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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要这么久啊?!”想了想,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突然,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和皇上的生辰是同一天!”
提到元照国的小皇帝,尚成宇一脸的不满和不屑,冷哼一声道:“这是我的耻辱!”
“你不喜欢当今皇上?”她小心翼翼的问出,心小心翼翼的绷紧,期待他的答案。
“哼,昏君一个!”说着他愤愤往后甩袖,以宣泄心中愤慨。
韩君临傻笑着掩饰脸上的尴尬,这个皇帝也不是她自愿当的,即使某些时候脑袋犯抽,立誓做一个有作为的女皇帝,但面对元照长久积累下来的诟病,她也是有心无力,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恒久不变的规律,她现在坐等元照灭亡,新的国家崛起。
不过,知道自己昏庸是一回事,可让人当面骂,心里还真不是滋味,特别是在她蛮喜欢尚成宇的情况下,忍不住为在自己小小的辩解。
“其实皇上年幼,尚不辩解是非,”她刚说了两句,就被尚成宇打断。
“年幼?不辨是非?”听她这么解释,尚成宇气不打一出来,“想永康帝八岁即位,十二岁独揽朝政,十四岁御驾亲征退敌,十六岁······”
他说的滔滔不绝,韩君临听的是一脸郁闷和无辜,他口中的永康帝,是她的太爷爷,元照国的传奇人物,横栏古今中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是她和太爷爷的差别在于,他是立志做明君的真男子,而她是被逼进宫的假男人!
太爷爷的丰功伟绩,韩君临再熟悉不过,可看他说的口吐飞沫,一脸的激动和兴奋,她不好打断,也不知打断要说什么,干脆什么都不说,盯着他那张极美的脸,看他瞬间万变的神色,气愤、高兴、自豪、骄傲等等,她以前只知道女人变脸快,可没想到男人变脸也这么快!
正说的激动的尚成宇,突然不说话了,看着韩君临盯着他发呆的神情,他慢慢的靠近,终于在灰黄的灯光下,他从她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深沉的夜色,灰黄的灯光,稀寥的星辰,还有静静看着彼此的两人!
011 堂堂男子汉,姑娘家似的
她的唇看起来好好吃!
这么想的时候,尚成宇已经朝她的唇凑了过去!
果然,又软又甜,还有一股浅浅的酒香味儿!
韩君临被他突来的动作吓到,待她反映过来,他已离开她的唇,一脸的意犹未尽!
虽然她只有十五岁,但是作为皇上,男女方面的事儿早早的就被灌输,所以很清楚,此刻,她这个皇上被一个男人轻薄!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皇帝有三宫六院是理所当然的,而那么多女人却要守着一个男人,等待垂怜!
为什么男人占了女人的便宜,却去责备女人不检点失了清白,而女人勾引男人却是犯贱淫荡,罪该万死!
这是不公平的!
所以韩君临的意识中,一个口锅只能有一个盖,如果女人被男人轻薄或者占了便宜,定是要做回去,这样才是公平的!
因此,她的反应就是,撅着一张小嘴,捧着他的脸,亲了回去!
这下换尚成宇傻眼,他刚是情不自禁轻薄了她,原以为她会大喊非礼或者羞着脸说他轻佻,可目前的反应,万万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不过她带着几分怒气,咬的他嘴里有了血腥味!
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两手紧紧的抱着她,呢喃喊了一声:“九儿!”
韩君临也尝到了血腥味,推开他单手叉腰,抬高下巴,指着他道:“我们扯平了!”
“扯平?”尚成宇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他的确是唐突,但第一眼就确定是喜欢她的。
她的反应却让他错愕和不高兴,以为她是随便的人,“你,也对别人这样过?”
听他这么说,韩君临怒气上来,端出帝王的架势,冷哼一声,“你以为都像你如此随便嘛!”
看她连生气都这么有架势,尚成宇吃惊的同时明白自己想歪了,连忙道,“九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原对他印象挺好的,没想到却做出如此轻佻的动作,虽说她亲回去算是扯平,可她还是很生气,生气他的唐突,也生气他的误解!
“我、我···”尚成宇吞吞吐吐的解释不出来,顿时懊恼自己的冲动,破坏了在她心中的形象。
韩君临甩袖,冷哼一声走人。
“九儿!”尚成宇扯住她的衣袖,赶紧道歉,“对不起!”
韩君临不理他仍旧要往前走,无奈他扯着袖子,她的脚步根本挪不动半分,“衣服要破了!”她没好气的吼。
他松开衣袖上前拦住她,“九儿妹妹,对不起,我刚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了!”
看他堂堂七尺男人,穿着一身女装,此刻又一副可怜样,说话还带着几份娇气,似是被人欺负的忸捏姑娘家,韩君临你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嬉笑道:“堂堂男子汉,这么忸怩,姑娘家似的!”
尚成宇被她羞红了脸,有些生气她的嘲笑,想要开口争辩自己是男人才不是忸怩的姑娘,可见她笑的开怀,那点怒气竟然消散开来,再也找不到踪影。
“哈哈,还脸红了,真成姑娘家了!”韩君临笑的更大声。
尚成宇囧着一张脸,看她笑的浑身打颤,最后竟然捂着肚子扶着他的胳膊站也站不好,看她笑的肚子疼,他道了一声活该,却又心疼她疼的厉害,忙手上用力扶好,让她把中心转移到她这边。
012 告诉你宫廷秘史
“肚子疼的很厉害吗?”尚成宇关切道。
“呵呵···还好····”她边回答边笑着揉肚子,进宫五年,从没今天如此开怀。
看她笑着,英气逼人的眉头也皱着,尚成宇没好气道:“活该,谁让你取笑我!”
