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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才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回到房间,她脱下已经湿透的衣服,然后将头发包裹住,慢慢的捂干,重新换上衣服,这才模模糊糊的爬到□□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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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大雨不停,直到天空出现一丝鱼肚白的时候,雨水才停止了。
高空,一缕阳光射进窗棂,碎碎点点的打在房间里,□□沉睡的人依旧未醒。
只见她脸色红润的娇艳欲滴,仿佛熟透了的红苹果,呼吸却是有些起伏不定,额头更是不住的沁出密集的汗珠,嘴唇发干,整个人被紧紧的裹在被子中,不时的发着抖,微不可闻的声音时而从她口中发出来,“冷……”
“王妃,起床了,天气放晴了,起来吧,奴婢带您去院子里走走,今天那些茶树又开出了几朵花呢,美极了!”沫儿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高兴的说道。
只是当沫儿走到白敏身旁,看到白敏的样子,顿时一愣,她将手儿放在白敏的额头一抹,顿时惊叫了一声,“呀,好烫!”
“王妃,您还好吧?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烧啊?昨天回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王妃……”沫儿望着高烧不止的白敏,顿时心中没了主意,疗伤的药有不少,但是却没有退烧的啊!
“这该怎么办呢?”沫儿着急的团团转。
忽然白敏轻轻开口,无比吃力的叫着,“楚……楚凌天……”
沫儿俯身在白敏嘴旁仔细一听,顿时明白了,“王妃,您是让奴婢去求王爷给您找大夫是吗?”
当下,沫儿也不敢停留,为白敏掖好被子,便快速朝凌云殿而去。
这一次,楚凌天倒是没有拖拉,直接命子夜去请大夫,然后自己便随着沫儿来落梅苑了。
☆、逃离王府7
这一次,楚凌天倒是没有拖拉,直接命子夜去请大夫,然后自己便随着沫儿来落梅苑了。
当楚凌天看到□□高烧不止的白敏,昏迷不醒,偏偏还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心忽然没来由的一阵抽痛,她都这样了,还在叫着自己。
“宣儿!”楚凌天快速几步走到白敏的床前,伸手探她额头,果然烧的吓人啊,只是这烧多久了,为何脸色那样的差》?
楚凌天望着□□昏迷的白敏,心中却是不住的在悔恨、心疼而又快意的茅盾中挣扎着,她双眉紧皱,浓密的睫毛在红艳的不正常的脸颊上投下一抹绝美的剪影,偶尔一颤一颤的,就像是一对轻巧的蝶翼,随时都有可能折断似的,令人凭空的升腾起几分心疼。
“宣儿,”楚凌天忍不住,冰凉的手指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来回的游走着。
高烧中的白敏早已被折磨的没了理智,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要化作一团火焰,烧尽世间一切有形之物,又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想要将自己烧成灰烬。
忽然脸颊上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滑滑的,凉凉的,不停的在脸颊上游走着,那种凉和热的交替,让白敏爱极了这种感觉,她下意识的伸手蓦然捉住脸颊上的那抹冰凉,而后紧紧的抱在怀中,原本紧皱的眉也随着慢慢舒展了,甚至一抹笑容爬上脸颊。
楚凌天望着眼前早已烧得模糊的人儿,此刻宛若撒娇的孩子般自然而又娇嗔的动作和神情,他蓦然一呆,这样的白敏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当然,也是最令人着迷的。
他蓦然抽开自己的手,忍不住吼道,“该死的,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有来?来人,去给我去宫里请御医!”
一旁正在为白敏不停的换着毛巾的沫儿,忽然听到楚凌天的吼声,顿时吓了一跳,不顾这个时候,子夜也带着大夫来了。
“王爷,大夫来了!”
楚凌天闻言,惊喜不已,转身就要抓住大夫为白敏把脉,却看到来的人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她一脸的妩媚笑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风韵,不由得一愣,不过随即又想起了,“原来是你。”
红衣笑笑,神情说不出的妩媚迷人,风情万种,“王妃的病只有我能看,如果我看不好的话,那这世间就没有人能治了!”
“少说废话,看病!”楚凌天实在对这个女子没有什么好感,当下冷冷说道。
红衣也不生气,只是走到白敏面前,手指放在她手腕脉搏处,开始为白敏诊断。
忽然,一道惊奇而又邪恶的光芒在红衣眼中一闪而过,她忍不住呵呵笑了。
这个小丫头,。果然是个性情凉薄的人,对自己,竟然也这么狠!中了万蛊虫的蛊毒,害怕的便是发烧,一个不小心便会丢了性命,可是这丫头竟然敢。
不过,红衣却不会告诉楚凌天的,她将白敏的手重新放进被子中,转身。
☆、逃离王府8
不过,红衣却不会告诉楚凌天的,她将白敏的手重新放进被子中,转身。
面带愁容,道,“王妃这次的高烧实在是太蹊跷了,我没有把握!”
楚凌天闻言,忽的冲到红衣的面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问道,“没有把握是什么意思?”
红衣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快速挣开楚凌天的手,冷冷道,“我说了,没把握就是没把握,你们最好给她准备后事吧!”
“你说什么?”沫儿闻言,第一个冲过来,一脸的震惊和伤心,问道,“红衣姑娘,这是什么意思?王妃她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只不过是发了点烧,怎么会有那么严重啊?红衣姑娘,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看着满脸泪水的沫儿,红衣实在对这个忠心而又可爱的丫头发不起火来,可是她来的时候她家少爷嘱咐过,一定要帮着白敏完成任务,不得有误。当下也只得狠狠心,道,“沫儿,你只是看到的表面,你家王妃进来一直受创,身上的伤口一直不断,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就算是有疗伤的良药,怎奈她身子底子已经垮了,经不起折磨,再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使得她每每夜间伤心绝望的痛苦,从而产生了厌世对念头,所以,对待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就算是这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啊!”
