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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婷正准备随便点个地方交钱,突然肩膀上被人猛的拍了一下。
来人哈哈大笑;“学妹,好久不见啊。”
雷婷眨了下眼,这才辨认出原来是自己的大学学长老冯。
老冯大学时读的专业是影像学;可是毕业后他并没有进医院工作,而是依仗家里的帮助,又借了些钱做起了生意,据说这几年混的挺不错,小公司也蒸蒸日上。
俩人闲聊了会,老冯笑呵呵的一击掌说:“刚好我们公司准备组织一次旅行,既然你不知道去哪里,要不和我们一起吧,大家一路上说说笑笑,也好有个照应。”
雷婷觉得挺好,感兴趣的问道:“那你们准备去哪儿玩?”
“泰国看人妖!”
雷婷想了想,见识见识异域风情也不错,遂爽快的敲定了泰国之行。
老冯人客气,见雷婷要付钱,死活按住了她的钱包,口口声声道:“师兄这几年也发了笔小财,给师兄个面子,这次出去玩,我请!”
俩人离开旅行社,眼看着也快到午饭时间,老冯又硬拉着雷婷一起去吃了东西。
令雷婷没想到的是居然在餐厅遇到了正和人谈事的李耀。
李耀西装革履,无框的眼镜,看上去斯文俊秀,举止儒雅,谈吐不俗。
雷婷刚好坐在他侧对面的雅座内,留心的看了眼,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这样的男子,也难怪会有女人缠住就不愿放手了。
而李耀也看到了雷婷,表情一怔,竟直接走了过来,和雷婷打了招呼。
雷婷倒也大大方方的和李耀说了几句话,李耀又看了眼老冯,点了点头,这才折身走了回去。
老冯微讶,叹道:“了不得啊,雷婷,李律师你也认得啊?”
雷婷不答反问,“你认识李耀?”
“唔,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的老板被官司缠身,找的就是李律师,这家伙真不是盖的,有两把刷子,听说本来都是必输无疑的官司,也被他死的说成活的,竟然给打赢了,真有水平!”
雷婷不置可否的应了声,和老冯吃过饭后,一前一后出了餐厅,俩人说笑着正准备去取车,却看到李耀孤身一人靠在车门旁,也不说话,目不转睛的盯着雷婷。
老冯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心中了然,戏谑的用胳膊肘捅了雷婷一下,对着李耀遥遥的微笑示意了下,也不做电灯泡了,直接开了自己的车走人了。
雷婷有些尴尬,这是自从出了朱戴琳那事后,她第一次觉得尴尬。以前她和李耀是未婚夫妻,她觉得俩人之间没必要尴尬。后来朱戴琳找过她后,她心里就决然的和李耀划清了界限,即便李耀之后又找了她几次,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其他情绪。但是现在李耀这么不敢靠近,又舍不得离开的状态,倒让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约你出来你也不应,你家里我更是没脸再过去了,”李耀见雷婷不走过去,索性自己主动靠了过去。
雷婷咬了咬唇,“我只是觉得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李耀的脸上渐渐笼上了一层沉闷的情绪,“听说你准备到美国进修?”
