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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沧漓同样听到,下意识的看向对面,却见到她平静的反映不由有些失望。
“是父皇赐婚,我没……”
“很吵!”
沐锦夕突然抬起头,正好打断宫沧漓的解释,素雅的身影无形间围绕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她淡色的眸子缓缓的扫过那从刚刚便不停窥视的身影,指缝中的银针发出耀眼的银光。
明明还是刚刚的风景,身边也是刚刚的人,但是先前的好心情却在顷刻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沐锦夕不知道这时为什么,强制自己收了暗器,再不看几人一眼,压抑着心中的烦闷,脚尖一点人如鸟儿一般腾空而起。
素雅的身影翩然从半空滑过,极快的速度像极了惊鸿,让人以为产生了错觉。
不曾想到沐锦夕会有如此身手,此刻不光是明玉,就连洛盈都在刹那间忘记了嫉妒。
宫沧漓似乎没有反映过来,她临走前双眼中明显的寒光似乎暗示了他什么,想到了某种可能,冷酷的男人唇角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只有她一个
就在沐锦汐离开之际,宫沧漓只是停留几秒便是径直跟上。
“沧漓,你……”
亲眼看到那冷酷男子随着女子离去,这般的果断,落盈再也忍不住跺了跺脚,那双盈盈眉目此刻盛满了怒气,乍然一看,哪里还有一丝高雅?
此刻,被冷风吹的头脑都有些模糊的沐锦汐渐渐的停了下来。
细致的柳眉因为胸口的沉闷而高高蹙起,为什么听到他马上就要被赐婚,心里会翻腾的这么厉害,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抢走了东西一般,心中有一股难言的苦涩。
宫沧漓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站在沐锦汐身后他并未上前,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个浑身透露着压抑的背影,若有所思。
敏锐的察觉到有人靠近,沐锦汐转头看向了他,这个她一直认为是危险的男人,一直在警惕着,却从来没有想到会落入他的陷阱。
没错,她落入了他的陷阱,一个可以给她不一样的感觉而她自愿跳下的陷阱,沐锦汐已经十分了解自己的想法,她的确是动心了!
“不跑了?”
宫沧漓只见她皱着眉头盯着自己不言不语,那模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本是不想打断,但是那越发奇怪的目光让他忍不住还是开口了。
“赐婚的事情还未宣布,夕儿不用在意!”他淡淡的嗓音似在安慰。
沐锦汐手心一紧,却是抬头看他:“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是吗?”见她这个时候还在躲闪,宫沧漓心中无奈,语气却是轻柔不少:“也许别的不能给你许诺,但是我的女人,从现在到以后永远只会是你一个!”
最后两个字他特意加重了语气,沐锦汐目光沉静的看着他,看似平静的外表心中却是相反,他愿意为她抛弃妻妾成群的生活,以后也仅仅只有她一个?
沐锦汐平静的反应让宫沧漓皱眉,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抬起了手。
注意到他的动作,沐锦汐不明所以,只是当看到他不顾伤口撕开上面的纱布时,脸上露出些许不赞同,目光质疑的看着他,却见宫沧漓深深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若是我说了假话,这让这伤口溃烂至全身!”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毒誓,沐锦汐楞过之后不由失笑,挑衅的看着他,顺势扫了眼他的伤口,小手一把拉了过来,动作看似粗鲁,实则用力极少。
“别玩那一套,我不信!”她这一拉并未用多少力度,但是宫沧漓仍是随着走了过来。
被她小手拉着,宫沧漓不禁弯了唇角,就连沐锦汐那坚定的不信二字都被他直接忽视,反握着她柔弱的小手,心中从来都没有这样开心过。
“对了,你可听过名为‘圣’的势力?”
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了一会,沐锦汐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微微冷风下,男子漆黑的双眸徒然一缩,随即便恢复正常,停顿半刻他这才问道:“夕儿和他们有过节?”
沐锦夕皱眉,过节么?她不禁摇头。
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不过远远不能用过节二字代替,若是那人真是他国之人,那么对付风行的目的不外乎是解决敌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方挑衅在先,她如何置之不理?
想到宫沧漓的身份,沐锦夕并没有将各种的细节说出,而是突然问道:“你也听过预言吧?”
☆、温暖
“麟国易主?”宫沧漓并未隐瞒,似乎不在意这是个不外传的消息。
沐锦夕点了点头,想到那些偷袭自己的白衣人,她略沉下眼:“我认为预言并可为全信,不过宫继天似乎很是相信,他一心认为预言为真,因此一直暗自敛财以备不时之需,你是王爷也该注意一下!”
对她知道的这么多宫沧漓仅是挑了挑眉,他更在意的是她话中似乎在关心自己。
“夕儿也觉得麟国将会易主吗?”宫沧漓突然问道。
沐锦夕略一思考回到道:“事在人为,我不相信天灾人祸,但是却不反对有些人有这个能力让预言实现”
“还记得阳汤回来之日那些行刺宫轻霖的人吗?”沐锦夕突然看向他。
宫沧漓皱眉:“那些白衣人 ?'…'”
“嗯,他们绝不是一般人,上次交手我试过他们的能力,比起麟国的将领也绝对不差!”
“既然这么厉害,下次若是不小心遇上,答应我躲开他们,好吗?”
沐锦夕正在想着白衣人,却不料宫沧漓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要她躲着?听到这一句她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难道她将他们评价的高了他在担心?
