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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保护这个孩子的性命?”是试探,也是讥讽,这样一句轻描淡写却十分引人遐想的话,很快再一次点燃了众人的八卦之魂。
是啊,如果说黄蕊是黄大人的亲生女儿,这样维护她和腹中的孩子也还说的过去,这侄女……
你这小家伙,毒舌起来还真是不饶人啊!这样的盼秋,他更喜欢了,想想要是和她斗嘴肯定很有意思。
那宠溺的眼神,丝毫不掩饰地投向云盼秋,看得黄蕊地怒火更甚了。
“你这贱人,抢本小姐的相公,还诬赖本小姐,你们为什么不判她的罪!”被这般一说,感受到众人的戳戳指指,黄蕊大吼了起来,想要冲上来挠云盼秋,当然又是继续被阻止了。
“景亲王一向公正严明,决不徇私枉法,想必一定回秉公处理盼秋郡主诬陷之事。”黄旭听了这话,吹胡子瞪眼,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心里谋算一番,然后厉声说道。
“我就是不知道啊!所以我才询问黄大人是不是啊,我可从来没说,我确定黄大人和黄小姐有私情,因为我拿不出证据来。黄小姐,你口口声声说孩子是逸王的,总得拿出点能证明得证据吧!只是这样空口说,再吵下去都是浪费时间。”樱花一般娇嫩的双唇,轻轻吐着这几句话,她的镇定,似乎是一块磁石,渐渐把舆论的导向,都吸引到了这边。
“那就叫位大夫来给蕊儿诊脉吧!”黄旭本来是怒火中烧,脸都气得有些变形了,可是在这时候,云盼秋突然从他脸上读出了一抹隐藏的笑意,“众所周知,邺城内最出名的大夫是洪黎大夫,他有多年行医的经验,不妨请他来帮忙诊断。”
“诊断的事情我就可以代劳了,黄大人大概不知道吧,我现在还是太医院的副院判,就不用劳烦那位洪大夫了。”
云盼秋此话一出,又引得众人私语,女子怎么可能为官呢,可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这句话,却是那么可信呢?
“你?只怕你借诊脉的名义,谋害蕊儿腹中胎儿!还是叫洪大夫来我放心。”也懒得和云盼秋周旋那些客套话,黄旭都似乎有些忘记自己还是个死刑犯了,非常嚣张的说道。
“黄旭,你是带罪之身,居然和本王的女儿如此说话,来人,先掌嘴二十,给你涨涨记性!”
随着云宣景的话,押着他的侍卫啪啪几巴掌下去,云盼秋看得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景乐天看着觉得挺解气的。
“父亲,本来我可以用悬丝诊脉的方法为黄小姐诊脉的,可是既然黄大人执意要请洪大夫来,那就请父亲差人请他来吧!”云盼秋敛襟起身,又在云宣景耳边低语几句,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依旧是那般的冷静淡然,和出水芙蓉一般瑰逸芳懿,在这样的场面下,她完全不会慌张,这一点已经让人赞赏,而她那缜密的心思让云宣景更是自叹不如了。
……
终于,那位洪大夫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此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四方脸,眉毛粗浓,目光炯炯有神,怎么看都很难让人觉得他是个大夫。
当看到这人的时候,黄旭的双手拇指交叉,发出了信号,在得到回复之后,那脸上的表情完全松弛了下来。
洪黎对着所有人行礼之后,然后走向黄蕊,看着旁边羁押地侍卫,他一皱眉,“两位军爷,既然小姐有了身子,就无需如此押解了吧!她只是一个女子,能有什么反抗的本事?”
侍卫为难地看向云宣景,而他则是大手一挥,“无妨,松开她吧!”
“谢谢王爷恩典。”洪黎作揖之后,又转向黄蕊,“还请小姐……”
话还没说完,黄蕊便被他挟持在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抵着她的脖子,刚才那般恭敬的模样不见了,此刻的人一脸邪气,恶狠狠地说道,“识相的,就把黄大人一行给放了,否则这逸王爷的子嗣就不保了!”
“那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不是本王的种,你随便,要那个孩子没了,本王也省去了不少麻烦!”景乐天终于明白了黄蕊出现的意图,是有人要以此为借口,把黄旭这群人救出去,这女人估计就是个炮灰,没人会在意她的死活的。
“王爷这话就说的不对了,现在邺城到处流传着王爷的传闻,若是所有人知道了王爷是个负心汉,只怕王爷的信誉会一落千丈,为了王爷的财路,王爷还是在意一下这腹中的孩子比较好!”
“生意……”说起这个,景乐天手中的拳头捏的死死的,景记虽然是娘创办的,但是能发展到现在的规模,都是他从十岁开始辛辛苦苦一点一滴的发展扩大的,这里面积累的是他所有的心血,如果要毁于一旦,他会觉得和剜掉了一块肉那般的疼痛……
要说,如果只是钱的问题也就算了,忍忍就过去了,问题的关键是,世人不懂事中原委,一旦以讹传讹,败坏的就不仅仅是景记的生意了。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家人不能冷血无情,放任一条鲜活的小生命惨遭毒手。云宣景也好,景乐天也好,他们都有责任来维护皇家的声誉。
“皇上一向爱民如子,每一个臣民都是他的孩子,黄小姐腹中的孩儿虽然不是逸王之子,但亦是我云国的臣民,所以本王有责任保护他的安全!”云宣景俊眉紧锁,但是很快还是作出反应,怒吼道,“黄旭你这奸贼,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就算放了你,你马上就会落入本王的手中!”
