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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听了,看向伊建风的眼神便是一暗!
荣升不轻不重的几句话,却是让人们都联想到了一件他们早就怀疑,却是不愿意承认的事!那就是这一切都是伊建风搞的鬼!联想之前荣升未回家之前,伊建风两口子琢磨着让荣贵来为建业夫妻俩打幡的事,后来又出现了荣贵故意抹黑保安堂之事,而伊建风的外室付氏却是来冒名认亲之事!再到现在的冤枉荣升对老夫人下毒!
这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是在刻意地针对着荣升兄妹俩!
族长面色有些阴沉,这里头的利害关系,他自然是清楚。只不过他还是要保一保这伊建风的,自己身为伊氏的族长,总是要顾及到整个伊氏的声誉!思及此,遂冷声道:“建风,此事,你的确也是有些嫌疑!无论如何,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这个做长辈的怎么能够先指责自己的亲侄儿?眼下老夫人体内的毒素未清,不宜挪动。荣升呀,就让老夫人在这里休养几日如何呀?”
“这是自然。族长爷爷放心,晚辈定当仔细照顾祖母。”
“好!”
几位族老又嘱咐了几句,便要起身离去。
“慢着!”一直隐忍的荣华终于出声道:“几位族老,难不成此事就此作罢?我与哥哥就莫名其妙地被人诬陷要谋害祖母?哥哥才是苦主,如今已是如此明显,难不成几位族老竟是要冷眼旁观?”
族长听了,脸色一冷,“荣华,你不过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对长辈们说话的?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起初试图帮着伊建风的那位族老也是轻喝道:“一个姑娘家,这也是你随便说的话?早就听说你学什么医术,身为闺阁小姐,不好好的在绣房里绣花,学什么医?难不成伊府的大小姐以后都要在外面抛头露面,为人诊脉?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荣华听了,却是抬了眼,又目清亮有神地看向了那位族老,“伯伯此话差矣!我西凤国也是有医女官制的!品级最高的便是正四品的女医正。难道伯伯说她们学医,也都是贻笑大方?”
话落,不待那族老反驳,又道:“我学医碍着什么了?可是于我伊府的名声有损了?还是我下毒暗害了谁了?眼下,祖母被毒倒在床,哥哥时时都有被人谋害性命的危险,你们身为长辈却是不思为我们兄妹如何扫除忧患,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包容真凶,这是何道理?”
族长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而一旁的伊建风倒是乐了!惹恼了族长,这于他们兄妹两个来说,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放肆!身为晚辈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我大逆不道?我便是再胆大,也没有胆子去下毒害人!也没有想过要去取了哪个人的性命!”荣华目光清冷,丝毫不让。
荣升站在了荣华的身侧,“此事的确并非是我兄妹二人之错!如果几位族老不肯为我们兄妹主持公道。那我便只好惊动官府了。”
族长一听,顿时便觉得一阵怒气冲上了心房!“不过就是些许小事,何以要闹到公堂上去?”
“些许小事?荣华竟不知道,祖母的性命,哥哥的性命,在族长看来,竟不过都是小事!那敢问族长,在您的心里,究竟何事才是大事呢?”
其实本来荣华也不打算和这些族老们撕破脸,毕竟现在伊府就剩下了他们两兄妹,若是与他们闹僵了,于他们的今后也是不利!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再三地偏袒大伯一家!
先前伊荣贵做的那些事,族老们便没有一个肯出来主持公道。若是按照族规,这荣贵要受的惩罚,可是要厉害的多!可是他们既然没有出头,那便说明定然是收了大伯的好处了!
那也便罢了!毕竟也让荣贵和大伯他们受到了惩罚!可是现在事关哥哥性命了!他们竟然仍是想着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就只是为了维护伊府那有些可怜的声誉?简直可笑!
族长被荣华这话给呛的一时竟是不知说什么了。
他身后的一位族老道:“荣华呀,你年纪还小,许多事你也还不懂。听话,我们这些长辈是不会害你们的。”
“不会害我们?若是这次不能将那凶手捉住,那么再有下一次呢?谁能保证下一次那凶手就不会得逞?还是说你们就敢做保我哥哥会长命百岁,绝不会遭人毒手?”
族长听了,气的浑身哆嗦道:“岂有此理!你这丫头委实猖狂!身为我伊家的子孙,就得为我伊家的百年声誉着想!若是再敢胡搅蛮缠,小心我将你们赶出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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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了!飞雪收到了通知,应该是在十五号中午v。觉得看不够的亲们,可以期待一下啦!嘻嘻!
第五十七章 你杯具了!
“要将谁赶出族谱呀?”
荣华还没有来得及反驳,便听到了一道清朗干净的声音传来。
众人闻言看去,便见一个身形俊朗的少年正有些玩世不恭地倚着门框,笑吟吟地看着屋内的众人。
族长一皱眉,“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此处?”
荣升笑道:“原来是周公子来了。里面请。”
周海涛昨天已经见过了荣升,一脚跨了进来,“这位老先生说话还真是让人好奇呢!明明这苦主是伊公子和伊小姐,怎么到了族长的口里,却是要将他们二人给赶出族谱?难不成,你们伊家的族规就是这样定的?”
族长听了,面色极为难看!想他堂堂伊氏的族长!向来是受人敬重的,哪里受到过这等的明嘲暗讽?“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敢如此无礼?”