意识到这点她果断抬头,果不其然的看到他沉静的面容布不似往日的淡然,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听到她的保证,宫沧漓沉着的心总算是放轻不少,目视沐锦夕不复冷然的面孔,心中一动伸手便取了她的面巾。
即使先前有面巾的遮盖,她的脸仍是浮起了一片浅红,但却不失风采,这样的她看的宫沧漓一阵怜惜,下意识的便伸手捂上了她的脸。
女子嫩白的皮肤透着丝丝凉意,好在这温度靠近之后慢慢的有所回转,意外的沐锦夕默认了他一切的动作,站在他如屏障的身体前面,心中似乎比脸上更加温暖。
“有一处地方四季如春,即使冬天也是温暖的,如果有机会,夕儿可愿去?”宫沧漓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紧张,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似乎不想错过她一丝的表情。
“有这样的地方?”沐锦夕作势思索一番,想了想突然问道:“你陪我去?”
宫沧漓看着她亮莹莹的眸子绚丽的几乎盖过她绝色的面容,一阵失神后,点了点头:“我陪你!”
“如果去了,你就再也不是王爷,没有权势没有金钱,你能抛下?”沐锦夕偏头看着他反问着。
“我看起来很虚伪?”宫沧漓淡淡一笑,浅浅的弧度让他冷峻的脸多了一丝光彩,沐锦夕见状附和的弯了弯唇角,“你愿意抛下一切,我又何惧!”
她以为就算宫沧漓目空一切也不可能会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却未曾想到他会看的如此之轻,理智的她相信他的话。
听到沐锦夕的回答,宫沧漓冷峻的脸又柔和几分,长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他坚毅的下巴轻轻的靠在她肩侧,两人几乎贴近,但沐锦夕却感觉不到他半点的重量。
没有了上次的犹豫,沐锦夕回应般的环住了他,只是到底她身姿娇小,这一抱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他的怀抱之中,闻着他独有的气息,沐锦夕产生了一般女子该有的羞涩,不由的她闭上双眸感受着这一刻温暖的宁静。
☆、天蓝国
秋季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一大半,而就在这半寒半暖的日子中,主城因为天蓝国二皇子的到来而变得热闹。
百姓并没有看到浩势荡荡的队伍,只是听从旁人所言,才知道天蓝国之人早前便进了皇宫。
先是各国皇子公主来天麟求学,再来就是天蓝皇子,这个秋季似乎比往日热闹不少。
当这些消息一丝不漏的传入沐锦夕耳中时,她并未感到意外,据他所知水墨然随意洒脱,大多的时间几乎是在各国游荡,这次他会来麟国,她还真彩不出是为了什么。
让轻音在风行休整几日后沐锦夕便让她来到王府跟在了自己身边,这几日四周的动静几乎都由她转达,而昨日她则是收到了宫继天特别的邀请,要她参加十日后的宫宴。
一顿宫宴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关键就在宫继天邀请的人是她,但是却是身为风行掌舵人的她!
一个招待邻国皇子,同时还有各国公主存在的宫宴,要邀请她,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宫继天似乎有什么目的。
“公子决定要参加十日后的宫宴?”
房间中沐锦夕冷然的看着手里的面巾沉静的像是入睡了一般,此刻听到轻音的声音,她这才抬头:“再说吧!”
看不清沐锦夕的想法,轻音不禁提醒道:“水墨然这些年虽然游荡在外,但是与天蓝却是有所联系,上次同行后他以有事为借口独自离开,我让人跟踪发现他回了趟天蓝!”
回了趟天蓝,便马上来了麟国,若说水墨然单纯来麟国游玩,这个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
沐锦夕抬头问道:“没有打听到消息?”
“天蓝皇宫我们的人没能进去,不过天蓝那边风行的分部却告诉我前段时间天蓝皇宫曾去过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风行特意关注过这些,恐怕也不会注意到这个。
不知为何,听到轻音说道陌生人,沐锦夕首先想到的便是柳玉沉,那个人对她来说始终是个定时炸弹,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时候,她也不想轻举妄动。
她吩咐莫裳查询的消息暂未得到回复,不过相信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三大家族最近可有什么举动?”
自从前几天提亲事件过后,明玉除了第二天来的那一次,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据莫裳所说,梦轻鸿仍是天天缠着她。
“一切正常!”
越是正常就越不正常,沐锦夕沉思着,似乎好久了见轻音还在,不由开口道:“没事了,下……”
“轻王等候多时!”
沐锦夕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今日伴有细雨,虽然不大,确透着寒气,想到这里她突然站了起来,不过刚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身上可还有上次我给你的伤药?”
“这个吗?”轻音漠然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瓶子递了过去。
仅瞥了一眼,沐锦夕顺手便接了过来,而等轻音回过神时,门口之处已经空空如也。
和她预料的一样,院落大门之处,他全身沐浴在细雨之中,如雾水般的雨丝落在他长发之上,形成了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似感到身后的动静,宫沧漓回过头来。
☆、温情
想起轻音一句‘等候多时’,再看他身上残留的水珠,沐锦汐上前问道:“怎么不进去?”
宫沧漓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他看向面前简洁的小院,简洁安静,就好像她一样。
“这里好像不得外人进内!”宫沧漓淡淡的说了一句,刚刚就在他来这里的时候,一个下人一脸的惊恐提醒着他一定不要进院。
蓦然想起夕儿的冷漠与淡然,他淡淡一笑,虽然不惧,却仍旧站在了外面。
“这是夕儿的规定?”说着他看向沐锦汐,神情极为认真。
“笨蛋!”
沐锦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拉过他掩盖在衣袖下的手,果不其然她触摸到了他略带寒意的纱布,再次抬头她眼中夹杂着些许关心:“如果不想手残,就老老实实上药!”
这句话破带威胁的意味,宫沧漓刚从那一声‘笨蛋’中回过神来,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