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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一直帮着贾惠莲做事情,他都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有些事情他明明知道是错的,但是他依旧这样做下去了……
难道是自己……还一直奢求着她会多看自己一眼吗……
有些自嘲,如果父亲知道了自己这几年都在做什么事情之后,会不会从坟墓中爬出来,把自己打死……
“王爷,郡主,末将能否请求,二位饶莲妃娘娘不死?如果王爷能许诺,末将一定知无不言。”
刘硝的这句话一出口,云君宁和云盼秋目光一对,在小小的惊讶之后,又归于平静。
“本王答应你,如果莲妃不做危害皇上的事情,能从此往后能在宫内安分守己,不仅本王不会处罚她,说不定以后,还能给你一个再见她的机会。”说着,云君宁还有些心虚地看了眼云盼秋,总觉得不把贾惠莲整个死去活来,心里总觉得她会不高兴似的。
这句话,似乎点燃了刘硝,本来凝重的神情,此刻似乎又恢复了一些活力。
凑到云君宁耳边,刘硝说了几句,听了这些,云君宁陷入了深思。
云盼秋有些好奇刘硝能说出什么重要的话来,柔美的眸子,一直停留在云君宁身上,目光之中满是期待。
“别着急,我一会告诉你!”
云君宁说完就有些后悔了,他自己都能听出自己语气中有多么的宠溺,面对她那天真好奇的眼神,他的心早就化了,不由自主就变成这样了。
“我是说,一会和你商量。”这次的口气稍微稍微的正常了一些,可是他的明显画蛇添足的话,不仅没有缓解空气中的尴尬,反而让云盼秋更加疑惑了。
王爷最近可真怪啊……是不是什么时候撞了脑子……对自己这态度越来越好了?云盼秋心里想着。
等到刘硝等人被带走,云君宁很低声地把刘硝说的事情告诉了她,本来是想着自己凑到她耳边去说的,可是总害怕自己操之过急。
“在某种意义上,等于还是什么都没说。”云盼秋瘪瘪嘴,“王爷,对方很有可能就是你皇兄,就算不是吧,对方没有犯错,总不能随便抓人不是?”
“什么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该说什么?”云盼秋所想,何尝不是云君宁心中所想,有时候,他真想点点她的额头,然后宠溺地说一句,你啊,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王爷应该去安慰安慰皇上了,我就不参与了。”想着事情都办完了,云盼秋打了个哈欠,没有给云君宁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惹得某王爷心中一阵惘然。
都怪……自己早先干嘛不喜欢她呢,老是针对她也就算了,还拼命……把她往别的男人身上推。
云君宁,你看看你,人家现在看着你就一副要跑的模样,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皇兄在休息,这些事情全权交给我处理了。”何尝不知道她在往外面推自己,云君宁偏偏死皮赖脸地就要往上靠。
“也是,这边的事情,皇上只用知道贾家对他不利就行了,反正云国的大事多半都是王爷在操心。”
终于,云君宁得到了一个理解加同情的眼神,而随后,依旧是一句疏离的话,“那王爷慢慢操心,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忙的,再来找我吧!”
“等等,是有个事情,和皇兄这边无关的。你鬼点子多,找你准没错了。”清雅的眼眸扫向别处,云君宁装着毫不在意的模样,“我……有个朋友,他喜欢一个女孩子,想知道怎么可以讨好女孩子欢心?”
多万能的句子啊,我的朋友不是我。
“王爷,你这可就问错人了,你看我像是知道这种事情的人吗?”想到这里,云盼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经常觉得她都对不起自己的性别了,不喜欢化妆打扮,不喜欢逛街购物,找她出这个主意,先不吐槽云君宁这话题转换太快,云盼秋简直觉得他有些所托非人。
“因为……我看你和那女孩子一样,不喜欢胭脂水粉,不喜欢衣服首饰,基本二哥所说的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你……啊不对,她都不喜欢,所以我朋友就……找我出出主意。”云君宁心里暗暗想着,要是二哥在这里,我还何必这样拐弯抹角问你呢?他鬼点子不比你少啊,而且比你的……馊多了。
“我觉得你去问你二哥得了,我猜他应该很擅长这个。”想到景乐天,云盼秋依旧只记得那身金晃晃的衣服,至少在打扮上,他可是比自己强不知道多少倍了。
“不是二哥那问不到么?”再说,找到了,他又不是你,怎么知道你怎么想,云君宁心里活络着,“要不,我安排好了一切,你陪我去景记……帮我朋友选选?”
“王爷,你还是担心贾家的事情吧!这儿女情长,你让你朋友自己慢慢操心好了。”转身,开门,云盼秋莲步轻摇,缓缓而出,这月色之下,一抹飘幻的背影,让云君宁觉得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他不在意云盼秋长成什么模样,因为这不是他爱慕的重点……
但是,这美轮美奂的一幕,还是让他惊呆了……
有女美如星,熠熠光辉生,有女美如月,皎皎夜空悬,有女美如云,袅袅轻风拂。
“别走那么快啊!我送你回去……喂……”一扫以前的云淡风清,云君宁有些手忙脚乱地追了出去,跟上了已经走远了的娇俏美人。
……
“皇兄,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了,这些都是当年的过往,皇兄请勿太过计较,至于这朱公公……就秘密处置了吧!”
