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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想责罚她,反而是看着她如此苍凉地看着远方,只觉得内心深处也越发疼痛了起来。
“皇上,王爷是个好人,你一定要相信他才是!你们是兄弟,一定要好好相亲相爱!”云盼秋有些无话找话般的,对云君壑说道。
“朕为什么要相信他?”云君壑偏偏来了脾气,“父皇宠爱母后,其实本意是要把皇位传给他,朕凭什么不防着他?”
其实他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母后虽然不是自己的生母,但是她对自己真是比对君宁要好了很多,当初父皇动了心思想要废除他的太子之位,也是母后哭了整整一天一夜再加上用离家出走威胁,父皇才消去了改立太子的心思。
可是,云盼秋越是维护谁,云君壑就有些赌气般的越是想要和她过不去。
“皇上不需要防着王爷,王爷毫无争斗之心,他为了皇上可是鞠躬尽瘁,皇上如果这样怀疑他,他会很伤心的!就像刚才,皇上明明责罚王爷,可是站出来维护皇上的依旧是王爷,我很敬佩他这一点!”
说到这里,云盼秋突然很羡慕起云君壑来……他有这样一个好弟弟,她也突然很想有这样一个关心她的亲人陪在她身边。
“这是他该做的。”云君壑依旧有些口是心非。
“皇上,没有谁应该为谁做什么,没有该不该,只有愿意不愿意,我曾经有个朋友,就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很清楚,王爷为了皇上,应该愿意牺牲很多,所以还请皇上珍惜这样的亲人。”
继续抬头仰望着天空的皓月,看着这没有污染过的纯净夜空,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是如此的美好,也不枉自己穿越来这里。
“皇上,你凑合着休息吧!我会为你守夜的,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一定要保皇上周全。”说完,云盼秋开始捡身边的小石子,想着万一有什么危险,还可以用来当暗器。
“朕怎么知道你不会趁朕睡着了害朕!”明知道她不会这样做,可是云君壑就是忍不住要说出这样伤害她的话来!
“因为如果我真的要对皇上不利,皇上现在就不会安稳地坐在这里。我尊重生命,我也希望皇上尊重生命。”
说完,云盼秋不再说什么,她的职责是要保护皇上的安全,现在要节省体力。
云君壑亦不再说话,只是漠然地看着云盼秋……
在月色之下,褪去了激动的她,又似乎回到了他第一次在客栈中见到她的那般模样,如仙子一般,美得不真实,总觉得自己的魂魄,都会被她勾了去……
云君壑你有点出息,这女人,才绑架了你,她是你的……敌人?
那俊美的五官皱了又皱,云君壑沉重地呼吸着,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了!
……
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云盼秋提起了全部的警惕,“皇上,我们先上树看看!”
说着,提起云君壑就往树上一跃,二人坐在了树上,看着远处渐渐靠近的火把!
这是……君宁回来了么?
好像突然有了希望一般,云君壑趁云盼秋不备,跳下树去,朝着那堆火把跑去……
“皇上……”云盼秋直咂舌,这云君壑是怎么活这么大的,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这来人也说不定是什么人,万一不是云君宁……
云盼秋赶紧追过去,只可惜这夜色之下,加上身子疲惫,追赶并没有那么容易,那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
“你们……”云君壑满心以为是云君宁的,结果对面这群人……
这群人,打扮地相当的……
云君壑很少见到这样的人,他是皇上,见到最多的自然是打扮周正的达官贵胄,对于这些看起来打扮地很粗犷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说是山贼?打扮还勉强说的过去,但是他们并没有贼眉鼠眼,倒是给人一种正气十足的感觉。
“大哥,我们是来剿灭百毒教的,你看他会不会是百毒教的人,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中一个穿着灰白色麻布衣服的年轻男人,询问旁边一位穿着深蓝色棉袍的中年男子。
“先问问!”为首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去,“在下雄胆门马彪,请问兄台姓名?”
马彪一身豪迈之气,声音洪亮,打破了夜色的平静。
“你不必知道。”云君壑本想喊上一句大胆,可是他也明白,现在他说自己是皇上,别人也未必会相信。
“你这人好不识抬举!”旁边另外一个岁数稍微年轻一点的灰衣男子,站了出来,“我大哥好言相问,你却如此无礼!”
“大胆!你们可知道朕是谁?”又被人如此侮辱,云君壑的脾气噌噌往外冒,正要发怒的时候,云盼秋追了上来,拉住了他。
“几位大哥对不起了!”对于这些人,云盼秋不能确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只能先暂时隐瞒身份,静观其变。
“这不是……仙女!是你啊!”为首的三人中对年轻的那个灰白外衣的男子,看到云盼秋兴奋地喊道,“大哥,你看,这不是当时治好师父师母的仙女吗?”
“还真是!”马彪定睛一看,这可是他们雄胆堂的恩人啊!“快快,所有弟子一起跪下,感谢仙女的救命大恩!”
“马彪!”一声洪亮。
“秦军!”一声尊敬。
“白浒!”一声清亮。
“携众弟子谢过仙女的救命之恩!”
所有人都跪下,对着云盼秋磕头感谢,美眸此刻因为惊讶睁得老大,对于这样的场面,她有点懵了!
“各位起来啊!我什么时候救过大家的命了!”这也怪云盼秋救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哪里记得那么许多!