红衣的意思很明显,王妃之所以会有今天,都是某个人造成的,致使王妃绝望了,放弃了活下的念头!
“不!”楚凌天闻言,大吼一声,而后冲到白敏的面前,对着白敏吼道,“文宣儿,本王命令你,马上好起来,我不准你死,你如果敢死,我就是连你的魂魄也不放过,也要将你捉来,狠狠的折磨你,让你永世不得投胎!”
红衣听得一阵恶寒,忍不住恶言相机,“哼,真是一个狠毒的人,没心没肺,不是东西!她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威胁她,我呸!”
楚凌天根本不理会红衣,他转身满脸的痛苦和绝望,对子夜喝道,“给我去请大夫,将所有的大夫都请来,本王不信,她不就是发烧吗?怎么可能会没命呢?去,请大夫!就是捉也要给本王捉来!”
子夜一刻也不敢停,慌忙快速离开了。
红衣撇撇嘴,实在看不起这种男人,好的时候不珍惜,一听说要失去了,却发起疯来了。
从身上掏出一粒药丸,交给不停的哭泣的沫儿,红衣道,“这是一粒退烧的药,但是能不能管用,我也不敢保证,不过总比没有好吧?你喂她吃下,如果明天这个时候,她能醒来,那么就证明没事了,如果不醒来,那你们就准备吧!”、
红衣说完,又走到白敏床前,低头望着白敏,看在别人眼中像是在为白敏查看病情,其实她是在跟白敏说话,“呵呵……心狠手辣的小姑娘,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这药丸有闭气的功能,你吃下它,三日以内就会真的如死去了一般,没有气息,任大罗神仙也不可能救活你。”
☆、逃离王府9
“呵呵……心狠手辣的小姑娘,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这药丸有闭气的功能,你吃下它,三日以内就会真的如死去了一般,没有气息,任大罗神仙也不可能救活你。
而三日以后,你便会恢复。”
说罢,她又故意面露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人了。
“王妃……”沫儿捧着药丸,直接蹲在地上哭起来。不过,她还是按照红衣的话,将药丸搅碎在水中,口对口的喂着白敏喝下了。
而楚凌天则是浑身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了。
很快的,子夜将整个燕京城凡是可以请来的大夫都请来了,然后他有折身而返去往皇宫,请御医。
一屋子的大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悬壶济世的老名医,也有游走四方的游医,还有爱好闷在房中钻研药材的大夫,总之,只要是有名姓的,此刻都到齐了。
而且这些大夫不是第一次来王府,上一次白敏遇险,命悬一线的时候,这些大夫也来过,只是没有人能够救下白敏,到最后还是红衣出手救了白敏。
而此刻再次被王爷请进王府,尽管很多人打死都不想来,可是没有人敢拒绝,只能将脑袋挂在腰带上,战战兢兢的来了。
待看到又是为王府治病的时候,这些大夫们甚至都想自杀了,这位王妃简直就是他们这些大夫的克星啊!
一个接着一个的大夫走到白敏身边,为她号脉诊断,只是到最后,所有人纷纷互望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其中一个较为四十多岁的大夫,苦苦哀求道,“王爷,小人行医多年,却是从没有见过王妃这种发烧昏迷的症状,脸颊红润如血,体温正常,然而却是早已没了脉搏,实在是怪异啊,小人医术有限,请王爷大发慈悲,放过小人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等着小人养活呢!”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顿时所有人磕着响头不停的苦苦求饶。
楚凌天闻言,一脚将那个零头的大夫踹了出去,而后恶狠狠的吼道,“滚!”
当下所有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一刻钟也不想多呆。
“王妃,您醒醒好不好、?不要吓唬沫儿啊,您要是有什么不好,沫儿以后怎么办呢?以后要是有谁再欺负沫儿,谁为沫儿出气呢?王妃,求您了,呜呜……”沫儿趴在白敏床边失声痛哭起来。
楚凌天望着床边哭泣的人儿,有望了一眼□□昏迷的白敏,忽然一种无力感在心中升起,他刚刚教训了她,让她以后不敢再逃走,。不敢再靠近文宇,可是她就这么走了吗?
不,不会的,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上次她逃走了,他都可以将她捉回来,这一次,她就算是逃到阎王殿,他也要将她捉回来,他要向阎王宣战,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收!
痛苦的思念间,耳旁传来子夜的声音,“王爷,皇上和皇后听说了王妃病重的消息,所以派宫中的名大夫来了!”
☆、逃离王府10
痛苦的思念间,耳旁传来子夜的声音,“王爷,皇上和皇后听说了王妃病重的消息,所以派宫中的名大夫来了!”
名大夫?
楚凌天闻言,顿时来了力气,那可是专门为皇帝皇后治病的大夫啊,更是御医院大夫们中的首领!
当下,楚凌天忽的站起,走到已是花甲的名大夫身边,紧紧的握着名大夫的手,那声音竟然带着几分他不觉的颤抖,“名大夫,麻烦你了,一定要救活王妃!”
名大夫虽然已是花甲,但是精神烁矍,双目有神,他点点头,声音温厚,“王爷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
“好好,”楚凌天这才松开名大夫的手,让他为白敏诊断。
名大夫走到床前,为白敏把脉诊断,而后又揭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瞳孔和瞳仁,之后再次为白敏把脉,如是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