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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个可是绝对不能错过的!等我!”
……
大殿之上打斗之声已然停歇,凤非鸾慕思樵躲开一地的残兵败将,可是看清楚大殿上的一幕不禁傻眼了。
秦霄、洛千月、北冥笑、司徒玦、君无痕、君纵天、应蝶、青熬、钱玉儿……甚至是连平时很难见到人的君临风和卿倾……当然,还有一大片倒在地上呻吟不断的禁卫军……差不多所有能够到的人都到齐了只不过此时的气氛有些怪异,所有都得人都自发的围成一圈,观看着里面三人的表演……
“让开!”
君无痕平静且冷淡的说着,似乎此时是在竹园和凤非鸾听风吹笛一般。
他的软剑之前便是他从不待见的弟弟君临风,而在他的身后出乎意料,是他们的父亲,此时那个嘴角挂着血迹,明黄的龙袍上沾了血迹狼狈在一旁那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帝——君纵天!
“让开之后让你杀了他?皇兄,你看清楚,这个人是你的父皇,你若杀了他便是弑父!”
君临风有些恨这样的自己,明明自己护着的这个人对自己毫无感情,可是当他看到君无痕的剑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身子已经快脑袋一步做出了反应,等他回过神来只是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弑父?”君无痕愣愣勾起嘴角:“当他听从奸臣的话让我娘喝下催生药,逆天的生出我这个拥有至阴之血的人的时候,他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当他为了得到麒麟尊的下落掐死我娘时,她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当他为了麒麟尊派人剿灭狼祭宫的时候可曾想到他是我父亲?当他亲手把我拉下刀剑之前,推下悬崖之时他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当他看到我这张脸吓得不敢再看第二次的时候,他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当他暗中派人与之我于死地的时候,他可曾想过他是我父亲?你说,对于这样的一个人,我能当他是父亲吗?”
君无痕的一连串‘当’问住了君临风,也问住了所有人,他们大多只知道君无痕脸上的伤是为了保护皇帝而来的,却没有人几个人知道,那是皇上亲手推出去的结果,也没有想到前皇后的死,会同他有关系,更没有想到,君无痕所谓的生辰乃是他着人强行催生下来的,换做是任何人,恐怕也接受不了这样一个人成为自己的父亲……
“嘣!”
一声脆响,君临风突然在君无痕面前跪下。
“皇兄,从小到大我就不予你亲近,也从未求过你什么,今日,我只求你一件事,求你放过父皇!”
君无痕拿着剑的手抖了一下,嘴角的笑都带些凄苦,而殿中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君临风是什么人 ?'…'狂傲、自大、不可一世,不务正业……这些都是他在世人眼中的代名词,可是谁又能够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时居然这样卑微的跪在地上求着别人,而原因则是因为要保护那个从来不把他放在眼中的父亲。
“呵呵呵,君临风,你既然叫我一声皇兄,那么今日你的这个请求我应允了,你最好不要后悔!”
“不会!”
君临风微微哽咽,他起身扶住身后的君纵天:“父皇,算了吧!天下自然属于有能力控制天下的人,什么得麒麟得天下都不过是痴人说梦吧了,若是真的那么有用,那么拥有麒麟尊的先祖便早已统一了天下,如何会出下如今的天地。”
“风儿,听父皇的不要相信那个小畜生的话,他是想要独吞天下,你去把麒麟尊抢回来,你是太子,父皇夺了天下,还不就是你的天下!”
君纵天抓着君临风的手,依然是不死心,说道‘天下’二字之时血红的眸子还闪耀着兴奋。
呵呵呵,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那句信心十足的‘不会’这会儿变得这么好笑呢?
君临风苦笑,挣开君纵天的手,缓缓起身:“父皇,你好自为之吧!”
他不敢确定他还有勇气再冲到他面前挡一剑了,看来,他的孝顺也不过如此而已。
“站住!”
愤恨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下一刻冰凉的长剑已经只后颈滑到左侧。
“君临风!”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卿倾见到这一幕,惊叫一声就要冲上去幸好被一旁的青熬拽住,只是人虽然停下来了,眼泪却落下了。
凤非鸾从未见过那样的卿倾,在她的印象中,卿倾应该和晴天是一样的人,不管何时何地都挂着浅浅的笑容,都是那么从容淡雅,可是如今的她:紧张、慌乱、不知所措,甚至是留下了眼泪,这样的她有些奇怪,但是,却让她更加的像个人而不是一块移动的空姐招牌。
君临风承认在刚刚那一刻他真的有种让剑划破喉咙的冲动,但是那饱含担忧的三个字却让他醒了过来,似乎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就算是真的划下来也不定会疼似的。
冲着卿倾微微勾起嘴角,告诉她自己没事,却不想看到她更加汹涌的泪水。
“放开他。”
君无痕依旧是平淡异常的看着君纵天,似乎这一幕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想要他的命可以,把你的血滴在麒麟尊上,再把它拿来!”
说着话,君纵天手上加了分力,妖冶的血迹从颈脖上留下打湿了属于皇帝和太子的明黄衣裳。
“君纵天!你枉为人父!你儿子刚刚为你挡下一剑,你现在居然以他来威胁别人,你简直禽兽不如!”
秦霄看到君纵天如此举动,气的直跺脚,可是君纵天很是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他的剑紧紧的贴着君临风的喉咙,纵然是他的喉咙已经鲜血淋漓他也不肯放松一些。
“哼!他的命都是朕给的,他用来救朕有何不可!小畜生你若是想要他活命,马上把你的血滴在麒麟尊上!”
只要他或者,要儿子有的是女人生,会去在乎这两个?
