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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她就不知道撒娇和哭泣是女人的特权么?她就不会对他用一次?
楚凌天愤怒了,他丢开莫美丽,忽然冲到白敏面前,右手死死卡住她的下巴,语气说不出的阴寒冰冷,“是谁伤的?”
白敏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移开目光,再也不看他,那样子似乎多看他一眼都是侮辱!
楚凌天彻底狂暴了!被她淡漠疏离的样子给惹怒了!
他松开她的下巴,将她打横抱起,而后走到床边,狠狠的丢在上面。
白敏本就满身伤痕,伤口已经裂开,这会又被楚凌天这么一丢,更是痛的要命,腥红的液体不仅染红了衣衫,更浸染了床被。
☆、楚王爷又愤怒了!
“你!”楚凌天恨得咬牙切齿,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是再三,才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冷冷说道,“哼,你以为本王是关心你吗?要不是中秋节需要带着你进宫赴宴,本王才懒得管你!本王可不想到时候带着一个丑八怪进宫,丢人现眼!”
白敏眼皮轻抬,斜视着楚凌天,那声音慢斯歇里,语气嘲讽讥诮,“我丑我愿意,你看不惯就别带我去,不稀罕你的怜悯!”
白敏一语中的,将他的心事毫不留情的揭露出来,丝毫不给他留面子的打击他,让楚凌天再一次游走在暴怒的边缘。
其实,有些事情,两个人都知道可能是误会,但是一个自傲自大,一个清高孤傲,谁也不愿意先开口解释,就注定了让这些误会继续加深,从而将对方伤得体无完肤。
楚凌天与白敏对视了很久,两个人的目光中都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有的只是激战,就连一旁的莫美丽仿佛感觉到楚凌天和白敏周围被一股凌厉的劲气包围着,两个人电光火石间,已经过招无数。
最后,还是楚凌天妥协了,他冷冷哼了一声,而后一甩衣袖,打不离开了。
“王爷!”莫美丽见状,慌忙追了上去,中途还不忘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白敏一眼。
剩下的人,见主子都走了,谁也不敢多留一刻,纷纷拔腿就跑,仿佛□□的白敏就是一直饿狼,谁要是落后了,便有被吃掉的危险。
前一刻,房间里还热闹非凡,此时却只剩下白敏一个人了。
白敏疲累的扶额,一脸的疲惫,最后干脆闭上眼睡去了。
凌云殿。
子夜从来没有见过楚凌天发过这么大的火,以前就算是有人招惹了楚凌天,他也会直接提着剑直接杀上门去,而后将那人打得趴在他脚下喊爹叫娘,等到他完全出气了,他才会放过。
可是这一次,楚凌天显然是生气了,只不过发泄的方式变了,他既没有提着剑去找上门,也没有冲着用什么阴损的招数去暗害,而是不停的在房间里摔打着东西,从早上到现在,他似乎摔上瘾了,连午饭都省了,只听见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子夜那张脸都皱成褶子了,那房间里的东西随便一件拿出去都价值连城啊!
他家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败家了呢?
子夜低垂着头,无比郁闷的想着。
不过,他还是挺佩服他家王妃的,能够把王爷气成这样的,恐怕除了王妃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对于皇上,他家王爷要是不想理会,还直接无视呢,可是对上王妃,他家王爷就破天荒的成了挫败者了!
子夜眯眼,望着不远处的房间,楚凌天愤怒的声音不时的从里面传出来,接着便是一阵东西摔碎的声音,他扶着下巴,感概: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就在这时,楚凌天的略显疲惫的声音入耳,“子夜,进来!”
子夜停都不敢停,快速推门而入。
☆、他是人间的第二君王
子夜停都不敢停,快速推门而入,“王爷!”
“去,带人把吴君昊的山庄给包围了,要吴君昊一个时辰之内来见我,不然,就放火烧了无月山庄!”楚凌天冷冷的下令。
子夜闻言,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家王爷,难道这次真的玩大的了?
“还有,”楚凌天继续接着说道,“我让你上次查的司南平的消息,怎么样了?”
子夜第一次露出愧疚的神情,“属下无能,司南平似乎知道我们在查他,所以行踪诡秘,居无定所,每次属下刚得到消息赶到,他就消失了!”
楚凌天闻言,无奈的闭上了眼,“这也不怪你,司南平生性多疑、心机深沉,足智多谋,掌管天下航运,堪称是人间的第二君王,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好对付的!”
子夜只是低头,没有说话,他向来不服人,但是除了自己的主子,那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司南平了。
忽然,楚凌天摆摆手,面露疲惫,“去吧!”
沫儿终于回来了,但是却带来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吴君昊不在山庄。
白敏闻言一愣,不过随即又释然,当下没有说什么。只是考虑到伤势,想要快速恢复有些困难。
沫儿也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不过,忽然沫儿眼前一亮,惊喜的对白敏说道,“对了,王妃,我回来的时候,曾经听路人说这几天有个神医南不悔在京城义诊呢,要不要我们也去看看?”
白敏闻言,秀眉紧蹙,而后问道,“神医?南不悔?义诊?你怎么知道是神医啊?”
“别人都这么说的,说他的医术很高,甚至不用把脉,你往他面前一坐,他便知道你得了什么病,需要什么药,三服药之后,保准药到病除,所以大家都称他神医!”沫儿解释道。
“是吗?”白敏低头沉思,看来目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与其去求助楚凌天,她宁愿去义诊,大不了记住那南不悔的情义,以后报答他!
打定主意,白敏对沫儿说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你收拾一下,然后让老刘备车,我们出去!”
