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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皇阿玛说过什么,可是我只是带着克善来见见新月,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五格格打断嬷嬷的话。
“格格,您不要为难嬷嬷了,要是让皇上知道嬷嬷吃罪不起啊!”嬷嬷脸上一片为难。
“够了,难道本格格想要进去还得向皇阿玛请一道圣旨吗?”五格格眼睛上挑的看着嬷嬷,神情和乾隆极为相似。
嬷嬷擦了擦头上的汗,赶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万死。”谁都知道五格格是皇上的心头肉,可是皇上事先有过旨意,她总要做做样子拦一拦,要不然上头怪罪下来,她也得不了好。只是年龄小小的五格格发起怒来竟与皇上有十分相像,不愧是皇家血脉。
带着克善进去,终于见到了禁足多日的新月格格。
还是一身素衣,只是脸上的神情可能是因为多日来念经的缘故有些僵硬,以为是来监视的嬷嬷,新月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克善,脸上闪过惊喜:“克善,克善是你吗?你来救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忘记我这个姐姐的。”
克善看着新月,眼底深处有着怨恨:“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自愿为阿玛额娘守孝,克善深感佩服,怎么也不会忘了姐姐的。”
新月看着克善冷漠的表情,眼泪汪汪的说:“克善,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说?是不是怪姐姐没有在你身边照顾你,姐姐也想照顾你的,只是皇上让姐姐在这里守孝,姐姐出不去啊!”
五格格看着这出姐弟重逢,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克善只是冷冷的看着新月,并没有新月心中期盼的受感动。
新月仿佛被打击到了,捂着自己的胸:“克善不要这么看姐姐,姐姐真的想要照顾你的,要不你去求皇上放姐姐出去,我们一起到努达海家里生活,这样姐姐就能照顾你了。”还能再见到我的天神。
看着这个知道现在还在惦记着那个老男人的新月,克善的心里有着悲凉,阿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宠了十几年的女儿,孝期为过就惦记着谈情说爱,这就是你舍弃八岁的敏敏也要保全的女儿,如此的不知廉耻!
五格格更糊涂了,皇额娘说不明白就问那才是一个好孩子,萱萱是好孩子:“新月格格,为什么你照顾克善要到努达海家里去呢?”
似乎这时才看到五格格,新月眯眯眼,想起了这是他们说的皇后的嫡女,继续悲伤的说道:“五格格,那时因为努达海救了新月的命,新月在他的身边可以感受到家的温暖。”
“可是我听说努达海已经有家了呀?你也不是他的家人啊,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要认努达海做父亲对不对,就像是兰姐姐认皇阿玛做父亲一样对不对?”萱萱张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新月。
新月对上萱萱纯真的眼睛,莫名的有些心虚,还是开口:“格格,请格格不要这么说,新月的心好痛,努达海是新月的天神啊!”
天神什么东西?好吃吗?萱萱还是不明白,不过她知道心痛,于是一脸同情的看着新月:“新月格格,你的心有毛病吗?怎么动不动就心痛呢?你放心,我会让皇阿玛派御医来为你看病的。”
这是哪跟哪,新月张张嘴还要说什么。
克善拉着萱萱出去了。
萱萱回头看看屋里面的新月,拉着克善的手,十分郑重的交代:“克善哥哥,你以后还是不要和新月格格太接近吧?她的心有病,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对上萱萱真诚的眼神,克善险些笑出口,学着萱萱的样子,克善也一脸郑重的答应了。
萱萱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望着萱萱越走越远的身影,克善没有再回头看新月一眼。
“哥哥,姐姐的围脖好漂亮,是阿玛亲自给姐姐打的。”只有五岁的敏敏一脸欣羡的说。
“敏敏喜//。345wx。欢吗?等再过些日子,哥哥长大了,也给敏敏打一个。”摸摸妹妹的脑袋,克善有些心酸,明明他的妹妹才是正经的嫡女,可就是因为新月已经过世的娘深得端王喜爱,新月从小被带到自己额娘的身边,被当成嫡女养大,阿玛对新月可谓是有求必应,可是对于自己的亲妹妹却……
“好。”虽然还是很羡慕,可是不能让哥哥伤心。
看着乖巧的妹妹,克善的心里期盼自己可以快快长大,到那时谁也不能欺负敏敏。
“哥哥,哥哥……”房门外,敏敏瘦小的身子努力的拍着房门。
“敏敏……”忍着身上的疼痛,克善心里闪过恼恨,不就是不小心将新月给阿玛的刺绣给弄脏了,阿玛就下狠劲的打自己,新月倒是跪下了,可只是哭,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于是阿玛就罚自己在房间思过,并且不准任何人探望。
听到哥哥的声音,敏敏笑了,费力的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将房门打开。
克善看着门上的钥匙,有些吃惊。
敏敏红了脸,小声说:“哥哥,这是额娘趁着阿玛不注意给我的。”
克善更是不解,额娘为什么这么做呢?虽然是禁足,可是过几日不就放出去了?可是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喧哗。
敏敏的脸上有些惊慌,拉着克善走到大院后门口,将克善退了出去:“哥哥,额娘让你赶紧走,有多远就走多远。”
说完也不等克善反应,就这么跑了。
克善忍着疼痛刚要推门,只见端亲王府内一片火光,额娘,敏敏,惊痛之下,克善晕了过去。
等克善醒来,就看见了新月,蒙古尔泰和云娃,原来她们出逃的时候见到他晕在外面就将他带了出来。
克善终于弄清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阿玛这些年太过骄奢淫逸,这次更是为了给新月搜刮礼物闹得民情激愤,于是就有了民乱,可是他的阿玛在事情发生时想到的只有如何保全他的女儿,让侍卫护送新月出府,而他的哥哥,妹妹,本来包括他都要留下来抵御暴民,只是额娘实在不忍心才瞒着阿玛让敏敏将他放出来。
想到敏敏,他只有八岁的妹妹,克善心里一阵疼痛。
一滴泪从眼角划过,克善擦了擦,过去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就算已经过去许久,克善的心里还是痛如刀绞。
想到如今在佛堂里的新月,克善的心里有着厌恶,新月格格,阿玛的掌上明珠,你放心,我不会怎么你的,毕竟你也算是救过我,但是若是你自己自寻死路,那也不要怪我为了端王府的名声舍弃你,毕竟端王府不止只有你一个格格,我可不想让世人认为端王府的格格都是你这样的不知廉耻!
