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连城才20余岁。
他再怎么装,也不会有墨亦枫那一种语调。
聪明的,他索性将墨亦枫那一种傲慢发挥到极致。
弹弹指甲,就转身淡然离开。
赌的,就是欧阳冲不敢拦截。
“墨族长,你突然来到我们苍峰城,不知所为何事?”欧阳冲忍住了怒气,却还是尽量用客气的口吻询问着。不得不说,刚刚他是震撼无比。墨亦枫的玄位难道又升了?比他更强大!
如果近的距离,他竟然感觉不到姓墨的身上一点玄气!(可怜的货,还一点不知道,人家压根不是他想的正主。)
曲檀儿回头一笑,“我们族长做事,难道还要向你们欧阳家报备?”
“这个岂敢。”
“不敢就好。谅你们也没胆子问。”
曲檀儿小脸也写尽清冷,再跟着墨连城的脚步。
二人,渐渐走远……
偏偏在这里,两个人本以为能过关,却听到身后另一个声音响起——
生死攸关一刻1
“族长大人,那两个人很眼熟。他们不正是一个多月前,差点要杀二小姐的夫妻吗?他们怎么来到了这里?”是影卫的声音。
“夫妻?!”欧阳冲稍为错愕,接着大怒。
玄灵大|陆谁不知道,墨亦枫没有妻子!
墨连城是无奈了,低声道:“檀儿,准备。”
“墨亦枫有个妻子,很让人奇怪吗?”曲檀儿撇嘴,不是很了解,小声道:“那货可不是什么专情的男人,处处留情,真正的儿孙满堂,都不知是几代同堂了。切。”
“哈哈!”
墨连城笑,“他就是有这一个毛病。可以在其余大陆欠下的情债,却从不碰玄灵大|陆的女人。”
“?!……”怪癖?
好吧,她认栽!
没想到欧阳家突然出现的影卫,还认出了二人。
这时,二人的去路已经被拦截。
欧阳冲正怒视着他们,恨不得想一掌劈掉墨连城,“你们竟然敢欺骗本座,还敢打着墨族长的招牌骗人 ?'…'”
“老东西,嘴巴放干净一点。我们可什么也没说。”曲檀儿是不屑地接了一句,“再说,我家爷……长得可比墨亦枫那货好看多了。嘿嘿。是不是,爷。”
“说得中听,本王喜欢。”
“当然,这可是实话。”
“可你,怎么能骂爷爷?”
“噗!你不会在这时候才认他吧。”她表情都古怪了。
“没办法,有他这一个活招牌,不用白不用。”于是,墨连城浅笑的面对欧阳冲,“欧阳族长,我是去了你们欧阳家玩了一趟,杀了几个畜牲,还放了几个人。”
杀了的是畜牲,放出来的才是人 ?'…'
他轻轻淡淡几句,气得欧阳冲火气直窜!
曲檀儿都嘴角猛抽了抽。
某爷在损人这方面,还是这么惊才绝艳……
欧阳冲不愧是老鬼,再气却也表现冷静。
适时地——
“年轻人,不要以为冒充墨族的人,就觉得没有人敢动你。你要知道,墨族再厉害,也有曲族制约,能翻得起多大的风浪?出来行走一定要记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欧阳冲摆出长辈的嘴脸来训话。
但是,他却没有冲动出手。
因为欧阳家早收到消息。
墨族曾灭掉了慕容家一个附属家族,慕容家上门问罪不但没能讨回一个公道,却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得赔了一个落雁山。
慕容家吃了闷亏,闭嘴不谈。
而墨族外人压根就进不去,想打探消息都不可能。他凭着各种手段和眼线,也只是得到一个不太确定的消息,说墨族出了一个孙少爷,慕容家就是无意中误伤了孙少爷才吃得亏……
眼前的年轻人,身上的确是有重伤。
只是,若他真是墨族的孙少爷,墨族会放他出来?