“我哪有取笑,明明就是你娘气!”韩君临死不改口,想起今晚宴席上的莺莺燕燕,她又笑道,“就你这俏模样扭捏劲,可以入宫当皇上的妃子了!”
笑的这么痛苦,竟还不忘不遗余力的取笑他,尚成宇拿她没辙,就顺着她的话没好气道:“那是,就我这相貌,别说妃子,就是皇后也绰绰有余!”
这话他也只是随便说说,可世事难料,或许他自己做梦也料想到将来时何模样。
韩君临笑着又把他打量一番,连连点头:“确实绰绰有余!”
尚成宇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故作生气的扭过头不理她。
可韩君临却不依不饶,眼底划过一道戏谑的光芒,凑近他耳朵小声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不论男女老少,都是有好奇心的。
尚成宇听到秘密二字,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这是宫廷秘史,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尚惊天说过,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即使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就是想知道也要装作不想,反正他的意思概括起来就是六个字:不多事,装糊涂!
尚成宇却不这么认为,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既然想知道,那就直接表达出来,所以没把父亲的叮嘱放心上,他保证道:“好,我不告诉别人!”
见他上钩,她神色凝重的低声道:“其实,皇上喜欢男人,特别是你这俊俏模样的!”
“什么?”尚成宇脑子一蒙,很自然想到宴席上那个昏君看他的眼神,心里开始发怵,“你、你说的是真的?”
韩君临的头点了又点,重复道:“是的,我没骗你!”
尚成宇心里直发毛,想了又想,觉得有些不解,想起出门前母亲的那番话,他问道:“可今晚,不是选妃宴吗?”
她咋舌摇头,“这只是表面,其实!”说着她四处看看,小心翼翼的样子。
“其实什么?”
“你想啊,皇上今年刚过十五,这么小怎么可能着急选皇后、选妃,且从两年前就已开始?”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韩君临心里笑翻了,可还是一脸的认真。
尚成宇眉心微蹙,不大能消化眼前的事实。
韩君临叹气,“可不就是为了改变皇上的喜好!”
想到宴会上那昏君一直盯着自己看,尚成宇心里极为忐忑,虽说是昏君,可万一他动了歪心思,不依不饶的非要他进宫,那他岂不是成了男宠···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担心,不由的拳头握紧
,恨不得给那昏君两拳。
豢养男宠的事,元照国大有人在,不过他接受不了,更是觉得恶心至极,所以一想到那昏君也是此类人,且今晚看他眼神似有什么不良企图,尚成宇自是气愤难当。
韩君临只是见他长的比女人都漂亮,故意这么一说,可他要不要这么激动,这么生气啊?
看他握着拳头,恨不得朝人挥出去的模样,她咽咽口水往后挪一步,“你怎么了?”
尚成宇收起异样,问答:“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013 二姑娘,害羞了
韩君临草稿也不打,张口就来,“我是皇上的贴身宫女!”
原来如此,怪不得知道这秘密。
刚还是好心情,可一想到这样或者那样的可能性,尚成宇心中忐忑,想着以后不进宫,不要惹上那昏君才好!
“迎春,迎春?”远远的,传来寻人的声音,且越来越近,韩君临心一惊,想着溜了挺长时间,曹公公他们该是着急了,便故意叫着姑娘道:“姑娘,九儿该回宫当值了!”
“九儿,我不是姑娘!”尚成宇怪她道,却因为要分别不忍责备她,“你在哪个宫当值,以后我们可以再见面吗?”
韩君临明显一愣,不过很快笑道:“当然可以啊!”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明白,两人是没有机会的。
道过别,韩君临转身时,被尚成宇叫住,他拔下绾发的玉簪放在她手里,“这个给你!”
他的头发全靠一根簪子绾着,没了簪子,头发全都垂了下来,遮住了半张脸,韩君临抿着嘴笑着,把簪子递给他,“看你头发都乱了,快用簪子绾起来!”
送出去的东西让岂能收回,尚成宇有些不悦,“送你的就拿着!”
看他垂落的发丝在夜风中飘飞,有些凌乱,她拔下自己头上的玉簪递给他,“我的给你!”
“迎春,迎春?”寻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来不及用簪子笃固定头发,韩君临拔脚就走。
待她人消失的夜色中,尚成宇这才拿起手中的簪子来看,不似他那支做工简单的碧玉簪,这支是白玉簪,末段还雕着精致的芙蓉花,他不是行家,但也知这簪子价值不菲,他不禁疑惑:九儿是什么身份?
手拿着玉簪,坐在窗下发呆,突然手中的簪子被人一把夺过去,“哦,原来是玉簪!”
尚成宇被她惊的缓过神来,脸上带着不虞之色,要从那人手里夺,却被躲开,“快给我!”
兄妹二人眉眼之间甚是相似,不过尚成洁是圆脸,现已嫁做他人妇。
“啧啧,刻着芙蓉花!”见他脸有些发红,别扭的看着别处,尚成洁嬉笑道:“二姑娘,又害羞了!”
又取笑他,尚成宇绷着脸,“再取笑我,以后不理你了!”看他冷着脸,有说不出的认真,尚成洁清清嗓子,把簪子还给他,可仍旧不死心的问道:“恩,说说,是哪家千金?”
尚成宇把簪子放在袖子里,确定放的非常安全这才瞟她一眼,要她不要多管闲事,尚成洁看也不看他眼色,直缠着他问:“漂亮不?和我比呢?”
他冷哼一声,“没有可比性!”
“啊?那就是长的很难看了?”她有些不置信,弟弟长的这么俊俏,看姑娘的眼光怎么会如此差。
尚成宇白她一眼,“我是说,你长的太难看,比她差远了!”
他的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