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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边,相夫教子,不好吗?”
“陆霆钧,我不是你的陪床保姆。”晓冉睁大了一双明眸瞪着他。
陆霆钧唇角笑意不变,三年不见,陆军长的脸皮倒是变得更厚了,显然是刀枪不入。温热的手掌轻抚过她莹润如玉的面颊肌肤,最后,在锁骨之上暧昧流连。“冉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爱。”他轻笑道,薄唇缓缓靠近她耳畔,温柔低喃,“可爱的想让人一口吞掉。”
话音刚落,他突然翻身,将晓冉纤细的身体压在身下,困入怀抱之中。修长的指尖***她柔软细密的发间。“冉冉,别每次都将话说的那么难听,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谁吗?”
“不知道。”晓冉挣脱不开他的钳制,负气的别过头。
“好,那我告诉,安晓冉,你是我陆霆钧的妻子。”他的声音回响在头顶,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晓冉冷然而笑,笑靥极是嘲讽,她看着他,眸中闪烁着璀璨流光,“陆霆钧,我这个妻子好像不受法律保护吧。”
“那一张纸,你就这么在乎吗?”陆霆钧问,英俊的面容坚毅而认真。
晓冉不语,只安静的躺在她身下,既然反抗不了,他想怎样,只能由他。在搬进这里之前,她已经预想过所有的可能,明知逃不出他的魔掌,晓冉却别无选择。因为她是一个母亲,为了让安安快乐,她可以牺牲一切。
“好,我给你,只要你想,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他唇边扬着情绪复杂的笑,分不清是苦涩还是嘲弄,疑惑是坚决。
而温热的手掌已经顺着领口进入她柔软的胸膛,指尖滑入她光滑的背部,轻轻一捏,便释放了她胸口的柔软。他将头埋入她胸口,亲吻着她的柔软,黑色蕾丝胸衣被随手丢弃,在空中划落唯美的弧度。
晓冉侧过头,双手紧抓住身下被单,紧闭着眼帘,纤长的睫毛上颤动着剔透的泪珠。身上单薄的睡衣一件件脱落,晓冉觉得自己好像一支刚刚绽放的小花,却被人一片片失去花瓣,鲜血淋漓的同时,露出最柔嫩脆弱的花心。当他分开她白皙的双腿,将灼热的坚。挺送入她身体,晓冉痛苦的嘤咛了一声,手掌更紧抓住被褥,几乎要将柔软的布料拧碎撕裂。
他的巨大滚烫充满了晓冉身体,她下意识的合拢双腿,微微的扭动挣扎。而温润低沉的男声却在耳畔响起,带着压抑的隐忍。“冉冉别动。”他宽厚的手掌按住她双肩,身体向前又进入了一分。“冉冉,好紧,你夹得我好疼。”
“你出去,放开我。”理智不停的抗拒,而身体却本能的湿润了,这让晓冉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温热的指尖抚摸着彼此身体的交合处,挑弄着她敏感的花心,一阵阵酥麻传遍身体,晓冉止不住的嘤咛,感觉一股温热流淌出身体,缓解着干涩的疼痛。
陆霆钧满意的轻笑,腰身开始摆动,薄唇在她胸口及耳畔流转,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冉冉,你的身体想要我。我也想要它,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晓冉在心中嘲弄苦笑,都已经这样了,他都已经在她身体中,除了继续还能怎么办!难道她说停下来,他就会允许吗。
陆霆钧在她身上疯狂的驰骋,起初,晓冉还在拼命抗拒,而陆军长久经情场,晓冉只是个青涩的小女子,如何是他的对手。他在她体内深入浅出,每一次都撞入她最敏感的触点,到最后,他从她身后而入,玩儿起了九浅一深,晓冉在他身下早已迷失了自我,只能忘情的吟偶喘息。
等他要够了,晓冉早已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她蜷缩着身体半靠在床头,胸口急剧的起伏,不停喘息。身上都是剧烈运动后留下薄汗,漆黑的发丝贴在苍白的面颊上,绝美而妖娆,陆霆钧看着这样娇柔的她,恨不得将她再次融入身体。
“累坏你了?我下次温柔些。”他将她拥入胸膛,修长的指尖拨开她额前碎发。
晓冉沉默不语,安静的将头靠在他胸膛,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纤长的睫毛沾染着晶莹的泪珠,轻轻颤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琉璃般璀璨的光芒。
