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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拉,再降,咱们亏本卖。”
于是,月拉又照做,但没半个时辰,望月米行又降,还是低价。
曲檀儿笑眯眯地问:“月拉,你说他们这样的价格,每天会亏多少钱?”
“照这些客流量,一万两左右,是肯定要的。”
“月拉,让他们亏三天,你再关门,挂牌歇息。”
“檀儿?”
“放心,会让你赚回来的。”
于是,三天后,望月米行一直在亏本。
而月拉也照曲檀儿说的,挂牌歇息。
将店门关上了,不开,也空出时间,将曲檀儿列出的清单做好。
一天,两天,三天……望月米行,还是在亏本当中,但对手,却只剩下冷冷清清的门。约过了十天,终于,望月米行决定——升价。
这一升,比原价升上了一倍多。
顾客是开始怨声载道,其实,也就是月拉当初卖的价格。
望月的老板,一下子还是明白,不敢升得太高。但是,即使如此,还是让近段时间习惯了便宜价格的老百姓们觉得难接受。
再过两天,米价回升的事,很快传说了整个洛水城,还有周边的村庄。
没来得及买上便宜米的人,也就可惜了一吧,倒有点怀念起檀香米铺的公道。
第三天清早,檀香米铺正常开辅营业。
而店前挂上了奇怪的招牌和告示。
门前,还有几个打扮得香|艳的美人座阵,娇滴滴地嚷嚷着宣传什么。
商战,坑得还是爷3
美人们宣传说,檀香米铺搞活动,买多少斗米能抽一次奖,百分之一百会中奖等,最轻的奖,也是美女的一个香|吻。最大的奖,是某某街某某巷的第几间大院,价格十万两,此消息一出,洛水城是热闹了起来。
但是,此新鲜的事儿,是少见。
茶余饭后是有人说,但去买的人,倒是半信半疑,不多。
只是,第一天,有几个人试着去买时,真的就中了奖!
最差的,没有中奖的也能得到某花楼的美人一个吻。
于是,第二天,来买米的人多出了一倍,以男人为多。
有人中了一匹马,有人中了牛等,而大大小小的,除了有一成人是空手得到一个香吻外,有九成人买了,都说有中实物!就算是中了一包盐,一瓶油的,也个个欢喜得眉开眼笑。领着奖品,再美滋滋地在附近绕上一圈。
买米真的有东西送啊!
于是,洛水城沸腾了!谁有见过这等好事?
第三天,头等奖,竟然被人抽中!一间价格十万两的大院,光是买一石米的价格就中了?这一下火爆了!那在犹豫的人是羡慕妒忌恨。再也等不及,兴冲冲就往檀香米铺,买米,抽奖……
而对面的望月米行,是清冷没人扫灰尘,
一个人都没进,连看都没看上一眼。
奸|商的招牌,是被打上去了,还脱不下来,就算再降价也没人看。
冲着去买米,基本是冲着中十万两的大院去的,比起这一个机会,谁会再去在意区区几两差价?就算大院没中着,幸运来上一头牛,一匹马,也不止几两银子。何况,再不济,也能得到某某院里的某某头牌一个香吻,那也销|魂!
十天过后,小院也被人中走了。
而仓库中的存货,空荡荡。
于是,关门,说缺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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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拉是数钱数到手软,笑得明艳动人之极。
“檀儿,你真有办法。呵呵!本回来了,不到一个月,还赚了一百万。这是铺里半年的收入了。”
“只是,这一招只能来上一次,第二次就不太管用了。”曲檀儿也没有想到,效果会如此显著。估计是这里的人,没有见过这一种营销方式。放在现代,真是寻常可见,一般人都见得麻木了。
墨连城一直静静地看着某女。
那一个脑袋瓜子里,还装着什么?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
这时,只到曲檀儿道:“月拉,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离开。明天我就挂上招牌,将铺转让出去。”
苏月拉觉得自己在这里已经得罪了洛水的首富,就算继续开米铺也限难。如果她没记错,知府也不是好东西,官商勾结,如果不是自己故意散布传说,说自己靠山很大,在朝中没人敢惹,怕早被人上门找麻烦,“檀儿,这一年我将你给我的一百多万,翻了三倍,虽然差点陷入困境,还好你出现了。”
“你应该早点通知我。”
“你又没做过生意,我怎么知道你懂得这么多?”
商战,坑得还是爷4
“呵呵,也是。”曲檀儿点头。她的确不太懂得经商,只是用用21世纪的招式般了。
月拉问:“檀儿,这些钱,你要拿出部分吗?留给我两百万两做本,就行了。”
“不,你全留着吧。我现在像缺钱花吗?”
“那好。我要再让它们翻个几倍的,有一天,东岳国的首富,说不定要改姓苏的。”苏月拉说这话时,脸上的光彩,一如曾经出府时般,壮志凌云,丝毫不输给男儿。
曲檀儿一拍苏月拉的肩膀,羡慕着,也欣慰。
只是,翌日,檀香米铺的铺位前,一挂上转让的牌子,对面铺的某一个男人,是急了,坐不住了。斗来斗去,结果是要将伊人逼走了……悲剧吗?有点。
至少,在某一间楼酒的包厢中。
墨连城是十二万分同情地看着某一个男人。
而这一个男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主子,这事您得负责!”某望月米行的年轻老板,正一脸绷紧地盯着某爷。
有点没大没小的……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好友多点。
“咳咳,本王已经不管事,都交给了十四。”
“呸,您少来。属下早查出来了,是您的女人出的主意。害得我的女人都要飞了——事到如今想不负责么?”