“仙女,你不记得数月前邺城边境爆发瘟疫的事情了,是仙女你救了我们邺城上下的人啊!”秦军的声音有些激动,“仙女,若不是你,这邺城就要成死城了啊!”
“噢,那时候的事情,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啦!你们别这样我受不起啊!”云盼秋慌忙地跑上前去,扶起众人,“治好你们的是邺城的大夫,我也就是出了点主意而已啊!”
“仙女你千万别这么说啊!你是我们邺城百姓的恩人啊!这区区一跪,仙女绝对受得起!”
马彪道。
“这怎么回事?”云君壑看着地上不跪他然而跪云盼秋的众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噢,就是前面邺城里有很多人得了怪病,其实……就是他们喝的水不干净,我建议他们多吃一些蔬菜水果,然后平时用水的时候先蒸馏一遍再喝,慢慢就没事了。”
要和云君壑解释重金属离子中毒这件事情,怕是她可以从元素周期表开始说起了。
当时,邺城很多人出现了各种呼吸道疾病,然后把脉之后就发现有不少人肝脏肾脏损伤严重,云盼秋怀疑是铬中毒,又打听了附近是否有矿山,得知不远处有一个铁矿,而铬铁矿时常伴生,所以铬中毒的可能性就极大了,刚好这矿山附近有一条河,这河是附近居民的主要水源,所以云盼秋针对这种情况,给当地的大夫开出了药方解毒,然后让他们注意饮用水的清洁,有些中毒轻的病患很快就得到了改善。
“所以,那被邺城人传诵的仙女……就是你?”如风来报,说邺城的“瘟疫”,因为一位神秘的女子而得到了治愈,然后这位女子并没有留下姓名,云君壑当时也没有多想。
“什么仙女不仙女的!”云盼秋摇摇头,“大家都别在意这个了,我就是个大夫,治病救人而已,以前碰巧知道这样的情况,所以知道治疗的方法。”
“仙女就是仙女!在我们心里,你就是救了邺城百姓的仙女!以后,只要仙女你有什么事情,我们雄胆堂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彪那副模样,让云盼秋有些哭笑不得,“这位是马大哥对吧!不用那么客气,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倒是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虽然我地理不好,但是这里似乎应该是阳城的地界吧!”
“仙女你有所不知,我们本来数月前就想要到这里来,剿灭百毒教来为名除害,只因为师父师母的病而耽误了,现在来就是来找这百毒教的!”秦军道。
“……”
“这百毒教并非是邪教,我恰好认识他们的教主,他们只是一群隐居在这深山里的人,为了吓唬人,才对外说的那么可怕的!所以马大哥,你们还是回去吧!”云盼秋解释道。
“这……”
云盼秋的话,显然让马彪一行有些讶异,但是他们对云盼秋又是深信不疑,于是马彪说,“既然是仙女的朋友,那我们就回去了!”
“是啊!算是我的朋友吧!他不是坏人,其实也没有人真正见过百毒教伤人对吧!”至少,秋言煜是这样说的,她就姑且这样相信了。
里面的人,她也见过,其实和剑影门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人没有那么多而已。
“仙女,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好,不如跟我们去投宿?”马彪是个粗人,没有看出云君壑在后面喷火的眼神。
“大哥,他们都说仙女身边有一个很凶的男人,看起来这个就是了,你就别捣乱了!”由于云盼秋去雄胆堂的时候,颜卿栎被她指挥去宣传如何防治这怪病去了,所以雄胆堂的人没有见到颜卿栎本人,然后秦军就理所当然把云君壑当作是颜卿栎了。
“这位是?”马彪有些疑惑,他也知道这仙女身边有个男子的事情,只是因为……他那朋友……
不死心的,还想问问。
“我是她相公!”这几乎没有过脑子的话,就这样可爱的从云君壑嘴里蹦出来了。
“仙女你成亲了?我有个朋友对仙女你……”看她根本没有盘起头发来,马彪还是不死心,可是云君壑那杀人般的表情,让马彪最终闭嘴了。
话说,上次她走的时候,正好自己的故友聂锦贤来访,对这仙女是一见钟情,念念不忘,整个人魂都丢了似的,马彪心里也是着急,自从他的妻子病故之后,他也是一直没有娶亲,如果能说成这门亲事,也算是一件美事。
“是啊!他是我相公!”云盼秋不想再惹任何感情债了,于是顺着云君壑的话说了下去。
“唉!只怪锦贤他命苦了。”马彪说着,叹了口气,“仙女,就此告辞了!”
“马大哥小心!”云盼秋和他们道了别,然后继续回到了原来坐的地方,“皇上,这来的人不一定是王爷,也许和刚才那马大哥一样来剿灭这百毒教的人,这次他们碰巧认识我,所以我们是安全的,若是他们有歹意,我真是害怕自己会敌不过他们。如果皇上你出了意外,我这心里肯定是不安的。”
本来,云君壑还有很多疑问,只是到了现在,只剩下了一句话……
“为什么你刚才要承认是我是你相公?”这明明是他挑起的,但是说到现在,他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羞涩。
“皇上,刚才只是说说,我不想再欠情债了。这情债欠了太多,我这辈子是还不完了。”云盼秋自嘲地笑了笑,可那声音确实如此的悲戚。
“我不管,刚才你说你是我娘子了,所以我就当你答应了!”这有些卖萌一般的话,让云盼秋听起来,只觉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