放他出来身边又没有墨族的高手保护?说不过去。何况,刚刚冒充完墨亦枫本人,现在又说是孙子,换作是谁相信都会怀疑。
再者,墨亦枫从没娶妻,也没听说有儿子,哪里冒出一个孙子?
偏偏又长得很像……
生死攸关一刻2
欧阳冲唯一顾忌的,也就是这一点。
墨族的强势,欧阳冲也深知。
能不得罪,自然是不要得罪。
“欧阳冲,我是不是墨族的人,你敢冒这一个险吗?”墨连城诡异冷笑,“不要忘记了,墨族的行事规则。你一步走错,很可能拖累整个家族。”
欧阳冲双目盯着墨连城,却老谋深算,“年轻人,想到其一,却没想到其二。我们欧阳家是不想得罪墨族,却也不是得罪不起。只怕到时两大家族若挑起纷争,会引起多方的混乱。若是,我们和曲族,还有早先被墨族欺负过的慕容家,三大家族如果联手,你觉得墨族还会有多大的胜算?”
“……”墨连城好笑。
曲檀儿也挑眉。
曲族会和欧阳家联合起来对付她吗?
欧阳家这一种设想,是很难实行。
“姓欧阳的,你知道我姓什么?”曲檀儿本不想说出来,也不想搬出自己的曲姓。但是,这形势对自己没利,只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若不到必需拼命的一刻,她都不想冒险。
欧阳冲疑惑问,“你姓什么?”
“猜猜,我是姓慕容,还是姓……曲。”她调侃一样道出个“曲”字,却无疑是在告诉欧阳冲,她就姓曲。
不料,欧阳冲却没有二人想象中的震惊和意外。
相反的,倒是冷笑了起来。
曲墨两族的人,向来是水火不容,恩怨极深。
他们当中有可能会联姻么?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年轻人,你们这谎是越扯越大,越扯越偏理常规。”欧阳冲刚刚若有几分顾忌,不敢肯定他们是不是墨族的人。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肯定,他们两个是骗子了,还是高明的骗子。
差点连他这一个老江湖都骗了。
这时,除了初来的一批影卫。又出现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女子首冲过来,叫起了欧阳冲,“爹!捉到人了吗?”
欧阳冲一见,皱眉,“莹莹,你来这里干嘛?”
“大哥都让人伤成那样,我当然是来给他报仇的——”欧阳家二小姐出场,但一见曲檀儿和墨连城,那还没说完的话就憋死在喉咙里了,“……怎么是你们?”
二人瞧着欧阳二小姐一眼,却同时不屑地扬了扬眉。
欧阳冲扫了一眼,问:“莹莹,你认识他们。男的说是墨族的孙少爷,女的是曲族的人。有没有这一回事?”
“什么?”突然,欧阳二小姐像听什么天大笑话一样叫起来,一想到墨连城敢那样对付自己,还差点杀了自己,让自己颜面尽失,心中就有恨意不绝,于是,嘲弄地讽刺,“爹,他们算什么东西,真是笑死人了。您别相信他们说的。不过是一对初来玄灵大|陆,还什么也不清楚的一对夫妻而已。现在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连墨族和曲族都敢拿来冒充。”
下一刻,回答二小姐的是……
“脑残。”
“无知。”
前面的两个字,是曲檀儿说的,后一句是墨连城道的。
生死攸关一刻3
同样讽刺的,都是某二小姐。
“城城,她的确够二的。”
“她排行,就一直是二。”
“呵呵……”她憋笑没憋住。
某爷,懂得什么叫“二”吗?
肯定是不清楚,但是他总是这么配合她。
墨连城瞥了一眼曲檀儿,“檀儿,将你的玄牌给他们看看。”
“好的。别吓死他们。”她照做的从身上取出一个玄牌,扔给了欧阳冲,但却没有想到,接的人是正气得脸色发青的欧阳莹莹。
某二小姐接过来,瞧也没瞧,就用玄气一震,曲檀儿的玄牌变得粉碎。
曲檀儿是挑了挑眉。
某爷也没料到……
欧阳二小姐却不以为意,愤然道:“爹,不用说,她给出的玄牌肯定是假的。就算玄牌不假,也不会是她本人的。真是大胆,竟然敢拿别人的玄牌顶替。照规则,是要毁掉玄神。”
“他们身上没玄气。”欧阳冲疑惑得很。
他一早就注意到了,二人身上没有玄气。但是,却杀了数十个影卫。
凭的是什么能力?
