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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晓,不管怎么说,我是欠你一句‘对不起’,我也知道,现在说这句话没什么意思,但是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会替你报,只是这段时间还是要委屈你继续住在这里了。”
“呵呵,玉晓觉得这里挺好的,难为樵儿小姐肯收我为徒,所以,王妃,玉晓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妃能够答应。”
“你是……想一直留在济世堂?”
“嗯!”钱玉晓用力点了点头。“当年家道中落,小妹病重因为无钱救治而丢了性命,这件事一直是玉晓心头的一根刺,若是从那时起玉晓的心愿就是能够成为一名医者,能够为天下那些穷苦百姓尽一分绵薄之力,如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玉晓想一直跟在樵儿小姐身边,王府……或许并不适合我。”
“好,既然是你的心愿我也不勉强,你就放心在这儿住下吧,樵儿那丫头有的是钱,不在乎多养你一个闲人。”凤非鸾也不强人所难,毕竟她更谅解所谓的富贵人家实则是多么的肮脏,能离开那个地方不可谓不好。
“只不过……玉晓,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希望你别介意。”
钱玉晓晒晒一笑,“王妃是想问我那天为什么会出去对吧。”
“呃……”被人这么猜到,凤非鸾面子有些挂不住。“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得见到凤非鸾会有如此窘态,钱玉晓忍不住笑眯了眼:“这个不难啊,从我醒过来开始你就没有问过我那天的事情,可是那件事毕竟是这所有事情的开端,如果不了解恐怕会影响计划!其实,今天就算你不问玉晓也会告诉你的。”
“那天我原本实在账房里看着账本,可是突然有个丫头送来了一封信,起初玉晓还以为是谁送错了信,因为在这世上玉晓已经没有什么亲人,谁知道那信中提及的竟然是玉晓多年以前走失的弟弟,情急之下,玉晓因为大意,也没有在意那个丫头是如何的眼生,就匆匆去了信中提及的地点,只是没想到去哪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待到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醒来之后,屋子里很黑看不清人影,我也只记得有个声音很沙哑,就像……”钱玉晓认真的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一个适合的形容:“就像是那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一样,感觉,凭着声音就能够令人窒息似的。”
说着话,那日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她虽然不想去在意,可是还是生生的打了个冷颤,那种从骨子里的恐惧还是抹不去的……
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凤非鸾蹙眉,思量着这句话的含义,事情跟她想象的相差不大,唯一能够撑到上有价值应该就只有这句话,可是死人堆……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出现成堆的死人呢?
轻轻拥住钱玉晓的肩膀,凤非鸾笑着给她一些鼓励:“放心吧,那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在济世堂里面,没有人能够伤害的了你。”
扯了扯嘴角,钱玉晓有些虚弱的点点头:“嗯,我没事。”
“玉晓。”
“嗯?”
“那件事……你会在意吗?”
钱玉晓一愣,晃了晃神才反应过来凤非鸾话中的意思,微微摇摇头:“用这幅皮相自己去对付那些毁了它的人,再好也不过如此了!王妃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你,那么就表示能够接受,你只管放手去做,不必在乎我,我没事。”
反正结果已经注定了,既然还有些用处又何必浪费呢?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凤非鸾最后的那点顾虑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晓,那你休息,我也该回去了。”
“嗯,王妃先回吧,玉晓知道照顾好自己。”
“嗯。”
凤非鸾应了声,笑着点点头起身离开了暗室。
……
“走了?”
慕思樵晒着刚采回来的草药,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询问着。
“是啊,该走了。”
“嗯,该做的都做好了,就等你的‘东风’过来。”
脚步未停,凤非鸾噙着一抹浅笑,“临汾城从来就不是个太平之地,如今的宁静只不过是方面暴风雨的降临,如此境地有何须担心没有‘东风’吹来,等着吧!不出三日,本王妃定然让这风刮起来!”
……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谁才是你的主子!”宋青眉理着衣袖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诗琴,那狠戾的模样与平日里那母仪天下的贤良淑德模样大相径庭。
“奴婢知错,奴婢的主子永远都只有娘娘一人。”
诗琴捂着通红的左颊,猩红的血迹从嘴角滑落。
“是吗?那本宫倒是分外的想知道,既然你只有本宫一个主子,那么凤非鸾那个小贱人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还活的好好的?”
若是从一开始,这个死丫头就能够同从前那样及时下手的话,如今又怎会出现如此多的麻烦!
“娘娘恕罪!”
“哼!恕罪?”宋青眉斜睨了诗琴一眼,毫不掩饰的睥睨道:“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有闪失,那么……”
“诗琴定然倾尽全力,只求娘娘饶过诗琴爹娘!”
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爹娘抛不下,她可以对不起所有人,但是不能对不起他们,所以,只要他们活着,她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宋青眉很满意自己听见的,高傲的下巴一抬,“下去吧,记住你的话,别给本宫下手的机会!”
“是。”
诗琴被人遮住双眼带离了房间,宋青眉依然坐在那儿并没有起身的打算,优雅的端起茶碗抿了口,朝身后的人道:“去把那两个小贱人给本宫带过来!”
“是,娘娘。”
极度嘶哑的嗓音带着似地狱归来的气息回答,而在他的示意之下,两旁的负手而立的黑衣人悄然从后堂带出两个人来。
“看见了吗?就算你不争气,本宫依然有法子让事情办妥,妆儿,这回你可怪不得义母,义母只不过是帮你长长记性,这世上的男人都是不可信的,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宝,一旦厌弃,那么,你就什么都不是!”