“……”墨连城眸华微闪,想笑却不敢笑。
谁让这祸,貌似是他的女人闯出来的,而他又要帮她收拾烂局。
“本王还没问你的罪?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拿本王的钱来出气?”有一个爷,还是这样无耻的。
某米行的老板,是一脸不爽,“主子是想赖账?”
“咳咳,本王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本王的女人是苏月拉朋友,也是檀香米铺的幕后老板。秘密是,那檀香米铺……还算是本王的。”最后,墨连城还是得搬出无耻的招数,道出一个真相,也说出一个重点。虽然有点牵强,但却是事实。
这一刻,某老板是呆滞。
哑然,自认倒霉……
不过,墨连城倒不会告诉曲檀儿。
三个月来,两间米行斗来斗去,最终损失的,还是自己口袋的银子。
想想,这种事多令人吐|血?如果让檀儿知道,八成又会去端墙角,画圈圈。
人生的事,偶尔就是这么巧妙又令人啼笑皆非。
同时,这一个月内,洛水城发生一件大事。
知府滥用职权,被朝庭抄家了,相关人氏皆一律下狱,大快人心。
而知府失窃一案。
墨连城也查出了一些眉目,据说是十里外有一个村镇发生火灾。一场大火,几乎将一个村庄烧光,伤亡人数达百余人。而知府不闻不问,某一位性格有点冷,有点酷又有点暴躁的爷,恰好经过洛水城,就洗劫了知府。
数日后,墨连城带着曲檀儿没继续往南下,却往西走。
至于某无良老板的追妻路,只能靠自己努力。
马车上,曲檀儿听到墨连城说认识那老板,都不由抹了一把冷汗。
至于洛水城知府被劫一案,“城城,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是谁劫了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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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墨连城淡淡道出一个人名。
“呃……”是那货?冷冰冰,坐一天也不会多几句话的?
曲檀儿这时,看向马车外面副驾座上的镜心。
“那个……”
“他好像看上镜心了。但镜心没同意跟他走。”
“……”额,怎么这般?
马车在中途,经过一个林子。
突然,前面传出打斗声,还有不断刀剑碰撞的声响。
车停了下来,于皓道:“主子,前面的林子有人打斗。看情形,是一个人被围攻。身影有点像……”
“是萧公子?!”镜心惊呼。
墨连城猛然坐正,而曲檀儿也微微诧异。
刚说起这一个人,今天就碰上了?
“于皓,去帮他。”墨连城话刚落,人也已经步出了车厢。
曲檀儿也出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果然,见到一个浑身沾着血的男人,正挥剑与一班蒙面黑衣人拼命。但是,情况有点不对。在不远处,还冷漠地围着三十余人,同样的衣着,却冷冷盯着萧离,似乎早已经将萧离当成了囊中物。
于皓已经拔剑奔上去,但一见他上前,马上有人迎上他。
这一下子,说是想救萧离,不如说,连他也给搭进去?
形势,明显是敌我悬殊。
墨连城皱眉,问:“镜心,会驾车吗?”
“回王爷,奴婢这些天,学会了一点点。”主要是出门,和于皓坐在一旁,多少也学会了些,但实际操作的机会相当少。
“会一点就行,情况不对,你马上带着王妃调头离开。”
“是。”
墨连城是肯定不会撇下自己的相处十余年,犹如兄弟一样的于皓,还有好友萧离的。如果,他只能自己重要的安排退路。同时,他眸子扫向四周,不见那一只叫小蜂的鸟,倒是令他有点忧色,如果它在,就会令他放心许多。
只是,自从小煜儿出生后,加上出门这么久,他都不见它的影。
到底有没有跟来,他也不清楚。
“檀儿,那一只奇怪的鸟,有在吗?”
“呃……在吧。”曲檀儿眸子闪了闪,淡淡地说了一个谎言。
“本王去帮他们。檀儿,好好自己照顾自己。”
“我会的,你放心。”这一句,倒是肯定的。
她不会给他添麻烦,肯定不会。
而且,她有自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墨连城伫立,平静点头,突然,身影一闪,往打斗的方向掠去。
而他仅一抬手,流水一闪,刚刚拦住于皓的两个黑衣人,就倒地不起,“皓,去助萧离。”
于皓趁机也冲到萧离身边,“萧公子。我家主子来了。”
“滚!谁让你们多事?”萧离终于有机会喘了一口气,但是,却也骂上一句。
他们上来没错,但也要看情形,别明知道是险境,却还要冲上来。
这一份情,他欠得太重,怕还不起。
“上!”突然,见有人不怕死地救援,原来站在外围没动的三十余人,在某一个青衣男子命令下,马上全部扑了上去。
情势危急,三个人,如何对付近四十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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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城锋芒一闪,临危不惧,银索如灵蛇般出现。
直接迎向扑过来的数名杀手。
在他看来,这些人就犹如送上来的大餐,等着他来解决。
如今情形不同,他要速战速决,所以一上来,即是杀招,快,准,狠!丝毫不留情。而他这一招,夺了数名杀手的命,一下子震惊全场。
令刚刚想扑上他的几个杀手,顿时停了下来。
那青衣的男子沉声质问:“你是什么人 ?'…'敢管我们的闲事?”
墨连城慢理斯条地道:“天下,还没有本王不敢管的闲事。”
“本王?你是什么人 ?'…'”
一个敢自称本王的人,也令青衣男人顾忌。
“墨连城。”
“东岳国的八王爷?!”青衣男人闻言微微变色,却突然双目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