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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醒来后,她也见到自己的确是赤、身、裸、体……怎么回事?
今日明明是自己风光的日子?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镜心,把门关上。”曲江临只落下这么一句话,一个转身,狠狠甩开大夫人的手,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镜心是赶紧去关门。
门,关上了。
除了跪倒了地上的大夫人,曲江临与曲盼儿站着,墨奕怀和曲心宁,倒是找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曲檀儿倚在墨连城身边,像是不忍多看。
其实,是想墨连城挡住外人的视线,自己笑上一把。
大夫人,求求您饶了小的吧6
“让太|子殿下和八王爷见笑了,真是家丑啊,臣无脸见人啊。”曲江临悲愤地捂住脸,身子还得气得微微颤。
“爹,这件事,我们先不要谈。”曲盼儿帮着大夫人,但,对于大夫人所做的事情也是不能谅解。有这样的娘亲,她也觉得脸上无光。
“盼儿,你要相信我,娘真的什么都没做。”大夫人拉扯着曲盼儿的衣角哀求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被人陷害的。”
曲盼儿也有点厌恶的撇开大夫人的手。
没有回应大夫人的话,毕竟,刚刚有目共睹。
而在场的,也没有人替大夫人求情。
这时,曲檀儿貌似于心不忍,给大夫人说着情,“父亲大人,不如就这样算了,反正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不太好,别人的闲话太杂了,怕是会……”
“对,老爷,檀儿说的对,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保证。”大夫人见终于有人愿意为自己说话,也见情况好像有点转机,马上承诺。
“是啊,父亲大人你看,大夫人都一把年纪。没了曲府,她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而且,这外面的人会怎么说,难不成还对外说,大夫人与野|男人通|奸,不对,是大夫人强了……强上了府里的仆人,犯了七出,刑法……额,家法伺候?骑|木马?浸猪笼?”曲檀儿越说越顺溜,最后两个惩治银妇的办法,也是从电视上学来的,据说,特别残忍。
“什么叫浸猪笼?”墨连城有趣的问。
“你们这里没这法子的吗?对待偷|男人的……女人 ?'…'”曲檀儿小声地靠近墨连城耳边询问,就像一个好奇的宝宝。
墨连城宠溺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答:“没有。”
“额,太落后了。呵呵。那骑|木马呢?”
“有杖刑,刮刑,也没什么木马。”
“哦……杖刑和刮刑是什么?残忍吗?”
“杖刑,就是将女人绑在柱子上,拿着木棍,往小腹上打。直接打到下|面流血为上,一般受过此刑的女人,是不能再生育的……”墨连城缓声解释给她听。
而曲檀儿听到这里,果断地接话,“这一个没关系,大夫人都老了,还能孩子吗?只是,那一下一下打着痛不痛啊……对了,刮刑是什么?刮肉?还是剥皮……”那轻轻地嗓音说得,还在颤了颤,像是挺惊悚。
大夫人,也是目瞪口呆!
“曲檀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闭嘴。”曲盼儿一听,终于忍不住动了肝火!
曲檀儿也委屈地闭上小嘴,似让曲盼儿给吓着了,更是埋进墨连城怀里寻求保护去,“王爷,我只是好心……”
墨连城眸华移向曲盼儿,俊美的脸上一冷。
而墨奕怀一见,马上“啪!”上前甩了曲盼儿一个巴掌,“闭嘴!什么人都是你能乱喝的吗?快点向八王弟道歉。”
墨连城一听,倒有点意外。
大王兄,好像越来越……有点懂得看颜色。
大夫人,求求您饶了小的吧7
曲盼儿让墨奕怀这一巴掌,打得也有点糊涂,但还是怏怏地,向墨连城赔罪,“对不起,八王弟,是我一时气得糊涂,失言了。还请您胸怀大量,不记小过才好。”
“太|子妃,太见外了。”墨连城倒是受得很安然。他其实很想带着曲檀儿离开,但是,顾着她心里也必定想看看大夫人的下场,也就留了下来。
这时,一直不曾开过口听曲心宁冷淡地扫过大夫人,脸色不变,对于眼前的情况,无动于衷,只是置身事外,不予关心,但,这样磨蹭下去,也耽误了她回宫的时间,“爹,打算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二妹,你说句好话,我最了解我娘的,她——她可能是让人陷害的。”曲盼儿转而向曲心宁求援,以为着她应该会帮自己。
“大姐真是说笑了,瞧着刚刚那情形……本宫能说什么?何况,本宫也只是个二娘生出来的孩子,并不是大娘亲生的,倒是爹该发表态度了。”曲心宁冷笑着,也置身事外,一心看戏。再说,这大夫人地位要是跨了,那曲府由谁来接管大夫人的位置?自然是她的亲娘。
曲檀儿从墨连城怀中,偷瞥了一脸平静的曲心宁。
这女人,果然……够毒辣!
她以为落井下石的人,只会是自己,并没料到曲心宁也会参上一脚。
大夫人脸色一片死灰,无话可说。
曲江临愤怒转身回桌,拿出纸笔,便怒火冲冲地写下几个字来,至于写了什么,曲江临背挡着,暂时是没看出个什么来。
但……
不多时,曲江临将手中刚写的纸,往大夫人脸上一扔,“念在你们数十年夫妻一场,我给你休书一封,马上滚出曲府,永远不许再踏进曲府半步。”
“老爷?!不……”大夫人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瞪着曲江临,似也没料到她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曲江临大步冲到门外,管家竟候着,喝道:“来人,给大夫人收拾东西,对外说,大夫人突然身染恶疾,定当马上远离,转移乡下,为防恶疾传染,不予见人。”
“老爷,不要赶我走!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过。”大夫人抱住曲江临的脚,死也不肯离开半步。
管家带着两个仆人走了进来,把大夫人给拉了出去。
远远地,仍是能听到大夫人的哭骂声。
只是,越来越远,声音越小,到最后,便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了。
“爹,你就这样打发我娘了?”曲盼儿唇动了动,心有不忍,那一个,再怎么毕竟也是自己的亲娘。
“唉!……”曲檀儿轻叹,再小脸露出不解地问:“太子妃,大夫人都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怎么能怪起父亲大人呢?难道,你觉得大夫人偷、偷……男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说完这一句,她还古怪地看了墨奕怀一眼。
好像在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会不会是这样?