见到景亲王最终吃了这一套,黄旭等人脸上的笑意就更明显了,一扫刚才的颓废模样,人也变得嚣张了起来。
“王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黄旭几人站起身来,侍卫们分开两路,任由他们大摇大摆地朝着外面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叔叔,救我!我不想死啊!”黄蕊此刻是惊恐万分,“我都按照你的吩咐说了,你说了能保我不被充军的,叔叔!”
那脖子上的刀又动了动,黄蕊只能闭嘴,洪黎狂笑,“王爷可千万别派人去追啊,我这下手可没准头,伤了逸王的子嗣就不好了。”
“让他们走!”云宣景制止了那些想要追的侍卫们,然后转向洪黎,“这回你该放人了吧!”
“不急!”挟持着黄蕊走到门口,洪黎的手扯着黄蕊的头发,惹得她哇哇乱叫,“这女人也没用了,不怕告诉你们,她肚子里哪里有什么血脉,我就最后帮逸王爷做件好事,处理了这个贱人吧!”
说着,快手一刀,那脖颈之处喷出了一米多高的鲜血……
割破主动脉,云盼秋就是想救都救不了,何况在她这个距离,奔过去也来不及了。
洪黎嫌恶地推开了手里的女人,然后飞身想要逃走,突然,从天而降一张大网,将他罩了个彻底。
树上飞身下来几个人,手拿长剑,齐刷刷指向了他,让本来得意洋洋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很快,网子里的人,就被抬回到原来的地方,他手舞足蹈的挣扎着,可是这网子之外又套了一层,他插翅难飞了。
“洪大夫,你觉得本王会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然后放你们离开?你错了,本王的女儿高瞻远瞩,早已经洞察一切,你就等着看着你要救的人,一个一个被抓回来吧!”云宣景又一次对云盼秋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心里都后悔以前对她干嘛那么凶了,这要是自己的亲女儿该多好啊,又乖又聪明又体贴……
“你们!你们怎么能看穿我的谋划!”洪黎惊讶的都开始结巴了,他想破脑袋都看不出这个局有什么破绽。
“盼秋,你来和他说说吧!”云宣景对云盼秋的目光越来越温和,越来越慈眉善目,看起来就真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那般。
“洪大夫,这就要从头说起了。黄大人故意惹出这件事情来,自然是有目的的,看他也不是真关心他侄女的人,他的目的肯定是为了自己。他现在最大的处境就是即将面临死刑,逃离此处是当务之急。他一再强调要你洪大夫来看病,我就觉得你洪大夫有问题了,有备无患,先增强了外围的防御,假设你要带着黄大人他们离开,就会必然被外面埋伏着的人抓到。”
云盼秋的话,引起了阵阵的掌声。
“结果我没想到,你居然是用了这样的方法来救出黄旭三人,虽然和我设想的不同,但是你觉得,我们会就这样让黄旭跑了吗?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在说出真相之后杀掉黄蕊,我个人觉得,这两件事情对你来说都没有必要才是啊!”黛眉蹙在了一起,对于网中的男人疑惑地问道。
“不愧是主子看中的女子。不妨告诉你,杀了她是因为她一直用恶毒的眼神看着你,这样的女人活不了多久的,至于其他的……你就不用知道了。”洪黎说完,那张方阔的脸上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然后毫无征兆的,就瘫倒在了地上。
“不好!”云盼秋箭步达到洪黎的身边,用手摸着他的脉门,然后摇了摇头,“父亲,没气了。”
面对现在的混乱,云宣景吩咐了下去,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关押剩余人犯,又嘱咐人好生安葬洪黎的尸体,接下来,就是等着黄旭那群人的落网。
不出两个时辰,颜家父子就带着灰头土脸的黄旭几人又重新回到了邺城的城守府,这一次的他们,脸上多了很多伤痕,看起来狼狈异常。
“参见景王,逸王,盼秋郡主。”颜家父子在人前,还是必须做足本分,只是面对他们的行礼,云盼秋这心里觉得特别的难受。
“不必多礼了。”这面子上的东西一定要做足的,云宣景早就被夏芊芊洗脑成功,这些行礼都是没用的,他也越来越烦这个了。
“我来简单说一下我们抓到他们时候的场景吧!按照盼秋说的,先跟着他们,看看有什么人去和他们接头,结果等着他们的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然后我几人只能现身救人,那些杀手则是仓皇逃走,留下了他们。”颜昕辉顿了顿,那和颜卿栎非常相似的深邃眸子了,闪烁着犹豫的颜色,“为首的那个人,看起来是从剑影门出来的,他看了我和卿栎就马上宣布撤退。”
这情况,让本来混乱的情况又更加扑朔迷离了,一会有人要救他们,一会有人要杀他们,黄旭他们几个最近可成了香饽饽,到处有人抢啊!
“黄旭,本王问你,那些追杀你的人,你可认识?”云宣景语气凝重地问道。
“反正我们是将死之人,回答不回答都是死。”经历了这一切之后,黄旭现在心力交瘁,索性懒得搭理云宣景了。
“今天折腾了一天,天色也不早了,先回去歇着吧!这几个人明天再说。”
一群人乘着马车,回到了逸王府中,处理几个叛党还生出这些枝节来,云宣景只觉得邺城的水太深了。
颜昕辉第一个走下了马车,突然,前面响起了一道带着疑惑的声音。
“爹?”
接着,那个穿着靛蓝色外袍的妖媚男子,匆匆跑到了颜昕辉的面前,不可执行地揉了揉他的桃花眼,“爹,你……你没死?”
马车的帘子再次被撩起,颜卿栎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着眼前一脸妖媚的男人……
“你是秋……”颜卿栎是最近才知道,秋意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