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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盯着自己的前妻恍惚出神,将自己置于何地?
“杜小姐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我很为他们的将来忧心啊。”
她面色难堪极了,看着杜若息的眼神虽笑着却是嘲讽味十足,明明不过是一个弃妇罢了,居然还能有脸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他们!
唐宴一听她的话当下脸色寒若冰霜,这个女人?
“冷小姐,我想你有点误会,凉儿并没有恶意,若是她得罪了你,我在这里替她向你道个歉。”杜若息坦然的对上她的眸光,笑容淡定,突然话语一转,嗓音柔和却带着一股隐形的强势,“不过我孩子的教育就不劳你费心也不劳你忧心了,他们一直以来都非(。。org:)常优秀我以他们为骄傲,从不曾失望过。”
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她,但是她的孩子们她绝不容许被人说教,他们已经很优秀,很优秀了,优秀到让她只剩下满心的心疼。
“姐,这女人真可恶,居然借你的话拿妈妈说事?”
私底下,杜帛栖眸光冰冷的望着冷方语,似乎恨不得在她脑子上开一个洞。
“弟弟,别跟这种人计较,等下我们让她好看!”
杜帛凉也是一阵火大,这女人真是太欠修理了!
“哦,看样子是我多管闲事了,那么,我祝愿你的孩子能一直这么有出息!”
冷方语挑了挑眉,冷冷一笑,什么样的女人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孩子,这么没教养的东西只怕也只有她能生的出来,教的出来。
面对冷方语的咄咄逼人,唐宴再也听不下去了,勾唇便是极为艳丽的一抹微笑,“冷小姐你也快三十了吧,有心担心别人的孩子有没出息,还不如趁早把婚结了也生一个调教调教,要不然像这场拖了三年的订婚宴一样一拖再拖,等你人老珠黄再想生的时候怕是想生也生不出来了吧。”
比毒舌,谁也比不过唐宴那张巧嘴,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冷方语如今也不过二十五岁却被唐宴硬说成近三十的老女人,任何女人听了都会生气,年纪永远是女人的硬伤,说不得,而这场迟来的订婚宴早就被人私底下一说再说早已成了冷方语心头的一根刺,更令人恼火的是唐宴居然还敢暗讽她生不出孩子来,三个叠加起来一瞬间便击中了冷方语的心坎,让她顿时怒火中烧,气得几乎咬碎银牙。
“你们到底是来参加订婚宴的还是来砸场的!”这一刻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怒意,到底是谁邀请他们来的,尽给她添堵,真恨不得将这些碍眼的人赶出去。
当然是砸场的,唐宴看着她眯眼笑!不过没等他开口,商之轻已然先他一步启声了,“方语,够了,订婚宴快开始了,我们先去准备下。”
他的脸色苍白而难看,眼眸深处似乎还压抑着深沉的痛楚,“谢谢你们能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招待不周,你们随意。”
说完,他也不等他们回应,拖着不太情愿的冷方语便朝休息室走去。
不远处,一边与宾客寒暄一边时刻注意着这边动态的商洛眼见商之轻跟冷方语都是脸色难看的离场顿时神色讶异,看着杜若息的眼神冷寒一片,她还真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带着两个孩子跟唐宴一起出场,这是想毁了这场订婚宴还是想挑衅商之轻没了他她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妈妈威武!”
“唐叔叔也真棒!”
看着冷方语与商之轻都不太好看的脸色,两个孩子都是一脸笑意,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还有你们好受的呢!
“你们呀,也太调皮了,今天好歹是人家订婚宴,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
杜若息蹲下身亲了亲他们的脸颊,虽是责怪的话却是充满宠溺,两个孩子都想帮她出气,她心知肚明哪里能真的怪得起来。
“谁叫他们欺负过妈妈,我们当然要为妈妈报仇!”