以爱为名
白吟霜抱着洗净的衣服走进望月小筑,看着有些粗糙的手,揉了揉酸痛的腰,终于坚定了信念,她一定不要在做下人。
很难得的努达海今天没有喝醉,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脑海里不仅仅有着新月格格那清丽的面容,眼前还经常浮现着白吟霜带着泪的笑容。那是多么美的女孩,是多么纯洁的感情啊,于是努达海不淡定了,他无法辜负新月,可又不能对白吟霜视如无睹。在经过几天的天人交战之后,努达海就觉得新月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白吟霜又是如此的美好,所以,努达海决定他要接受这个女孩的真情。
可是努达海今天早上起来进了望月小筑后却遍寻不到白吟霜的身影,刚要出去,就见那么一抹白影飘来了,看到白吟霜手上的衣服,努达海怒了:“吟霜,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白吟霜正想着该怎样再接再厉接近努达海,耳边就听见一阵怒吼,震得耳朵嗡嗡的,抬起头来,眼泪自动下落:“将军……”语调是百转千回。
努达海的心都要酥了,轻柔的擦去白吟霜脸上的泪水,继续盘问:“谁让你干这些事的?是雁姬,对不对?”
白吟霜震惊的抬起头,眼里的泪珠不断的滴落:“不,不管夫人的事情。”
可是这个神情越发的让努达海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努达海像个拼命十三郎似的冲进了雁影阁:“雁姬,你太过分了!”
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指责,珞琳此时正在学习如何理家,本来看到近日里不常见的阿玛还是很开心的,可是努达海进来的第一句话就让她脸色大变,“阿玛……”
珞琳的呼唤似乎唤回了努达海的理智,但是脸色依然不好:“珞琳,你先下去,我和你额娘有话要说。”
看着努达海阴沉的脸色,珞琳怎么也不肯就这么下去,在原地踌躇着。
看到珞琳这样,努达海强压的怒气又上来了,怎么连女儿都不听话了,“珞琳!”
雁姬看到努达海这样,为了避免珞琳吃亏,“珞琳,你先下去吧,我们下午继续。”
“可是,额娘……”珞琳还是有些担心。
见到努达海越来越不耐的神色,雁姬竭力劝说珞琳:“没事,你先下去,顺便去帮帮甘珠准备今天的午膳。”
珞琳终于不情不愿的下去了。
“好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见到珞琳下去,雁姬也不再掩饰眼里的冷意。
努达海意识到了雁姬对自己的冷淡,有些不能适应这样的雁姬,在他的眼中雁姬一向是高贵大方,对他体贴入微的,这样冷淡的雁姬让努达海因为白吟霜的怒火不知不觉的消退了些,大概是自己伤了雁姬的心吧:“雁姬,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很伤心,可是爱情是没有办法勉强的,爱上新月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可是我就是爱上了,就是那样陷进去了,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不要将怒火燃烧到无辜的人身上。”
努达海的这一番话说的雁姬很是迷惑,什么无辜的人,什么怒火。
看到雁姬这个样子,努达海以为雁姬动容了,接着说:“吟霜是个和新月一样柔弱儿善良的姑娘,我知道你对新月有看法,可是这和吟霜无关,你不要在为难吟霜了,这样的你我都要不认识了。”
白吟霜?雁姬终于找到了关键字,可是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努达海,你究竟要说什么,你可不可以说清楚?”
“不是你让吟霜洗衣服的吗?那么多衣服,你怎么忍心让那么柔弱的人去干呢?”
原来是这样,奴婢不洗衣服干什么,当时是她自己不要当姨娘的,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并且成功的勾搭上了努达海吗?雁姬此时对白吟霜还真是刮目相看了,可是她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努达海多做纠缠:“你的意思是不想让白吟霜再干活了,是不是?”
“当然。”
听着这理所应当的回答,雁姬发觉自己竟然可以平静对待:“好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努达海发觉自己有些看不懂雁姬了。
深深的看了努达海一眼,仿佛要将所有斩断:“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吟霜成为你的姨娘,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吩咐她做事情。”
似乎没有想到雁姬答应的如此轻快,努达海又担心雁姬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雁姬,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雁姬有些好笑的看着努达海:“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办呢?大哭大闹,抵死不从?”
努达海忙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谢谢你的宽容大度。只是为什么你对新月?”
雁姬看着这个已经入魔的男人:“努达海到现在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的错误吗?新月是和硕格格,皇家是决不允许一个和硕格格去嫁给一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