他在想什么,欧阳二小姐却不知,心里念的,就是怎么样借父亲的手,杀掉二人一雪前耻,“爹,杀掉他们,替哥报仇雪恨。”
“哟!城城,早前,真应该杀了这货。”曲檀儿咬牙切齿。
果然,好人是不能做的。
墨连城点头,“的确。唉,可本王却放了她两次。”
“你们还想说什么?我早已经不欠你什么了。你们是救过我一回,但当时你们提出要求,让我们不找霍剑尘的麻烦,我们也做到了。人情债在那一刻,也就算还清了。哼,现在你们闯入我们欧阳家,不但杀了那么多影卫,还重伤了我大哥,以为还逃得掉吗?”
某二小姐,将那二的思想,发挥到了极致。
只是,墨连城连瞧都没瞧她一眼,直接平静地问欧阳冲,“你是想和墨族为敌了?欧阳冲。”
“真不要脸,到这时候还敢冒充墨族的人。”二小姐又发话了。
“莹莹,你先退下。”欧阳冲盯着墨连城。
突然,他身上溢出青光,周围空间的压力顿时大盛!
若稍能力差点,怕都会迅速窒息,或者直接被打击得一蹶不振。
长辈是想欺负晚辈了?!
那也未必!
而刹那间,一道白色的光影瞬间笼罩二人。
是曲檀儿在察觉到危险的那一刻,快速凝成的一个灵气屏障,巧妙地将欧阳冲试探的一招化解。
而墨连城清冷的唇边嚼着笑意,几乎在同一个时间,素手一抬,金色的细索疾向欧阳冲!快,准,也狠!不止这点,另一只手,数道暗器已经飞出,迅速封死了欧阳冲的退路!
曲檀儿的箫也出,瞬间也吹起了!
将这一片空间封锁!欲令欧阳冲动弹不得,增加墨连城一招必杀的可能性。
两个人若是想正正规规和欧阳冲一战,是不太实际。
初时,欧阳冲想试探,也摸不清二人的底,出招必定会留手。
这是杀机,却也是二人的机会!
生死攸关一刻4
二人配合默契,同时捉出了最佳的时机绝杀!
若是如此猛烈的一击,还不能成功将欧阳冲重挫,那么想逃跑的机会也十分渺茫。
只是,现在……
他们是破釜沉舟了!
果然,欧阳冲这一只千年老狐狸。
面对如此石破惊天的一击。
在危险的刹那,他的身体霎时笼罩青光,将墨连城的金索和暗器释数挡下。并且,青光大盛,瞬间弹出猛烈的玄气!直冲云天!
“噗!……”
曲檀儿一口鲜血喷出!震得离魂箫都脱离掉落,身子更是被欧阳冲强大的玄气流,撞得弹地飞起,猛地往后摔去——就像是一个人在路中突然让一辆快速驶过来的车,狠狠地撞飞!
若是这样摔落,九死一生!
“檀儿!……”
危险一刻,墨连城想也没想就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将她中途接住!
扑!同时他也喷出一口血。
刚刚曲檀儿被伤到,站在她旁边的墨连城同样也被伤!
然而,他为了接住她,却拼命地施展了轻功。
这一招,再扯动了他的内伤!
重伤之下,再受了重伤,再加伤!
同时,在落地了一瞬间,他也紧紧地将她护在怀中,自己先跌倒!一个人承受着她摔下的重力……
“城城?!”曲檀儿惊起,去扶墨连城。
见墨连城一脸惨白,鲜血,是一吐再吐!瞧起来情况是十分危急,而他,却淡淡笑着,想说话,却不料血吐得更快。
“檀……”
“城城,不要说话。不、不要……”曲檀儿心乱了,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