雷婷嗖的抬起了头,有些暗恼父母的多话。
李耀仿似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解释道:“不是雷叔雷阿姨说的。一个人若是存了心想知道另一个人正在干什么,并且将要干什么,其实很容易。”
雷婷听着纠结,而她本人并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李耀,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明白,但是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我对朱戴琳没有感情,对你,我也不会放弃。”李耀说完这些话,仿似害怕雷婷说出什么伤人心的话,便头也不会的上了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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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旅行社的手续办好已经是两日后的上午,雷婷接到通知后,便拎着简单的行李,直接打车去了飞机场。因为H市没有直飞泰国的航班,旅行社先安排他们飞往S市,之后再由S市飞行了四个多小时直达泰国的曼谷。
因为旅途劳累,当晚雷婷住进旅行社安排的宾馆后就没跟着老冯他们出去疯,而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安静惬意的躲在宾馆里看书休息。
可是……咯吱咯吱……呃……啊……哦……
雷婷郁闷的将塞在耳朵里的面巾纸团掏了出来,无奈的仰靠在床上,书本盖住了脸颊。
凭良心说房间的整体环境还是不错的,可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这隔音效果太差了,简直可以用奇差无比来形容。
雷婷被隔壁销魂的吟、哦声及猛烈的撞击声荼毒了快两个小时,终于认输的放下《外科学》,下了床,换了出门的吊带长裙,一双坡跟凉拖。
简单清爽婉约动人。
曼谷的七月舒适宜人,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弥漫整个城市,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美丽。
雷婷张开双臂,舒服的深吸了口气,慢悠悠的走在沿街的公园旁,心里却又忍不住的想,到底该怎样开口跟师兄换个房间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隔壁那家伙是个一夜七次郎,那她今晚就甭指望睡觉了。
雷婷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户外啤酒屋,喧闹的游客,嬉笑怒骂的啤酒女郎,被握住胸部,搓扁捏圆成各种形状,仍旧面容淡定的美艳女子,雷婷看的目瞪口呆,而后才从游客们肆意交谈的只言片语中知晓,原来这些美艳的女人都是人妖,甚至啤酒屋旁边还有一张告示牌,与美女合照一次多少泰铢,抹胸一次多少泰铢。
雷婷有些接受不能的转身离开,想了想还是拨了个电话给老冯,可是连打了四五个那边也没有接通,估计是玩的太嗨的缘故吧。
身后突然响起了口哨声,轻佻的,甚至还有男人们肆意的笑声。
雷婷尚不及转身,屁股上就猛的被捏了一把。
本能的,雷婷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打在了男人的右脸。
本来正笑的猥琐的男人被打的一懵,身旁的一名男子也是一怔。
雷婷转过身,一手捏紧手提包,悄悄伸了进去,警戒的瞪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俩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这俩人都不算高大,但却足够的结实,裸、露在袖外的胳膊,黝黑而紧绷,一看就是常年暴晒锻炼的结果。可是不知为何,雷婷却从这俩人身上感觉到了杀戮的可怖威胁。
被打的男人眯了眯眼,眼神歹毒,透着凶狠,嘴角却是讽刺般的微微弯起。
雷婷努力保持着镇定,正准备张口试图用英语沟通,那男人突然疾走一步一把勒住了雷婷的脖子,雷婷心中大惊,手上功夫却是片刻也不耽搁,迅速的从包里抽出一样东西,随便对着男人的身体就是一戳。
男人大喊一声,身子猛的一震,瘫坐在地上。
雷婷举着小巧的电棍,后撤了几步,这才张口拼命的呼救。
俩名男子看情况不对,也没有纠缠,只是恶狠狠的又瞪了雷婷一眼,这才跑开,身形敏捷,仿似受过专业训练。
围观的路人纷纷散去,雷婷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提包,赶紧的也回了宾馆。
回到房间后,雷婷仍是心有余悸,可是隔壁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很快将她的后怕冲击的烟消云散。
她甚至都有些怀疑了,隔壁或许正在进行着车轮战,或者压根就是NP,否则她真的不相信一个男人居然可以精力旺盛到这种程度。
