找你。苍天佑我,让我们终于重逢了。”
“不是清河哥哥不愿意去找你。他醒来后,便嚷着要去找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拦下了他。他伤口没有痊愈,出去找你,万一在路上伤势发作,那我岂不是白救了他。”
阿奴月插说道。
“嗯,小清清,阿奴月考虑得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
上官欢颜为阿奴月如此细致入微的照顾,对她充满了感激。
“赶紧养,伤好了快点给我走人!”
阿奴月心头愤愤不平,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看着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卿卿我我,她的心脏承受不起这种巨大落差的打击。
“嘻嘻,阿奴月真的要赶小清清和我走吗?”
上官欢颜一眼就看穿了阿奴月的性子。
呵呵,阿奴月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才不会为了阿奴月的话而生气。
嘴硬心软的人
呵呵,阿奴月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才不会为了阿奴月的话而生气,更不会将她的逐客令当真。
“我舍不得赶你们走,可是你们终归却是要离开的,不是吗?”
阿奴月一语说穿了真谛。
“好不容易有人来陪我,等你们走了,就又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了。”
“没有关系,我们多陪你一段时间。我看小清清的腿,要想好灵光,还需要一些日子。”
上官欢颜安慰着她。
“我说的不是这个。”
阿奴月的心事,上官欢颜又怎么会明白呢。
唉!
就这样,上官欢颜也在阿奴月的家中住了下来。
阿奴家虽然一个人居住,但是她却非常的能干。
靠着自己的辛勤劳作,她自己盖了三间石头房子。
一间她自己住,另外两间闲着放一些杂物什么的。
后来,孙阳清河来了,就分了一间给他。
现在,上官欢颜也来了,于是就将最后一间分给了她住。
“从哪里蹦出来的一只青蛙?”
一大清早,阿奴月打开房门,走在院中,便发现院子里的水桶旁,一只通身绿色的青蛙正呼呼的睡着觉,做着美梦。
那雪白的肚皮正有节奏的起起伏伏着。
上官欢颜也已经起了床。
她在房间里听到阿奴月自言自语的话,急忙打开房门冲了出来。
那院子里躺着的,可不正是她的白雪蛙!
她这两天,不知道为白雪蛙担了多少的心。
那一天在河中她失去知觉之后,对于接下来的事,全都一无所知。
她真担心大乌龟和白雪蛙被那条大蟒蛇吞进了肚子里。
现在,看到了白雪蛙,她的心终于放下了。
“白雪蛙!”
上官欢颜飞快的冲上前,将白雪蛙捧到了双手中。
“一只青蛙而已,你喜欢,河边多的是。”
告别的时候到来了
“一只青蛙而已,你喜欢,河边多的是。”
阿奴月见上官欢颜的双眸之中几乎快要激动的流出泪水来了,不由的说道。
“白雪蛙,是白雪蛙找来了吗?”
阿奴月的话音才落,孙阳清河也冲了出来。
“太好了,真的是白雪蛙。”
“你们两个人可真像!”
阿奴月见他们两个人居然都为一只青蛙而痴迷,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青蛙嘛,不就是一只青蛙吗?!
河边要多少只就有多少只啊!
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阿奴月闪身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只留下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两人,絮絮的同白雪蛙讲着话。
上官欢颜想问问大乌龟怎么样了。
可是白雪蛙又不会回答她的话。
她平安无事。
白雪蛙也平安无事。
她只能安慰自己,大乌龟也已经平安无事了。
现在,大家终于团圆了。
上官欢颜感到无比的开心。
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孙阳清河的伤势,在上官欢颜出现后,愈合的情况非常的好。
不知不觉之中,上官欢颜在阿奴月这里也已经住了将近一个月。
这一天,在孙阳清河的腿脚已经行动自如,全身的伤势也已经毫无大碍的情况下。
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向阿奴月提出了告别。
阿奴月,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她也无数次在心里做好了接受这个事实的准备。
可是,当她亲口听到孙阳清河向她说出道别的话时,她的眼睛却不由的湿润了。
阿奴月默默的走回屋里,片刻后走了出来。
她将手中的一只袋子扔向孙阳清河,向他说道,“呶,这是那一天在河边看见你时,系在你腰间的东西。”
孙阳清河接过一看,这正是自己拿来装银子用的钱袋。
这样你才能记住我一辈子
“我不用了,留下给你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阿奴月。”
孙阳清河诚恳的说道。
“谁稀罕你的东西!你如果真的想送我东西,就给我也画一幅画像!”
“阿奴月,我只会画颜儿。你不知道,我其实是不会画画的。”
孙阳清河如实说道。
“罢了,你不肯就罢了,不要再找借口胡弄我!”