他有些心疼的低头吻上她眼帘,唇边沾染着泪珠,带着些许咸涩。今天本没打算动她的,但见了她,便无法隐忍,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意志力都会变得薄弱而不堪一击。“冉冉,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一纸婚约。只是,我需要时间来筹划我们的未来。”
晓冉依旧不言不语,眸光些微的涣散,好似他说的话不过是与己无关的闲事而已。
陆霆钧微叹了声,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支精致的黑色锦盒,他打开盒子,将那支美轮美奂的‘凤求凰’从盒中取出,牵起晓冉白皙的手腕,动作轻柔的将手链带在了她的腕间,宛如一直展翅欲飞的火凤盘涅在白皙的玉腕间,也恰好掩盖了手腕内侧那一道丑陋的划痕。
他希望,她可以忘掉过去所有不堪的回忆,让他们重新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喜欢吗?”陆霆钧含笑询问,眸光温润如水。在他眼中,也只有这款价值连城的‘凤求凰’才配得起他的冉冉。他的冉冉和这条红宝石手链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
手腕间传来冰凉的触感,让晓冉恢复了涣散的心绪,她的目光缓缓落在腕间耀眼的手链上,眉心缓缓蹙起。她对珠宝懂得不多,但即便如此,她也看得出这东西一定价值不菲。可是,宝石越珍贵,就越让她觉得刺眼。他想告诉她什么呢,权大压人,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每一道伤痕都可以用金钱来掩盖,也不是掩盖了,就可以当做它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行为而已。
“陆军长的礼物太贵重了,晓冉要不起。”她冷淡的回了句。
“多好看啊,带着吧。连我都是属于你的,何况是我买回来的东西。你说对不对?冉冉。”他邪气的扬了下唇角,在她绯红的面颊偷了个香吻。
晓冉淡漠不语,一双眸子,涣散的失去了所有光亮。她只觉得手腕上的重量,压得她几乎无法喘息。她被陆霆钧反锁入怀,乌黑的发丝凌乱,环在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让她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身体都散架一般的疼痛着。
陆霆钧的指尖温柔的流连在她白皙的面颊,划过她精致的眉眼,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还沾染着几滴雾珠,他微低下了头,心疼的去亲吻她含泪的双眸。晓冉却以为他又要继续,双手再次紧抓住身下被单,侧过头,又一颗冰冷的泪珠无声划落。
他的唇恰巧落在那颗咸涩的泪珠上,胸腔中跳动的心脏,突然收缩着刺痛了下。“乖,睡吧。”陆霆钧若有似无的叹息,侧身躺在她身侧,一张轻柔的真空鹅绒被,覆盖住两具赤。裸的身体,他依旧轻拥着她,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
晓冉紧抓着被单的手慢慢松开,睫毛轻颤几下后,才缓缓合起。过分的体力透支,让晓冉很快睡去,而他身侧的男人却了无睡意。他轻拖着她纤细的手腕,腕间鲜红的宝石在清冷月光下散发着孤冷的光芒。
一双深邃墨眸比夜色还要沉暗,从没有一刻,如此时此刻让他觉得无力,陆霆钧可谓是天之骄子,他想要什么要的女人,还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却不知从何时开始,需要用强制的手段才能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可是,一次次得到了,占有了,为何激情褪去之后,心却依旧空荡的厉害,那样恐慌的感觉,就好像,他再也抓不住她的心了。
他也曾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他想要的,真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吗?但答案,永远没有答案。如果换做别的女人,他都可以不屑一顾,可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安晓冉,所以,无论她成了什么样子,他都要她。
