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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息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什么叫傻女人?她有那么傻吗?但是无疑她的心被这话触动了。
她小拳头捶打他的胸膛,眼眸含怒,唇形动着,“谁傻呢?”
她的拳头毫无力道,慕四少左手包裹住她的拳头,放在嘴边吻了吻,“傻女人!干嘛那么累,那么辛苦,我给你权力不是为了看你拼命的样子,放弃跟Tim学习可好?接下来由我处理。”
“可你还没好?”杜若息微微拧眉,写。
慕四少淡然道:“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你只管给我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就够了,我还没脆弱到要女人来保护!”
杜若息眉心蹙的很深,再次写:“可我一下子停止学习,有心人定会起疑?”
慕四少见不得她皱眉的样子,抚平她的眉心,“那你做做样子,别那么累了。”
杜若息点头,学习那些管理她确实有点头大,能不学也好反正她一点也不想当女强人,但是那门外语她还是想要继续学习下去的,她提出这个要求,慕四少想都没想点头,“好,你想学我教你。”
“宫会教我。”杜若息在他掌心划下。
慕四少眼角上扬,挑了挑眉,“我亲自教你不好吗?”顿了顿,补充道:“我懂多国语言,你想学哪门我都可以教你。”
杜若息望着他的眼神亮了亮,但还是摇头,写:“我还是跟宫学习好。”
慕四少微微拧眉,他亲力亲为还不好,看出他眼里的意思,杜若息写下理由:“你现在还是病人,不能太累。”
慕四少眉目舒展,“好吧,不过有规定每天学一点就可以,不要那么拼命。”
杜若息点点头,慕四少勾唇以对,一时间,两人沉默了会,直到她的眼眸触及他的左手停住,神色出神。
慕四少抬眉看到她神情自然知道她所想,眼眸沉了沉,还是出口问道:“在想什么?”
她的心结只有他帮她解开她才能放下。
杜若息斜身望向他那只放置在轮椅扶手上的右手,手摸上他的右手背,在上面写:“这只手会治好的。”
“没关系,治不治好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吗?”慕四少直勾勾的望进她眼底,“介意我一手残废……”
杜若息伸手堵住了他的唇,摇头,她一点也不介意他是否残废,她只介意他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放心吧,这手虽然不能恢复到最完美的状态,但是还是有恢复知觉的可能。”慕四少终于给予她肯定的答案,嘴角勾起艳丽弧度。
他将自己的心态放出让她看,杜若息望着他的笑颜点了点头。
林间起了一阵清风,微微泛冷,杜若息起身推他回房。
房内宫跟姜呈都还站在当场,看到慕四少跟杜若息进来,顿时行礼然后上前帮忙。
慕四少坐回床上,杜若息为他整好被子。
慕四少眼角淡扫宫跟姜呈,两人聪明的退出房间,房内顿时只剩下两人,慕四少抓住她的手拉她坐下,“上来陪我。”
这张床很大,容纳四五个人都没问题,杜若息没矜持,脱了鞋上去,坐在他身边。
“把那边柜子里的那本纸跟笔帮我取出来。”慕四少眼神扫了她这边的床头柜,杜若息依言打开柜子取出里面的东西,但看到那正面朝下很眼熟的相框之时,想了想一起拿了出来。
慕四少接过她的笔跟纸,看到她拿着相框勾唇嗓音邪魅:“那张画,画的是不是很美?”
杜若息此时已然看到正面,果然是之前那张,她脸色微红,瞪他,眼神中羞怒不言而喻。
慕四少唇角邪气勾起,“怎么,不满意,我可以为你再画一张如何,不过要等我学会左手绘画或者我右手恢复才行。”
他打开那本白纸前面已经有七八来页左右画的满满的东西,杜若息伸手止住了他飞快翻阅的动作,夺去了他的白纸本,从第一页开始看,是临摹那相框上的画面,画笔拙劣,画面粗略,跟那副神迹般的画完全不能比拟,杜若息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震撼,原来他是真的不在意,早已准备了左手从新开始,一般人其实都很难适应这般突如其来的打击,但是他接受的如此坦然,不得不说心智非同一般。
她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拿起笔在另外的白纸上写,“好丑!”
慕四少眼里闪过危险之光,没有说话。
第二张,依旧还是那画,但是明显比第一张有了一点的进步,但是还是一个字,丑!
接下来第三,第四,第五……她一页页耐心看过去,直到最后一页,那页已经有了很明显的进步,她扬笑,总算赞扬了一句,写下:“这张很好。”
那张是昨晚临摹的,慕四少看着她低垂的侧脸,眯了眯眼,搂过她的腰身,贴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杜若息整具身体热起来,感觉有火燃烧而起,狠狠瞪他,眼神里写着流氓两字。
暧昧情丝隐隐环绕,慕四少低低轻笑,眼眸深了深,舌尖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红晕染红整个耳根,杜若息身子一颤,握笔的手紧了紧。
慕四少搂在她腰间的手也紧了一分,齿间咬上她细嫩的肌肤,吻了一阵,明明眼眸中情欲彰显但还是忍了下来,只是抱着她默默忍了会,染上情欲的嗓音沙哑而性感,“今晚过来陪我一起睡。”
杜若息摇头,毫不留情的拒绝,写:“你受伤了,还是一个人好好养着吧。”
慕四少眼眸半阖,眼底划过一丝光,诱哄:“我不抱着你睡我睡不着,过来吧。”
“不要,我要是不小心碰着你的伤了可不好,你还是一个人睡吧,反正这么长时间也过来了。”杜若息意志坚定写下。
“我小心点不让你碰到总可以了吧。”
慕四少仍不放弃继续游说,杜若息一句话将他打退,写,“我突然过来孩子们一定起疑,你昏迷的事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吗。”
慕四少无奈妥协了,但是还不忘为自己争取福利,“每晚过来帮我擦洗,我一个人太困难了。”
杜若息脸色酡红,写:“让莫呈帮你忙。”
“之前都是你帮我擦的,再说我的身体你不是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慕四少邪气道。
杜若息脸色更红了,写的字迹有些凌乱,“我不做,那时你是闭着眼睛的,现在你是清醒的。”再则,她只给他擦上身而已,若论看过他身体,她以前倒真没细看过,顶多腰腹以上而已,不过,倒有摸过……那完全是被逼的。
“那我闭着眼睛让你擦洗可好。”慕四少笑得愉悦。
杜若息脸上完全可以煮鸡蛋了,这个男人干嘛一定要在这问题上死缠着不放,她瞪他,写:“不要!”