“好!”君无痕目光不移,手指在软件上一划,鲜血滚下之间落到地上,垂眸,将鲜红的液体提在麒麟的头顶,那血红的液体便浸透到每一个纹路上。
“拿过来!”
君纵天又催促一声,声音有了明显的兴奋。
“好!”
君无痕应下,可是想上前走了两步又被他阻止:“你停下!”
君纵天扭过头看向已然还坐在椅上的钱玉儿吩咐道:“玉儿,过来,你去给朕拿过来,等朕夺了天下定然封你为皇后!”
钱玉儿面无表情的走下玉石阶,然后漠然的拿过君无痕手上的麒麟尊缓缓朝着君纵天走去,每一步走的很仔细,每一步走的轻很慢。
如果换在平时,君纵天定然能够发现此时钱玉儿没有凭实力的单纯傻气,反而多了股陌生的恨意,只可惜他此时的眼里只有麒麟尊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血玉麒麟尊离君纵天越来越近,钱玉儿也离君纵天越来越近……
直到……
“皇上,血玉麒麟尊给你。”
他离她很近了,近到他的衣角已经蹭到了她的衣角。
“给朕!快把它给朕!”
手中的剑落到地上发出一阵嗡鸣,而军君纵天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急切的想要接住,他这一生都梦寐以求的东西。
“好!”钱玉儿嘴角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给你!”
手中的麒麟尊落下,划过君纵天中指指尖在空中旋转了一周,‘咚!’的一声砸到地上,落到每一个人的心上。
“你……”君纵天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依旧笑得灿烂的钱玉儿,又低头看看已然插进自己心口的匕首。
口中一阵腥甜,他强忍着咽了下去,“玉儿,你怎么会……如此对朕,朕待你……那般的好!”
“玉儿?”钱玉儿……不应该是刑若水,被慕思樵盖头换面的刑若水,她挑挑眉,酸涩的眸子望着君纵天:“你待我好?呵呵呵!皇上,你知不知道这是臣妾听到的最好听的一个笑话!”
一字落,手上有加了分力度。
“唔……”君纵天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你,到底是谁?”
“是谁?”刑若水还是那副温婉的模样,却说着最为残忍的话:“皇上还记得陪你灭了九族顺便发配边疆做军妓的刑若水吗?还记得你看见臣妾背上的那些伤痕吗?那些都是拜你所赐!”
“噗……”君纵天气血攻心,一把推开刑若水,失去了她的支撑,他瞬间倒在地上,可是就算到了到了这般地步,他那双血红的双眼已然没有离开过滚落到君无痕脚边的凤血麒麟尊,明明伤到了如此地步,他却硬要朝着那个东西爬行,血随着他爬过的路染了一路,整个大殿里染得血红……
君无痕看着那个双目圆真一动不动的人,再看看他指尖与血玉麒麟尊的距离……
可是事实上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的,就算是他拼尽了一切,到最后已然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眼睛突然酸涩的难受,倾身欲为他合上双眼,可是一滴晶莹的水珠率先坠落在他的脸上。
瞌眼,抚下他的双眸。
原来,他对他似乎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呵呵呵,爹娘,哥哥,你们看见了吗?这个人死了,若水替你们报仇了,你们可以安息了!”刑若水笑的痴狂,笑的眼泪不住的下落。
她终于可以解脱了,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了。
爹,娘,哥哥,若水这就来陪你们,你们……等我……
手起,剑落……
“若水!”
“若水!”
耳边的呼唤似乎有些耳熟,是谁呢?
不管啦,她好累好累,好久都没有休息过了,她累了,困了,倦了……
爹娘……哥哥……你们来啦!……她们好吵,若水好想你们……
……
一月后。
“王爷,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已然驾崩多日,朝中之事已然空置许久,还请王爷早日登基主持大局。”
徐诵真诚请求着。
自从应蝶口中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可就不敢再有半点异心,现在他就只盼着俊王爷能够早日登记主持朝政,省的他老人家年纪一大把还要忙到大半夜的看奏折。
“本王几天是来配王妃给淑妃娘娘上香的,别打扰了淑妃娘娘。”某王爷如是说道。“再说,父皇曾经立过太子,你们要找的登基的人已经来了。”
徐诵和闵青峰朝着君无痕所指的方向前去,之间梅花林间,君临风拥着卿倾款款而来。
“这……”
徐诵和闵青峰相视无言,从前是人人争着做皇帝,现在倒好居然没人愿意坐了。
“皇兄,你就别在为难二位大人了,你比我更适合当皇帝。”
君临风一边替卿倾整理着披风,一边说着心里话。
“的确。”君无痕继续一本正经:“本王却是比你更适合做皇帝。”
“那王爷的意思是?!”
徐诵和闵青峰满怀欣喜。
“啪!”
一团雪球在几人中间炸开,对面的女人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直奔几人而来。
“老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打君无痕的主意,你们耳朵被猪啃了还是脑袋被驴踢?再让老娘看到一次,老娘就把你们上云芳院找小美人的事告诉你们夫人,看你们死不死!”
真是不长记性,这都说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他们家王爷只会做个闲散王爷,做不了皇帝,这些人年纪不大耳朵怎么都这么的不好使啊?为什么每次都要她像泼妇骂街一样骂一遍才知道收敛呢?难不成就这是传说中的‘犯贱’‘欠虐’?
“本王的意思就是,有些人不适合做皇后。”
言罢转身,从容离开。
“有些人不适合做皇后?”
凤非鸾发挥她那自从有了小保命符之后就不大聪明的小脑袋瓜,想了好半天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于是,梅林里又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