浑浑噩噩,两人一夜相拥而眠。翌日醒来之时,晓冉仍然被他困在胸膛间,这样赤。裸相拥的姿态,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醒了?睡的好吗?”陆霆钧温润低笑着,翻身掀被而起。
“啊!”晓冉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慌忙用被子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却无法掩盖颈间密布的吻痕。深浅不一的青紫色痕迹,证明着他们昨夜有多疯狂。
“小声些,不怕吵醒了安安。如果你想让儿子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模样,我倒是不介意。”陆霆钧邪魅轻笑,利落的穿起格纹衬衫。若非他背对着她,晓冉一定会看到轻佻之下,那一抹难以掩饰的苦涩。
陆霆钧从柜子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裙子地给她,崭新的,布料细腻柔软,看得出是国外品牌,他买给女人的东西,自然都是价值连城。晓冉突然发现,似乎无论她住哪一间房,柜子中都塞满了合身的衣物。
身体依旧酸痛难忍,她强忍着疼痛起身,有些顾忌的看向陆霆钧的方向,他似乎早有预料般,高大的身体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墨眸凝望着窗外,点燃了一根烟蒂,静静的吸着烟。
晓冉咬了下唇,没有出声赶人。当然,如果他不想离开,她自然对他无可奈何。晓冉快速的穿上了衣服,好在这期间,陆霆钧一直没有回头。
她刚刚穿戴好,房门就被敲响,门外,传来宝宝稚嫩的声音,“爸爸妈妈,你们醒了没有?安安的早餐呢?”
晓冉快速的下床开门,房门刚敞开,宝宝柔软的身体就扑了过来,一双短短的手臂抱紧晓冉腰肢,“妈妈,你和爸爸赖床了哦,是大懒虫。”宝宝伸出短短的手指,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已经七点了,爸爸没有带安安晨运,妈妈也没有给安安做早餐。”
第170章 我说的是吻痕的事
更新时间:2013323 8:47:48 本章字数:5417
晓冉快速的下床开门,房门刚敞开,宝宝柔软的身体就扑了过来,一双短短的手臂抱紧晓冉腰肢,“妈妈,你和爸爸赖床了哦,是大懒虫。”宝宝伸出短短的手指,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已经七点了,爸爸没有带安安晨运,妈妈也没有给安安做早餐。”
“对不起,安安,妈妈现在就去做饭,宝贝想吃什么?”晓冉蹲下身体,很有耐心的询问。
“妈妈做什么我都喜欢吃。”宝宝甜甜的笑着。
晓冉温柔的笑,宠溺的刮了下宝宝鼻尖。“小东西,一大早嘴巴就抹了蜂蜜啊。”
宝宝咯咯的笑,在晓冉脸颊上啃了一口,连同口水一同沾上了母亲脸颊。晓冉无奈失笑,摸了摸小东西的头,然后向楼下走去。每天早上起床,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宝贝洗手作羹汤彐。
“爸爸。”小东西像只雀跃的小鸟,张开两个小手臂,飞向陆霆钧的方向。他忙熄灭了手中的烟蒂,将宝宝从地上抱起,在他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儿子,今天先吃饭,就不晨运了。晚上放学之后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真的?”宝宝一双漂亮的眸子闪动着雀跃的光芒,兴高采烈的举起双手,“爸爸要带安安去游乐场,爸爸万岁。恝”
陆霆钧抱着孩子向楼下走去,安安搂着他脖颈,却突然贴在他耳边询问,“爸爸,你是不是欺负妈妈了?”
陆霆钧一笑,捏了捏宝宝的小鼻子,“爸爸疼妈妈还疼不过来,怎么会欺负她呢。你这小脑袋别胡思乱想了。”
宝宝微嘟起唇片,嘀咕了句,“可是我看到妈妈的眼睛有点红,好像是哭过了,她脖子上还有受伤的痕迹。爸爸,我听幼儿园的老师说,如果爸爸打妈妈,就是家暴,是会坐牢的。”
原来,一大早的,这小东西在威胁他。陆霆钧摇头失笑,两指弹了下他额头,自然,力道不重。“妈妈脖子上的伤不是打出来的,是吻出来的,等你长大了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