这件事情的真相,云君宁和云盼秋早就查了个七七八八,这假冒的朱公公,本名叫做冯邽桥,是灵贵妃的亲生弟弟,他潜伏怎么多年,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姐姐报仇。
开始下毒,只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的外甥还活着,下毒是为了给他清除障碍,这一点,云君宁和云盼秋早就推断出来了,只是他后面的话,总让人觉得有其他的意思。
他的恨意积累了太久,所以期待他会说出什么事情,已经很难了,不如推他出去,作为这一切事情的一个暂时的终结。
只是……
“君宁,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当年母妃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本来高大的成年男子,此时脆弱的和孩童一般,“这样……我至少……没有背负着鲜血活着。”
云君宁并没有告诉云君壑,那原来应该是大皇子的婴儿,现在还活着,如果那个人是一个值得托付江山的人倒也罢了,可谁知道那个人,到底会掀起什么样的波澜呢?
所以……
他不能当着自己皇兄的面,去争夺云盼秋了。虽说,云盼秋的心并不在皇兄的身上,但是他总归不想让皇兄再次体验到背叛。
所谓真相,有时候只是藏了一辈子的谎言。
他要离开之前,至少要为皇兄做到最后的事情,就算那位大皇兄德才兼备,皇兄愿意让位给他,但这件事情,不能由贾家来逼迫他们这样做。
事情,要加快部署才是,不仅是帮皇兄处理好贾家的势力,还有就是云盼秋这边。
……
云君宁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与其每天坐在屋里苦等消息,不如现在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就比如说现在……
景记布庄中,有一个大大的储存商品的库房,如今,门外和窗外围满了人。
生意有什么好做的,哪里有三公子带了一个女人来逛这件事情重要,最关键的是,这女人……
是云盼秋啊!居然是云盼秋啊!怎么能就是云盼秋啊!
那屋外八卦的火焰,烧得云君宁都觉得屋内都热了,这群家伙,好的不学学坏的,二哥那好奇心旺盛的品德,真是被他们学了个七八。
“看够了吗?”趁着云盼秋走到了最里面,云君宁迅速开门,用目光剐了一遍门外的老老小小,“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尤其是不准告诉二公子,否则……”
“你们也知道,宁王府的上上下下,好久没有来做衣服了,不如每个人做上个十件吧,辛苦各位了……”
如果说,主子的口气了,还能听出点狡黠和调侃的意味来,如果用无耻耍赖还偶尔能成功的话……
三公子这种软硬不吃,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的模样,众人都是无可奈何。
景记布庄的各位,心里都很郁闷,非常郁闷,然后如同幽魂一般,去外面静坐了。
没活干啊,三公子为了追求她包了场,他们哪里敢放人进来搅和?
“盼秋,你帮我选选礼物,如果碰到自己喜欢的,就挑一个好了。”关上门之后,云君宁白皙的皮肤,开始逐渐升温,总觉得自己的心,也开始有些荡漾了。
在宫里的时候,也和她独处过一室,可总觉得皇兄在什么地方盯着似的,哪里比得上现在这样自在……
躲在货架后面,偷偷从那两个大的娃娃之间,看着不远处的娇柔美人……
总觉得越看越看不看不够似的,以前也知道她好看,可是从来没有从内心深处去欣赏她的美……
要说,她真是与众不同呢,这里的东西,若是别的女子见了一定是兴高采烈摸东摸西,她也就是走过看看,笑而不语。
“你要不要带上这个兔耳朵看看?”那乌黑的眼眸,此刻因为自己的坏心眼而滴溜溜地转着。这是一个发箍,上面有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这东西娘带过一次,确实是挺可爱的,但是一来娘看着年轻,年纪也“一大把”了,看起来怪怪的,二来就是,娘戴了也只能给爹看,他这当儿子的看了也没什么意义啊。
总结起来一句话,云君宁就是想看云盼秋带兔耳的模样,但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说出来。
“这发箍挺好的,耳朵就有点多余了。有没有耳朵的?”虽然是这样说,云盼秋也非常顺从地把发箍套上,她想试试,这竹子烧过做的发箍,能不能把这些有时候很麻烦的头发弄整齐一些。
“轰”
原子弹爆炸了,火山喷发了,大海咆哮了,云君宁只觉得全身上下热血都沸腾起来,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生怕自己的鼻血非常不合作的流了下来。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她总是梳着简单的发髻,这发髻在平时也许是清淡了一些,但是这兔耳朵一戴上,就显得恰到好处,白皙如美玉般的皮肤,和这白中带粉的兔耳是如此的呼应,而那托在下巴上的细白柔荑,更是画龙点睛。
“要不……再试试……猫耳?”嗡嗡的声音,从云君宁口中冒了出来,因为捂住了口鼻,云盼秋没有看到那双手之下抽搐的双唇。
“猫耳?”丝毫没有意识到云君宁的坏心思,只是机械重复着云君宁的话,只因为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旁边的微型人台上的迷你婚纱。
婚纱本身是用白色缎子做成的,上半身是一字肩设计,并没有露很多肉,接着下面的泡泡袖,让这件婚纱增添了许多俏皮感,大概是因为太小吧,所以这蕾丝并不是很明显。
比起上半身的简单,下半身有了更多发挥空间之后,就能做出更多的花样了。依旧是缎子,层层叠叠,而在中间填了许多轻薄的白纱,在庄重之中,添加了一份灵动,和那一字肩下的泡泡袖相互呼应着。
清俊的男子看着温婉的女子,温婉的女子看着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