杜帛凉一句话说完,杜帛栖也立马接口,“妈妈是由我们保护的,谁也不能欺负你,欺负你的我们都会欺负回来!”
他眼神郑重,话语仿若骑士的宣言,嗓音虽轻却极具震撼力,杜若息摸了摸他们的头,心头满是柔软,“傻孩子!”妈妈更希望你们不要被人欺负就好!
商之轻跟冷方语在休息室呆了会,两人谁也不理谁,打着冷战,商之轻是还未从杜若息给他的震撼中走出来且也不知道该跟冷方语说什么,冷方语却是被嫉妒以及怒火烧的心肝肺剧疼。
直到冷方语的母亲来叫他们出去,他们的脸色才微微缓和下来,今晚的订婚宴邀请的都是名流政要,关系到商家以及冷家的名声,他们丢不起这个脸,冷方语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不能撕破脸皮吵,只有等订婚宴结束了才能跟他好好谈谈。
出了这道门,两人非(。。org:)常有默契的相携微笑着走上最高的讲台,那里两家人的长辈都在上方正等他们发表致辞。
人群中,杜若息与唐宴站在一处闲聊,两只恶魔则早已借着找东西的名义去部署他们的破坏大计了。
他们还找了宴会厅中的一些孩子们一起帮忙,骗他们说是玩游戏,实则是不想亲自动手被人逮住。
十分钟过后,致辞完毕,一座八层高的蛋糕被人推了出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商之轻与冷方语一起持着刀具笑意融融的切下第一刀蛋糕,人群爆发出祝贺声以及掌声,两人含笑以对,再次接过侍者送上来的香槟,还未细想倒香槟的环节为什么在切蛋糕之后,两人已经动作一致的举起香槟将酒液从香槟塔上浇筑而下。
现场掌声未歇,随着酒液倾满高脚杯,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香槟塔陡然倾塌,距离那处的人群顿时一阵恐慌大叫,站在前方的商之轻跟冷方语首当其中,两人均是没想到有这等变故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商之轻拖着冷方语便朝一旁躲去,轰的一声,又是一阵响动,八层高的蛋糕不知何故也猛然倾塌竟然直直的往两人砸下,一边是玻璃搭就的香槟塔,一边是体积庞大的蛋糕,他们没处可躲也没时间躲避,冷方语吓得花容失色,尖声高叫起来,商之轻将她护在身下以双臂脊背保护着她。
轰,香槟与巨型蛋糕相继砸下……
足足五秒,全场一片诡异的静谧,在场众人呆呆地望着眼前狼藉的现场,望着被雪白奶酪各色水果以及酒液碎玻璃掩埋的两人,倒吸一口冷气,今晚这唱的哪出戏?
商之轻带着冷方语爬起来那刻,两人衣衫凌乱,头发上脸上身上俱是污浊,狼狈不堪的摸样哪里还有被人称赞过的“金童玉女”形象。
外围,杜帛凉与杜帛栖看着眼前的变故,一脸的邪笑,“时间刚刚好,倾斜度也刚好,够他们吃饱喝足了。”
“哼,给他们吃的喝的还真是便宜了他们,下次应该再给他们来个几刀才行。”
“姐,你就满足吧,晚上这顿已经足够他们颜面扫地,羞愧至死了。”
两个孩子不知道的是他们今晚导演的这出戏不止让两人颜面扫地更是让商家以及冷家都名声大毁!几乎成了上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其中一家报社的标题便打出了:三年婚宴一夕“倾塌”!
