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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吗?”倾城紧张的站起来。
“没事,帮我拿痰盂来。在床脚,靠墙那边。”
李璧华吐了一块带血丝的痰,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怎么样了?喝点水吧。”
“已经没事了,”李璧华接过茶杯,笑眯眯的说,“郎君,这些年想不想我?”
“怎会不想?傻瓜,别转移话题,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都是那个该死的刺客,据说叫鬼剑客——”
“鬼剑客!?”倾城脸色顿时变了,“是她伤了你?”
“嗯。当年楠姐和春江水月会战于牧马河,我带着红巾团前去援助,不料半夜遇见那刺客进营行刺,不小心吃了她一剑,心脉受了伤,至今也没痊愈。怎么,你认识她?”李璧华警惕的抓住他的胳膊,“难道是你的老相好?天啊,那我不是白白挨了一剑!”
“别胡思乱想,”倾城苦笑道,“我哪里有什么老相好!鬼剑客就是萧红泪,我们曾是朋友。”
“原来她就是萧红泪!”李璧华又气又恨,“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帝国宰相会扮刺客,我李璧华还真是三生荣幸呢!”
“华姐姐,你想报仇吗?”
“当然想!可是……”她神色一黯,“我自信武功不逊于她,可现在有伤在身,报仇恐怕没有希望了。”
“我可以帮你治好。”
“那就快治呗,”李璧华白了他一眼,“怎么着,你还想跟我谈条件?”
“嘿嘿~”
“笑的好狡诈呀你,快说快说,你要我怎样?”
“你猜?”
“啊呀你要死了!‘你猜’是我专用的啦,不许你偷学。”李璧华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华姐姐,治好了你的伤以后你一定要找萧红泪报仇,这我不反对,但是,假如有一天你当真报仇雪恨,我希望你能给她放她一条生路。”
李璧华气鼓鼓的瞪着他,半晌没说话。“仇我肯定是要报的,她所给予我的痛苦我一定要加倍奉还!”她斩钉截铁的说。
倾城叹了口气,黯然苦笑。
“嘻嘻~小傻瓜,”李璧华捧着他的脸,柔声道,“我答应你不杀她啦。哼,处处留情的坏小子,下次不许这样了。”
“华姐姐,你真是太好了。”倾城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亲热起来。李璧华也早已情动,腻在他身上曲意逢迎。正在两情缱绻的时候,李璧华又咳嗽起来。倾城忙缩回手来,拍着脑袋自怨自艾的说:“我真蠢!忘了你还有伤在身。”
“我没事。”李璧华媚眼如丝的说,“过来,我要抱着你么。”
“先别撒娇,我要给你治病呢。”倾城伸手到她怀里,贴着胸衣按在心口处。
“是这里痛?”
“不是,我告诉你在哪儿。”李璧华妩媚的一笑,解开内衣,捧着他的手贴肉按在双乳之间,“咳嗽的时候里面痛,想你的时候也是这里痛。”
倾城闭目凝神,输入一道内息探询伤势。片刻后睁开眼睛说:“是心窍淤血,阻碍了血气流通,多亏有人用真气帮你护住心脉,才避免了伤势恶化。”
“是楠姐姐,”李璧华感激的说,“这些年来多亏她照顾,不然我早就死了。我这辈子欠她太多太多,三生三世也还不清……”
“难怪这道真气特别诡异。楠的心魔走火大法也是专攻心脉的秘技,可与萧红泪的阴柔剑气又有所不同,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现在帮你把心口的淤血化去,稍加调养,很快就会痊愈。”说着,倾城摘下腰间革囊,翻出那块得自须弥山人面美女蛇身上得邪龙角,用一根银链子穿了,挂在李璧华胸口。
“试着输出内力,注入邪龙角中。”
李璧华依法施为,初次行功时感到心口刺痛难当,一旦功力注入,邪龙角立刻射出一道淡红色的光华,直透心窍,照得五脏六腑清晰可见。
随着气机流转,红光渐渐转浓,淡淡得血腥气弥漫开来,卧室里升起了淡红得雾气。等到淤血化尽,倾城才打开门窗通风。
“这是昆仑山邪龙之角,是邪龙毕生修行菁华凝聚而成,往后你就贴身戴着它,可以活血益气滋阴养颜。”
李璧华抬头亲了他一下,笑盈盈的说:“算是定情信物好么?”
“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套干什么——对了,你还要小心,邪龙角不但可以化除体内淤血,假如输入内劲当暗器发射,就成了可怕的武器,凡是被它发出的红光射到的人畜全会化为清水而死。”
“啊呀,那它会不会把我也化掉?”李璧华惊恐的问。
“当然不会,我刚才已经用法术将你的气机与邪龙角连接起来,绝不会误伤自己。现在感觉怎样,不痛了吧?”
“咦,真的不痛了!”李璧华翻身坐起,捂着心口兴奋的叫道,“真的一点也不痛了!”激动之下被子滑落,两颗挺拔白腻的**从半解的胸衣里挤出来。
“你瞧,我都变胖了。”李璧华双手捧着一只丰腴的**,不胜怜惜的说。
“很好啊,我喜欢!”倾城跪在床前,趴在她胸口亲了一下。
李璧华呻吟道:“亲爱的,等一会再玩。我还有东西给你看呢……”
“是什么?”
“你猜?”李璧华挤挤眼睛,将一只布包藏在身后。
“是衣服?”