墨奕怀,你要小心绿帽了……
咱们不是坏,是讨债的1
“既然岳父大人跟盼儿还有话要说,那本太|子就出去走走,不打扰你们了。”墨奕怀冷笑一声,警告似的看了曲盼儿一眼,拂袖起身,转身就走了出去。
墨连城觉得自己也应该退场。
于是,牵着曲檀儿的小手,也往外走。
蓦然!
“你站住。”曲盼儿却陡然拉住曲檀儿的手臂,质问:“是不是你做的?”
曲檀儿眉头一皱,甩了甩手臂,却没能甩开曲盼儿的手。
“你弄疼她了。”墨连城浅笑一声,袖子一拂,拂往曲盼儿的手背!
“哎呀!”曲盼儿痛叫,马上松开。
墨连城却马上紧张兮兮地把曲檀儿的衣袖给卷起来查看,“她有没有伤着你?痛不痛?”
曲檀儿一瞧他夸张的表情,就哭笑不得。好像,那一声惨叫,是她叫出来一样。让其余的人看了,也不敢说是他欺负女人。
果然,这男人太妖孽,她真是爱惨他了!
……
墨奕怀率先离开曲府,宁贵妃也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席。
曲檀儿也跟着墨连城,坐了一会也离开。
本是一场欢庆的晚宴,还没有开始,就这样惨淡收场。
那些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宾客,见不到大夫人,虽是一头雾水,却也不好问什么。而曲江临自是出来陪陪客,说大夫人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等等。
大夫人让一辆马车从后门带了出去,包袱一打,休书带上。
曲盼儿安排,让她暂时出城,回乡住一段时间。
而八王府的马车,却在城门口的道上,等着她。
“怎么停了?是不是老爷回心转意?”大夫人一惊,马上从车厢里探出头,只是一见,是因为前面有一辆马车挡住了道。
前面马车的,车帘让一只小手挑起,曲檀儿浅笑盈盈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夫人,我是来送送你的。”
“曲檀儿?!”大夫人吃了一惊。
“大娘,瞧你哭得眼都肿了,真可怜,檀儿是来送送你的。”曲檀儿听起来蛮是关切地说道,但却立在车上,微微抬着小下巴,睨视着前面的老女人。她没有忘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多少是眼前的女人赐的?若不是自己当时还有利用价值,估计早被整得骨头都没剩下。
大夫人是欺负惯曲檀儿了,一见是她,马上瞪向她。
但是,当见到她身后的墨连城,就蔫了。
马上战战兢兢地爬出车子,跪在地上向墨连城请安。
墨连城一抬手,于皓即带着马夫等其余的人,离远了一些,至少也听不到他们三个人说的话。曲檀儿下了步,缓缓步到跪在地上的大夫人面前,蹲了下来,轻声道:“大娘……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呃?为什么?”大夫人抬起头,一脸疑惑。
“你听说过因果报应吗?”
“你……?!”大夫人蓦地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曲檀儿,“是你?竟然是你设局害我?”大夫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个柔弱可欺的丫头竟然有胆子来害她?
咱们不是坏,是讨债的2
曲檀儿轻笑道:“你反应真迟钝。让我跪在雨中,淋了一天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莫及的。你现在,后悔了吗?”
“……”大夫人气得脸都绿了,却偏偏不敢发作。
“是不是恨不得咬死我?呵呵。”
“你、你别得意,妖孽,你这一个妖——”大夫人全身都气得颤抖。
只是,墨连城冷冷地站在哪里,令她闭上了嘴,连动都不敢动。
随便动一个王爷和王妃,她区区一个贱|民,死一百遍也不够。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因为死,比活着容易多了,特别是一个……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人,突然失去了一切,会怎么样?你是不是还在指望曲盼儿?指望她未来当皇后?觉得自己暂时避避风头,等时间一过她就能罩得住你,就能让你重新回曲府,是不是?别做梦了,她很快……就会自身难保。”曲檀儿失笑,望着京城的方向,感叹道:“突然想起,我娘了。她现在是苦尽甘来,过得比在曲府舒服的多,有人伺候,不愁吃穿,自由地过着小日子。”
大夫人气得,差点没晕厥!
摇晃的厉害……她早就应该杀了这妖孽,早就应该杀!
“大娘,你一路走好,檀儿就不送了!”
曲檀儿突然提高声音说着,这话说出来,就像她过来拦住路,仅是想送行的,真是有情有义,真不愧是八王府的王妃。
京城里流传的大人物,好人啊好人……
墨连城淡淡一笑。
牵起她的小手,上了车,他道:“于皓,回府。”
于皓应是,亲自驾着马车,主仆一行三人离开。
“于皓大人,你用的是什么药?怎么……”曲檀儿好奇地蹲在车厢门前,就是于皓背后,方便说话,“……不是让你迷昏她吗?怎么变成骑在男人身上了?”如果她没有记错,原计划,不过是用药|迷|晕大夫人,再找一个男人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让曲江临等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