“是!”沫儿慌忙去收拾了。
由于身上有伤,所以白敏这次出门特意挑选了一件宽松而又舒适的衣衫,长长的抹胸露脚长裙,同样是紫色的,一条同色的腰带系在腰间,上面别着一枚精致的蝴蝶结,在外人看来这是装饰,但是唯有白敏自己知道,蝴蝶结里有保护她的暗器。
满头秀发只用了一根淡紫色的丝带轻轻的束起,随意的披散着,脸上更是蒙了一块纱巾,遮住了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只露出那双清冷莹澈的眸子,整个人显得高雅贵气,清貴逼人、气质不俗。
沫儿非常贴心,特意将马车里的一切布置的舒适柔软,饶是满身伤痕,白敏躺在里面,也不觉得颠簸而带来剧痛的感觉。
主仆二人一切收拾停当,便直接出了王府。
只是她们前脚刚走,便又有一辆马车出府了,悄然的跟在后面,不急不缓的。
☆、王妃去义诊
只是她们前脚刚走,便又有一辆马车出府了,悄然的跟在后面,不急不缓的。
南不悔义诊的地方正是京城的南街以外,整个燕京分有东西南北四条主街,皇宫刚好坐落在中心位置,而后以此往外延伸,分别有东街、西街、南接和北街。
东街和北街大多居住的是皇亲贵戚、达官贵人,而西街则是一些商贩居所,至于南街便是平民的居住之地。
所以南不悔选择在南街以外义诊,刚好是给平民百姓看病,而不是为博得名利,因此白敏才下定决心去碰碰运气,说不定真能找到几样她迫切需要的疗伤药材,这样岂不省事多了?
因为白敏身上有伤,所以马车不敢行得太快,原本一个时辰的路走了足足有三个时辰才到,当白敏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天际,红日西陲,一抹橘红色光芒越来越淡,清凉的风微微吹拂着衣衫,吹起白敏满头柔顺的秀发,席卷起她一身的清香。
这里是一个大祠堂,可能失修已经,匾额上已经看不出是何姓之家的,大门有些破落,此刻四敞大开的,无数的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白敏看到,这些人进去的时候纷纷是一脸苦痛,出来的时候则是满面兴奋,一个个宛若频临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进去再次出来,判若两人。
“王妃,说不定这人真的有些本事呢!”沫儿也是聪明人,一看便知晓,高兴的对白敏说道。
白敏点点头,不过随即又对沫儿嘱咐道,“出门在外,称呼我小姐,不准忘记!”
“是,小姐!”沫儿慌忙躬身应是。
将车夫和马车安排好以后,白敏便带着沫儿进去了。
不过,刚刚靠近大门,白敏便看到无数人向她们投来诧异而又惊恐的神情,一个个宛若见了瘟神似的,纷纷躲开。
沫儿有些不解的看了白敏一眼,见白敏不说话,也不好问,只好低着头搀扶着白敏走了进去。
走进院子中,白敏这才恍然发现,里面的情景与外面大不相同。
整个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院中几株松柏昂首挺立,几株翠竹青碧可人,几丛赏心悦目的花草将整个院子划分为几部分,其中最为靠北的方向坐落着三间茅房,房前翠竹摇曳、草木葱茏,微风送香,当真是别致雅致的很。
村民们来来往往不断,但是非常有秩序,一个挨着一个,不拥不挤,不过那翘首期盼的神情却是昭然显于脸上,可见其内心的着急。
中间,还有一些较为严重的病症者,在家人的搀扶下耐心的等候着,只是身子太过虚弱,汗水湿了衣衫,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白敏皱皱眉,看来这个南不悔只顾着看病,都忘记先照顾重症患者了,这样下去,那些病症厉害的怎么支持的住,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病人 ?'…'
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她该管的,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看病的。
☆、有钱人和狗,不准入内!
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她该管的,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看病的。
所以对于一个杀手来说,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免谈!
当沫儿搀扶着白敏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却被一个男子拦住了,他伸手挡住两人的去路,冷冷说道,“站住!”
白敏抬头,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虽然一身下人的打扮,但是相貌姣好,面如桃花、明眸皓齿,身躯曼妙,要不是他身着下人的装扮,白敏肯定以为他是个女子,哪有男子长得这么美的?比其吴君昊都不承让。
只不过这男子右脸上竟然一块黑色的胎记,足有鸡蛋大小,几乎遍布在他半张脸,将他的美破坏的干干净净。
只是不知为何,白敏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纳身上散发的一股子冰冷的气质,还有厌恶,仿佛她们两个早就认识,白敏将脑海中的记忆翻了一遍又一遍,却是无从想起这个人来。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是来看病的,希望您行个方便!”沫儿慌忙笑着对男子说道。
男子冷冷一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牌子,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阵讥笑声,接着是一些不好的议论。
白敏转头,望着那立在不远处的牌子,牌子是临时做的,只是一个块简易的木块,上面飞龙舞凤的写着几个大字,不过这时候白敏实在没心情研究字迹的挥洒和劲爽,她气歪了!
因为那牌子竟然写着:
有钱人和狗,不准入内!
来这里看病的都是一些因为付不起药费的贫民百姓,所以只管看病拿药,不用交钱,这才是义诊的来源。
然而再看看白敏主仆二人,一个个衣着光鲜,身上穿戴的随便拿下来一件,足以这里的人吃上一年的,她们自然是有钱人了!
可是不给有钱人看病也没什么,不过这写牌子的人实在太可气了,竟然将有钱人和狗联系在一起,莫