阿奴月一天的失望之色。
“我真的……”
孙阳清河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才好。
他真的不善于画画。
唯有在他画上官欢颜的时候,仿佛那白纸上已经勾勒好了一切,只等着他下笔去描摹似的,画起来毫无困难。
可是,要画阿奴月。
他真的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阿奴月,这些银子你留着吧,你一个姑娘家,今后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
孙阳清河劝说着她,“你不收下这些,我内心也不安宁。”
“我不收!说不收就不收。你们快走吧!我还有事,就不远送了。”
阿奴月的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眼看着顷刻间便将要涌落下来。
“趁着清晨太阳不烈,快走吧!一路上要多保重。”
阿奴月说完这句话,便背过了身子,不再去看他们两人。
“再见了,阿奴月。你也一定要保重,要照顾好自己呀。”
上官欢颜叮嘱完这句话,便拉起孙阳清河的手,两个人向前走去。
阿奴月在心里估算着,他们应该走远了吧?
转过身子,她的泪水已经如同断了线的水晶珠子,不住的往下落着。
泪眼模糊之中,她冲那两个手牵手相携而行的背影喊道,“孙阳清河,今生今世,我都要让你欠我的!
我要你欠我一辈子,这样,你才能记住我一辈子啊……“
泪如雨下,她跌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孙阳清河听见了阿奴月的话。
可是,他没有回头。
给阿奴月画了像
上官欢颜也听见了阿奴月的喊话,她回转过身子,看见正跌坐在地上哭泣着的阿奴月。
阿奴月,她,是喜欢小清清的么?
“我们走吧。”
孙阳清河轻声向上官欢颜说道。
离开了,或许阿奴月就会将他淡忘,就会从忧伤之中走出来吧。
再回头,已经看不见阿奴月的身影。
也已经听不见阿奴月的话语。
“小清清,把你的钱袋给我。”
上官欢颜停下步子,突然说道。
孙阳清河虽然不明白她的意图,却是毫不质疑的将钱袋取下交给了她。
上官欢颜摸出了两绽银子,塞进了孙阳清河的手中。
她向他说道,“这些银子留着我们路上以备不时之需。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快去快回。”
说罢,她便调头向来路走去。
“颜儿……”
孙阳清河瞬间便明白了上官欢颜的意图。
他想要告诉她,阿奴月是不会收下这些银子的。
只是,上官欢颜却不等他说话,便已经快步走远了。
不久之后,上官欢颜返了回来。
孙阳清河一见到她便说道,“阿奴月一定没有收下吧?你别难过,依照她的脾气,她是决计不会收下的。”
“她收下了。”
上官欢颜满面笑意的答道。
“说不定等你一转身,她就把那袋子给扔出去了。”
“她不会扔的。”
上官欢颜却胸有成竹的告诉他。
“你这么有把握?”
“嘻嘻,”上官欢颜不禁笑了起来,“我代表你画了一张她的画像。我把那张画像一半放在袋子里,一半露在袋子外。
她心心念着,想让你为她画一幅画做为留念,你说,这些银子,她还舍得扔吗?“
“呵,就数你古灵精怪。”
孙阳清河听见阿奴月收下了他的银子,心里到底是好受了一些。
于是两个人轻快的向前赶路。
两人同行的美好日子
“颜儿,现在你想去哪里?”
一边往前走着,孙阳清河一面问着她。
“小清清,我想去寻访一位名师。等我们学得绝世好本领之后,再行走江湖,这样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人算计。弄得我们生生分离,这么久才能够再相见。你说好不好?”
上官欢颜早已经在心中有如此打算,于是如实向孙阳清河说道。
“我听颜儿的。颜儿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孙阳清河想都不想的,便应下了她。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定好了计划。
那么,接下来的,全是去寻访名师了。
名师,在哪里呢?
两个人边走边赏玩,虽然是徒步行走,但也极是轻松。
中午时分,在河边捉了几条鱼,清理干净后烤了来吃,也足以果腹。
这条河,可真是极长极长。
难怪她落入之中被大乌龟驮出这么远之后,再次在岸边醒来,已经不再是大昭国的土地了。
一直沿着河岸走,两边的风景很是美丽怡人。
日暮时分,他们所行到的河岸附近,依旧没有什么人家。
更别提去找一家客栈做以休息了。
更况且,他们两个人留下的银子并不多,还是当省则省比较好一些。
河岸的附近,便有一片密密的树林子。
上官欢颜拾捡着柴禾,孙阳清河和白雪蛙负责到林间去找猎物。
等到上官欢颜这边拾好了柴禾,架起了火堆,孙阳清河和白雪蛙那边也已经有所收获,带着一只野鸡走了回来。
白雪蛙早已经趁势在林间填饱了肚子。
此时,它乖巧的蹲在上官欢颜的身边,瞪着它的那双大眼睛,看着孙阳清河到河边清洗完了野鸡。
而后,又看着上官欢颜拿出青风剑,将野鸡从中劈成了两半。
用木棍穿了,她和孙阳清河两个人,一人烧着半边鸡。
树林里走出来了一个老头儿
不一会儿,野鸡的香味便在林子里蔓延了开来。
香味儿越来越浓,终于,从树林子里走出来了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头儿。
“你们烤的这是野鸡呀?”
老头儿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