周海涛斜睨了他一眼,不理他,自顾自地找了个位子坐下了,“伊公子,早就听说这伊氏的族长处事不公。今日得见,还真是如此呀!”
族长听了,脸色更黑了!
“放肆!荣升,你竟是由着这等无赖在府中对老夫不敬?”
荣升一挑眉,眸子里闪过一抹戏谑,“族长,他可是我们府上的贵客。”
荣华笑道:“不知周公子驾临,民女与哥哥未能出门迎接,是草民等失礼了。”说着,还冲着周海涛福了福身。
周海涛略有些不满的看了荣华一眼,这么说摆明了就是要将他的身分给公开了!自己可是还没有调侃够呢!这群老东西,看人家是只剩两兄妹,就这样的欺负人,也着实可恶了些!
可是荣华并不这么想,这个周海涛的出现可是意外!如今既然他来了,若是不将他的身分及本人利用个彻底,岂不是浪费?
果然屋子里的众人一愣,周海涛身边的侍卫道:“大胆!见到世子,还不赶快行礼?”
一干人等还未有所动作,周海涛便笑道:“诶!你也太过放肆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文安候世子,在京中也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罢了!哪里敢受这伊氏族长的礼?”
族长等人一惊,忙纷纷上前见礼。
“不知是文安候世子,还请世子恕罪。”
“罢了!我与伊公子本是旧识,前些日子正好来了苏州,便来瞧一瞧他。没想到,倒是让本公子遇上这一幕了!还真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呀!”周海涛一脸欠揍的表情,拽拽道。
荣华的嘴角抽了抽,这个周公子还真是会耍派,在京中没少折腾人吧?
族长等人的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这荣升竟然是与文安候世子是旧识,这倒是让他们有些震惊了!特别是族长,这文安候是四皇子的舅舅,先前对于传言说是荣华救了四皇子一事本还是有些怀疑的。现在一看这个情形,估计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否则,这文安候世子也不必为他们兄妹出头呀!
而伊建风则是彻底懵了!没听说过他们兄妹与什么权贵扯上关系呀!怎么就突然冒出个文安候世子来了?而且还与荣升是旧识?
伊建风情知不妙,下意识地将身子缩了缩,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周海涛冷冷一笑,“本公子进来时,便听族长说是将谁赶出族谱来着?”
族长的额上直冒冷汗!如果传言是真的,那么这荣升与荣华两兄妹,就不是他们能动得了的了!别说是他们,怕是苏州知府也得给他们几分薄面了!
“世子许是听错了。草民并未说过要将谁赶出族谱呀?”
“是吗?这么说你是在置疑本世子的耳朵聋了?”
那族长吓得便是跪下道:“草民不敢。”
荣华的唇角微微上扬,这个文安候世子的名声,她可是知道的!前世,自己入京后对其颇有耳闻。他是文安候唯一的嫡子,也是文安候最喜欢的一个儿子!更重要的是,他的父亲文安候可是握着西凤国的二十万兵马。是京中真正有权势的权贵!最重要的是,这个周海涛,极得皇上的喜欢,常常将其召入宫中伴驾,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儿!
荣华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想着利用周海涛一把,也等于是变相地告诉所有人,他们兄妹俩的靠山,可是他们所惹不起的!
“伊族长为什么不说话了?刚才,是说要将谁赶出族谱来着?”
族长此时已是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这世子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施压,让自己将伊建风一家逐出族谱!这可如何是好?
倒是他身旁的一位族老胆大道:“世子,此事乃是我伊府的家事,还是不劳世子费心了吧?”
“伊公子是本公子的挚友,他的事,自然也就是本公子的事了!”
荣升听了轻挑了挑眉,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旧识便升为挚友了?看来,是四皇子有所交待吧?
“多谢世子为民女与哥哥主持公道。民女也不求别的,只求能当着世子的面儿,还我哥哥一个公道。至少,也要将那下毒之人找出!也免得民女与哥哥日夜担惊受怕,食不下咽,睡难入眠。”
荣华的声音清丽中带了些许的空灵,婉转悦耳,倒是让周海涛的双眸间闪过了一抹惊艳!
“伊小姐放心!我与你哥哥既是挚友,又岂会放手不管?来人,将这屋内的人全都搜查一遍!我倒是看看,是什么人的身上居然敢带了毒物?”
“是!”
“世子刚来,许还不知晓,祖母中的是马钱子的毒。被下在了哥哥的汤碗中。”荣华缓缓道:“哥哥本是出于孝心,先将自己跟前未用过的汤碗给祖母盛了一碗汤,不想竟是阴差阳错,竟是险些害了祖母!”
伊建风倒是也不急,他身上的马钱子本就不多,而且是下在了自己的筷子上,虽然他现在也没有弄明白,为何下在自己筷子上的毒竟然是不见了!可是至少,他身上没有藏毒,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少顷,那侍卫便搜到了伊建风的跟前,众目睽睽之下,竟是自那伊建风的身上搜出了一个小纸包,而纸包内,赫然正是将王氏毒晕的马钱子!
伊建风当即就懵了!“不!不是我的!我没有!我没有!我明明就没带这么多药,不可能是我的!”
说到这儿,伊建风突然就止了声,脸色变得灰白晦暗!一脸颓败地垂下了头!
族长等人虽然是猜到此事可能会和伊建风有关,可是此时亲耳听到他这样说出来,心底里仍是忍不住一颤!居然给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毒,这样的子嗣,当真是伊家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