她的态度无比强硬坚决,慕四少眯眼想了想,没再强求,有些事需要慢慢来,循序渐进。
一天时间,杜若息倒真整日陪在他身边,中午吃完饭陪着他小睡了会,姜呈送上一叠文件,他边看边教她,签字都让她直接签了,配合默契,这个男人虽然在她面前有时温柔,有时邪气,也有时不可理喻,但是无疑在工作之时他是冷峻而严肃的,无比认真。
总算挨到晚上,慕四少在房内用餐,杜若息跟孩子们在餐厅用餐,慕四少进食完毕,看了眼时间,用电脑发了几份重要指示邮件,便有人找他。
“我就说区区一次伏击而已怎么能让四少倒下,果然不假,四少这场戏演得不错。”容明袂手执红酒冲他扬了扬,浅酌。
看着屏幕里那张清冷中带着邪气的脸庞,慕四少眯眼,淡淡道:“容少很有闲情,这个时间还有空来找我聊天,我听说最近道上乱的很,看样子容少信心十足。”
“这仗开打,若没信心怎么可以。”容明袂勾唇一笑。
慕四少也笑,“容少找我有何事?”他不相信他找他只为了纯粹聊天或者只为了确认他昏迷真假。
容明袂挑眉,眼眸中有着毫不掩饰的赞赏,“此次是想请四少帮我个小忙,四少掌控Z国大半军政不知可否借一队‘飞鹰';给我。”
他很清楚Z国机体武器都是由谁暗中掌控建造,慕家在隐世贵族中能屹立百年而不倒不衰的原因也在其中,有军权有机体有武器的慕家是很恐怖的存在,所以说有很多隐世贵族很是忌惮,明面上跟慕家交好,但暗地里却是想着怎么除掉慕家,吞并这如此磅礴而恐怖的家业。
但是争斗几辈下来还是没有人能够撼动慕家这棵大树。
慕四少微微眯眼,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脑子里飞快过滤了一遍全球政局,他当下有些明了他想要干嘛,他想进军界,但是没有底气,所以想要让他帮他造势,当初两人合作之时他曾给予他过承诺,看样子他充分将那话很好用起来了,胃口不小。
他看他,容明袂也看他等着他的回答。
终于,慕四少语气淡然开口:“这个忙我自然要帮的,不过容少可要明白既然是借,那飞鹰定然要完好无损的回来。”
“那是自然。”容明袂朝他举杯,突然道:“对了,附送你一个消息,你们家几个旁系不简单,勾结人都勾结到我这来了,看样子他们想要来场大的。”
“谢谢提醒!”慕四少接过姜呈送上来的红酒冲他扬了扬,两人隔空碰杯,饮尽。
关掉视讯,慕四少眼眸极黑,这帮家伙想要造反不成,竟然想着勾结贵族侵吞慕家,到底有没把他们自己当成一个姓慕的人,明明已经淡薄到不可能在意的东西此刻却还是让他心寒之极。
杜若息赶到的时候便看到脸色平静到极点却又可怕到极点的慕四少,她微微吃惊他的变化,朝姜呈望去,姜呈在她身边低语了几声便退出房间。
杜若息在他床头坐下,抓住他的手。
慕四少眼珠子动了动,看着她半响没说话,他的眸光里复杂难明,晦涩难明,杜若息一时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良久,慕四少避开了她的目光,摸了摸她的秀发,语气清然道:“上来陪陪我。”
出于他的反常,杜若息没有拒绝,上来坐在他身边,慕四少却是倾身躺下,她也只好躺下,他双眼望着她,“杜若息,我的世界令你害怕吗?”
杜若息微怔,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但是还是俱实在他手心写,“怕,但是有你在身边我又不怕了。”
她清眸灼亮,那里面的光芒似乎能照耀人心,慕四少望着笑了,不过一会,眼眸又暗沉下去,“慕家或许会经历一场大洗牌,我不想你插手,到时我会亲自动手。”
杜若息心跳动了下,瞠目,写,“一定要那么做吗?”
“恩,慕家的残枝烂叶必须要剪去,否则必然危害整棵大树,不是我不给他们机会,而是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不懂得珍惜。”他眼眸中闪过阴冷之极的阴鸷之色。
杜若息无奈叹了叹,再次书写:“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
有她这么一句话足够了,慕四少唇角染笑,紧紧抱紧了她,拥有这个女人是他一生最大的幸福。
杜若息为了避免碰到他的伤,很是小心翼翼的贴服着他,慕四少沉默一阵挑起她的下巴道:“你的咽喉还不能讲话吗?”
他现在真的无比想要听听她的声音,杜若息摇头,他的左手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