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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叫几个太医来看看?”景乐天提议道。
“也好!”说着,柳颟峥便出去吩咐人请太医,一时间,宫里的宫外的太医,全部都集中到了柳府之中。
“启禀相爷,此人无事。”
“相爷,他……确实是无恙。”
……
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做出了一样的结论,要是只是一两个这么说,柳慕珩和景乐天还会觉得是这些人不行,而所有人都这么说的话……
“噢对了,这家伙不是有药血吗?难道是因为这个?”等到所有太医走后,柳慕珩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最重要的事情,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你们这些年轻人,经常说一些老头子听不懂的话。慕珩,爹是觉得,既然所有的太医说他没事,他应该就是没事了。这天都快亮了,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爹要上朝了。”柳颟峥也揉了揉双眼,对着外面吩咐了一下,“来人,好好伺候这位公子,千万别出什么差错了。”
毕竟,柳颟峥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半夜被吵醒之后一直没睡,身子也受不了,刚走了两步,身子有些踉跄,柳慕珩赶紧上去搀扶,“爹,你就别硬撑了,一天不上早朝不会怎么样的,来人,你们去和皇上请个假,说爹要休养几天。”
“慕珩,此例万万不可开,只是有些晕眩而已,上朝路上还可以小睡一会,就没事了。”柳颟峥还争执着,可刚说完,就昏迷了过去!
“爹,爹!你醒醒啊!快,你们快去叫大夫!”因为一夜没睡,那双猩红的双眼现在着急地朝外面喷着火,“王爷,言煜你照顾了,我要照顾爹!”
其实在心里,柳慕珩还是很在意他的父亲的,只是有些感情或许在一定的距离下,才让双方更加的融洽。
“好!那我先带他回王府了!”在别人家里也不方便,景乐天便带着人回到自己那不算家的家去了。
……
在柳府一片混乱的同时……
“盼秋!你快去看看……”颜卿栎心急如焚地直接闯入云盼秋的房间……
门地突然被推开,两人下意识地朝着门外看去,见到颜卿栎那高大的身影……
“唔……”那突然的开门,给他的感官带来了异样的刺激感,容墨澄的热情释放地一塌糊涂……
全身的抽搐之后,他也意识到了尴尬,急中生智的压在了云盼秋的身上,算是给他当了被子……
“卿栎快出去!”见颜卿栎傻站在那里不动,云盼秋吓得全身一抖,她这已经是第三次那啥的时候被撞见了,要说第一次是柳慕珩还没看到什么内容,第二次是穿好了衣服之后乐天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可现在……
是卿栎啊,最老实的卿栎啊,怎么就能让他这样看见了呢……
“哦!”看到屋中香艳的画面,颜卿栎傻愣之后机械地走出门,然后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鼻子下方的温润,伸手一摸,才发现是鼻血。
“要死了!”云盼秋伸手扯住了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全身布满吻痕的红红的身子,烧得更是赤红了,“墨澄,你不是锁门了吗?”
“我锁了啊……”容墨澄身上未着寸缕,也就这样也觉得有些尴尬,便扯开被子也躲了进去,抓住了那小小的身子。
“那卿栎怎么弄开了!”感受到他的捣乱,云盼秋生气地踹了他一脚,“你这色狼,不要闹了!”
颜卿栎怎么弄开的?
答案是逸王府的锁年久失修没人换过加颜卿栎暴力闯入。
“盼秋,你就习惯一下啦,以后说不定会有更多人一起呢,你现在这样羞涩可不行。”容墨澄继续鉴定着那小小的身子,然后缠到她耳后,幽幽地说,“再来一次嘛……”
“去你的!”狠狠捶了容墨澄两下,云盼秋赶紧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开始慌乱地穿衣,“卿栎来找我肯定有事情的,你快穿衣服我叫他进来。”
“……”
除了自己的私心之外,容墨澄也觉得,如果在男女之事上把她弄累了的话,至少今天她能睡地能安稳一些了。
而现在……热情过后的沉淀,让容墨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
终于,两人“穿好”了衣服,只是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两个人的腰带拿错了,不过现在也没有人在意这些了。
“卿栎……有什么事情吗……”云盼秋一直低着头,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
因为……容墨澄的努力……
她在那么一瞬间,是几乎忘记掉了云君宁那绝情的言语,可随着理智的慢慢回归,那种心痛的感觉,又开始缠绕着全身……
“盼秋,你救救君宁,他现在很不好!”颜卿栎的尴尬情绪,很快被担心云君宁的心情盖过,他拉起云盼秋就要往外走。
“走吧!我们去看看!”云盼秋并没有犹豫,跟着颜卿栎,又一次赶到了王府之外。
面对着这还算熟悉的院墙……
云盼秋有些发愣,就在几个时辰之前,她在这里受到了她人生中最大的滑铁卢,她曾经想到过千万个理由,也包括现在颜卿栎说的这个。
顽疾,如果云君宁他有治不好的病,他说出以前那些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是这样,她会更恨他的,他这拙劣的谎言,根本就瞒不住,当真相被揭露出来之后,得到的伤害是双重的,无论他有什么理由,他抛弃了自己,这就是事实。
善意的谎言,如果不能一辈子说下去的话,还是别说了。
“小家伙,你没事吧!”容墨澄一直紧紧牵着云盼秋的手,他知道她的坚强,只是害怕万一她会倒下的时候,能给她一点力量,一点光辉。
云盼秋没有回答容墨澄,他曾经禁止她使用任何“我没事”这样的字眼,这一点,她在心里一直记得呢!