跪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红妆阁的二人——沈红妆、琉璃;此时的沈红妆白色较那日更加的惨白,就连那唇上也不见半丝血色,对于宋青眉的话充耳不闻,淡漠的眼眸里只余下一抹嘲弄;而她身旁的琉璃奄奄一息,那绯红的双颊上五指红痕清晰的能灼上人眼,身上还是洛千月离开那日所穿的绿色夹袄,只不过此时那上面血迹斑斑。
沈红妆的漠然和琉璃的沉默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宋青眉更加的愤怒,但是常年深处宫中,她懂得什么叫收敛,只不过一个轻挑黛眉的动作就让身后的人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那人上前,阴冷的气息只朝着沈红妆扑出,身子一颤眼中的漠然有了些许波动。
“妆儿,你自幼跟着义母,知道义母此生最恨的就是背叛,可是,你毕竟是义母养大的,只要你开口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身后的那丫头,那么,义母便不在与你计较,可好?”
难得的,沈红妆抬起眼,因为她的一席话心中的恐惧反而退去,明眸轻瞌,笑道:“义母说笑了,琉璃不过是妆儿的丫头,若是没有妆儿的吩咐她哪有什么胆子去做违背义母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义母真的念及你我的母女之情,还请义母高抬贵手饶了琉璃。”
“呵呵,妆儿可真是个好主子!既然如此,义母就好意成全你!”水袖一扬,几上的茶碗应声而落。
随着宋青眉的离开,屋中的黑衣人而都相随而去,只留下最为阴深的为首之人。
下颚被挑起,沈红妆沉寂的眸子对上那张只留一双阴冷眸子的脸。
“红妆姑娘这是何必呢?为了那么一个男人值得吗?”
同样冰冷的指尖从双颊划过,沈红妆不语浅笑,那从容的样子竟然没有半点害怕。
“啧啧啧……”随着那嘶哑的怪声,沈红妆的下颚被人扼住迫使红唇张开,而那人顺势将手中的药丸倒入她口中,掌心暗自运力那些药丸便划入她的府中。
“好!真好!”
手一松那人径自拍着手掌,看着跌在地上的沈红妆眼底出现一丝戏谑。
“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敢如此同我直视,红妆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在下甚是喜欢啊……红妆姑娘不想知道在下刚刚替姑娘服下的是什么吗?”
沈红妆有些嫌恶的抹了抹自己的下颚,转身扶起一旁的琉璃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清冷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你也配!”
看着沈红妆那挺直的背影,那人诡异一笑,不置可否。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碍事儿,他还真有几分兴趣……
……
不得不说凤非鸾真的很适合去当神算子,不为别的,只因为在济世堂哪儿回来的第二日,宫里就来人了……
“王妃,我家娘娘想见见您和王爷,特地遣奴才来接王妃进宫。”
“你家娘娘是……”喜儿有些不解的文,眼前这个小太监她没见过,并不是时常过来的淑妃娘娘身边的那个。
“蝶妃娘娘。”
“蝶妃娘娘。”
几乎是同一时间,凤非鸾和那小太监说出同样的名号。
“难为王妃记得奴才,不知王爷王妃何时能动身同奴才进宫啊?”
小太监说的谦卑,可是话里话外尽是容不得人拒绝的凌厉。
凤非鸾轻笑,目光微微掠过房门,细声道:“本王妃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公公可否应下?”
“呵呵,王妃说笑了,王妃有事但说无妨,只要是奴才能够办到的,奴才定当竭尽所能。”
“公公言重了,本王妃的意思是,王爷腿脚不便,本王妃打算独自去见蝶妃娘娘,不知道公公到时候可否在娘娘面前替本王妃说上几句好话。”
应蝶本来想要见的就只有她一人,让君无痕跟去了有些事儿反而不够方便,倒不如有她直接开口,既能让事情顺利,也能够让应蝶看到她的退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她懂,这点亏她还是吃得了的。
“呵呵,王妃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动身了。”
那人打着哈哈,不说答应也不说拒绝,只不过淡淡的催促着凤非鸾应该早些起身。
“嗯,公公说的是,喜儿,这是本王妃第一次拜访蝶妃娘娘,你去账房把前些日子二哥送来的东西拿来,就当做是给蝶妃娘娘的见面礼。”
“是,喜儿这就去。”
“公公,请!”
“岂敢岂敢,王妃娘娘请!”
那公公才这么一说,凤非鸾就不客气的上了前,那姿态却又几分皇家人的气势,那人一愣,他原本就只是客套一番,哪知道凤非鸾就那么当了真,当然,这人也不傻自然不会相信凤非鸾是因为无知才会上前的,那么排除那一点剩下的就只有——她想给他下马威这一条。纵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他更明白一点,他始终还只是个奴才,即便是在迷蝶宫得宠一些也改变不了他身份的实质,而凤非鸾,就算君无痕不得宠,可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别说,这次前来请凤非鸾是他家主子的意思,若是出了岔子,就是他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赔的。
一路上倒也安宁,不紧不慢的到迷蝶宫门外是正好看见一众宫女在为应蝶布菜,应蝶坐于主位一声绛红宫装加身,额点花妆,发间金钗点翠一样不缺,却又错落有致不显庸俗,俏丽的面容更是容颜精心,而在她的身侧还余下一个空位,金碗银筷已然放置其上。
凤非鸾在感叹蝶妃这么一大美人配给了皇帝那个糟老头之外,愈发的肯定蝶妃不像是某些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