042。卖光跑车也买不起的车轮
又一个冬末过去了,大地临春,新的一年开始了。
两个孩子四岁了,今年他们又多了一个任务便是上幼儿园,杜若息为他们在海城找了一家口碑不错且教育良善的园所,今天是他们第一天上学的日子,才六点杜若息便早早起床进厨房忙碌起来,习惯早起的杜母便忍不住说她,“若息,这些妈来就可以了,你晚上上完晚班早上还那么早爬起来怎么也不多睡会。”
“妈,今天是凉儿跟栖儿第一天上学,我当然要亲自为他们准备早饭。”
杜若息笑容明艳的看着杜母,眼睛里溢满了浓浓的幸福,能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上学的早饭是每一个母亲最幸福的事,她也不例外,日后的每一天她都希望由自己替他们准备。
杜母看着说完一句话便忙碌起来的女儿,当下有些明了她的心境,想当年第一次送女儿上学的场景不也如她此时此刻一般充满幸福感,她颇为欣慰的笑了笑转身离开厨房,走到餐桌旁之时,突然眼前一黑,一股眩晕朝她袭来,她身子晃了晃,扶住了一旁的椅把手才算稳住了身形,短暂的几秒眩晕感消失后,眼前又是一片清明,杜母叹了口气,最近头晕的症状有点频繁,也不知道怎么的,莫不是夜里常常没睡好的缘故?
四十分钟后将最后熬透了的莲子薏米粥从高压锅取出端上桌,杜若息卸下围裙进了两个孩子的房间,两张一模一样精致的小床上两个孩子还正在熟睡,杜帛栖的睡相非(。。org:)常好,被子盖得整整齐齐的,双手放在外面睡得规规矩矩的,反观杜帛凉穿着睡衣横躺在床上成大字型,被子被踢到了地上,肚皮朝天,睡姿一点也不雅观。
杜若息叹了叹,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坐在杜帛凉的小床上,望着这个女儿,眼神充满了无奈和宠溺,不论晚上给她盖多整齐,半夜盖多少次,这被子像是长了脚每天早上总是躺在地上,还好这屋子她铺了一层软软的地毯,温度也调节过,要不然这小东西一定着凉。
似乎能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杜帛凉睫毛动了动,睁开了双眼,看见杜若息后,打了个哈欠抹了抹眼睛,露出一抹笑容来,“妈妈早!”
“恩,凉儿也早。”杜若息微笑着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早饭妈妈已经准备好了,快起来洗洗吧,吃完后妈妈送你们去幼儿园。”
“妈妈,唐叔叔昨天说会开车送我们,他来了吗?”
另一张床上,杜帛栖也醒了,伸了一个懒懒的懒腰后,坐起身在床上叠起被子来。
看着他整整齐齐的将被子叠好放好,杜若息温柔笑道:“还没来,不过我想等你们洗好出去他也应该到了。”
唐宴每天都能掐准他们吃早饭的时间来,今天是孩子们上学的第一天虽然比从前早了点,但他应该还是能掐着点赶到的。
杜若息猜测的很准确,等两个孩子洗好出去的时候唐宴正巧进门。
当下三个大人,两个小孩在餐桌上坐下,早餐很丰盛,都是杜若息精心准备的,孩子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很多营养都不可缺少,因此她在餐食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也练就了她一手的好厨艺,两个孩子以及唐宴的嘴这几年几乎都被她养刁了。
舒舒服服的伺候好胃后,杜帛凉跟杜帛栖背上杜若息给他们准备的喜洋洋书包一起坐着唐宴的车子出门了,唐宴今天难得没开跑车,开了一辆非(。。org:)常低调的白色奔驰,在他看来送孩子上学不需要那么高调,太高调了会给孩子跟杜若息惹来麻烦。
早上永远是交通最繁忙的早高峰时期,又碰上都是学校开学的日子就变得越发拥挤了,车子都只能如蜗牛般在路上缓慢爬行着。
车上跟杜帛栖坐在后座的杜若息有些担心,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孩子们赶到幼儿园一定迟到,早知道今天这么挤,就应该再早点出门了。
她的神色颇为懊恼,坐在她身旁的杜帛栖一下就感觉到了,不由说道:“妈妈,没事的,大不了迟到一会而已,我们不急的。”
“是呀,妈妈,不过是上个学而已,你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