雷婷回到房间没多久,跟随朋友一起出去玩的老冯也回来了,临回房间前,顺道看了看小师妹。
可是隔壁房间仍在战斗中,雷婷尴尬万分,老冯笑了笑没说话,待了没两分钟就走了,过了会,只见他直接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过来了,笑着说和她换个房间。雷婷感激万分,忙不迭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就去了老冯的房间。
雷婷晚上看书看的入迷,一直看到夜里一点,正准备睡觉时,突然听到几声不寻常的声响,雷婷觉得奇怪,鬼使神差的竟打开了门,探头往走廊内一瞧,竟看到老冯的房间门开着,有一名男子正鬼鬼祟祟的从里面出来。
那男子仿似身后长了眼睛般陡然一转身,与雷婷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雷婷惊的一身冷汗,正要关门,岂料那男子动作敏捷如闪电般,几步就跨到她的面前,一手撑开了门。
雷婷想呼救,可是只感觉到脖子上劈裂般的疼,脑中一片空白,就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时,眼睛被系了黑布条,嘴巴被贴了宽胶布,就连手脚也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
雷婷心中一片冰凉,颠簸的路面,骡马哼哧的声音,无疑不在预示着她,她正被带向不知名的地方,迎接她的也将是无法预知的凶险未来。
、26砧板上的美人鱼
雷婷心头凄风苦雨;一时间千万种想法就跟万马奔腾似的争前恐后的全撞进了脑子里。
或被卖,或被杀,或被轮了,或被先奸后杀……
雷婷被这些想法刺激的一惊一乍,被困住的双脚不受控制的猛的一蹬。
似乎是踹到了什么的东西,那东西痛的闷哼了一声。
雷婷心头咚的一声;旋即反应过来,马车内不止她一个人?果然;当她拼劲最大的气力,坐起身子;又因为颠簸的路面,一头栽进一个柔软的怀里时。雷婷在经历了恐惧绝望之后竟产生了丝丝的安慰,艾玛;这种时候,尤其是前途未卜,死生不明的情况下,难友是多么的重要啊。虽然不指望难友有通天遁地的本事,但是至少在遭难的时候,还有人陪着,无论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有人一路相伴,也不孤单了是不?
呜呜……这想法得多阴暗啊,雷婷暗暗鄙视了自己一下。用身子撞了撞难友,可是那人只是呜呜了几声,便没有反应了。听着这声,这感觉,估计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马车的空间并不大,雷婷扭动着身子,几个方向都探了下,约莫着马车内共被绑了四五个女子。
其他或早就醒转过来,或在雷婷的或踹或撞的折腾下也醒转过来的女子,在经过短暂的心里调试后,突然就跟爆发了似的,几乎是同时“唔唔”的用身子猛烈的撞击着车窗。
马车剧烈的摇动了起来,雷婷只觉得就跟地震了似的,惊心动魄。
突然有男人猛的拉开了马车门,骂骂咧咧的一顿爆喝,对着几个女人就是几鞭子,雷婷也被鞭子扫了几下,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女人们安静了下来,渐渐的发出了或重或轻的抽泣声,因为被胶布黏住了嘴,即使她们哭的撕心裂肺,听着也只是压抑的含糊不清。
男人又不耐烦的打开了马车的门,这次似乎是换成了棒子,对着马车威胁似的,又是一顿猛敲。
女人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即使还有人控制不住的小声低啜,也被外面咯吱的车轱辘声所掩盖。
雷婷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了马车的角落里,索性放松心情,闭目养神。
好吧,即使她想睁眼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挣不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马车不知道又行驶了多久,雷婷只感觉到似乎路是越来越难走了。她凝神细想,既然抓了这么多女人,显然贩卖人口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她这是要被卖去给人当小老婆还是直接卖到淫窝?
好吧,其实无论是卖给人当老婆,还是卖到淫窝,雷婷都肯定,这些钱肯定都没有敲诈她父母得来的钱多。
既然如此,那她能试着和这帮绑匪谈谈赎身的价钱吗?冷静,冷静,冷静,事情没有到最后关头,还不算最糟糕。
终于,在一声悠长的呵斥驴马的吆喝声中,马车停止了行进。
雷婷和其他几名女子全数被推推搡搡的赶下了马车,在磕磕碰碰中又行进了一段距离,最后都被赶进了一间屋子内,雷婷听的清楚明白,沿途男人们猥琐的笑骂声不绝于耳。
雷婷的神经不由的又紧了紧,她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是小腿还是忍不住打起了颤。
大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