“卿栎,能不能你去点住他的睡穴,我不想他知道我来过。”那柔美的眸子垂了下去,云盼秋承认自己心中逃避的心里,她不想听他嘴里说出的那些残忍的话了,就让她今天的再次到来,根本不存在了吧!
颜卿栎去了又回,然后示意云盼秋和容墨澄可以进去了,进去之前,她在墙头看了看外院森严的防守,再看着内院的空旷,若有所思。
走进屋中,云盼秋就闻到了一股极其难闻的臭味,见云盼秋掩鼻,容墨澄解释道,“我们后面来找过他,然后他吐出的血就是这种味道,所以我们才知道他有病的。”
屋中的蜡烛已经熄灭了,用火折子再次点燃了,云盼秋看见了旁边被拉出来的浴桶,里面全是一块一块的碎布,那臭味的源头,就是来自于这些沾着血的碎布了。
这场面……
“卿栎,这桶是怎么回事?”云盼秋边问边走到了云君宁身边,他的床上也是脏乱不堪,到处都是血污,这手腕之上,还有明显的三条切口,只不过现在血液已经凝固了。
“盼秋,是堂弟他过来给君宁治疗过了,既然你来了这个,我就去找堂弟和二弟他们了!”有了盼秋在,颜卿栎也放心了,他马上出去去找剩下的几个人了。
堂弟……治疗……
显然只有秋言煜了,云盼秋这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墨澄,你帮他处理伤口,我来给他把脉看看!”容墨澄并没有学中医的把脉,只能给他会的东西了。
拉起云君宁的手腕,云盼秋摸着他的脉,这眉头又是越蹙越紧了……
“雪然,他的脉象是不是有问题?”见云盼秋这般,容墨澄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去掰开云君宁的眼睛,借着烛火查看一下他的瞳孔有没有什么异向……
手刚一触碰上去,容墨澄就发觉了他的躲闪,真正昏迷的人在有人去查看瞳孔的时候是不会有反应的,可现在……
所以……他并没有晕过去……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就知道,哼!
“墨澄,我觉得……我摸不出来他脉象的异状,也许是他被秋言煜治好了,也许是他的病太严重了。”
那开始看到云君宁的强烈不适应感,现在慢慢变化成了淡然。
她当然不希望他出事了,可是这时候,她似乎应该很慌乱,因为他的情况她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她却没有这样。
镇静,又或者说是冷漠?
人在碰到伤害的时候,会有应急反应,有人会失忆,有人会发疯,云盼秋自嘲着,大概冷漠就是自己的应急反应吧!
“墨澄,我们走吧,这里只怕我们也帮不了什么。我现在倒是比较担心秋言煜的情况,这屋中脏乱的,怕是他那边更加的危险。”
这口气依旧是冷冷的,像是寒冰一般,冻得容墨澄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
“雪然,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反正他现在睡着了,你可以打他骂他,他不会知道的。”容墨澄一扫那床上继续装睡的人,他这心里也不好受吧,只怕他都是恨不得让盼秋来发泄一下呢!
“不用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做出任何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他因为疾病也好,因为其他原因也好,他选择放弃这份感情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的选择,如此而已。”
那双樱花一般的娇嫩双唇,更显得这句话本身寒冰刺骨了,容墨澄看向床上,那床上的人,身形不由得一颤。
“盼秋,你别怪君宁他了,他肯定怕自己的病治不好不想让你伤心,以前不是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吗?那个姓雷的,故意告诉他老婆说他有了别的女人,只因为癌症晚期治不好,想让他的妻子不要伤心?”忍不住的,容墨澄帮着云君宁说话,不说别的,他清楚云盼秋就算坚强,可她心里不会好受的。
“墨澄,我们走吧,虽然你不准我这样说,可是我还是想说,我没事。”云盼秋看了看天色,都已经有些发白了,然后牵起容墨澄的手,“再不走,只怕人家会觉得我们是来打劫的了。”
“那走吧!”比起云盼秋的决然,容墨澄倒是一步三回首。
趁着街上人少,两人迅速回到了逸王府,正好碰到了颜卿栎把秋言煜带了回来。
看到那张熟悉的妖孽面庞,被颜卿栎如此的扛着却毫无醒过来的意思,云盼秋那本来挂在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卿栎,你把秋言煜放到屋里,我来给他诊脉!”云盼秋急迫的说到,想到那屋中的惨状,这本来就没有松弛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盼秋,我派人去伺候吧,看你累的……”景乐天说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气无力地说着,却被容墨澄的手势和颜卿栎的眼神一起挡了回去。
“盼秋,你好好照顾他,他受了很多苦。”这一夜,颜卿栎是看在眼里的,即便他并不那么喜欢思考,可也看的出,秋言煜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匆匆把人抱进去,又迅速的退出,颜卿栎突然有些羡慕起秋言煜了,他要是会些医术,说不定现在也能得到盼秋的陪伴啊……
坐在床边,云盼秋握着秋言煜的手腕的伤口,忍不住的手有些哆嗦,那细白的柔荑抬起又放下,从他的脉象中获取着他身体的讯息……
“没事?”脉象很正常,包括隐脉都很正常,云盼秋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诊断。
“秋言煜你醒醒!”如果是正常了,怎么还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