“呀!居然猜对了!”她不敢置信的叫道。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有看到,很漂亮呢。”
“那当然了,我一针一针辛苦织的嘛。”
果然是很精美的毛线衣,天蓝的底色,白色的格子条纹,十分素净。倾城想起她从前绣一朵花都费劲儿,想不到竟有耐心做这么庞大的工程,一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辛苦你了。”
“才不辛苦呢。我躺在床上没事做,就用这个消闲了。”轻轻一笑,李璧华掀开被角,“快钻进来,姐姐帮你试新衣……”
第四章 风云再起
“你说什么?”摩兰暴怒的逼视着两鬓斑白的皇家总管。
“粮食丢了,”负责掌管皇家仓库的老人满头冷汗,“仓里的粮食全都不见了!”
摩兰虚脱似的瘫坐在龙椅上。大殿内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像在做白日梦似的两眼发直。
“大汗,粮食不是我偷的啊!”只有那个报告噩耗的仓库总管仍跪在殿前哀号申辩。
“我相信你是无辜的,”摩兰勉强镇定下来,手中抓着一杆鹅毛比胡乱的画着,“是什么时候发现粮食减少的,当时仓库里可有异状?”
“昨天下午。按规矩,汗国仓库每半年清点一次,之前一直很正常,只有粮食都不见了,仓库里空空如也!”
“别的什么也没丢?”
“是的。”
“那就怪了,”摩兰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这可不像盗贼的手段。”
“陛下,国库重地守备何等森严,数以千万斗的粮食不翼而飞,着实耸人听闻,此事绝非一人所能为。”
“海江元帅的意思是?”
海江横了跪在殿前的总管一眼,冷冷的说:“近来汗国各地饱受冰雹之灾粮价贵如黄金,总管大人耍了这招监守自盗釜底抽薪的手段,恐怕很是捞了一笔吧。”
“你、你含血喷人!”
“哼,还敢狡辩!若是没有内贼,堂堂汗国粮仓怎可能被盗?纵有一两个小贼潜入国库,怎可能把粮食全搬走?一定是你勾结盗贼团干下这好事!”
“冤枉啊~陛下,真的不是我!”
“就算偷粮的不是你,仓库失窃你也要负全权责任!”
“天啦海江大人,你就算杀了我全家也找不出那么多粮食啊。”
“通统闭嘴!”摩兰一拍扶手怒喝道,“海江,你可曾想过,想要在短短一天把粮食全数搬走需要多少人手才够?”
海江一愣,讪讪的说:“少说也得三五千人。”
“这么一支大军开进皇城你却一无所知,难道不该杀头?”
海江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出列跪在殿前:“臣罪该万死!”
“我若因之杀你,你可服气?”
“臣服气,却又不甘心。”
“为何?”
“若当真有数以千计的盗贼团进城,臣绝不可能一无所知!此事定有蹊跷。”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摩兰哈哈大笑,“假如总管真的勾结盗贼团,怎会瞒过你的耳目呢。”
“陛下圣明,总管大人是无辜的。”说着又转身跪伏在总管面前,“海江愚鲁,险些冤枉了阁下,请赎罪!”
“你们都起来吧,”摩兰摆摆手,若有所思的说,“我看此事不像盗贼所为……”说着,目光落在一个满面虬髯枯瘦矮小的汉子身上,“黑星,你怎么想?”
“最近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陛下,它们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不可思议的事?”
“带有雷神梵文的冰雹雨,粮仓无端失窃……陛下,您不觉得不可思议吗?”
“难道这几件事有联系?”摩兰眼睛一亮,“黑星,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前不久南方有个土司送来一份颇堪玩味的报告,说是当地出现了一位被称为‘神之王’的救世主,此人从东方来,虽是男人相貌却异常美丽有如天女下凡。报告里还说,他与一伙跟叛军有着亲密交往的商人同行,一路上在南方施舍粮食给难民,他用一口铁锅变化出取之不尽的食物,赈济了数以万计的人。试问一个单身旅客能携带多少粮食?这位神之王恐怕与粮仓失窃脱不了干系。”
“那个人现在何处?”摩兰激动的站起身来,“偷粮的窃贼准是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陛下请看——”独眼龙黑星忽然挺直了腰杆,缓缓张开手掌,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只鹅毛笔忽然出现在他掌心。
摩兰看了那笔一眼,顿时一惊。“这是——”
“没错,正是您的御笔,”黑星双手捧着鹅毛笔,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来,“陛下,您刚才看到的是移物换形之术,东方人叫它五鬼搬运大法,我想那个被称为神王的男子正是用这一手偷走了仓库里的粮食。”
摩兰对他哗众取宠的做法微感不快,绷着脸说,“既然你也会用这法术,就不怕被怀疑?”
“我的法术只能在十步之内搬运鹅毛笔之类的小玩意,”黑星淡淡的说,“如果被怀疑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自从我在绯云将军面前发誓为陛下效忠之日起,这条命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摩兰早就知道黑星、海江等一干重将都是服膺绯云的个人魅力才为他效命,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但黑星公开场合提起这个他最讨厌的人,他却出奇的没有感到气愤。假如绯云还在的话,解决这件事应该易如反掌吧……他沮丧的叹了口气。
“黑星,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假设那个神之王就是偷走粮食的人,现在你告诉我:如果真的从南方使用法术偷走我们的粮食,他的法力该有多强?”
黑星苦涩的一笑。“陛下,恕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
“无法估计。”
“……真是个恼火的答案啊。”
“是的。对于那个小偷,陛下是否觉得熟悉呢?”
“一点也不,我印象里不曾有法术如此可怕的人。”
“我刚才说过,他是个男人,却比女人更美丽。”
摩兰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是说……那个人——他回来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黑星眼中闪过一抹浓黑的恨意,“陛下,我们必须早做打算,要知道,他曾毁掉您的江山。”
“我知道了!”摩兰拍案而起,“总管大人!”
“在!”
“如果只供给军队,我们的存粮还能维持多久?”
“最多两个月,如果口粮缩减一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